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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幻之盛唐-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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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他也是养生有方长寿著称,若不是老来所托非人,报国不成,却变成乱党,惹了一屁股官司,受到沉重的打击。  从监狱里出来后,这位老先生七老八十地还不死心,居然想去投奔李光弼,结果身体撑不住,病死在路上,全靠大书法家的同族李阳冰,给他交代后事。

    既然现在送上门来了。  就不妨碍我以友人和主人的身份,介入他毫无节制和滥行的生活。  着手从日常饮食帮助他调养身体的计划。

    在这个混乱的背景下,也掩护了我正在进行一些事情,比如将一些平时敏感的人和事物,借机送进城来。

    “狂笑一声 长叹一声

    快活一生 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醉醺醺地歌声还在继续,只是那位李酒鬼唱到最后一句,那群游侠儿齐和一声,只是在“谁与我生死与共”最后一句时。  震耳欲聋的吼声中,很有点地悲伧和寂落的黯然。

    我轻轻叹了口气,这位老先生大概也明白了一些东西了。  不然也不会刻意买醉避世到我这里来。

    “城东门外玄妙观”

    斩首队的联络人,李观鱼蹲在我一旁,眼睛瞪着水里的青鲤,打扮的就想个常见的游侠,说了个地名。

    这是个要点,就贴着东门城墙而立。  需要的时候可以就近夺门,掩护城中最近地突出路线。

    要说在这么一座大城里藏住几百号人,说不容易又很容易,江陵是永王的眼皮底下,位他效力的耳目众多,任何一点的武装。  都会受到关注,再说是人就有需要,就要吃喝拉撒,积累起来就是可观的线索,当初许多试图潜伏进成都的人,就栽在这上头,时间一长就会引起相关的注意。

    说容易是,他们是合法途径名正言顺的进来地,我已经委托了一家叫做大同会的武馆,当任苠园护院。  当然所有凭照在官府有登注。  在南方也声名在外的存在了有些年头,属于那些江南商人商业网络外围中的一环。  唯一与现实不同的只是相关人员被换了一遍而已,这就是金钱和商业的力量。

    “目标呢”我头也没有回,继续问道。

    “大概已经过了画屏峰”,借着上次地夜闯事件的影响,我终于劝动宁凝秘密出城暂避一时,她现在已经改换行装,由小红线陪着,藏在一艘北上的商船里。  当然名义上她的替身还在城中,只是受惊过度而卧病不起,无法会客。

    因为,自那天晚上全城混乱之后,永王的监控力量大为削弱,线索就一直追查到了那位副都督家的窦小姐,虽然宁凝听到这个猜测,很难以置信,又很有点意料中的悲伤。

    追究背后的原因,却涉及到女人的意气之争,两个年龄相近,同样是风华绝代,名声在外的女子,一个是拥有众多地入幕之宾,一个却是周旋在男人中,左右逢源,却不得轻易沾手,基于男人地劣根性,轻易得手的东西不会太珍惜,得不到地才是最好的,再加上这个女人背后巨大的家产位后盾。

    因此,哪怕她很年轻就守寡,并没有使她掉价,反而因为继承的财富,和善于经营的手腕,显得更具有吸引力,让苠园成为一个宾客嬴门的所在。

    另一方面,却实在看不过一个寡妇,比官家的大小姐似乎还要吃香一些。  哪怕她似乎拥有更大的权势和影响力,不妨碍那些狼心狗肺的臭男人,把它当作一个生命中征服的记录,成为背后相互攀比的一个重要谈资。

    等她明白这一切,已经晚了,这是为早年随性逍遥的生活,付出的代价。  名声这个东西要想得到很困难,但失去却是很容易的事情。  于是曾经的手帕交,也开始发生了质的变化。

    永王执念疯狂起来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她有出色容貌和身份,有一个相当权势和背景的父亲,以及一干相当影响的男伴,借助和获取力量实在太容易了。  再结合一些豪门家族中失意和不忿的对象,就对足以对目标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唯一意外的是,把我卷进去是一个很无奈的错误把。  既然明白了目标所在,就有相应的手段,也许一个意外就可以斩断一切的根源。

    “有四种方案备选。  。  。  。  ”

    突然,靠近门边的人群骚动起来,打乱了这些醉生梦死的人,一个声音高喊起来

    “王府刚刚贴告,襄阳发生水陆兵变攻进牙城,鲁节帅下落不明,梁护军在昭明台遇刺。  。  。  。  。  世子已先行率兵北上平乱。  。  。  。  。  ,所有门下即刻赴所在。  。  。  。  ”

    我目瞪口呆的楞住了,后面的话已经听不进去了,毕竟,还有什么比听见我“自己”遇刺更让人惊讶而荒谬的事情,而且我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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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正是夏末秋起时节,最早熟一批作物已经抢割完毕,纵横交错的大路两旁,尽是新鲜禾杆和谷物的香味,长安中的米价,也终于回落到了斗米百钱谷八十的价位。

    在这满地苍翠夹杂着点点金黄的穗色中,长安东的水头渡的别望亭中,也上演一幕唱和送别的情形。

    “恭喜老师,朝廷已经加恩师为集贤院学士。  。  。  。  京师两学,同国子监、太学例,岁给,受禄如常制。  。  。  。  。  将来师业天下,文庙陪祀,也不是不可期的。  。  。  。  ”

    开口的是新任太子詹事府皇甫曾。

    而他说话的对象,正当不惑之年,一流长须如雪,面容中依旧有些早年风流倜傥的影子,身边坐着一名道装的中年丽人,丝毫不避嫌的紧紧靠在他身上,赫然就是大名鼎鼎的京学首座王维和他的红颜知己李曼卿。

    这位关学大宗,被人称为官场隐士,开元九年中进士第,为大乐丞。  因故谪济州司仓参军。  后归至长安。  开元二十二年附中书令张九龄,擢为右拾遗,张九龄从河西节度副大使崔希逸幕,殿中侍御史知南选,。  一世沉浮,仕途上虽然没有显显成就,但在士林清流中却有偌大的影响力。  当年饮中八仙,尊贵如汝阳王,名动京华如嫡仙人李太白,也要甘心列其后,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皇甫曾地激动和热切自有其道理。

    依照唐制。  乘舆所在,必有经学、文学之士,下至卜、医、伎术之流,皆直于别院,以备宴见。  因此有了学士和供奉这类侍从群体,至本朝天子,以中书务剧、文书多雍滞。  以翰林院同集贤院学士,分掌制诏书敕。  其中以翰林学士最重,专掌内命,凡拜免将相,号令征伐,皆有他们用白麻纸草就,已经也被称为“内相”“备相”

    但相比明确隶属于中书、门下的宏文、集贤二院,翰林学士同样是一个编制和内容弹性很大的头衔。  其职权又皇帝的心情和喜好所决定,象张说、张九龄为翰林学士,可以在宰相前辈们坐在一起,谈论国家大事,而李白同样是翰林学士,却只是在皇帝的游宴上,发表诗文歌颂一下太平。

    而且其中阶级众多,从最底层的校书正字。  到由宰相兼任的大学士,足足有十几个台阶要走,光侍学士到学士,那一个字地去掉,可能就要花上一个人十几年时间。

    集贤院隶属于门下省,身为集贤院学士。  至少在政事堂的吏、枢机、兵、户、刑礼五房里,也有旁听和发表意见地机会。  因此这种身份,更是一种给予臣子荣誉和资格的象征。  毕竟再往上的大学士,一般要么空悬,要么由门下省的宰相担任。

    所谓恩师如父执,弟子深有容焉。  将来京师学堂大成,宗学天下,作为受业弟子的成就也不会小的。

    这是他的谢别酒,将要赴任河北,聆请恩师地指点和教诲。

    “孝常。  你也说的太轻巧了。  这番名爵,企是那么好受就的。  。  。  。  ”

    王维看着这位弟子。  笑而摇头,转向旁坐的另一人道。

    “茂政,你是兄长,又常在朝中行走,还是给他说明一二把”

    他说的是皇甫曾的兄长,新辟举秘书监丞,人称丹阳神童,10 岁被张九龄呼为小友,天宝十五年第一近士的皇甫冉,与皇甫曾一同号称大小皇甫,时人比做张氏景阳、孟阳的风流人物。

    “王师说地是庄子语龟之故吧”

    年长的皇甫冉,无疑沉稳温文的多,谦而淡然是语。

    “以王师之风骨,自然是。  。  。  宁曳尾于涂中,不留骨而显贵”

    王维轻轻点了点头,还是皇甫冉看得更明白一些,现在两朝情势不明,河北还有一个表现出色的太子,来自西北的官爵恩赏不是那么好受的,便是京师两学也一样。  身在其中,不管愿意不愿意,都不免多少打上了龙武系地烙印,而龙武军的背后。  。  。  。

    虽然这么一来文武两学固然更加名正言顺,变成天下一等一的学术机构,但是同样也更没有理由,避免来自朝廷渗透和影响,而无法保持相对的超然和中立。

    他眯着眼睛轻轻叹到,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阳谋手段,不知道这一次,创立这一切的那位总府大人,又会将做何想。

    虽然从义理上说,这龙武军作为一个多种利益的综合体,不可能游离在体制外太久。  而西北朝廷的那些君臣,为了将其收为己用,闹是一肚子的心思,但相比容易抱成团的军人集团,自己这些利益密切地外围势力,显然更容易作为突破口。

    象名声在外地王维、杜甫等人,明里暗中都收到过类似的示好和许诺,不过杜甫那人是个死心眼,对政治又很不敏感,据说密友房倌已经派出了说客,颇有些许诺,却被他严词逐出。

    而对王维来说,则是这些年沉浮地太多,已然厌倦这些东西,只是一心事学,从另一方面说,光光那些为数众多的门子弟子在那里,仅凭他们的成就和名声,就是一支足以立于不败的政治资源,至于官爵名位什么,对着位大宗匠来说,反到根本无关紧要了。

    既然说到这里。  另一位客人也开口道,

    “兄长之心,弟已明晓,还是就此拜别了”

    他正是王维的大弟,黄门侍郎王缙,字夏卿,与大兄王维。  俱以名闻,举草泽文辞清丽科上第,也是一对才子进士兄弟。  两人自小感情甚好,也是此次前来的说客之一。

    但此刻,

    他一脸苦笑地看着自己的长兄,已然知道自己来担任说客的任务,基本已经失败。  不过却没有多少懊恼和失望的意思,反而诚心的祝愿这位兄长。  。

    “兄长的心意弟领了,只是身在其中,多不由己。  。  。  。  或许将来或许还要仰仗一二呢。  。  。  ”

    看着洒脱王缙而去的背影,便如王维,也沉重地只能在心中,这么默默念上一句。

    “夏卿。  。  。  走好”

    这就是大家世族的生存之道,多一个选择地方向。  就多一个复兴的机会,虽然祁县王门的本宗暂时已经暂时没落,但是这些族人中,还有崛起的可能,只有一个选对了路线,就能保证家族的血脉和传统,更好的而延续下去。

    。  。  。  。  。  。  。  。  。  。  。  。  。  。  。  。  。  。

    另一个地方,一行打着“救”字旗的队伍。  刚刚进入了通化门。

    率领军医团,巡诊河北,主持防疫诸事地总医官李想鹤,奉命回到了长安,准备为新建京师学堂中官定六学的医科分院开幕,作为南北两位陛下小小妥协的产物。  这里将成为太医署那些人养老的地方,那些老太医将在这里继续发挥余热,广授门徒。

    但是他一回来,甚至还没来的及接风洗尘,就因为属下的密报,在临时的官署里,爆发了激烈的争论。

    “你们怎么能如此行径作为”

    “是你不识时务,莫怪我不顾师门情面。  。  。  。  ”

    来人铁青着脸威胁说。

    “师兄你怎么就不明白,”满面尽是风尘颜色地李想鹤,有些气妥又有些无奈的竭力劝说道。

    “师门与我有大恩。  但是梁府以国士待我。  。  。  再说我下所做的都是光明磊落。  造福民生大有裨益的大义之事,无阴私不可对人言的。  师兄却借我之名,在军中营钻打探,你究竟想要什么。  。  。  ”

    “我的苦心,还不是为了师门弟子一个更好地前程”

    来人更加激烈的道

    “前程,难道那点虚名权位很重要么。  。  。  。  那些师门子弟,愿意为国家出力固然最好,但是为了党附一方而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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