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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幻之盛唐-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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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高丽旧地屡叛不止。  自唐高宗总章二年(669)四月;‘徙高丽户三万八千二百于江;淮之南;及山南;京西诸州空旷之地;留其贫弱者;使守安东。‘将大批高句丽的王室贵族和官宦富户,迁往中原江淮地区;使其置于汉人的监视下,只留下一般平民和贫弱者,高句丽这个国家和民族就已经不复存在,而高丽旧地就为这些附属于高句丽的土著藩部所踞。

    薛嵩突然转头抛下一香饵,

    “朝廷已经回书。  有意重新划分郡治之属”

    “什么”

    这话却顿时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那些人中间喧哗起来。  重新划分郡属,那不是要重新分地盘了,这可是名正言顺扩充势力和人口地机会,朝廷的官封虽然只是一个名义,但却可以用来攻打仇家。  吞并别家财产牛羊子女的理由,虽然还只是一个极大的画饼,但也足够让人的心思活跃起来。

    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看到危机,自然也是另一些人的机遇。  一些人高声地吵闹起来,当场就要争取自己的权益,而一些人眼色相互转起来,或许夜里改去中军大大帐里秘密拜访一二了。  。  。  。  。  。

    至于薛嵩,自有他自得意满的理由。  毕竟,谁能想到。  当初一只纯粹是置死地而击的偏师。  会发展成如今的规模和局面。

    得到安东的消息后,在金钱和功名的润滑下。  那些负责协军的南方商人,焕发出惊人的效率,依靠海路源源不决输送来士官兵员和武器具装等的支援,这只深入敌后孤军以朝廷地正统大义和薛氏地号召力,就重驭轻,控制了安东三镇残余的军队,清点军户收并精壮,并以此为基础,一路攻城掠地扫荡那些叛离割据地羁縻州,一个引大部正攻,一个率轻骑策应,军势就如滚雪球的壮大。

    自从安禄山范阳起兵,朝廷消息断绝,都护马灵察被诱杀以平州,安东诸将群龙无首而被裹胁出战河北,或败死、或被杀、或失踪,或沦位阶下囚,竟然只得他一个得幸免。

    都府也自此元气大伤,对地方的控制大弱,安东九府四十州,开始陷入动荡不止,各地豪强藩落纷纷乘事而起据以一方,大举投附正炙手可热的安禄山者有之,看好朝廷暗通曲款的亦有之,首鼠两端,坐等估价者更有之,乃至是积年的私怨,相互攻战不止。

    后有留守王玄志召集旧部杀而反归朝廷,却已经无力平复整个安东的局面,只能控制小半之地,后来王玄志一死,候希逸出河北,安东的局面就基本失控了,再加上渤海、契丹、奚、室韦等外族的渗透和侵并,在一些远州往来不绝,安东之属虽名为在唐,其实已经四分五裂,糜烂之极。

    因此,二将在安东站稳脚跟后,本待袭取范阳后路断其外援,却发现正逢一个难得的良机,史氏兄弟内乱无暇东顾,河东元帅李光弼引军大举攻打契丹,各族惕然,渤海亦陈重兵于边备,短时内无暇插手安东。

    薛嵩本来就是审时度势胆大无忌的人物,而罗先是常常置诸死地而决生的,改变了原来地计划。

    做出一副要碾平安东数十州的强硬态度。  一唱一和恩威并济,不但要攻杀和果断处置那些附从叛逆的典范,同时也要平复和安抚那些重新降伏的藩姓首领,好让他们继续出人出粮来为官军服务。

    一时间内,大军所过的道路旁的村庄和城邑,要么挂满了被整家整族斩掉的人头。  要么就是跪满牵牛奉酒劳军地人群。

    当然,威势也有要足够的实力来衬托。  薛安东地号召力虽然深入人心,但对这些首领来说。  就需要更现实的东西。

    因此,真正让这些坐拥一方的大小藩姓首领们下定决心的,却是关键的三镇合兵之下,在新城州一战,对方是号称八万之众,涉及十一羁縻州二十七城的联军,依仗着契丹援助的战马和渤海提供地兵甲。  以先发制人之势,马步水陆浩浩荡荡的杀下安东府治的新城。

    那也是他们到达安东之后最凶险的一战,薛嵩引大部在外,城中只有罗先率领安东守捉一万留守,内有奸细为乱,外是新收安东守捉兵军心不稳,城中谣言四起,甚至有传闻这是薛嵩故意要借刀杀人。  去其擎制。

    而那些联军,虽然用兵杂乱无章,但依照通熟地利和人多势众的优势,围城十数日几乎要冲破城防,没想到薛嵩提前收复保定军,自数百里奔袭而还。  在城破之前,以特色火器火烧联营,将联军杀的大败,自此鼎定了安东现在的局面。

    当然,这种近似独定一国之功,也得到了朝廷的褒奖,薛嵩以本职加位平卢兵马使,权领安东招讨使,罗先以本职,加安东讨击使。  权领平卢长史。  不分正副,相互检视。

    这显然也是朝廷权情相制地分化手段。  说白了就是有意让两人争权,不过好在身为地头蛇的薛嵩,一向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诸事奉以罗先为先,所以这个临时的组合,并没有什么问题。

    (《旧唐书?高丽传》记载:‘高丽国旧分为五部;有城百七十六;户六十九万七千;乃分其地置都督府九;州四十二;县一百;又置安东都护府以统之。擢其酋渠有功者授都督;刺史及县令;与华人参理百姓。乃遣左武卫将军薛仁贵总兵镇之)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安东正当战火如荼。

    平凉却是最是酷热难耐的时节,奉安殿地玉阶丹犀上,一个紫衣内官噤声不语的,指使着几名同样大气不敢出的小黄门,小心翼翼的将倾倒的瑞兽仙鸟造型的银炉铜瓶等器物,一一扶正,这才鞠身恭礼,低头掂着脚而倒退出去。

    刚服过提神的赤箭粉,面色有些红润的肃宗,正在难得对留内朝召对的臣子大发光火,

    哪怕是放在殿角已经融了大半的冰桶,也不能梢解众人心中地郁热。

    “陛下。  。  。  。  ”

    “李希言失土有责,已是大错,本当纵下为乱,更是该死。  。  秘书监何在”

    “臣均领上喻”,数名绯衣地北门学士,闻声出现在门口。

    “失土当何处之”

    “守臣失土,当革那拿叙罪,派人究其状。  。  。  。  。  ”

    “陛下。  。  。  。  ”

    新晋的宗室宰相李枧开口道。

    “李希言毕竟是治理出身,疏理武事,其过当处,但不宜重处。  。  。  。  。  如今乱党盘踞之地,已位河南、淮北客军平定。  。  。  区区徒万,不过一流贼尔”

    他正当富年,乃是太宗四子吴王恪地玄孙,早年被上皇视为宗室子里的杰出人才,因为当人京兆尹时,为政深得人心而长于吏治,时有民谣称“欲栗贱,追李枧”,曾因为冒犯安禄山的言论,而被外放零陵太守,永王镇江陵遥拜他为长史,他却自赴行在投效,在亲近诸臣之中,对江南之事,也算是很有发言权的人。

    当然在江东数载,也与吴郡太守李希言,也算交莫浅深,虽然不至于太让他偏私,但是要要为友人梢事力争一下。

    “流贼,这些流贼就查点坏了江南的膏腴之地。  更坏了朕地大事。  。  。  。  。  ”

    肃宗吸了口气,尽力让自己声音平缓下来。

    李枧看了一眼另一位更年轻一些,以度支理财善称被人呼做“经济宰相”的李揆,这两人的默契配合,在肃宗的一力支持下,挽救了西北朝廷摇摇欲坠的财政,通过一些裁新革弊的果断举措。  也让暮气沉沉积弊良久的朝廷体制,多少焕发出新地活力来。

    对方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顿时把下面地话咽住,他心知肚明所谓大事,是这位至尊苦心经营用来遏止那位的江南包围圈,据说处断的诏书都已经预留在某位守臣手中,却因为突如其来的浙东民变,让这一切布置尽付东流。

    若不是,太上密令在长安龙武军南下。  易夺襄阳重地,迫其归还本镇,不知道要席卷,但这也成为这位陛下的最大心病之一。

    “其实永藩之事,不过是内患,一纸诏书,就可以平定之。  。  。  。  ”

    开口的是,在这里身份最低的监察御使李勉。  他同样是宗室出身,也是今上可以培养选拔地新进才竣之一。

    一身七品的淡青服色,虽然坐在几位深紫袍紫鱼袋的宰辅之后,还是显得格外的碍眼。  但是显然肃宗对他的信重,让其他人忽视或者默许了这个事实。

    但其他人却苦笑起来,这位要是一纸诏书。  就可以平定之,那还要我们在这里商量个半天,这位少御使还是太年轻了。

    “如今江左之地,人心沸沸,民心思变,切不可再多生他事了”

    李枧,轻轻的将话题引开。

    这位陛下的心病,名在永王,实际的根子,还在成都奉养不想回来地那位甚上。

    “难道就此。  轻易放过了大好时机”肃宗很有些不忿而且不甘。  转视左右,其他几位宰相却用沉默。  承认了这么事实。

    他重重叹了口气。

    不过,这位陛下虽然不比太上早年之英武,但也兢兢业业,亲勤政务,呕心沥血才收拾了大好的河山,更难得的是肯听言纳谏,虽然耳根有些软,对妇人和近侍宠近之,但凡大事还是必于臣下商量的。

    “罢。  。  。  。  秘书监”

    “臣奉在”

    “诏曰:罢李希言江西采访使,以淮北判官皇甫侁权领之”

    “诏曰:发平章事崔涣,为江南宣慰使。  。  。  权领江西道军马事”

    “诏曰:发户部左侍郎刘晏,为江东采访使。  。  。  。  。  。  ”

    “诏曰,迁广陵长史李成式,为淮南采访使。  。  。  。  。  。  以左骁卫郎将李承庆为辅,即日带江都本郡兵上任”

    “敕命,迁丹徒太守阎敬之为岳阳防御使,。  。  。  。  。  。  。  。  。  。  。  。  ”

    “敕命,河北路招讨判官李铣,引清河本部郡兵三千,即日南下安陆。  。  。  。  。  。  。  。  。  。  ”

    “制曰,殿中省,发中官啖廷瑶、段乔福,为江南两道观容大使。  。  。  。  。  宣抚士民”

    “宣户部制:。  。  。  。  江南两淮三道,未过贼之州,加备贼课,征发三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同样的时间。

    长安十六卫衙门,被城为地下京兆府,实际决定目前长安城内大小庶务的所在,金吾正堂地机要房,绘着青龙吞云踏日的扇壁前,几个刚刚接到消息的人,明显是松了口气,

    “看来已经没事了,咱们那位大人现在正在江陵,逍遥自在好生的很。  。  。  ”

    这是崔光远的声音,他一边啜着茶水,一边用力打着扇子。

    “哦,又怎么说”开口的岑参,与他拥有狂放激昂的边塞诗人之名正好相反的,他在公事上一向以严谨塌实善于分析,而缺少想象力著称。

    “他现正住在一个漂亮的寡妇的家里,堂而皇之得做得人家地入幕之宾,诸事多半言听计从,正是乐不思蜀地光景。  。  。  。  。  ”崔光远摇了摇头,这位大人也真是异类。  明明弄了百多号女人放在府地里任凭采摘,却要跑出去路边讨野食。

    “我们这位大人还真是不安生地主啊,才出去一个月,就生出这样地事端来,难道。  。  。  。  。  ”

    他们都心有默契的想起那个关于麻烦制造者的传言,由于这位大人时不时的会突发其想,放下职守跑去旅游。  有不免在地方引起事端,次数一多了。  不免就生出一些负面的传闻,比如说这位大人其实是个灾星,走到哪里,麻烦就跟到那里,哪个地方就要倒霉。

    “路上的事情查地怎么样了”又一个声音道,却是龙武当仁不让的二号人物韦韬,作为龙武军实际事物地大管家。  他也有些为自己主官奇特老毛病,头疼的很,作为龙武军成功的缔造者,这位大人是很好创新和指导者,但是对管理上的东西,就缺乏相应的热情和责任感。

    本以为江南还是太平光景,最多就有点流民小贼什么,没想到那位大人一去。  就会遇上大队山贼劫道,开什么玩笑,荆州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望郡和财赋重地,从开元年到天宝年的数十年间,都未闻有什么盗匪作乱地大事件,什么好事坏事。  都都不会远离左右。

    “已经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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