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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宅女老师相亲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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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岁的时候,教他的老夫子就瞪大了眼,老泪纵横地捏着他写的诗句,“这孩子以后肯定是天下奇才”。那张薄如蝉翼的纸上,是飘逸的字体——“酹河五月桃花浪,此情所系是故乡。愿将海水斗升量,敢教凡人逆天相”

12岁的时候,他终于厌倦了书香门第的家庭生活,怀揣巨额银两独自去江湖闯荡。从此与家里断了联系。每每提起他,萧老头子就激动地握住桌子的一角,摇摇欲坠,“逆子,实乃逆子!”

15岁的时候,他睡了第一个女人,江南名妓雪凝。

18岁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世人景仰的顶端,不单为他的好看皮囊,为他的旷世才学,更为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武功造诣。

那个时候,待字闺中的少女们只有一个想嫁的人;那个时候,短袖们想染指的只有这么一个天人少年。

以上是逐月听到的不完整的关于萧远之的传奇人生,不例外地,她也是众多花痴女侠的小小一员,希望哪天可以一睹他的芳容。

显然,老天给了她一次机会。

烟雨朦胧的苏州,天空中飘着细小的雨丝,轻拂在芸芸游客的脸上。苏州繁忙的景安街头,穿梭着一个飞速狂奔的身影。那个穿着紫衣的少女行色匆匆,嘴里还念念有词,

“师父说了,如果一炷香的时辰拿不到药,回去就要蹲50个马步”

两柱香前,

“逐月,去替师父拿药吧~”年迈的身影渐渐靠近一个在舞刀弄枪的少女。

秋逐月瞄了一眼那张满脸褶皱的脸,嘴里嘟囔着,

“为什么不叫大师兄二师哥三师姐五师妹?他们一直比我空”

“就徒儿你最孝顺,回来之后,师父传你独门秘籍,练完之后保证天下无敌”褶子脸继续诱惑着。

“不要!”被轻易地回绝,“上次你让我练的那个邪功腰伤到现在没好”

“那不正好一起拿药?而且——”说话的人欲言又止,

“说不定你在街上走的时候,就能碰见一个瞎了眼的男人把你娶回去”

逐月漆黑的双瞳顿时放光,因为她的人生就对三样东西感兴趣:

美食、邪功、美男。

而且,这三者中,最后那个的比例占了百分之八十。

每次,他们出去和其他门派谈判的时候,一旁的三师姐总是提醒她,

“妹子,擦一下,口水又流下来了”

也正因为如此,过往的几年里,她阅人无数,造就了火眼金睛,一看身材便能知道下面尺码多大的本事。而且,近些年,让她再情不自禁漏口水的人越来越少,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希望,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在大街上遇见一个瞎了眼的绝色美男把她娶回家,从此翻云覆雨,不愁吃穿。

所以,她很快答应了褶子脸的请求,忙碌地穿梭在苏州街头。

飘着细雨的天空很朦胧,烟雨江南独有的味道。

她特豪迈地走进药铺,将一锭明晃晃的银子用力嵌在掌柜面前的木桌上,“拿三两破伤风的药”

周围拿药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她。

“秋姑娘,你师父的破伤风还没好啊?”徐掌柜不紧不慢地说,眼神没有从银元宝的光泽中移开。

“他每个月固定时候就犯病,我也没办法,比个女人还麻烦”逐月牢骚了一句。

周围的人双眼睁得更大了。

拿好药,逐月女侠又风尘仆仆地一头撞入雨雾中,回去复命。但往往,人在注重自身形象的时候,往往会忽略眼前的巨大事物。

她就一头撞在一堵温暖的肉墙上。

抬头,刚想破口大骂,却发现眼前的这堵肉墙前所未有的好看,好看得令她老毛病又犯了。

“徐掌柜,有没有治面部抽筋的药?”那身形修长的白衣公子望着她,好笑地说。他的声音犹如泉水叮咚,分外好听。

逐月很狼狈地用衣袖擦擦嘴角,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过,他没有丝毫不快。

“萧公子好兴致,今天那么早就来照顾我们生意”徐掌柜的声音顿时变得很巴结。

然后,逐月才发现,她的周围,突然出现一群粉色娉婷的身影,其中还夹杂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肥硕中年大妈。

徐记药铺突然被众多少女挤爆,拿药的少女无不小心翼翼,面含羞涩。她突然看见,有一个少女的手伸向十全大牛鞭,这……这不是传说中的壮阳药吗?

今天是她人生中最惊讶的一天,因为她才知道,原来药铺一大早,生意就能那么好。

她被人浪挤了出去,随着人群的惊呼,她看见房梁上,刚才嘲笑她的白衣男子朝她挥挥手,就消失不见,人群又迅速散开。

一切快得很不真实。

后来,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才想起,那个徐掌柜称呼他为“萧公子”,莫非他就是好看得人人得而诛之的“江南第一公子”萧远之,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惊了,从此踏上了不归路。

听说萧远之最近在苏州城内活动,出没频率最高的地方,就是一到夜间灯火格外通明的怡香楼,他的第一个情人,就是怡香楼的花魁雪凝。看样子,他夜夜住宿的地方,一定是雪天仙的房间,缠绵万千、春宵苦短。

光想到这里,逐月就禁不住热血沸腾,虽然之前她跟着大师兄乔装打扮也进去游览过,但从来不知道房间里的具体情况,只是一直听到桌子用力摇晃的声音,茶杯落下摔碎的声音,其中夹杂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吼。逐月一直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等着大师兄出来,嘴里爆出两个字,“好爽”然后飘然离开。

怡香楼内的女子,每回从房间里出来,脸蛋都红通通的,好像刚舞完剑一样。据逐月的猜测,其中有不少是武林高手,因为她异常清晰地听见有些房间里男人叫得很大声很悲惨的哀嚎。

那由此得出的结论就是——花魁雪凝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刚刚说了,二八韶华的逐月还对一样东西感兴趣——邪功。

雪凝自是修炼了一套邪功,才会让无数豪杰败下阵来,其中,就有人人称颂的第一公子萧远之。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雪凝是她的偶像,她人生的恩师。

因为大师兄的关系,她们早在萧远之来到苏州之前,就彼此熟知。

今夜,她就要去看看,萧远之那个阴险无比的伪君子如何败下阵来。

是夜,月上中天,怡香楼内外灯火通明。风月场上,只谈风月。

花钱买一夜逍遥,用欲望换放纵人生。也许苏州百姓被平淡无奇的枯燥生活压抑久了,所以这样的风流场所才会格外车水马龙。

逐月躲在雪凝的房顶上看了很久,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毫无动静。就在她准备放弃离开的时候,她看见一个人影步履蹒跚地走了进去,然后又是诡异的沉默。

等了约一炷香的功夫,屋子里还是没有动静,雪凝也没有回来。她有点忍不住了,倒挂在窗子外面。

虽然她是在一个小门派混的,但自诩自己的轻功还是拿得出手的,她根本不担心会被房里的人发现。

又一个一炷香过去,她挂在树枝上的双腿发麻,摇摇摆摆地发出吱吱的声响。但不仔细听,会以为是窗外的风刮过,带动了叶响。

直到房里再一次出现那个如泉水般动听的声音,她才知道,自己刚刚白挂了。

“女侠何不进来一探究竟,窥帘听壁实不算君子所为”

她只能无奈地翻身进窗。不意外地,在一片夜色中,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见了萧远之的天人之颜。

“我没有打算坏你好事,只是……我这个人……”她欲言又止,发现一对上他的视线就会心跳加速。

他静坐着笑看着她,等候她的下文,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偷窥别人的好事”逐月脸红心跳地说,实在找不出更好的借口。

他竟然哈哈笑出了声。

突然一个天旋地转,逐月被他压在床上。他魅惑的双瞳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化。

“偷看才不过瘾,不如亲力而为”他分外诱人的薄唇中吐出令她全然崩溃的字眼。

她从来不知道这事怎么做,知道桌子和床会乱摇,女人会叫,男人也偶尔会叫。其他的,一片空白。

但是,她不想在他面前丢脸。

“好呀,你说吧,要我出几两?”她瞪大了漆黑的水瞳望着他,一片流光水月。

握住她肩膀的那只手逐渐松开,两人间暧昧外加微烫的体温渐渐淡去,只有满室的静谧。

然后,她发现了事实——她被好看男人拒绝了,连个偷香的机会都没有。很愤怒,不过不能失态。

他把她轻轻地推到床的一边,然后仍旧坐在方才的位置,调养生息。

两人很久没有说话,直到逐月察觉出他靠在床角的样子像要自燃。

“你没事吧,我不是怕你功夫不好所以付钱……”她还在唠唠叨叨解释着,但显然,萧远之没她那么好耐心。

“闭嘴”

她立刻识相地合起自己人见人爱的樱唇。

半响,房间里仍是死寂一片。她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

“我去替你拿药,知道男人好面子,说吧,女侠我行侠仗义”

他又一次好笑地望着她,眼神中尽是宠溺。不过却是伸手拉住了她,手心的温度高得惊人,“不要走,陪我坐一会儿就好”

她很惊讶,和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而且还是人人称颂的极品美男,她竟然能够做到荣辱不惊。秋逐月,你的段位上去了!

她静静地陪他坐了一夜,直到后来,再也支撑不下去,一头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小鸟鸣叫的时刻,她醒来,雪凝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不远的窗台上有一枝樱花,还滴着朝露,应该是不久前刚刚被摘下。她起床,拿下樱枝,放入怀里,嘴角荡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细细地回味着昨晚的梦。

刚想着离开,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两个女子聊天的声音,

“我说,昨天下的药还不够重”

“何以见得?”

“要不然远之怎么会无动于衷”

“人家是定力好……”

后面的话,她没有刻意去听。到说到这份上了,她再听不懂就是白痴了,很显然,萧远之得罪了谁,抑或是被哪个豪放女看上,要被霸王硬上弓。

而她,偏偏不凑巧地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在他被下了药的情况下,也没把她当个女人看,而是选择恶心地推拒。

逐月狠狠地抽出怀里的樱花枝,用力摔在地上,女性自尊得到前所未有的否认,她沮丧到了极点。

就算平日在自家门派里,她也是人人宠爱的小师妹;走在路上,虽然回头的人不多,但也各各是儒雅君子。

很多年轻公子向她示好,她没有接受。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什么,等一个也许永远也不会出现的人,抑或是怕错过一辈子的人。

也是这个时候开始,她对萧远之淡淡的爱恋转化为浓烈的仇恨,恨不得他不得好死。

下了楼,她本来想去找雪凝的,不过一直没找到,只能静静地坐在怡香楼清淡的大厅里喝着茶。这类地方,早上基本无人出没,只有三两客人步履匆匆地离开,再无其他景致。

这个时候,胭脂走了过来,她是雪凝的姐妹,两人由此认识,

“妹妹,听说昨晚你在萧公子房中”胭脂露出八婆独有的笑容。

周围的红粉佳人立刻侧耳倾听。

逐月有一个不算缺点的缺点,就是分外好面子。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意思假装正经。

“是,他技术真不怎么样”逐月饮下一口茶,撅着嘴,小声嘟囔着。

周围一片抽气声。

胭脂也楞了一下,

“怎么会,不是听说武功越高,那个持续的时间就能越长么?”

逐月得意地伸出右手食指,在胭脂面前轻摇,

“空穴来风,风评太高而已”

旁边的人已经不敢听下去,因为此时此刻,正有一个高挑的白色身影步履优雅地走至她们桌前。

“你都没上过我,怎么知道我技术不好”

逐月的一口茶喷出来,没想到他还没离开,回首看他,觉得这辈子没那么丢脸过。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告辞”说罢,她身形一闪,脚下几个踉跄,才飞出怡香楼,消失在街角。

萧远之的嘴角荡起一丝邪气的笑容,她果然一点没变。

……

“萧哥哥,人家采的花花你要不要”奶声奶气的5岁女娃跟在他的身后,双瞳闪出漂亮的光泽。

“不要”他假装冷漠,眼角却偷瞧着面前穿着红色棉袄的漂亮人儿,心里开始默数1、2、3……

果然,数到5的时候,她“哇”地一声大哭,马上有一堆伯母姨娘跑过来骂他不懂事,然后手忙脚乱地安慰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娃娃。

……

那个时候的他很单纯,只是喜欢她被自己惹到哭,看着她哭肿了眼,惹他分外怜惜。可是,后来事情全变了。

她举家迁移,搬到遥远的西塞地区,远离中原武林,他得知后,快马加鞭连夜赶回京城,却只能站在山崖顶端望着抬着她的轿子渐行渐远。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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