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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权臣风流-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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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榆树带他去了。

    待他走远,霍书涵才道:“外间传言,你可听说了?”

    她的墨发被风吹乱,垂落在脸颊两侧,没了那种高高在上的高贵范,更像俏丽的邻家小妹,程墨的呼吸乱了,很想凑上去亲个嘴。

    见他眼神灼热,霍书涵急了,道:“你知道外间都说什么吗?”

    要是那些话传到皇帝耳里,哪怕亲如兄弟,也会小命不保啊。霍书涵急得跺脚,实在是淡定不能。

    程墨定了定神,别过脸,尽量不去看她,道:“你是说下一任皇帝的传言吗?陛下已着廷尉去查了。”

    “陛下知道了?”霍书涵花容失声,道:“他怎么说?”

    有没有怀疑你?

    程墨道:“我们慢慢说,你先坐下。”

    既然皇帝已经知道此事,也就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了,霍书涵深深呼吸,在椅上坐了。

    刚好水沸了,程墨泡了茶,把一杯热茶放在她面前,道:“你什么时候回府?”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好吧?霍书涵瞪他。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眼神清澄,黑白分明,被这么一双妙目瞪了一眼,程墨半边身子都酥了,把和刘询的交锋说了,道:“幸好我没藏私,要不然陛下可真要疑心了。”

    皇帝是高危职业,一旦被揪下宝座,会连小命都没,所以坐上这把椅子的人,都会变得小心又小气,眼里不揉沙子。被皇帝猜忌的后果,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听说程墨不仅知道了这件事,而且做了最好的应对,霍书涵松了口气,这一放松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墨发散乱,不禁伸手抿了抿鬓边的碎发。

    她一抬手,包裹在衣衫中的高耸尽显,刚刚急驰,俏脸红晕还没褪尽,修长白哲的脖颈更让人移不开眼睛。

    程墨全身的火都往某一点涌去,情不自禁起身,亲了她一下。

    温热的唇一触即离,霍书涵猝不及防,怔了一下,抬眸看去时,见程墨眼观鼻,鼻观心,正容端坐,好象刚才的“偷袭”不是他干的。

    霍书涵不禁莞尔。

    程墨看似老僧入定,其实眼角一直偷偷瞄她,见她没生气,也笑了,道:“难为你特地跑来。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没什么好怕的。”

    这是看出她惊惧,安慰她呢。

    霍书涵道:“是母亲放出的风声。”

    这句话,她说得很慢,声音很低,眼底有抹不开的阴霾。母亲这么做,是全然不顾她了。

    这是人家两母女的事,程墨不好说什么,过了一息,才道:“是岳母做的,廷尉就算查出来,也不会拿她怎么样,你放心好了。”

    现在只有霍光拿皇帝怎么样,皇帝可不敢拿霍光怎么样,霍显妻凭夫贵,安全得很。

    霍书涵不说话,把面前的茶喝了,道:“大概母亲不死心……”

    程墨也这么想,把和霍光的吉期之争说了,道:“岳父尚不知道自己惹陛下猜忌,还想着牢牢把控权力,只怕杀身之祸不远了。”

    最可笑的是,一门富贵、鸡犬升天不知足,还一心一意要把女儿送进宫。自古以来,后宫的女人何曾能左右朝堂,引导历史走向?

    霍书涵叹了口气,道:“母亲一味孤行,父亲又退不得。他在朝中再谨慎小心,也得罪不少人,要是退了,只怕不得善终呢。”

    程墨很想说,恰恰相反,他死后,你母亲和兄弟们无法无天三年,皇帝看在他有扶立之功的份上,都没对你们一家子怎么样,要不是你母亲作死,要谋反,事情败露,皇帝还不敢动你们呢。

    “现在朝堂上下,都是岳父的人,岳父有什么可担心的?”程墨道。

    连皇帝都是他扶立的,得看他脸色呢。

    霍书涵低头不说话了。

    两人都明白,到霍光这程度,是不舍得放弃到手的权力。权力于男人,就像白粉,一旦沾上,没几人戒得了。

    他们相对而坐不说话,外边假装上茅厕,溜达了一圈的安国公坐不住了,他还等着程墨救命呢,何况霍书涵就在里头,若求得霍书涵一句话,岂不是比程墨出面更强?现在是求人的时候,又不能催,只好在廊下不停踱步。

    他做的那些事,永昌侯府哪个不气愤?榆树正想捉弄他一下,出出气,武空来了。

    安国公一见武空,忙陪笑走上两步,道:“四郎也在呀??”

    你也是来找程五郎的吗?太好了,快把里头卿卿我我的两个人分开吧。

    武空没想到安国公还有脸来,怔了一下,才行礼道:“伯父也在这里?”

    您老脸皮可真厚。


第292章 恶心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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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空也不傻,听说霍书涵在这里,轻咳一声,道:“我刚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处理,伯父请在这里等候,我去去就来。”

    “哎哎哎――”安国公连声呼唤,无奈武空脚步轻快,早去得远了。

    屋里两人听到安国公的呼声,对视一眼,霍书涵轻声道:“这人十分可恶,不给他一些教训,不消我心头之恨。”

    要不是他争表现,极力讨好母亲,串联朝臣们上奏折,她用得着离家出走,蜗居在那个简陋的小院吗?想想就火大。

    程墨宠溺道:“好,给他教训。”

    外头榆树本来看安国公十分不顺眼,见他连声呼唤,不冷不热道:“国公爷,这里是永昌侯府。”

    可不是你的安国公府,由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被一个小厮这么说,要换常人肯定会老脸挂不住,可安国公脸皮极厚,咳了一声,套近乎道:“你不就是一直跟五郎的那个小厮吗?我记得你常到我府里。”说着,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玉佩,质料不算好,是他平素上青/楼,赏那些伎子的,递给榆树,讨好地道:“拿去玩吧。”

    玉质再不好,那也是玉,要是以前,榆树肯定会犹豫一下再拒绝,可现在他对安国公的好感度为零,脑子都不过一下,依然不冷不热道:“谢国公爷。我家阿郎也有很多这种玉佩,常常赏赐小的们。”

    这个时代没某种塑胶产品,程墨从不在外头乱来,更不会为了讨好青/楼女子弄这些伎俩。榆树夹枪带棒,不过是心中一口气,不出不快。

    “是是是,谁不知道五郎钱多?”安国公一点不生气,连声称是,道:“官帽椅带来滚滚财源,要说做生意,五郎认了第一,没人认第二。”

    屋里两人听着外头的对话,都抿嘴笑,手牵了手,在窗下坐了,欣赏榆树踩安国公的戏码。

    安国公姿态放这么低,榆树还真再说不出刻薄的话,嘟着嘴,别过脸,意思是不想理他了。

    可安国公是你不想理,就能不理的人吗?他堂堂国公爷,对一个小厮这么低声下气,所为何来?他换了一副央求的语气,道:“小兄弟,你是跟随五郎惯了的,日常端茶递水也是有的,能不能再端茶进去,顺便提一提老夫?”

    他估计,程墨见猎心喜,一见霍书涵这么一个美人儿,骨头都酥了,早把他这糟老头子忘到瓜洼国,得有个人进去提醒他一下,榆树是最好不过的人选了。

    程墨和霍书涵跟廊下说话的一老一小,只有一墙之隔,两人听到安国公低声下气半天,终于说出目的,相视一笑。程墨在霍书涵耳边道:“瞧瞧这老不要脸的能磨叽到什么程度。”

    堂堂国公爷,对一个小厮这么讨好,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搁?

    霍书涵只觉耳边热热的,痒痒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微侧过脸,道:“这样不够。”

    可别看在张清面上,稍微羞辱他一下,就放过他了。

    “那是,”程墨道:“他害得我的宝贝老婆受这么多苦,那能这么容易放过他?”说着,顺势又亲了一下。

    霍书涵俏脸红如朝霞,却没生气。

    程墨在屋里揩油,外头安国公低声下气道:“只要小兄弟帮了我这一次,我为你赎身,再送你几亩良田。你就是良民了,再娶一房媳妇,以后子子孙孙都是良民。小兄弟啊,这么好的事,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呀。”

    众多勋贵人人想巴结奉承霍光,不得其门而入,转而巴结霍氏族人,还不一定巴结得上,只有安国公一枝独秀,巴结上了霍显,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拿定主意,认准目标之后,不择手段,只求达到目标。

    看他对榆树一个小小小厮如此下血本,可见一斑。

    榆树先是不理他,接着嫌他烦,走开几步。他追了过去,不停说不停说,许诺种种好处。

    榆树被他说烦了,大吼一声:“你有完没完?”

    屋里程墨捂着嘴无声大笑,他一定要把安国公的丑态说出去,让有志一同的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就是不知张清会不会老羞成怒,跟他打一架。

    霍书涵待他笑完,鄙视道:“这人太恶心了,让他闭嘴吧。”

    想到母亲居然被这样一个无耻的老家伙骗得团团转,差点误了自己终身,她心里很是不舒服。

    佳人既然不喜,程墨自然听从。他忍住笑,扶霍书涵坐好,打开门,咳了一声,做讶然状,道:“伯父来了,怎么不进来坐?”

    安国公正纠缠榆树,一见程墨,如天上掉下馅饼,两眼放光,丢下榆树,提袍袂跑了过来,道:“哎呀,贤侄,五郎!”

    屋里霍书涵听他语无伦次,差点恶心得吐了。

    程墨笑吟吟道:“伯父快别外头站着,里头坐呀。”

    榆树气愤愤瞟了他一眼,向程墨告状道:“阿郎,国公爷非要送小的东西,小的都说不要了,他还非送不可。”

    简直了,谁稀罕啊。

    安国公一点没觉得撬人墙角不好意思,笑道:“这小厮长得清秀可爱,很合我眼缘,我才想帮他一把。”

    “咳咳咳!”程墨被口水呛着了,好不容易咳完,正色道:“伯父纵然有龙阳之好,也不能看上我的小厮啊。”

    清秀可爱的小子到处都有,别搞到我府里来。

    榆树气得两眼如欲喷火,他决定跟狗子说一声,以后这老家伙来,不给他通报。

    “啊?”安国公怔了一下,难得的老脸一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真是不好意思,把夸那些**的话用到眼前这小厮身上来了,可他确实长得不错嘛,要不是运气好,遇上程墨,指不定真得当**呢。安国公觉得自己完全没说错。

    榆树气得狠了,豁了出去,恨恨在安国公面前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转身走了。阿郎要责罚他,他领罚就是,这口气却是非出不可的。

    奴仆对主人的客人吐唾沫,可谓大不敬,不活活打死,也得发卖了。

    程墨却只当没瞧见,把了安国公的手臂,道:“快入内说话。”

    安国公也当没瞧见,和他并肩而入。


第293章 水深火热

    霍书涵真心不想见安国公这老货,整理好衣裳,刚要走,安国公和程墨并肩而入。

    安国公装作刚看见她,端端正正给她行了一礼,笑眯眯道:“霍姑娘也在这儿啊。”

    霍书涵再不待见他,看在程墨面子上,也不能不理他,只好回礼,冷冷淡淡“嗯”了一声,转身对程墨道:“我先回去了。”

    程墨还没说话,安国公抢着道:“霍姑娘请留步。”说完一撩袍袂,就跪下了,道:“老夫糊涂,没把事情办好,得罪了夫人,还请霍姑娘在夫人面前美言几句,求夫人饶过老夫阖府满门。”

    霍书涵差点没把隔饭夜吐出来,好不容易忍住叫人把他拖下去打一顿板子的冲动,勉强道:“安国公快快请起。”

    你想方设法拆散我和五郎,让我的亲事徒生波折,我早就想把你剥皮抽筋了,现在还求我去母亲面前求情?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安国公当然不肯起来,不仅不起来,还要把程墨拉下水,道:“五郎帮我求求情。”

    程墨失笑,道:“伯父别为难小姑娘。”示意霍书涵别理他,只管走。

    霍书涵一切看在程墨面子上,安国公哪放在她眼里?见到程墨的眼色,不再理会安国公,转身走了。

    “霍姑娘……”安国公哀嚎。

    可惜美人去意已决,再不可挽留。

    程墨待霍书涵走了,才弯身扶安国公起来,道:“伯父有话只管说,何必这样?”

    安国公老泪纵横,也不知真哭假哭,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道:“霍大将军权倾朝野,我本想抱住这条粗腿,为十二郎谋一个列侯的封赏,好求娶东闾氏家的姑娘,没想白忙活一场,反而把霍夫人得罪惨了,现在没有活路啦,呜呜。”

    程墨由得他哭了一会儿,才道:“十二郎喜欢东闾家的姑娘吗?伯父可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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