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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话说杨家将-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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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咬吗?”杨家生好奇地问道。“傻孩子!我是干什么的?比银蛛厉害百倍的毒物,也伤不了我!”杨宗兰边说边从身上摸出一个大蝎子道:“像这个玩意,蛰你一下,保证走不出三步就得昏倒,用不了两个时辰你就得尸化成水。可蜇我就没事!懂了吧?”“你身上怎么带有这么恐怖的东西,以后我可得离你远点!”杨家生毛骨悚然地道。“没事!我身上带的蝎子、蜈蚣、毒蜘蛛全都是训养熟的!没命令它是不会随便伤人的!”杨宗兰得意地收起蝎子。三人兴奋地回到书房,杨宗勉道:“看来,只要找到修天棚的人、请曹县令吃蟹黄的人,就离正凶不远啦!三哥呀,这真是意什么到的收获!对吧?”“你、、、、、、你怎么学我说话?”杨宗兰道。杨家生道:“三爷甭恼!四爷这也是近什么黑,近什么赤嘛!”“哈哈哈哈!”三人开心大笑不已。
第二天,古阳县衙热闹非凡,人满为患。院子里摆了二十多张桌子,坐满了画工、画师。县太爷杨宗勉在诸衙役的护拥下,坐到临时公座道:“本县欲选几名画师画衙壁,请诸位每人在‘八仙过海’‘天女散花’‘许仙游湖’三个题目中自选一题作画,而后写上‘春赏桃花,冬赏菊,翁仲老兄赏青松’的题字。完稿后,本县亲选能者用之!”不一时,诸画工纷纷交卷。杨宗勉一一看过道:“贺先生留下,其余人员每人赏一两银子的误工费,各回原处。”
在县衙二堂,杨宗勉问道:“贺兆先,老实招出杀害‘赛西施’的经过!贺画工战战兢兢地道:“回太爷,小人听不懂大人的话!小人没有杀过什么人”。“本县问你,这幅‘八仙过海’图都给谁画过?”“回太爷的话,请小人画画的人太多,实在是记不得了!”“来呀!掌嘴十下帮他回忆!”十个重重的耳光打过后,杨宗勉进一步提醒道:“仔细想想,给什么人在一件物品上,同时画上‘八仙过海、游西湖’两幅画。再不招出,大刑侍侯!”“别!别!我想起来了。去年在羊角集赶会,卖杂货的老板出了一两银子,让小人画在花伞上的!”是西街口路东第三家的杂货店吗?”“是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小人没问,只听有人喊他黄掌柜!”“菊花翁又是何人?”“小人不知,是他让这么写的!”“拉下去!画供收监!”犯人拉下去后,杨宗勉抽出一支令签道:“齐捕头速带四名马快,去羊角集抓黄掌柜归案!”
两个多时辰后,捕快来报:“禀太爷,黄掌柜今日未开店门,齐捕头寻到他家中,敲门无应,越墙入院,发现黄掌柜已死在室内,!”杨宗勉大吃一惊,下令道:“罗捕头将贺画工单独拘押!派专人看管!杨总捕传仵作随本县去现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古阳青天令”(上)




 

第五十四回古阳青天令上
黄掌柜的家住在羊角集后街靠镇边的地方。是座有三间上房,二间偏房的小独院,上房中间是客厅,两边是卧室。客厅桌上杯盘狼藉,黄掌柜头朝外爬在桌前地上,脸上现怒容,七窍出血。仵作填过‘尸格’道:“大人!从尸检迹象看,死者系中砒霜毒而亡,死亡时间在昨夜三更。桌上三个酒杯两个无毒,可以断定,系同饮人将毒下在死者的杯内。死者胸膛有一个带泥脚印,似是中毒后被人踢了一脚”。齐黄丽道:“杨大人,卑职已查明,死者叫黄财,桌上猪头肉是黄财的妻子丁巧儿昨天晚饭前、在对街邹家肉铺所购,从时间上看,应断定:丁巧儿是案发时的在场人,且认识凶手,或同谋。卧室内两只箱子锁皆已打开,箱内有翻动的痕迹,室内没有见到金银、手饰,应该是丁巧儿带走了。”杨宗勉听罢二人对现场的看法,又亲自观察了一番,在黄财的身上捡起一小块黑色泥土放入袖中。留下‘齐黄丽’进一步打探丁巧儿的有关事宜,就带人回县衙。
回到县衙,严主簿见面就问案发现场情况,杨宗勉道:“现场勘查种种迹象表明,死者黄财系其妻丁巧儿勾结他人共同谋害致死。请严主簿立即带人,清查城内外旅店,寻找丁巧儿及一名同行的男子,如发现立即拘捕。另外,严主簿可知,曹县令室内的顶棚是谁换的?”严主簿一惊,马上道:“就是黄财找人换的!”“哦!主簿与他长来往吗?”“下官怎会与一个小奸商来往?去年,下官在羊角集公干,不小心把老花镜毁了一片,有人说黄财的杂货铺可能有镜片,下官急于用镜就去找他,他货倒有,只是索价太高,当随从告诉他,我是县里主簿时,他才答应低价给我,条件是让下官找机会给他揽个小活干。恰好曹县令说住室顶棚掉灰,需要换新,下官就把这个活给了他,估计换完内衙里十几间屋的顶棚,这小子能落几两银子,就这么回事。怎么,他的死与此事有关?”“非也!你看,二堂顶棚也烂的不像样,还有书房的顶棚都该换了!”“这好办!下官马上安排人收拾!”。送走了严静山,杨宗勉拿出在现场发现的泥块,对莫飞燕道:“你去县城里的背街、城脚找一找,看那里有这样的泥土,城内没有的话,明天就安排捕役去城外找。”回头对杨宗兰道:“三哥也甭闲着,马上去找望湖楼的老鸨,令她将与赛西施有来往的名人、嫖客的名字全部写出来!”杨宗兰笑道:“你这样满天撒网,有用吗?”“三哥哎!人家比咱下手快,刚发现一点线索就马上灭了口。看来我们的对手不仅狡猾,而且很毒辣!我们近路走不通,只好绕着走啦!你先去吧,晚上再商议。”
晚餐后,杨宗勉在书房与杨宗兰、齐黄丽、莫飞燕、杨家生共议案情。飞燕道:“属下已查出,黑泥来自城南角败荷塘,塘中有一条小路,属下试着走过,鞋底果然沾有黑泥”。齐黄丽道“严主簿家不就是住在那儿吗?”“师姐记得不错!黑泥小路离严府后门不足二十步远,如果严家人要去城北办事走此小道可近一里多呢!”杨宗勉道:“明白了!齐总捕收获如何?”齐黄丽道:“回大人话,经细访查,黄财是个爱财如命的小奸商,他捣卖古董、收售禁品、包工揽活、什么钱都敢赚!年轻时狂嫖妓女,染了脏病,有隐疾。其妻丁巧儿比他小十多岁,两年前娶过门至今,感情一直不好,时有红杏出墙之举。黄财大部分时间夜宿店铺,每个月在家住宿的时间不超过三天,邻居发现有蒙面人常潜入其家过夜,有时黄财在家,那人也去,黄财应该认识他、、、、、、”“此事以后再说,黄丽、飞燕!你二人马上去羊角集,一人潜伏黄财家中,一人潜伏黄财店内,发现有人潜入,立即捕捉,抗拒者格杀勿论!快走!希望还来得及!”杨宗勉焦急地道。
二人走后,杨宗兰不解的问:“我们回来时,不是派有两名捕役在现场看门嘛?干嘛还要急急再派她二位去?”这是兄弟突发的感觉,没人去倒罢了,一旦去人,是不会让在门外守卫的捕役发觉的、、、、、,先不谈此事!名单拿来了吗?”“名单上这么多人,你如何排查?”杨宗勉接过名单,看到上面除了主簿严静山、莫仁鑫以外,古阳的工、商、士、农社会名流的要人几乎全在上面。想了想道:“三哥,你还得再去一趟,让老鸨把:同时与赛西施、某妓女有来往的人名单划出;把同时与严静山、莫仁鑫来往过的妓女名单也写上,范围就缩小的多啦!明天我们再进一步排查”。
第二天早堂时,杨县令先查问了六房的日常事务,批发了几份文函,正欲退堂。齐黄丽总捕头上堂禀报:“启禀大人,昨晚在黄财的店内抓到一名盗贼、、、、、、”杨宗勉尚未回答,又有人气喘喘地闯上大堂,跪下道:“禀告大人,小人是城东坊的地方,今早,在烂泥塘发现一具女尸,特来报案!”杨宗勉不由眉头一皱,道:“盗贼先押入大牢,严加看管!传仵作去城东现场!”
女尸倒在东城外烂泥塘边的芦苇丛中,从现场痕迹看是移尸在此。杨宗勉看过现场,拓下一个脚印,就下令抬尸回县衙细检。
回到县衙,杨宗勉立即升堂,先派人去羊角镇,传黄财的邻居来县衙确认女尸的身份,接着提审盗贼。那个盗贼招道:“小人名叫黄泥鳅,是黄财的远房本家兄弟,打听黄财横死,家中无人,欲潜入店中偷点东西,没想到除了门外的岗哨外,店内还埋伏有捕头,进去就被捉住,以上所供属实!”杨宗勉把惊堂木一拍,道:“所供不实,掌嘴二十!”打过后,又问:“黄泥鳅,你总共去过黄家几次?所干何事?还不从实招来?”“小人、、、小人、、、、、、”“来呀!再打二十!”“别打啦!小人自认倒霉,招供就是!”气急败坏的黄泥鳅害怕再挨嘴巴,老实交待道:“头天旁晚,小人见丁巧儿出门,就趁机潜入她的房中,藏身梁上。想等她睡下后找她的便宜,小人知道她不是正经女人。哪知,丁巧儿回来时还带着两个人,一位是他丈夫黄财,另一位是县衙严主簿的长随吕刚,他们三人先是和和气气地喝酒,后来黄财出去方便时,吕刚掏出一个纸包,把里面的药粉倒入黄财的酒杯中,黄财进来后,三人碰了一杯酒,黄财饮下不久,突然愤怒地扑向吕刚,吕刚狞笑着飞起一脚将黄财踢倒,叫丁巧儿赶快收拾细软逃走。丁巧儿拿了金银手饰,又打开两个箱子,还想拿点什么东西,吕刚不让,拉起她就慌忙离去。他们走后、、、、、、”“他们走后你就去箱子里翻出几件值钱的衣服,因没找到钱财心有不甘,第二日又去店内偷货物,本县说的对吧?你是如何认识吕刚的,讲!”“是!大人明见!小人知道,丁巧儿嫁给黄财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所以早就想找机会勾搭她,一次夜里发现一位蒙面人,进入她家过夜,小人就在门外蹲了一夜。第二日天不亮,跟着蒙面人出镇,见他取掉蒙脸布,进入湖边驿站。小人打听驿卒才知道他是严主簿的亲随吕刚,不过吕刚却不认识小人,以上所招是实,望大人从轻惩罚!”“来呀!画供后押入大牢!严加看管!退堂!”
退堂后,杨宗兰急道:“老四,为什么不当堂派差去抓捕吕刚那老小子?难道你还要顾及严静山的面子不成?”杨宗勉笑道:“破案缉凶,谁的面子吾也不会看!问题是吕刚恐怕早已躲了起来,想抓住他还需动点心机才行!不着急,先去看看尸检情况再说”。
在验尸房里,仵作李夫人禀告道:“经黄财的邻居曹二嫂、赵老汉确认,女尸正是丁巧儿。经验:死者是头顶凹陷伤脑致命,系用布或皮革包裹钝器直接砸击造成。死亡时间是五更左右,死前与人交媾过。”杨宗勉道:“有劳夫人啦!家生!取赏银五两,送夫人回府!”转身对莫飞燕道:“去请严主簿、梁师爷到书房议事”
在书房,杨宗勉对严主簿道:“严主簿,经本县当堂查证,贵府常随吕刚是谋杀黄财、丁巧儿的凶犯!看你面子,没有当堂出签抓捕,不知你意下如何?”严静山忙跪倒在地道:“吕刚今晨告假去景德镇访友,言明旁晚即归!届时,下官一定将其锁拿归案!家奴犯律下官有失查之责!自请停职反省!”言罢叩头不已。杨宗勉微微一笑道:“严主簿言重了!家奴犯律,捕送伏法即可,主簿乃县衙中元老,本县借重之处正多,不必过于自责,速回去拿人要紧!”转身对梁师爷道:“梁师爷熟知大宋官制,本官如此处置不违官制吧?”梁师爷忙道:“大人如此处置极当!小吏佩服之至!”
严、梁二人退下后,杨宗兰道:“老弟何必与老狐狸如此周旋?既然种种犯罪迹象都指向他,干脆公然抓起来,直接审问就是,三木之下,不怕他不招供!”杨宗勉苦笑道:“事情没有哥想的那么简单啊!严静山毕竟是朝廷的正八品县佐,在古阳已历三任,不仅熟知朝廷律法,且做事滴水不漏,极难抓住其把柄!况且,我们还没有找到他的作案动机。岂可轻易动得!”“那!往下该怎么办?这耍心眼的事,哥可是帮不上你的忙!”“刚才,我已敲山震虎,今天严府必有一场好戏上演!你与齐黄丽、莫飞燕马上骑马出县衙,对人宣称是去靠山镇公干,出城后,密入齐总捕家更衣、化妆。返回城潜伏在严府门外,一旦看到吕刚出府,立刻秘密抓捕,押到齐家密控,不得惊动严家的人!若天明无获,就原路撤回!”
旁晚,严府的总管史夫子慌忙来报:“启禀太爷,刚才,我家老爷在抓捕吕刚时被其用有毒暗镖击伤胸部,生命垂危!”杨宗勉道:“你速去请李郎中救治,本县稍后就过去探视!”杨县令坐着八抬大轿,带领梁师爷、杨家生、罗大纲,赶到严府时,号称神医的李济世郎中已经救治完毕。他一见到杨宗勉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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