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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权臣风流-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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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下官特来问问唐长史,救他的到底是多少人,此乃此案关键。”

    至于救人者长相如何,唐劬已经说了,此人面蒙锦帕,想必为善不欲使人知晓。

    程墨想知道案情才特地见他,听他这么说,便吩咐榆树:“引伍大人去客房。”

    唐劬当然坚持说只有一人,不过这人武功极好,一柄长剑出神入化。这些的确是实话,他只隐瞒救人者是黑子而已。

    伍全抚须沉思半晌,道:“此人说刚好跑过?”

    唐劬犹豫了一下,窘声道:“唐某自始至终没有和他说过一个字,我被人追杀,早慌不择跑地逃命了。我猜,他刚好路过。”

    伍全抚须蹙眉半晌,从袖中拿出一件物事,道:“这是在沈八身上找到的,不知唐长史可曾见过?”

    唐劬惨笑一声,道:“我已成废人,这长史之称,再不要提起。”接过伍全手里的玉佩,细细看了起来。

    这块玉佩玉质一般,雕的是一个葫芦,丝绦系在葫芦腰上。

    唐劬摩挲玉佩半晌,仰了头做沉思状。

    伍全脸皮一紧,赶紧道:“可想起什么?”

    唐劬的遭遇,伍全也很同情,可官场规矩如此,他也无可奈何。两人以前从没交集,叫唐劬的表字显得太亲热,叫他的官职又不合适,只好在称呼上含糊过去。

    “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伍大人可否把玉佩留下,容我想想,一旦想起,立即叫小厮告知伍大人。”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毁人前途呢?这刺客幕后主使已和唐劬结下深仇大恨,伍全相信他会努力回想,以这件物事为破案的突破口,哪有不答应之理?


第551章 同一片天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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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质料一般的玉佩很快就到了程墨手里。

    这块玉佩,是阿飞以他的审美观,花了一两银子,在东市一家珠宝店买的。那家店店面狭小,卖的大多是质料一般的玉器珠宝,赤金的首饰很少,除非有顾客指明要,掌柜才会从里间拿出来。

    一句话,这家店面对的顾客群,是普通大众。身为侍卫,哪能用质料上乘,做工精巧的玉佩呢?让阿飞去买再合适不过了。

    汪六在停尸房见仵作在沈八身上检验伤口,才发现沈八等人已死。他不知道的是,这块玉佩便是这位仵在大沈八腰间“发现”,做为证物之一呈交伍全的。

    这一晚,伍全为案情焦虑,张勉也睡不安稳,赵丹的话让他深感不安,两人一听说弑刘询后的反应,更让他对多年来积攒下来的人脉深感忧虑,他不禁怀疑,那些人集到他身边奉迎他,有多少对他真心实意,有多少是因为他身居高位?

    这个时代忠君思想根深蒂固,若是他弑君的消息漏露,天下人会不会群起而攻之?他弑了刘询,还能掌握权力吗?

    同一时间,程墨却睡得香甜,他分派人手监视太常府后,便去顾盼儿院里。

    当了丞相后,他实在太忙了,连睡觉都挤不出时间,何曾有时间和妻妾欢爱?不要说顾盼儿这里,就是赵雨菲那里,他也好久没去过了,每晚都是在霍书涵的催促下吃了宵夜,然后收拾睡下,霍书涵恐他睡眠时间不够,哪肯和他胡闹?

    这很多天,守着妻妾,竟是一直没有欢爱过。

    今天的奏折少了些,他的学习能力一直都挺不错,很快熟悉各种政务,看奏折的速度越来越快,处理政务的经验也越来越好。真有决断不下的,放到一边,叫相关负责人过来问一问,悉心听取专业人士的意见,这么一来,速度便快了很多。

    顾盼儿正在哄佳佳睡觉,小丫头精力充沛得很,躺不住,被娘亲按下去,又爬起来,如此反复多次。顾盼儿板了俏脸,扬手要打她的小屁股,她飞扑入怀,小手紧紧抱住顾盼儿的脖子,道:“娘亲讲故事。”

    程墨哄她睡时,给她讲过故事,小丫头记住了,自此每晚临睡前,必要求讲故事。顾盼儿学的是琴棋书画,偶尔看本闲书,讲的是些才子佳人的故事,这样的故事怎能讲给女儿听?没的教坏小孩子。

    每晚临睡前,母女俩总要“角力”一番,小丫头总把顾盼儿折腾得一身大汗,自己的精力也发泄光了,才乖乖睡觉。

    又要讲故事。顾盼儿一个头两个大,刚要武力镇压,把小丫头镇压下去,门口一个带笑的声音道:“要讲什么故事啊?”

    顾盼儿欢喜地抬头,小丫头已欢喜地喊了一声:“父亲!”从床上溜下来,撒开小脚丫朝程墨飞奔过去。

    程墨弯腰抱起她,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亲,道:“又淘气了?”

    “父亲,讲故事。”小丫头一双小手紧紧环住程墨的脖子,黑宝石似的眼睛闪闪发光,道:“快讲故事。”

    她眉眼酷肖顾盼儿,脸蛋又有七分肖程墨,集父母的优点,是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了定然是个祸水级的大美人,程墨对自己女儿的美貌还是很有信心的。

    顾盼儿赶紧迎上来,道:“五郎,怎么来了?”

    她一双妙目痴痴凝视着程墨,再也移不开。

    程墨轻揽她纤腰,在床沿坐了,在她耳边道:“先把小丫头哄睡了再说。”

    顾盼儿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俏脸浮起一层红晕,一双眼眸亮晶晶的。

    铜鹤香炉嘴飘出龙涎香的香味儿,程墨背靠大迎枕,半躺在床上,身边臂弯下身着粉妆玉琢的小丫头,一双黑宝石似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红润的小嘴不时发出“哗”的惊叹声。

    程墨讲到孙悟空从石头蹦出来,小丫头便转头问含笑坐在一旁的母亲:“娘亲,我也是从石头蹦出来的吗?”

    顾盼儿忍笑道:“是啊。”

    “哗!”小丫头惊叹着,小嘴张成o型,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讲到孙悟空拜师,程墨便道:“今天就讲到这儿,佳佳该睡了。”

    小丫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去抱程墨的脖子,扭着小身子撒娇,要父亲接着讲下去。

    程墨道:“赶紧去睡,要是不去睡,父亲以后不讲故事了哦。”

    这个威胁很有效果,小丫头立即乖乖松开程墨的手,可怜兮兮转身看母亲。小丫头贼精贼精的,还想哄母亲向父亲说情呢,顾盼儿忍笑道:“父亲说了明天再讲故事,你快点去睡,闭上眼就到明天了。”

    “哦椰!”小丫头一声欢呼,赶紧躺下,闭上眼睛,然后飞快张开眼睛,一骨碌爬起来,道:“明天了,父亲快讲故事。”

    程墨两口子被女儿的举动逗笑了,最后还是顾盼儿抱她去隔壁房间,连哄带骗哄她睡了,又让春儿睡在外间,好生侍候着,然后才转身回来。

    房里空空,旁边的沐室却有哗哗的水声,听着水声,想像程墨在床上玩的那些花样,她媚眼如丝,脸颊发烫,在外间的椅上坐了,静等程墨沐浴完毕出来。

    过了一会儿,程墨披了件外衫,没有系带子,裸/露着胸膛走进来,笑吟吟来到她面前,一弯腰,捞起她的粉嫩嫩的膝弯,走向里间的床榻。

    顾盼儿把发烫的脸颊埋进夫君怀里。

    爱,累极睡去。四更时分,程墨准时醒来,刚睁开眼睛,便看到顾盼儿那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睛。

    顾盼儿和他目光相触,微微一笑,如雨后新荷,然后从他怀里起身,匆匆穿上中衣,为他取来官袍。

    洗漱着官袍吃早饭,一通忙碌,看看没有误了时辰,顾盼儿暗松口气,把程墨送到院门口,看他朝前院走去,脸颊现出浅浅的梨涡,甜蜜蜜地回房中补觉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一晚在房中时而走来走去,时而躺下坐起的张勉,揉了揉充满血丝的眼睛,终于下定决心,朝外喊一声:“来人,取官袍。”

    要不成仁,要不一败涂地,成败在此一举。


第552章 弑君进行时

    刺杀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刺杀一位食俸一千石的长史,都没能成功。要刺杀皇帝,又应该用什么方法呢?自以为逼上梁山的张勉紧张思索了一夜,最后决定用毒药,只要能在刘询的饮食中下毒,让他死得无声无息,便大功告成了。

    这件事,动作要快,功成之后,动作更要快,趁程墨悲痛万分,思绪混乱,霍光还没有得到皇帝驾崩的消息,一举控制朝政。他有点担心,这么短的时间,能否控制住未央宫,可刘询身边有他收买的一个小内侍,事急之时,用得上。

    张勉决定冒险,虽然时间匆促,成功的机会不到三成,但不搏一搏,只有死路一条,万一万功了呢?

    早朝时,坐在席子上,看着认真听政的刘询,他唇边不时露出一丝讥讽的冷笑,次数多了,以致刘询或有所觉,瞥了他一眼。

    张勉也时时注意程墨,见谁出声奏事,程墨便望向谁,什么都没有发觉。

    他像猴子屁股似的,身子在席上扭来扭去。

    程墨一直没有正眼看他,上朝路上,他收到黑子送来的消息,太常府整晚没有人进出,左丰和赵丹进府后一直没有出来。他吩咐黑子等人继续监视,然后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施施然上朝了。

    早朝上议了什么事,张勉全然没听进去,挨到散朝,他没有立即出宫,而是估摸着刘询到东殿了,马上赶过去求见。

    宣室殿中,程墨先他一步而来。

    “他想干什么?”刘询已经察觉张勉早朝举止异常,得知左丰赵丹没有出府,不禁皱眉。

    张勉平时对他还是恭敬的,虽然只是表面上,但相比于吴瑭的不假颜色还是要好得多。这人先是刺杀官员,接下来又想干什么?

    程墨道:“陛下,臣的人已经跟着他,且看他要做什么再说。”

    一句话没说完,内侍来报,张勉求见。

    刘询和程墨对望一眼,程墨笑道:“臣避开。”

    “好,大哥就到屏风后避一避。”刘询所坐的位子背后是一幅屏风,屏风后是一幅没有窗的墙,墙和屏风之间,有可容两人站立的宽度。

    程墨应了,起身走向屏风。

    张勉进来时,见刘询大书桌上正中摆一套茶具,茶具旁一个小泥炉,小泥炉上一个白瓷壶,不由多看那壶两眼。

    早上出门,他怀里揣了毒药,急切之间,他没有时间寻找无声无味的上等毒药,怀里揣的是砒/霜,吃了七孔流血,不过也无妨,只要控制住刘询贴身的内侍,把他脸上的血迹一抹,谁能知道。

    皇帝的饮食把关极严,有专人试毒,想在饮食中下毒,是做不到的,他圣宠不显,刘询也没有留他用过膳。他已经想好啦,最好的办法,便是求觐见,然后在茶杯里下毒,那么小的杯子,只要指甲大的一点,便能致人死命了。

    刘询已经对他很是警惕,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看他。他行礼参见毕,飞快睃了瓷壶一眼,尽在刘询眼中。

    刘询没有赐坐,道:“张卿有何事奏朕?”

    皇帝日理万机,哪有时间陪你闲扯,面圣一定得说正事。张勉早想好了,又飞快睃了瓷壶一眼,道:“陛下,陶太常丞赴豫章赈灾多日,没有消息传来,臣以为,应该再派人去瞧瞧,或者出了什么意外也不一定。”

    这就胡扯了,你负责宗庙祭祀,不好好打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瞎掺和赈灾的事干嘛?

    刘询脸一沉,道:“赈灾事自有丞相处理,卿这是越俎代疱么?”

    这事真不怪张勉,最近这段时间,没有节日,不用祭祀,他不负责行政事务,匆促之间,他让他找什么话说?

    张勉又睃了一眼瓷壶,只是想,水怎么还不沸呢?他听那内侍说,刘询很喜欢喝清茶,每天下朝后,必然会喝两杯清茶吃两块点心,然后才开始处理政务。所以他才赶这个点来,这是唯一能确定的,刘询喝茶的时间。

    “臣惶恐。陛下,臣小时候家乡也曾遭遇水灾,曾有亲人丧身水中,豫章大水,臣感同身受,对灾区的灾民深表同情,陶太常丞很多天没有消息,臣担心不已。”

    “此事不用你理,下去吧。”

    “陛下,臣还有事启奏。”一听刘询让他出去,瓷壶的壶嘴又冒出丝丝白烟,张勉心中大急,这水就要沸了,他怎能出去?他却不想,刘询没有赐坐,他站的地方离椅背尚有一丈多,离书桌有两丈,就算让他留在这里,这么远,他又怎有机会下毒?

    “你还有什么事?”刘询明显不耐烦了。

    屏风后,程墨听出张勉支支吾吾言不由衷,一定会有所动作,偏偏他躲在屏风后,不能出来,好在,刘询并没有坚持让张勉滚蛋。

    张勉搜索枯肠:“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七月半了,臣请问陛下,今年的祭祀可还是跟往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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