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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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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熙书心里暗骂,这样的鸡毛小事居然也有人拿到朝堂之上说事,这个李客才何许人这么无聊至极,蓝熙书咒骂间沉吟少许,知道所为何事他的心倒稳住了。

蓝熙书刚一弓身端正了笏板要说话,但觉得眼角余光绿袍一闪,有人出列言语凛凛:“启禀太子殿下,此事貌似无甚,但是作为锦衣卫镇抚,在这种地方纵容属下酗酒胡闹,影响恶劣之大,不但有损于我大明官员形象,更是给朝廷抹黑,请太子殿下不可小视姑息!”

蓝熙书抬了一下眼角看到一个瘦巴巴的中年人,言语尖刻一口浙江口音,他的笏板和抬起的衣袖使得蓝熙书没看清他的脸。

他妹的,自己哪里得罪他了,竟然搬石头砸自己。

“这件事容臣细奏,这位大人所言与事实严重不附,当时却有属下起了争执,但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口角几句,待明真相,也就过去了。”蓝熙书说话之际快速抬头看了一眼御座上的朱高炽,这个朱大胖子黄袍加身端坐御案后,如一座肉山人墙,此时正端起一杯清茶轻轻摇首吹着茶沫,微微抬起的眼角正与蓝熙书接个正着,蓝熙书瞬间觉得太子给了自己一个特别的讯息,那是什么眼神?

心照不宣,间或有心有灵犀?蓝熙书就觉得这一个眼神足以让他身处泰然。

蓝熙书立刻稳住呼吸,娓娓道来,讲井运水怎样偶遇失散多年的表妹,与同事起了误会口角几句,蓝熙书深加工的这个故事重点突出了故事性,忽略了事件起因,说的朱高炽频频点头。

更难得满朝文武也过了现场听书的瘾。

第二百一十二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

李客才听蓝熙书抑扬顿挫节奏感十足的演说,嘴都插不上,把太子听得都频频点头了,蓝熙书的表现超出了他的预料,李客才眼底划过一抹惊慌,他的眼角快速的瞟了一眼张开望,张开望正抹搭着浮肿的眼皮侧身听旁边的吏部员外郎史金山说了一句什么,嘴角似笑不笑,没事儿人一个的状态。

“这件事本是小事一桩,但既然惊动了太子殿下,蓝熙书自当引咎反省,约束属下行为,我会向张大人讨个责罚,下面的人以后也就长了记性。”蓝熙书言语捎带了张开望,张开望本来置身事外一听蓝熙书提到自己顿时打了个楞接着精神就振奋了,他不知蓝熙书葫芦里卖什么药,这让他有了万分的警惕。

“算了!鸡毛小事!”朱高炽摆摆大胖手,一脸弥勒佛的慈悲:“你们的指挥使已经把折子上来了,你连夜突审行之有效,说说!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的火打哪儿先烧的啊!”

朱高炽欠了欠大屁股,三两个太监忙活着给他扥袍子顺袖子,朱高炽今天的兴致很高,一副闲话家常的模样让下面的文武百官轻松起来,渐渐的高矮胖瘦的人影晃动起来,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全然没有了刚才的严肃劲儿。

“回太子殿下话,蓝熙书无火可烧,让殿下失望了。”蓝熙书最初的紧张正在慢慢消退,有些思路打开了,蓝熙书已入佳境,太子正以一种别人都不察觉的方式跟自己双簧,蓝熙书摸不透太子用意,但是蓝熙书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太子无害,他在帮自己,或者说他在帮杨士奇和他自己。

一句话勾起了很多人的好奇,朱高炽呵呵笑了,俯身御案笑看蓝熙书:“说来听听,不烧这三把火你怎的树威信!”

“回殿下!新官上任三把火多指新官上任接手烂摊子,不烧三把火不足以去弊革新,打开局面震慑涣散人心,北镇抚司并非烂摊子,张大人指挥有度,加上前任蔡大人治理有方,北镇抚司政务井井有条,更有张大人在蓝熙书上任之初一再教诲蓝熙书,虚心求教,早日熟悉北镇抚司公干,所以蓝熙书才有了北镇抚司无火可烧之说,蓝熙书只求能在张大人的教导之下,各位同僚的扶持之下早日担当大任为朝廷分忧,以报皇上格外施恩隆恩浩荡,太子殿下包容宽待,更报答张大人对后辈的提携之恩。”

这一番话说完,换来满朝频频点头,交口称赞,朱高炽更是欣慰点头不止,连警惕升级的张开望都觉得像被打通了奇经八脉,浑身这叫舒坦。

什么叫会做人会做官!蓝熙书现场说法。

张开望一高兴觉得自己不表表态不说点儿什么过意不去了,轻咳了一声,张开望出列躬身:“启禀太子殿下,蓝镇抚初来谦恭有礼,踏实肯学,实在是难得的锦衣卫人才,即使有些些微小事也不挂齿,年轻人报效朝廷之心最为重要,请太子殿下明鉴!”

“父皇也曾说过,用人之道不拘一格,不必舍本求末在些微小事上做文章,再说蓝镇抚做的这个官一直都是非议很大的职位,在其位谋其政,难免不有丝毫失误,切不可鸡毛蒜皮的揪住不放而束缚了他的手脚,至此,告谕下去,再有风闻造势不属实者决不纵容!”

最后一句朱高炽的语气略微重了些,眼角扫射李客才,大家的目光齐齐跟风投向李客才,李客才噤若寒蝉使劲儿垂着头纹丝不动,他就不明白了,张开望这是唱的那处,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呢?

“这件吃里爬外的案子怎么只有一半证供,带头的太监不是抓了吗?”朱高炽转头问张开望,张开望赶紧近前一步抱着笏板回禀:“东厂杜公公抓了宫里的案犯,还没来得及交接,所以只有伙同的那几个人犯的证供。”

蓝熙书猛然看到左首最靠近红毯铺阶的地方一个绯袍的宦官直愣愣的往前了一步,这人身高体扩,大白脸上干干净净,满脸的细纹很清晰很深刻,太监特有的干净面貌让蓝熙书记住了这个人就是东厂的头号人物督主杜十万,人送外号:杜十贯。

听外号就知道这人能贪,就跟钱亲!

“奴才也正想向太子殿下禀告……”

“奥!杜公公!既然是一个案子,就不要两下插手了,将人犯证供移交由北镇抚司审理!”朱高炽漫不经心的打断杜十万的话,杜十万脸色一僵,还没张嘴,张开望马上接茬了:“是!张开望领命!”

张开望的一个眼神让蓝熙书也跟着接口:“蓝熙书一定尽心尽力审理此案,请太子殿下放心,也请杜公公放心!”

“嗯!”朱高炽根本不给杜十万说话的机会,立马接了蓝熙书的话尾:“就这样吧!蓝熙书你需秉公办理!不得拖延!没事忙你的去吧!”

蓝熙书跪拜谢恩领旨,退出了大殿。

自始至终蓝熙书没有在文武百官中寻找杨士奇的身影,但他知道杨士奇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蓝熙书更知道他的每一句经过斟酌的陈词杨士奇都会逐字逐句检验有无不妥和纰漏,蓝熙书觉得初次朝堂应对是他交给杨士奇的一份特殊答卷,针对这几年来成长的一次特殊答卷,蓝熙书想象着杨士奇给他的分数,蓝熙书自我感觉成绩优异,他不会辱没老头,老头会为他骄傲的。

蓝熙书龙腾虎步出了大殿拐过长廊很远了,一颗心还犹自怦怦乱跳,太激动了,有种成就感无法言喻。

小荷才露尖尖角,这是个崭露头角的开始!

“三少!什么事?”耗子连把门边的资格都没有,远远地看见蓝熙书出来了,赶紧在宽廊尽头问,看蓝熙书红光满面的兴奋劲儿,耗子更期待了。

蓝熙书双手扣着腰带长吁了口气,情绪慢慢的稳定下来:“耗子!就因为那天喝酒井老大为了秀儿与钩子大打出手的事儿,不知怎的就被李客才给揪住了,今天参我一本,好在有惊无险!”

“咱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啊!”耗子也纳了闷了,随之愤愤:“回头我查查这厮的底细!”

蓝熙书微微笑:“无风不起浪,这是有人想探探我的风头,耗子!给我查,连他的远方亲戚,老乡知交都给我查,特别是最近跟谁接触过,包括他家的下人跟谁有过往来。”蓝熙书恨恨的抬眸眯眼望着一角直入苍穹的翘檐,一缕浮云如纱飘曼:“不要碰他,细细跟我说明了我自由办法让这厮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耗子应着,两个人赶紧往宫外走,哥几个现在不定多着急呢,再说,马上就要散朝了,蓝熙书可不想面对各路大神,这个跪拜那个作揖没完没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蓝熙书有门儿

大明门外,哥几个全在那儿候着呢,集体揪着心,像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连一向最沉住气的丁哑都有些慌了,宫里急诏,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搞不好把命玩儿残的!

蓝熙书一旦有什么事,哥几个真就是群龙无首了,哥几个种种猜测种种骂娘,弄得都尉府衙门鸡飞狗跳一样,锦衣卫守卫和文职都离这几个瘟神远远地。

看见蓝熙书和耗子了,哥几个大老远从蓝熙书的步履就看出端倪了,各种呲牙来了,集体放下一颗颗悬着的心了,你喊一嗓子他抻一脖子的叫着没个正形。

没进衙门口,哥几个就七嘴八舌问开了。

“三少咋回事?咋回事?”

“连个信也没有这不急死人吗?”

“太子殿下是不是有赏啊!说说!”

“赏你个头!回去说!哎!谁让你们来的,这么沉不住气,这不明显的让人看笑话吗?”

蓝熙书满面春风吹开了大家伙的心花,拥着挤着,吴连旺没来,李孝来了,耗子简单学舌了一番,哥几个又把李客才的祖宗八代请出来唇齿碾压一番才各自上马回北衙门,竟然觉得北衙门才是大家伙的地盘了。

“三少!你和耗子刚走四少就来了,一听你被急诏进宫把她吓坏了,非得等你不算完!”井貌安套近乎的口气,说到房子他的眼睛就放光:“三少!四少都差点儿吓哭了。”

蓝熙书心里一揪,他倒忘了自己昨夜没回去,房子必定着急早早来看情况,房子可知道朝堂风云难测,她常说前几年杨士奇一上朝她就会很担心,也听说很多跟杨士奇一样的东宫属官被杀的杀被抓的抓,房子对朝堂之上的旦夕祸福感同身受,即使杨士奇从不言论朝堂事物,房子也总能感觉出来,这两年杨士奇晋大学士衔入阁辅政危机渐消,家人担惊受怕的情况刚刚有所好转,自己又来了,蓝熙书瞬间体会到家人提心吊胆的心境。

“房子呢?”蓝熙书知道平民难以接近大明门千步廊六部官衙重地,一定是侯在棋盘街了。

“棋盘街大牌坊呢!”井貌安看蓝熙书心急火燎的扳鞍上马,也跟着上了马。

“都给我回北衙门待命,回去跟吴大人传我的话,马上派人前往东厂交接人犯,太子殿下有谕,这件案子着我们北镇抚司审理不得有误!”

蓝熙书昂扬马上,圈着马大声命令,哥几个立马精神振奋挺直了脊背大声应是。

蓝熙书单独交代井运水和丁哑:“回去跟吴连旺说一声,我有些急事待办,会尽快回衙门口,朝堂之事耗子会一五一十禀告吴连旺,我不在,吴连旺主持大局,你们切忌凡事听命,不是我们上马提刀砍人的时候了,有些事有些人我们婉转应对。”

井运水一听事出自己和秀儿,一下子觉得气短了,蓝熙书的一番话让他明白了,他们征战厮杀的时代过去了,他必须适应新环境,要不然一着不慎是要哥儿们全军覆没的,蓝熙书进宫的这短短两个时辰就让他体会到了瞬息万变的官场凶险,一旦蓝熙书倒了,井运水深知其余的哥几个都白搭,井运水更懂得蓝熙书没有一句提及自己和秀儿微责的话,袒护之心明摆着的,什么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井运水懂得!

蓝熙书没说话拍拍井运水的马头,千言万语尽在一眼中。

都走了,蓝熙书这才兴冲冲的踢马沿千步廊出了大明门,远远地棋盘街高大的木牌坊下房子正牵着马翘首以盼,蓝熙书鲜衣骏马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格外扎眼,翩翩公子哥很多,但像蓝熙书这么有款有型的真是少见,房子挥着手眉开眼笑的在接近正午的阳光下,一身桃红窄袖宽裙摆的春装,月色淡纱的披风如烟拢着窈窕身姿。

女孩子爱美,满大街的赶着季节换了单薄轻盈的春装,房子好像特意这身打扮的,眉眼清秀不著粉黛,唯独一点朱唇豆蔻红润,云鬓绰约,绺绺儿的散发拂过肤色透明的面颊和额头,整个人站在那里分外明媚婉约,既有小家碧玉的青涩羞怯又有大家闺秀的超拔娴雅,任谁可看不出一点儿习武女子的彪悍之气,路人纷纷侧目莞尔,年轻人更是一步一回头往木牌坊的柱子上触碰。

蓝熙书看的满心欢喜,男人都是虚荣心超强的,哪怕你掩饰的再好,也会不自制的流露出被超级美女倾慕的得色。

房子是一块他忍不住炫耀的珍宝!

“哥!要被你吓死了。”房子娇嗔的轻皱着眉,眼波流转却尽是万种柔情。

蓝熙书下马一把拉住房子的柔软无骨的手指,即使不看周遭蓝熙书也知道自己和房子这一对俊男靓女何等着人艳羡。

“没事的!昨夜忙于公务所以没回去,刚想中午回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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