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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幻觉之神-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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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兽一声断喝,冲了上去,手中的水龙吻闪烁着光华。这把绝世的宝剑,伴随着裂风之声,劈向了苍月。

而苍月只是将自己拿着短剑的手迅速地挥了出去。骏兽的水龙吻,细而长,按照常理来说,不等苍月的短剑碰到骏兽,骏兽的水龙吻就已经刺透了苍月的胸膛。

但是骏兽忽然停住了脚步,一双惊恐的眼睛透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身体摇晃了一下,一口鲜血便从嘴里吐了出来。

阿云惊呼了一声:“骏兽!”

阿云跑过来,一把抱住了骏兽,而骏兽的身体如同抽掉了衣架的衣衫一样,瘫软在地。阿云发现,在骏兽的脖子上有一条不明显的红线。与刚才婆婆脖子上的红线一样。如果说婆婆是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的话,那么连如此骁勇的骏兽都没有一点还手之力的话,那么这个苍月真的是太可怕了。那时,骏兽和卡罗还能够相持不下,而骏兽和苍月连一个照面都没有应付过去,就被苍月割破了喉咙。阿云一边摇晃着骏兽的身体,一边看着苍月那冷若冰霜的脸。

阿云抚摸着骏兽的脖子,而骏兽则在不断的剧烈喘息,仿佛是喉管被割破,无法呼吸的样子。骏兽的喘息之声,是那样的可怜,阿云的泪水便如同溪流一样无法遏制地流淌了下来。“骏兽!你不要死啊!”骏兽用一种气若游丝的沙哑声音,对着阿云说:“主人,……你不要哭。自从我……跟随您以来,也没有为您出过什么力,如今能够为……主人而死,我死也无憾了……但是骏兽难过的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代替我保护您了。我死也……闭不上眼睛……”说罢,骏兽的身体一挺,发出了一声绝望而凄厉的惨叫声,便一动不动了。

“骏兽!~~~”阿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呼喊声。声音在院子里来回回荡。阿云的一滴眼泪滴落在骏兽的那个面纱上。

阿云才想起来,自己还从来没有看过骏兽的脸。阿云将骏兽的面纱摘了下来,没想到,面纱下的那张脸,竟然是一个青年的脸。一张俊美的脸。这张脸让阿云格外地心痛。阿云想,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这个青年还是可以继续平静地生活,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在皇宫之内某的更好的职位,但是担当了自己的守护使者,却遭受到如此悲惨的下场。阿云不禁悲从中来。

阿云霍地站起身来,向着苍月笑了笑。这一笑,倒令苍月倍感意外。刚才的哭和现在的笑,产生了极大的反差,让苍月感到自己的脊背上都有一丝冷气。这是苍月所见惯的一种表情,是那种赴死之前的一种表情。

阿云的百境鞋开始逐渐地解放开来。本来缠在腿上的鞋带,开始的时候,如同两条活了的藤蔓一样从阿云的腿上松懈下来,向着苍月的方向试探了过去。

苍月并没有什么反应。

阿云抽出了宝剑,然后向着苍月攻了过去。脚上的百境鞋的鞋带如同两条灵蛇一样,又如同两条钢蔓一样,飞速地膨大,钢化,向着苍月刺了过去。整个鞋体慢慢成了一头巨大章鱼的样子,将阿云的身体从地面上托了上去,双头龙和蝎尾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来。

阿云如此气势汹汹地攻了上去,而苍月只是微微地一笑,反握住短剑的右手,在空中潇洒地轻轻一挥,只听见一声破风的声音。阿云的身体便凝固在了渐渐成形的解放的巨型章鱼之上。

阿云那件半长的女式上衣的胸前部分,便随着这声破空之声,而被划出了一道尺许长的口子。

阿云的嘴角流出了一丝嫣红的血液,脚下的尚未解放完全的百境鞋,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从本已接近万解的状态中恢复了常态。阿云就这样,匍匐在地上,脚下的百境鞋的鞋带已经断裂,一只鞋就这样散落在阿云身体不远处的地上。阿云光洁的脚袒露在瑟瑟的寒风之中。

阿云打着颤,百境鞋那巨大能量的保护,可以让阿云在冬天都可以只穿一条丝袜,人家都说阿云美丽冻人,只有阿云知道她自己不冷,但是此刻阿云感到一股寒风从阿云的腿部掠过,是如此地寒冷。阿云知道,百境鞋也已经“死”了。

阿云苦笑了一下,预言终于要实现了,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抵御能力,只要苍月抬抬手,自己的性命就会如同墙上的蒿草一样轻易地折断。

阿云抬起头来,对着苍月说:“你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了我?”

这个时候,从房间里传出来了小如烟那嘤嘤的哭声。这声音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一样刺在了阿云的心上。阿云顿时仿佛被雷击中一样。

苍月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说:“房间里似乎还有一个小生命呢!我好像忘了,你和安然似乎有一个孩子。”

阿云将双手放在胸前,用一种绝望的声音恳求苍月说:“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

第二百二十一章 恐怖的七夜游戏

 第二百二十一章恐怖的七夜游戏

听到阿云慈母绝望般的恳求,苍月冷笑了一声,说:“我没有兴趣杀掉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小鬼。今天我也不会杀了你。你知道吗?我并不想杀你们,只是有人想杀掉你们,那个人你应该知道。他给我七天时限,杀掉你们一众。我不喜欢血腥的杀戮,向来把杀人当成一种艺术。我们不妨来做一个游戏。从今天夜里开始,一共七夜。每一天夜里,我都会来杀一个人。我事先会告诉你,我会要杀那一个人。那一夜我就会只杀那一个人。你们都可以帮助那个人免于被杀。如果你们成功了,那么我就少杀一个人。其实杀不杀你们,我并无所谓。我对于卡罗作为皇帝的命令,看得和裹脚布一样轻。我并不认为我必须执行他的命令,而且我并没有什么把柄握在卡罗的手里。杀掉你们对于我来说也许只是一种游戏。你们愿意接招吗?”

苍月笑了笑,说:“你们并没有选择。好好准备一下吧。从今天夜里开始,游戏就开始了。可怕的恐怖的夜,你们要注意,那恐怖绝不会令你们失望的。”

阿云由于被苍月的剑气击中了胸口,只觉得胸中郁结,站不起身来,听着房间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其他的声音就没有了。苍月用一种恐怖的笑声,说:“时间不早了,一想到要面临这些个不眠的夜晚,我就兴奋。现在要找一个舒服的所在好好地睡一觉。你们最好早些逃走,不过无论你们逃到哪里,你们都无法逃出我的手掌的。”

苍月用阴冷的眼神看了一眼阿云,然后化作一团粉色的云雾,消失在静谧的冬日下午。

阿云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忍着胸口的疼痛,跑向了放着小如烟摇篮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不停哭泣的孩子,到现在反而寂静无声了。阿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放置小如烟的房间。一下子扑到了摇篮前,而当她把自己急切的视线投到了小如烟身上时,她才放下了自己那颗悬着的心。只见,小如烟正在那里沉沉地睡着,可爱的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好像正在梦中。甜美的睡着。

阿云忽然扑到了摇篮上,低声地哭泣起来。由于害怕惊醒了孩子,所以那是一种无声的哭泣,只有阿云的眼泪如同泉涌一样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阿云的精神一振,赶快迎了出去。

果然安然和绫子等人回来了。

安然带着不安的表情走进到院子里。见到阿云迎了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阿云说:“安然,你们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差一点就没有办法在和你见面了。”

安然说:“苍月她已经来过了?”

阿云微微有些诧异,问:“你怎么知道是苍月来过?”

安然说:“是绫子用普读术预知了这件事情。我们还是来晚了。你真的没事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云哭泣着诉说着,这个时候,逐月闯入了父母的房间里。看到眼前的一切,当场呆在了那里。大家看着逐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逐月大喊一声,“父亲!母亲!”逐月扑到了父亲母亲的身边,只见两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条细细的红线,两个人都已经气绝已久了。

当阿云来到房间门口,看到了此情此境,不禁捂住了嘴巴,阿云根本不知道叔叔婶子是怎么死的,又是什么时候死的。如果阿云知道,她一定会舍身来救。可是阿云根本不知道苍月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其实,阿云即使知道的话,也一定阻止不了苍月的。

阿云也扑到叔叔婶子的尸身旁边,抱着逐月说:“妹子,姐姐真的不知道苍月什么时候下的毒手,如果姐姐知道,就算是拼死也会去救他们的。”

逐月只是一个劲的哭。

阿云说:“妹子,我知道你怪我。你就打姐姐一下,出出气吧。”

逐月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姐姐,这不怪你。我知道你的为人,若你真的知道,一定会舍身相救。这一定是在姐姐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我只是恨自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父母。”

众人都不再说话。

阿云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大家说:“哦,对了,今天晚上苍月还会来。”

“什么?”众人吃了一惊。绫子说:“难道苍月非得把我们都杀死才罢休?”

阿云说:“倒不是那样的。苍月说,要和我们做一个‘游戏’,而这个游戏的规则,是苍月定的。苍月说,每天晚上,要来杀一个人。如果这个夜晚,她杀不了那个人,她就放过那个人。一共七夜。她说,每一个夜晚,都会是一个恐怖的夜晚。”

安然说:“阿云所说的很重要。看来,我们要面临七个不眠之夜了。大家趁天还没有黑,都去睡觉吧。我知道苍月这个人是很傲气的一个人,这个人说话是算数的。不会搞突然袭击。大家放心去睡觉吧。我现在和逐月出去把伯父伯母的尸体埋葬了。不能让伯父伯母暴尸在这里。”

安然于是实化出一个平板的小车,将逐天和逐月母亲的尸体放在上面。拉着小车走出了门外。逐月则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跟在安然的身后。

安然和逐月来到了不远处公墓的小山上。安然实化出一把铁锹,然后亲自动手,在地面上挖了一个大坑。安然吃力地挖着泥土,抬起头,看到逐月伤心的面孔。于是对逐月说:“逐月,你别伤心了。既然发生了不幸,就需要我们去面对它。别哭了。擦干眼泪重新生活,好吗?”

谁想到,刚才还压抑着自己感情,只是默默流泪的逐月,一下子扑到了父亲母亲的尸身上,大声呼喊着,“父亲、母亲,你们怎么能抛下女儿就这样走了呢?女儿还没有来得及孝敬你们呢,你们就怎么忍心这样离开我?我从小就被你们捧在手心里养着,你们给我的恩,就如同我脚下的大山一样厚重,可是我还来不及回报给你们点点滴滴,你们就走了。”逐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竟然露出了笑脸,逐月说:“记得小时候,母亲最爱给我做红枣年糕,而我也最爱吃母亲的红枣年糕。那是一种软软的、甜甜的年糕,如同母亲的爱一样。每当我哭鼻子的时候,父亲总是出现在我的身边,抱着我去花园玩,给我捉蝴蝶,给我讲故事。那些古往今来的故事经常把我引入了一个个奇妙的境界。让我最喜欢在微凉的夏夜,经常缠着您让您给我讲故事。而您也总是不会让我失望。”逐月的笑脸是那样的甜美,仿佛沉浸在深沉的幸福之中,但是当逐月的视线投射到父母的是身上的时候,逐月才如梦方醒,逐月又一次泪流满面,逐月说:“可是你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抛下女儿一个人留在了人世间?让女儿如何才能够感受到你们的爱?”说罢,逐月已经泣不成声。大喊一声:“我怎么离得开你们?难道你们想让我去找你们吗?”

安然来到逐月的身边,轻轻地用一只手抱住了逐月的肩膀,说:“逐月,千万不要这样。这个人世上还有许多人爱着你,你还有许多生存下去的意义。人世间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等待你去体会。你千万不能这样!”

逐月扑在安然的身上痛哭起来,安然感到自己的肩头有温热的液体濡湿着自己肩头的衣服。逐月呻吟着,“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为什么?”安然拍着逐月的背,对逐月说:“不哭,不哭。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这个时候,阿云在远处看着逐月和安然抱在一起,不禁转身离开了。安然和逐月都没有发现,阿云尾随着他们来到了这里,然后又匆匆地离开了。

安然将伯父伯母的尸体,放进了深坑之中,然后将二老的尸体掩埋了。

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

算上从绫子身体内出来的月苍,加上尚在襁褓中的安然的孩子安如烟,一共是七个人。正好合上七夜的算数。如果每夜死一个,一个星期之后,也就没有了安然这一干人了。世界上就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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