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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7章

幻之盛唐-第8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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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着被砍翻的督战卫士和少量援军的尸体,领头逃离的赛特,对着那些随着他一起稀里糊涂逃下城墙的所谓“部下们”故作大声道

    “总督大人迎接没办法支付报酬了,我可不想两手空空的离开这里。。”

    迎接他的是一大片的恍惚一般的响应,然后变成巨大的呼喊和喧嚣,冲进那些豪华的官邸和宅院中,纷纷抢掠起来。

    这些抱着收取补偿心思而肆意妄为的雇佣兵们,踹开每一扇华丽的门扉,抢夺任何看起来可能值钱的事物,而将任何试图阻止他们的人砍倒,末日来临的绝望,在内城最后时光中泛滥。

    而赛特带着自己聚集起来数十名的名追随者,则穿过豪华的总督官邸和追逐逃跑的人流,径直来到了内堡前,提出进入禀报的请求,分走部分守卫后,突然暴起砍到猝不及防的守卫闯了进去。

    一阵拼杀占据了底层大厅后,随即他发现还多了一些共同奋战的同伴,还有另外一些雇佣兵也跟着冲了进来,他们只是觉得这里的地形,适合做最后的庇护之地而已。

    然后楼上的守兵,也怒吼着挥舞着武器冲杀下来,却被一阵箭雨和投枪,射杀在楼梯口。

    薇达就被安排留守内堡的一员,这也是卡塔赫总督赏识之余的一种保险措施,只是这种保险措施,变成了内在的巨大隐患,凯利宾瓦力德家族被称为“沙棘之花”的彪悍女子,听到赛特的声音后。

    轻易击倒了堡顶的守卫,将代表守军的那面旗帜放倒,然后是战场内外的一片哗然。

    赛特费了很大功夫,砍到了数名看起来官衔最高的军官后,驱散了坚守的少量士兵,无心理会那些散落在房间里的守军,一路向上,终于在顶层的平台上尸体中,找到了浑身溅满血水的薇达。

    “我做到了。。你的约定”

    被逼到城楼边上的女人,看到他如释重负吐出这一句,靠着垛口软软的滑倒。

    他无言以对,只是狠狠抱住这个为自己一夕之缘,付出太多的女人,心中默念道,就算是付出自己的功绩或是怎样的代价,也要确保薇达和残余的部下,能够安然离开

    代表最后据点内堡沦陷的黑烟,在那座代表最后堡垒的高大建筑中冒出,顿时成了压倒内城守军顽抗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指挥着骑兵们,对冲进内城的敌人进行反突击的卡塔赫总督,见到这一幕也不由怒极攻心,猛然吐了一大口血,从马上栽落后,就再也没有人拥有继续坚决抵抗下去的决心了。

    残阳如血,仿佛昭示着这座古城的最后结局随着被杀散的守军,被从一座有一座建筑中驱赶出来,汇集在街道上被射翻砍杀,这座城市的最终沦陷,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血腥的味道随着夜风开始弥漫在内城之中,不知道多少人家陷入哀嚎和痛哭中。

    突然新的警号声,在城外的营地中连绵响起。

    站在内堡顶层上的赛特,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在黄昏的金色晚霞中,一种如同染成金色的军队,正在以一种势如奔雷的速度,追逐着那些惊慌失措的游骑、斥候,迅速的逼近有些空虚的围城营地。

    木鹿城期盼已久的呼罗珊禁卫军,终于在这最后的时刻,赶到了。

    。。。。。。。。。。。。。

    里海

    猎猎作响的大白熊旗帜下,一片风帆招展,沿着春夏之交的环海信风,劈波斩浪的穿行在海面上,

    站在起伏不定的船首上,感受着迎面咧咧的海风,马克己也踏上了前往泰伯里的道路,他是在马克米扬人的劝说下,暂时离开一段时间避风头,以确保人身的安全,因为那顶王冠,亚美尼亚人内部掀起了轩然大*,

    大小贵族之间的仇杀和嫌怨再次被提起,而那些通过起义和暴动希望从阿拔斯人统治下获得自由,以及更多东西的平民武装,则心怀不满的爆出更多的怨言,支持王权和反对王权的群体之间,内讧和死亡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北方山民、本地人和投来投奔的南方平原人的矛盾也被挑拨起来。

    就连作为当事人的马克米扬家族内部,也分成了好几派势力,在大亚美尼亚的梦想,信仰的正统和家族的荣光,权势和王位之间挣扎。在虽然知道这可能阿拔斯人的阴谋,但是古老王冠的诱惑,还是让许多人的心理彻底的失衡了。

    竟然有人试图乘乱刺杀马克己这位重要的外交代表,虽然被及时的阻止了。

    相比之下来自泰伯里斯坦安息复国运动的大执政官,关于贸易和军事攻守同盟的邀请,也被无限期的搁置了。

    虽然身处在颠簸摇荡的海面上,但是那些随行人员脸上,都是无比的轻松和惬意,甚至有人在甲板上进行角力和抵斗。

    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无数次往来于这片海域上。

    显然可萨海域内,还没有人有足够的力量,来招惹这么一只船队,特别周围都是沙漠部族,山地民族,或是游牧部众有关的国家和势力,对于海上的争霸,几乎是一筹莫展。

    这是千料大船,里海中最大的船只,没有之一,是在南方的岸边建造组装的,其中关于龙骨风帆等许多重要的金属铸件,都是来自安西境内的军工厂,因此也限制了这种船只建造的数量。

    但仅仅这十几只数百料到上千料之间,特别设计和建造的大船,依旧是里海最强大的海面力量了。

    不时有偶然遭遇的船队,对方用旗号进行恭敬的回礼和交涉,或是靠上来用小船交换一些食水或是特产什么的。

    现在里海海面上,每天大批经过特别改造和翻新的船只,往来于南岸的泰伯利斯坦和西北的可萨境内的诸多口岸之间,为首都伊迪尔输送去源源不断的物资和士兵,运回来价值不菲的特产和奴隶。

    现在又加上高加索山脉以南的阿塞拜疆地区,与寻求独立的亚美尼亚人互市的贸易节点,形成一个环绕里海的新贸易圈。

    随着咸海沼泽低地的花剌子模地区的平定,通过流往里海的运河支流,也将河中乃至呼罗珊地区的物产,加入到这个数千里环海的大贸易循环中去。

    藏青纹的圣训旗,黑色的新月旗和卡维战旗,代表泰伯里的波纹旗,交织纠缠在一起。

    手持大盾和双尖矛的德米赫重步兵,迎上披着连身重锁子甲的呼罗珊近卫军,如同抖动的礁岩一般,死死拦住敌人精锐的突击力量。

    库尔德的部族射手和山地骑兵,也与自己的同胞纠缠厮杀在一起,那是受到金钱和特许优待条件收买的山外库尔德人和阿塞拜疆人,

    虽然还没能得到亚美尼亚方面的答复,但是新组建的泰伯里斯坦三个军团的进军,却没有因此停止过,他们冲出西岸群山庇护的沿海走廊,越过达米赫里的低地,穿过克尔曼省北方的库尔德人聚居区,扎格罗斯山脉东麓的山民部落,进入阿塞拜疆省区,

    打通前往亚美尼亚北方的陆地通道,受到巨大的阻碍,那些被收买的山地部族,突然翻脸不认人,而将那些阿拔斯人引入了山区,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依靠险峻的地势和崎岖的道路,对李思远的进军,造成了很大妨碍。

    他们只有简单的镶着铁片的皮铠,只有少数人才有全金属的甲胄,这就是重建缩水版的帕提亚重骑。毛毡和皮革代替了金属对马匹的防护。

    。。。。。

    把玩着收藏猫头女神青铜像,纤毫毕至的古代雕工,裸露的胸部和臀部被市场摩梭的油光滑亮的,这是古代埃及王朝代表丰饶与繁育的伊西斯女神,也被罗马人和也门人,当做能够兴旺子嗣的私下偶像崇拜。

    依靠从穷困贫瘠的家乡招募的同胞和带船前来投奔的海贼私贩们,辛巴达名下的舰队,再次被扩编,包括十只大型帆浆船在内的一百多只各色大小船只,虽然比不上拜占庭人的帆浆巨舰,但是在红海到东非,乃至阿拉伯半岛沿岸,纵横驰骋是足以了。

    他得到海军番兵都尉的头衔,而他的坐舰,是一艘经过改造的八百料海鶻船,虽然载重不算特别大,却是最符合海盗们来去飞快的战术,是他作为内应攻陷劫掠麦地那所获得的奖赏。

    现在他找到另一种风险小收益高的兼职,带着那些塞里斯人,沿着古代历史的遗迹,进行大规模的发掘行动。这些带有古代风格和王室贵族印迹的殉葬品和珍宝,无论在南方的阿克苏姆等王国,还是北方的拜占庭人中,都是大有市场和需求的。

    至于拷问那些当地人以获得传说中线索,奴役和驱使当地土著来完成浩繁的土方工程,因此背负上的盗墓者恶名,抱歉,还能比走私贩和海贼、叛徒什么的更加恶劣么。

    他现在是一名阿克苏姆王国的贵族,在赤海州拥有自己的宅邸和庄园,还有数百名辛勤劳作的奴隶,比起在阿拔斯王朝海军中卖命谋一个出身,同样是仰仗人鼻息,待遇和结果却是天差地别了。

    新的任务,将一只硕大的方尖碑,通过骆驼拉到海边,再吊装上塞里斯人特质的大型运输船,运往遥远的东方,献给塞里斯人皇帝的礼物。

作品相关 第六百六十八章呼罗珊之变

    第六百六十八章呼罗珊之变

    仅仅一个照面就有近千名草原骑兵落马,然后在尾随的追逐骑射中,又有数百人的损失,连身的甲胄足以让他们在对射中占据极大的优势。多数人只是举起厚筝盾,就像是挥开蚊蝇一般,挡开那些轻软无力的攒射。

    剩下的人再无战意,而纷纷策马掉头做鸟兽散,哪怕各自的首领如何的怒骂呵斥也不行,这些天轻易饱掠而归的安逸,让他们消磨了斗志,生出许多骄胜之心。

    打着金线月纹黑旗的先锋,已经逼近围城的营地,雪亮的连身锁子甲和高举如林的马刀,在昏黄的斜阳下,如同璀璨的星河一般,将迎上前拦截的游牧骑兵撞烂砍翻碾碎,冲杀的溃不成军四散奔逃,随后又像奔流的水银一般,淹没了随后步兵仓促组成的防线,沿着疲惫和慌乱的间隙,撕开的了一个血肉横飞的裂口。

    精准而娴熟的如行云流水一般的自然,这就是阿拔斯帝国的骄傲和荣耀——呼罗珊禁卫军,仅仅是一个呼吸,

    从黄昏之后一直战斗到夜晚,在皎洁的月光下继续发起冲击,来自内布沙尔的伴随骑兵,从两翼突出,像是铁钳一般的夹住薄弱的两肋,用长枪将那些草原骑兵刺下来马来

    从突骑施人,葛逻禄人,乌古斯人等游牧骑兵,到拔那汗、梵衍那、大小勃律之流的藩国军队,乃至吐蕃效节军,青海藩骑,拿着厚排大斧的黠戛斯义从,甚至是一整营唐式武装的回纥城傍,都没有拦住他们多久,就被打垮或是驱散连新组建的胡羯军,也被他们突破列队而追之不及。

    他们像是流动的火焰与风暴一般,环绕着木鹿城战斗了大半个城市外围,绕过坚守的土垒而点燃那些外围的营帐,然后将聚集而来的士兵冲垮,当皎洁的半月升到中天,

    他们再次从倒下的身体里,重新拔出沾满血肉兵器的时候,塞里斯人主阵大营的位置,那片灯火阑珊的所在,已经清晰可见了。

    然后突然像是刮过一阵夜风一般,空气中仿佛带上了某种冰冷肃杀的气味,连月色都变的黯淡了许多。

    这次他们赖以成名的甲胄,并没能完全保护他们,数百人齐刷刷的连人带马的翻滚栽落在地,痛苦的挣扎在地上。巨大的力量就算没能穿透甲胄,也硬生生的撞的马头一歪,将骑士甩飞出去。

    但是片刻的停滞之后,他们似乎丝毫不为所动,直接踩着自己同袍和战马的身体,越过一重重的障碍,再次发起坚决的冲锋。

    然后不时有人再次连片的栽倒,却是藏在黑暗中绊马索和陷坑,但是更多人用他们做垫脚,越过了这些障碍,逼近了营门。

    流动在奔骑之中的璀璨火光,也照耀出营阵门前大片的波光粼粼,那是密集列阵的森森刀刃,随着人们呼出的白气,汇集成一团团的雾霭,而变的明灭不定。

    这时两翼的内布沙尔轻骑,再次从两翼突出,只见敌人刀丛列阵,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像是流动的光华,从月色和火光中一闪而过。

    然后作为尖兵呼罗珊轻骑兵突出部,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化为四溅的血肉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除了被打湿的地面。

    然后响起叮叮当当的声响和闷哼,这是来自呼罗珊近卫骑兵中的箭雨后发而至,让长刀的列阵顿时如受污染的变得斑驳起来,浓重的血腥开始味弥漫在空气中。

    突然一种奇异的乐器声,在奔涌的骑兵列中响起。那些如箭矢一般飞驰的前锋已经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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