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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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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监牢里的人犯和守卫之后,她与另外四人紧跟在桂姑娘身后,朝监牢门口的小过道跑来。
    跑在最前面的汉子,刚到过道边缘,还没来及转身,一柄长剑就悄无声息的从过道中兜头朝他劈了过来。
    长剑速度极快,那汉子刚发觉有人偷袭,条件反射的侧身想要避过,可就在他头稍稍一偏的瞬间,那柄长剑却突然变换了个角度,剑刃丝毫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朝他的颈子上劈了下来。
    哼都没来及哼上一声,锋利的剑尖就从那汉子的颈项上划过,一蓬鲜血随即飚射而出,那汉子的身体打了个旋,一头栽倒在地上,再没能动弹一下。
    “是你!”灰衣人提着长剑,走出黑暗的过道,出现在桂姑娘等人面前,桂姑娘双目圆睁,一脸惊愕的瞪着他,向他问道:“你如何会在渔阳?我等以往并无过节,为何要杀我手下之人?”
    在烛光的映照下,走出过道的灰衣人脸庞清晰了起来,他赫然是曾经两次找过刘辩晦气的邓展。
    手提长剑,剑尖斜斜指向地面,邓展语调中不带半点感情的对桂姑娘说道:“以往并无过节,可你等要对付弘农王,便是有了过节!”
    “哼哼!”邓展的话音刚落,桂姑娘就冷哼了两声,语气中带着些许鄙夷的说道:“我当邓展是个多了不得的剑客,却不想竟也成为了弘农王的爪牙!”
    “爪牙谈不上,只是欠了他些许人情罢了!”邓展嘴角微微牵了牵,将长剑平平举起,指着跟在桂姑娘身后的冬娘,对桂姑娘说道:“此女子,你等早晚要杀,倒不如送个人情于我,由我来处置!”
    “好大的口气!”邓展指明要留下冬娘,桂姑娘朝身旁的三名刺客使了个眼色,对邓展低吼道:“若想留人,也须问我等手中长剑答不答应……”
    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怔在了那里,齐齐朝邓展扑上去的三名刺客刚冲到邓展身前,只见邓展将手中长剑很随意的划出一道弧光,仨人就保持着高高举起长剑的造型,一个个如同雕塑般凝立在邓展面前。
    从这三名刺客身旁走过,当邓展提剑再次指向桂姑娘时,那三名刺客才纷纷气绝倒地。
    “好快的剑……”立于桂姑娘身后,满脸惊愕的冬娘望着邓展手中那柄杀了人,却几乎没沾染到多少鲜血的长剑,喃喃的念了一句。
    “好!”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邓展,桂姑娘念了个好,身体突然一拧,手中长剑猛然朝着冬娘的心口刺了过去。
    这一剑刺的是毫无征兆,冬娘根本没有想到,以往对她很是照顾、被她当成大姐的桂姑娘竟会想要杀她,怔怔的站在那里,竟是忘记躲避即将刺入她胸膛的长剑。
    “小心!”桂姑娘挺剑刺向冬娘,邓展低喝了一声,右脚向后一垫,纵身冲向冬娘,左脚高高抬起,在长剑刺入冬娘心口之前,一脚将她踹了出去。
    胸口被猛踹了一脚,冬娘的身子一拧,翻了个转,一头栽倒在地上,可纵然如此,她的左侧肩胛还是被桂姑娘的长剑刺了个正着。
    随着长剑刺过,一蓬鲜血从她的肩胛飚射而出,倒地后,她手捂着受伤的肩头,睁圆了那双满是不解的眸子,瞪着想要杀她、却被邓展阻止的桂姑娘。
    抬脚将冬娘踹了出去,邓展身子转也不转,侧对着桂姑娘随手挥出一剑,直取她的咽喉。
    桂姑娘赶忙抬剑挡住颈项,可就在两柄长剑即将相撞的那一刹,邓展手腕一翻,长剑硬生生的止住了挥出的势头,朝前猛然递出,避开了挡在前面的长剑,直插入了桂姑娘的颈子。
    “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走!”斜眼看了一下倒地的桂姑娘尸体,邓展向瘫坐在地上的冬娘丢下一句话,转身朝着监牢外面走去。
    眼看着邓展顷刻间便将包括桂姑娘在内的几名一流刺客尽数杀死,冬娘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愕,竟是没能立刻爬起来跟着邓展离开监牢。

第234章 在藕塘里游泳
    清晨的阳光投射在荷塘上,塘面上那一片片葱翠的莲叶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显得青翠欲滴。
    粉嘟嘟的荷花点缀于成片的绿意之中,随着风儿的吹拂,在荷塘中轻柔的摇曳着身姿,轻轻摆动的茎秆周围,泛起一片片细小的涟漪。
    一只青蛙蹲在荷叶上,鼓动着嘴巴,发了好一会愣,才猛的一蹬后腿,蹿进了荷塘,发出“噗嗵”一声水响,激起一团小小的浪花,随后蹬着它那两条粗壮的后腿,向另一片荷叶游去。
    站在水塘边,刘辩的视线投向绿意深浓的荷塘,脸上带着一副水波不惊的神情,任谁看了他的表情,也无法猜测到此时,他心内正在想着什么。
    管青立于刘辩身后,手按着剑柄,一双美丽的眸子却并不像刘辩那样只顾看着荷塘,她的视线正四处游弋着,观察着小院附近蓟州军的岗哨。
    “不要看了!”望着那片如同蒲团般平铺在水塘中的荷叶,刘辩头也没回,以几乎只有管青和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对身后的管青说道:“本王早已观察过,我二人能看到的,不过是明哨而已……”
    “殿下……”听得刘辩如此一说,管青心头一凉,一直还在期待着能逃离渔阳的心思,霎时被刘辩兜头一盆凉水给彻底浇熄。
    “我现在想的,就是为何刺客要杀你?”望着水塘,刘辩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两下,对管青说道:“或许是有人觉着你太碍事,想要先将你除去……”
    话说到这里,刘辩止住了话头,没再把后面要说的给说出来。
    而站在他身后的管青,则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低下头,轻轻的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
    于此同时,渔阳监牢中。
    公孙瓒一早得到传报,监牢被人袭击,守卫监牢的卫兵、人犯尽数被人杀死。除此之外,监牢内还留下了十多具黑衣人的尸体,唯独不见了头天被送进监牢看管的冬娘。
    尸体被分成三排摆放在监牢的地面上,公孙瓒先是领人在监牢的庭院以及牢房走了一圈,随后才来到了摆放在庭院中的尸体前。
    “依父亲看来,此事乃是何人所为?”立于公孙瓒身后,公孙续小声向公孙瓒问了一句:“为何有人要劫走人犯?”
    “此事颇为复杂!”看着地上的官兵尸体,公孙瓒对公孙续小声说道:“被杀官兵,皆是咽喉被利刃割开,想来是最先潜伏进入监牢者所杀。”
    接着他又指着那排人犯的尸体,对公孙续说道:“人犯尸体,皆是先被人拧断颈项,随后以长剑刺入咽喉,剑伤不过是为了确认他们已死,乃是灭口时的所为。”
    听了公孙瓒的一番分析,公孙续不住的点着头,应和着说道:“父亲慧眼,孩儿愚钝,着实无法看得如此通透。”
    其实公孙瓒所说的这些,公孙续早已看出,附和公孙瓒不过是为了讨好。
    站在公孙续身前,公孙瓒先是点了点头,随后一只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微微拧起眉头,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可这些黑衣人……身上伤口并非尽在颈部,却都是一剑致命,杀他们之人好精湛的剑术……”
    这群黑衣人,公孙瓒并不认得,可公孙续却是认识。被摆放在黑衣人尸体中的那具女尸,正是头天晚上,还与公孙续说过话的桂姑娘。
    不过公孙续并未当即将这一情况告知公孙瓒,而是小声对他说道:“人犯被救走,父亲恐是要尽快行事,否则此事传进弘农王耳中……”
    提到刘辩,公孙瓒身子一震,赶忙对公孙续说道:“修造祭台须加紧办理,定要先扶弘农王登基。另外,弘农王身边那个管青……”
    “孩儿明白!”不等公孙瓒把话说完,公孙续就抱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监牢。
    前将军府后院。
    自从起身之后,刘辩就一直站在荷塘边,就好似这荷塘有着无尽美景,引得他流连忘返,不忍离去。
    不远处那眼从石缝中流出的清泉,发出一阵“哗哗”的水响,不住的将泉水灌入荷塘之中。
    听着清泉的声响,看着水面平静的荷塘,刘辩眼睛猛然一睁,扭头望着管青,向管青问道:“管姑娘可会游水?”
    “水性倒是习得一些,只是不甚精通。”刘辩突然问起她会不会游水,管青一脸茫然的愣了一下,先是应了一声,随后向刘辩问道:“殿下因何如此发问?”
    “夏日炎炎,本王觉着燥热的很!”得知管青会游水,刘辩微微一笑,对管青说道:“本王要去这荷塘之中游上一遭,管姑娘若是也向游水,只管随本王一同下入荷塘。”
    说着话,他已是解起了身上衣衫,顷刻之间,便已脱的清洁溜溜。
    汉末人穿衣,并非像两千年后的人们还会穿上内衣。里面的小衣除去,便是完全的赤露着躯体。
    刘辩突然把衣服全部脱光,光着个腚立于管青身前,还未曾有过男人在她面前如此情状的管青,顿时是羞的满面通红,赶忙抬手将双眼捂住,红着脸对刘辩说道:“殿下何故如此,快快穿上衣衫……”
    她的话音刚落,“噗嗵”一声水花喷溅的声响已是传进了她的耳朵,当她松开双手向荷塘边张望时,哪里还有刘辩的身影,荷塘边的水面上,只余下一片片正在荡漾着的涟漪。
    刘辩突然跳入水中,附近正在监视他与管青的蓟州军心内大惊,顾不得隐藏身形,尽数跑了出来,涌到荷塘边。
    “管姑娘,这是何故?”一名蓟州军军官先是向刘辩消失的水塘中看了一眼,随后指着还泛着涟漪的水塘向管青问道:“殿下为何跳入水塘……”
    “天气燥热,本王在这水塘中游上一遭,莫非你等也要过问?”同样满头雾水的管青还没来及回答那军官的话,跳入水塘的刘辩就从水中冒出头来,朝岸上那群蓟州军喊了一嗓子。
    听得水塘中传来刘辩的喊声,一群蓟州军这才放下心来,领头的军官双手抱拳,高声对浮在远处水面上的刘辩说道:“我等乃是为殿下安危着想……”
    “莫要多说!”正在水中游着的刘辩挥舞起手臂朝岸边的蓟州军摆了摆手,冲他们喊道:“你等且各自忙去,莫要耽搁本王戏水!”
    一群蓟州军相互看了一眼,军官朝众人摆了摆手,众人这才各自散去。
    扭头看着散去的蓟州军,管青娇俏的小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刘辩仅仅只是跳进水塘,从各处就跳出了百余名蓟州军兵士围到水塘边。
    这些还只是跑出来的蓟州军,埋伏在暗处没有跑出来的,还不晓得有多少。此时管青对刘辩来到前将军府,却始终不肯冒险逃离,多少是有了些理解。
    待到围在水塘边的蓟州军全都撤走,已经游出很远的刘辩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岸边的管青只见到远处的水面上泛起一片片涟漪,哪里还能看到刘辩的身影。
    涟漪一圈圈在水塘的水面上荡漾开来,一波比一波更弱一些,渐渐的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站在水塘边,望着那片涟漪消失的方向,管青紧紧的攥着拳头。从刘辩下水后连续潜入水中,她好像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可又说不清这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就在她望着刘辩刚消失的地方,紧张的等待时,刘辩突然从另一侧的水中冒出头来,朝管青不住的招着手,大声喊着:“管姑娘,水中可是真清爽,你可要下来游上一遭?”
    听得刘辩如此一喊,想到他下水之前是将衣衫尽数脱去,浑身赤条条的进入水中,顿时羞的满面通红,朝远处在水面上露出头来的刘辩狠狠剜了一眼,并未回应他的喊声。
    喊了一声,不等管青回应,刘辩又是一猛子扎入了水底。
    站在岸边,眼见着刘辩连续扎了好几个猛子,管青陡然想到这是一片荷塘,水底定是藕茎纵横,待到刘辩再次从水中露出头的时候,她双手放在嘴边,扩成喇叭状,向刘辩喊道:“殿下,塘中多有藕茎,游水时小心则个!”
    水面上的刘辩抬起一只手臂,远远的朝她摆了摆,随后又钻进了水中。
    躲在暗处监视着刘辩的蓟州兵,一个个睁圆了眼睛,望着水塘内游的正欢的刘辩,也都以为刘辩只是因天气太热,去水中消暑。
    在水塘中连着翻腾了十几个回合,刘辩终于朝着管青所在的岸边游了回来。
    到了岸边,当他的身体渐渐从水塘中浮出的时候,管青清楚的看到,在他的胸前和手臂上,到处都是被藕茎划破的痕迹。
    一条条细小的血痕布满前胸与手臂,看起来很是扎眼,可刘辩却好似浑然未觉,光溜溜的离开水塘走上了岸边。
    当刘辩下半身渐渐离开水面,出现在管青眼前,管青赶忙转过身,双手捂住眼睛,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水中真个清爽!”上了岸,刘辩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对管青说道:“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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