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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权臣风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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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刘淘甫瞪了张清一眼,道:“陛下已着上官太仆和霍大将军处理此事。你是认为两位大能处理不好吗?”

    这次,章家势必吃个大亏,以后再也不能动不动就上人家府门前闹事了。想到满朝文武不知有多少人暗中感激程墨,刘淘甫感慨,这小子可真是歪打正着。

    张清受了训斥,也不以为意,眨巴眨巴眼睛,道:“这么说,章家再也不能为恶了?”

    武空大喜,笑容满面朝刘淘甫兜头长揖,道:“多谢大人周全。”

    要不是刘淘甫坚持保程墨,想来昭帝也不会让当朝最有权势的两位人物一起处理此事。这是昭帝给刘淘甫的脸面。虽然章秋是上官桀的人,上官桀一定会徇私,但在昭帝施加压力和霍光凭公处理的情况下,也不能做得太过份。

    这一局,是程墨胜了,完胜!

    刘淘甫很受落。他素以护短出名,要是护不住程墨,也不用在官场上混了。何况程墨先是解决了刘思莹的婚姻大事,接着在喜宴上引走章家人,让他能顺利办完喜宴。这个人情,无论如何都得还。

    “谁让我是你们上司呢?”刘淘甫捋须自得道。他不仅是卫尉,掌宫门卫屯兵,是昭帝的禁卫司令,还是朗中令,直接掌管羽林卫。

    程墨也跟着笑吟吟道:“多谢大人周全。”

    刘淘甫一巴掌扇在程墨头上,道:“你小子再这样胡闹,看老子饶不饶你。”

    程墨“哎哟”一声怪叫,道:“做什么打我。”

    这一幕看得众同僚好生眼热,他们想让刘大人这么轻轻扇一巴掌,刘大人还不扇呢。武空发自心底地笑了,刘大人这是把五郎当自家子侄辈看待啊。

    张清道:“走走走,我们去松竹馆。”

    “去松竹馆喽!”众人欢呼,簇拥刘淘甫就要往外走。

    刘淘甫一个没注意,被他们簇拥到了院子里,好不容易收住脚,道:“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呢。”

    他敢去狎/妓,老婆不抽死他才怪。

    下属们都知道他怕老婆,也不勉强,一声欢呼,簇拥程墨出门。

    “这些臭小子。”院子里,刘淘甫笑骂。他也很想去啊,这些混蛋,怎么不强押他去,这样他回家就能向老婆交代嘛。

    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末尾一间厢房传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哼。

    罗安坐在席上,听着窗外阵阵轰笑声,脸色阴沉。房间里空荡荡的,策马团的成员都跑去凑热闹了,只剩他一人孤零零地坐着。他心里恨恨地想,皇帝没事瞎掺和什么,凭什么封程墨的官?又怪老天不开眼,让程墨得意。

    平时同僚们和他称兄道弟,一到紧要关头,人人去巴结程墨,没人在乎他的感受,没人来劝他放下成见,一起去。

    他自怨自艾一阵,又想若是程墨低声下气求他,他去不去呢?

    此时的程墨已被簇拥来到松竹馆。大白天的,一大群人不由分说,闯门而入,把****吓得腿肚子直打颤,声音都变了:“有客到!”

    太可怕了,这是哪里来的强盗啊,一个个像饥渴了若干年,如狼似虎往里闯。


第54章 松竹馆规矩

    祝三哥冲在最前,张清第二,两人往厅中一站,齐声喊:“顾盼儿呢?快请出来。”

    老鸨汗,不得不强打精神上前应付:“诸位郎君来得不巧,盼儿还在休息。”

    开玩笑,什么人要见顾盼儿都能见着。顾盼儿有这么不值钱吗?

    祝三哥转头,在人群人寻找程墨。

    太奇葩了,上青/楼上得这么气势如虹。接受现代教育的程墨捂脸,落在后面。

    祝三哥找了半天,没找到,由是大吼一声:“五郎!”

    一声暴喝骤然响起,老鸨吓了一跳,连退两步,在****搀扶下才站稳。她大怒,道:“何人敢到松竹馆喧哗?”

    松竹馆是妓/院没错,可也是有地位的妓/院,达官贵人、文人墨客来往无数,哪能由这些粗鲁的混蛋胡来?

    祝三哥以前也来过松竹馆,只是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老鸨心惊胆战之下,没认出他。见老鸨给脸色看,祝三哥不高兴了,道:“还不快叫你家的姑娘过来陪酒?顾盼儿呢?叫她出来好好陪老子喝酒。”

    “哈哈哈!”老鸨冷笑,道:“哪里来的强盗,也敢到松竹馆撒野?”

    她一眼扫过去,有些人身着铠甲,有些人身着长袍,就是没一个做文士打扮的。这些人,全是兵流子嘛。这样的人,也敢来松竹馆,当松竹馆是什么了。

    张清不高兴了,道:“我们是强盗,也强过你一个老鸨。装什么装?快叫姑娘们过来陪酒。”

    不过是卖笑的行当,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他们才是真正的大爷好不好。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张清说话太直,老鸨脸上挂不住,一张粉涂得厚厚的脸热得发烫。来的人太多,护院****没有打赢的把握,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了。她胸脯起伏两下,道:“松竹馆的规矩,以文取胜。诸位郎君若是诗文能入得盼儿姑娘法眼,盼儿姑娘自然会出来与诸位相见。”

    你们要会写诗才有鬼了呢。

    祝三哥和张清对望一眼,都有些丧气,道:“又来这句。”

    顾盼儿就是这点可恶,诗有什么好的,不顶吃不顶穿,哪有银子实在。

    张清挤开同僚走了出来,一路寻找:“五哥,你在哪?”直走到松竹馆的大门口,才看到程墨靠在大门上,眼望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得入神。

    “五哥快来,祝三哥顶不住了。”张清拉起程墨就走。祝三哥一向好色,是京城众妓/院的常客,连他都顶不住了,可见老鸨有多难搞啦。

    程墨被拉着脚不点地来到厅中。

    老鸨见来一个俊俏少年,唇边的讥讽更浓。都说****无情,戏子无义,松竹馆的姑娘会对长得俊的恩公另眼相看才怪。

    祝三哥尴尬中,又被这该死的老鸨一句话逼到绝路。真惹恼了他,花银子请落魄书生写两首诗羞辱这老鸨一番,撕了她的嘴,看她还能张扬不。

    “五郎,这不着调的妈妈说要写诗。”看到程墨走来,他忙道。

    说好把松竹馆包了的,金主在这里,顾盼儿敢不出来吗?

    老鸨见程墨装束跟他们一样,料定他也是兵痦,冷笑两声道:“对啊,要写诗,诗写得不好,恕松竹馆不能接待。”

    程墨瞬间怒了,你一个开妓/院的,装什么大爷?从现代穿过来的,哪个不会背几首唐诗宋词?他勾了勾唇角,道:“哦?要写诗?还要写得好?”

    “对。”老鸨加强语气道:“写得不好,恕松竹馆不能接待。”

    写得不好,你们给老娘滚出去,别妨碍老娘做生意。

    程墨夸张道:“哎呀,我好怕。”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如果诗写得好呢?顾盼儿是不是就此赎身,为某红袖添香啊?”

    他话音刚落,众同僚哄堂大笑,犹以祝三哥和张清笑得最大声。

    老鸨看他一副害怕的样子,没去想他话里的意思,还顺着原来的思路走,道:“你要害怕,就请回吧。”

    直到笑声大作,才反应过来,愠怒道:“想让盼儿姑娘为你红袖添香,你消受得起吗?”

    程墨懒洋洋道:“不过是写诗,有什么难的!我大笔一挥就是十首八首,首首能让顾盼儿名扬京城。只是我连她长什么样,是美是丑都没见过,为什么要为她扬名?她名扬四海,于我有什么好?”

    “对啊。”张清小胸脯挺得高高的,道:“我五哥文武全才,不过是写几首诗,有什么难的?只是,我五哥为什么要为你家顾盼儿扬名?除非你家顾盼儿自愿赎身为侍妾。要不然,免谈。”

    众同僚齐声道:“对啊对啊。”

    祝三哥又添上一句:“想要让人写诗吹捧,又不给人点好处,当人是傻子啊?”

    老鸨气往上冲,怒道:“好,如果这位小郎君的诗真的写得好,盼儿姑娘当为小郎君单独弹唱。如果小郎君诗写得不好,诸位还请出去。”

    别以为识几个字就能写诗,要是写得不好,看她如何羞辱这些王八蛋。

    祝三哥两眼放光,道:“一言为定?”

    能得顾盼儿单独弹唱,他们羽林卫可是露了大脸了。要知道顾盼儿诗才绝佳,颇具才名,长得好又生性冷清,自挂牌以来,能得她如此青睐的还不到十人,全是当世鼎鼎大名的才子。

    程墨道:“只是单独弹唱?某要的是红袖添香。”

    “五哥,能单独弹唱已经很不错了。”张清提醒道,又一一列举据说得此殊荣的几人,有某某才子,某新科状元,某当世大儒,等等。

    老鸨冷笑道:“小郎君写出好诗再说吧。”

    吹得好大气,别写不出来,被赶了出去,当场哭鼻子。

    程墨道:“取文房四宝上来,某写两句你看看。”又嫌弃道:“你们好说也是接待贵客的地方,怎么连张官帽椅也没有?”

    官帽椅老鸨是听说过的,只是一张要两百两银子,她肉痛,没有添置。

    “小郎君休要嫌东嫌西,顾左右而言他,写出好诗再说吧。”她道。写不出诗,就要被赶出去了,还挑刺,什么人哪。


第55章 仙子谪凡

    文房四宝端上来,娇俏的小丫鬟****半露,跽坐在侧磨墨。

    老鸨冷笑道:“小郎君,请吧。”看你能写出什么花花来。

    众同僚眼巴巴看着程墨,张清紧张道:“五哥,你可一定要写出好诗啊。”

    刚才吹牛为自家兄弟撑门面,现在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他心里没底。认识这么长时间,从没见程墨拿过毛笔好不好。

    祝三哥也道:“五郎,要是不行,咱们到别家?”

    要是写不出来,可就丢大人了,不用一天,羽林卫就成京城笑话。

    程墨微微一笑,俊脸更是迷人,淡定道:“兄弟们不用担心,我一定叫顾盼儿为兄弟们弹唱。”

    老鸨久经风场,早就心如铁石,不会轻易动摇,可程墨只微微一笑,她却觉得璨灿夺目,心旌为之一摇。看程墨这么自信,她撇嘴道:“胡吹大气。”

    程墨一撩袍袂,举止潇洒,跽坐于席上,心想,好在这些天苦练毛笔字,要不然连字都写不出,岂不丢人。

    苦练几个月毛笔字,他也只勉强能把一个字凑在一起,好看是说不上的。

    看他落笔,老鸨又撇了撇嘴,众同僚都叹气。才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须有天赋,自三五岁开始早起背书不说,哪个不是满腹经纶,一手好字?从来没有字写得不好的才子。

    祝三哥深深后悔提议来松竹馆,张清后悔让程墨写诗,武空绞尽脑汁想着等会儿怎么把场子圆过去。

    众人各怀心事时,程墨已写好,放下笔,道:“先写两句,等见了顾盼儿再接着往下写吧。”

    老鸨下巴高高抬起,看都不看程墨,像是他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示意****:“念我听听。”

    ****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上前取竹简。张清气不过,一把推开****,道:“滚开。不要脏了我们的好诗。我来念。”捧起竹简,看了一眼,立即双眼发光,大呼:“真是好诗!你们快来看。”

    你懂什么是好诗?****腹诽,闪到一旁。

    众同僚围了过来,有人大声念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果然是好诗!”

    虽然只有廖廖两句,却意境非凡。美丽的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琴弦呢?因为一弦一柱系着太多的回忆,太多的心事啊。

    老鸨滚滚圆圆的身子猛地一颤,愕然望向程墨,不敢置信。

    张清扬了扬手里的竹简,得意洋洋道:“快让你家顾盼儿出来给兄弟们弹唱一曲,唱得好了,我家五哥再写两句。要不然,我五哥到莳花馆接着写,立马让玲珑的风头盖过顾盼儿。”

    常有一首好诗捧红一位名妓的事,要不然名妓为何独爱才子,倒贴也愿意?原因就在这儿。

    这么好的诗,老鸨哪肯放过?她飞快换了一副笑脸,扭着胖腰,急步来到程墨面前,深深一礼,谄媚道:“妾身有眼无珠,失礼之处,还请小郎君不要见怪。小郎君请稍等,妾这就去请盼儿过来。”

    程墨轻轻“嗯”了一声,端足了才子的范儿。

    老鸨屁颠屁颠地去了。众同僚“哄”一声把程墨围住,七嘴八舌道:“五郎,看不出啊,你还是写诗的高手。”

    程墨不好说是抄李商隐的,道:“这下你们放心了吧?”

    “放心,绝对放心。”众同僚道。祝三哥又恨恨道:“这顾盼儿可恶,每次我来,总是拿诗说事,没一次能见她一面。这下好了,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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