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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幻之盛唐-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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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史军的先锋,出现在安阳河南岸的时候,巡哨地官军望见,还以为是流动部队,不加介意,仅仅派出一支数千截击的部队。  结果遇上史思明身先士卒,率五万精骑冲锋之下,几乎是一面倒的被人一路马踏联营。  。  。  。  。

    淮西兵马使王仲升战死,行营前锋都统李国贞战死、镇西、北庭行营节度副使荔非元礼战死,武卫大将军杨豫阵亡、平卢兵马使董秦阵亡,河东节度使王思礼失踪、都知兵马使邓景山失踪,平庐兵马使田神功被俘,平卢节度副使侯希逸被俘、河北采访使颜真卿败走河阳、北海节度使贺兰进明退往釜阳。  。  。  。

    每天都可以遇到,不同番号的官军溃决下来,

    我急冲冲的一路北上救援,并没有预期中的效果,迎接我的是一连串的遭遇战,虽然龙武军首战饶阳、再战清池、又战陆泽,一路接连击破骆悦、蔡文景、许季常、周万志、徐璜玉、李秦授等多部史军,却仿佛撞进一张更加绵密的大网,我为一心赴援的固执和坚持,终究是付出了代价。

    每向邺城推进一步,就越发地艰难,强弩之末时陷入更多地包围中,苦战之后还是被打散,最后随我退进了这卞州城,只有中军一部。

    更糟糕的是,左、右军地郎将温疡、余宏、范佐,如今也是生死不明。

    且战且退中,这几名部将自愿留下来断后,为我退进城中,争取时间。  其中的悲壮惨烈,让当时我几乎将牙龈咬出血了,他们可都是最早追随我的老人。  虽然比起别人,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勤勉忠事,最后用生命实践了对我的誓言。  还有河南军的将领卢稚、廉坦,也慨然赴难。  。  。  。  。  。  。

    看着潮水般暂且缓缓退去的敌军,我心中的忿怨和狂躁也渐渐平服下来。  但他们决绝依然,慨笑而去地表情尤在眼前,

    “得君大恩,今得偿报”

    “还请军上,代为照看家人了”

    “老大”一个声音打断我的追思。

    韦韬浑身浴血,拄着双头枪,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来。  满脸坚毅的说。

    “我们还有北塞高郎将的金吾军,还有潼关的卫郎将的铁拔军。  还有成都和昌安地那几十营团练和义勇,只要大人在,龙武军就不会跨”。

    我重重点了点头。

    越是在这种,时候哪怕再怎么困难,身为一军之主越要有若无其事,从容镇定的态度。

    “军中还有多少可用之士”

    “帐下完好之士,计有八千四百六是一员。  另有伤者二千一百四十二员,预计锦旗可以养好归队地一千三百员”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待到重新核计的数字上来,我又是一阵黯然,自我带龙武军来前所未有的损失。

    三万龙武军加两万河南兵过黄河,到现在只剩下我身边这万把人了,真是世事弄人。

    而这时的卞州还只是中等规模的城池,四野平川,根本没有足以扼守的东西。  更兼,水陆交通发达,造成防守上的困难。  见过这里我才明白,为什么后世宋朝要养八十万禁军,相比八关锁要地洛阳或者是两关夹四城的长安,在这种无险可守的平原上。  没有足够的军队拱卫,作为京师的安全是很难让人放心的。

    所幸附属各营因为死战保护得力,都保留了基本运做编制下来,再加上卞州本来是位张镐准备的,留有龙武军的团练三千和若干待转运地粮草,虽然失去大部分的车马,器械和辎重,但暂时自保还不是问题。

    另一方面的正在围城的主事人,也正在大帐中,发出嘘唏的感叹。

    “属下已经查验过了”令狐潮恭敬的半跪在地上。

    “这就是在雨天中依旧能够快速击发地刚弩。  还有这折铁钢刀。  都是典型的龙武军的标准具装”

    被称为少帅的史朝义面无表情,正在手中把玩着一只全钢的弩机。  案上还放着一把尽是崩口的细刃横刀。  众多顶盔贯甲的将领,沉声屏气肃立其后。

    “这是什么样的一支人马啊,就是他们,屡屡坏了父王大事的么”他伸出一只手指,在残破的沙盘标识上,轻轻划过。

    “拔龙军、撼山军全灭,虎貔营被打散、神彪营溃败,李献诚地黑水军也被重创,居然一气击破了我七个军地旗号,还有四个军的旗号折损过半,虽然其中多是新募,不满员地杂号军,但李献诚不是号称死鬼安王的爱婿,也是与父帅同辈的勇将,怎么会怎么不顶用”

    “回少帅”

    诸将队列中,一个声音辩解道。

    “这些龙武军极为难缠,又善用车营联阵,号称铁龟连阵,走到哪里立阵立到哪里,哪怕被打散了,小股的个体还是依据地势阵型,斗志不减死战不休”

    说道这里,诸将纷纷露出一种复杂参半的表情,都说北衙六军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军,但是事实大出意料,饶是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健将,见过草原上最凶狠膘悍的敌人,却也没有见过这般能够一边高唱着不知名的军歌,慨然死战到最后,几乎没有一人溃走的兵将。

    另一个声音也开口道

    “而且,这些龙武军可是人人备弩,专袭头目,据说李献诚就是被这些夹杂在人群的暗箭,给射翻于马下而累至全军溃走的”

    “而且这些人尤擅长转进奔行,见势不妙就会放火阻却,一不小心就会让他们脱跑,是以我军虽然重重围杀,耗尽其火油箭石才攻破了其车阵,但还是被其中军逃得出去”

    “我不要那么多理由”

    史朝义冷然断喝,

    “我们设了这个偌大的局,本为扫清河南之兵,断其后力,被龙武军跑了一部,就未尽全功,留下多少后患”

    他转向一名深目高大的将领,

    “高如震,龙武残军是从你的军阵中逃出去的把”

    那名将领顿时一头跪倒下来,沉声道。

    “正是某部”

    “虽然所部力战阵亡过半,但不能成为你脱过的理由”

    “自去领罚把”

    “是”

    高如震如释重负的解下甲衣,露出伤痕累累的精壮体魄,任由卫士拖带下去,不久响起沉闷的鞭肉声。

    诸将纷纷低下头来仿若不闻。

    相比史思明的猜忌残忍,森严酷烈。  这位史朝义虽然是史思明的养子,却是更恭谦谨慎,爱惜士兵的多,将士们多归心于他,可惜史思明不大喜欢他,而是偏爱小儿子史朝清,屡屡派他艰险之任,时常想借战阵之手,除掉这个颇有能耐的养子,立史朝清为继承人。

    一名传令虞侯,冲冲奔入帐中跪礼而道:

    “大王于邺城有令,殿下当尽快与之会兵”

    他顿时皱起了飞拔的眉头。

    “父王不是邺城大捷么,怎么不乘机进军洛阳,却要我去会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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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历史上的发生的一幕

    一直表现出退让、忍耐、克制、低姿态、甚至放任使者的随从、卫士,在治内横行霸道,而少有作为的史思明,在最后一刻,终于露出了仳离的獠牙,一切就象事先排演好的一般,朝廷的使者李思敬还在醇酒美人的殷情招待中,突然就被绑到了大校场上,让无数狂热的士兵剁成肉酱,而据说遇刺退养的史思明,也终于公开露面,告诸朝廷密使勾结部将乌承恩,所谓“背信弃义”“谋刺藩臣”等十大罪状,将主张投降朝廷的部将乌承恩父子等二百余人仗杀。  在范阳城北建筑祭坛,祭天称王,自称大圣燕王,兴师往攻邺城。  因为蓄谋已久的准备,一路几乎没有受到象样的抵抗。

    而本来作为邺城外围防范的重点,卫州和怀州两个门户的失陷过程,更是让人郁闷,因为是被史思明用钦差的仪仗,以宣喻之名,给骗开城门而长趋直入。

    此时邺城下,朝廷虽然号称有六十万的围城大军,实际只有大约五十万出头,因为粮食紧张,至少散去了十多万地方部队,此外还有十多万乃是民夫性质的非战斗部队。  真正核心战力,都分散在十几个节度使、军帅的手中,因此面对局部优势的袭击,几乎没能形成什么整体对应的合力,

    而史军虽然号称二十万,实际不到十五万。  但都是东北边军最后的精锐,还有大量地胡骑,有心算无心,齐心合力众志成城,对上一心保全实力,各自为战的官军,被人马踏联营。  逐一击破也就不希奇了。

    但战斗并没有因此很快结束,

    邺城的夜晚。  高耸的城楼静静的矗立在阴影中如吞不满的巨兽。

    摇曳的营火闪烁着,晃点出光暗阴影地错落中,重重在夜色里横错穹插的白亮矛头,划插在乌黑地手盾铁排上,崩割点点星火和清裂的声响。  仿佛要刺破搅烂这黑暗的阴蔼,却又被夜色包裹的更浓。  无数呵斥喘吐出的烟气,在头顶上凝结成灰暗的云色。  又被不时暴喝出来的声响震散。

    大燕营州离毕军使阿史那重信,正在不停地砍杀着,双手弯刀刺入人体的感觉是那么亲切,多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杀过人了。  在喷飞的鲜血中,阿史那重信感觉到了杀戮的快感;听到惨烈的哀号,阿史那重信的心在放肆的激动。  被这血腥的屠杀刺激,阿史那重信失去了所有地思维,成了无情的杀人机器。  只知道向前推进,推进,再推进。  他的人和马紧紧地压在官兵的巨大盾牌上,他手中的刀却在混乱中寻找着缝隙不停的进出,带起纷飞地血花,他的身体不停的扭曲着。  闪开那些从盾阵中突然冒出的长矛大刀,他,就这样将官军的方阵不停的削弱;

    而他的身后,是同样不顾惜自己生命,用自己肉身向着这严整的阵型冲击的阿思布家的附离们。  而混在在他们这些突击地锋阵中地,则是那些已经丧失战斗意志,象嬴弱的羔羊一样惊慌失措地官兵;巧妙的利用他们逃命的欲望协助着的冲跨一个个军阵,而他们身后赶来的另外一队骑兵则从后不停驱赶,将后退或者想逃往其他方向的官兵统统杀死,而让活下来的人尽量赶到前方。  让他们去为自己打开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  乱把。  乱把,越乱越好。  就让你们把阿思布家狼军的恐惧和威名,散播到每一个官的阵营里去把。  他有些狂热和疯癫的想道。

    一时之间,整个城下,那里还能分辨谁是敌人谁是朋友,望去只能是纷乱如沸,混成一股巨力,不断地冲击着阻挡着去路的军阵,从白日杀到夜晚。

    但这种畅快淋漓的心情,很快就因为意外的阻碍,戛然而止了,

    “不准退,擅退者死”此起彼落的努喝声。

    只见范阳节度使衙前将高久如,红着眼儿嘶着嗓门,手起刀落血光喷溅,又一个因为擅自退下来的士兵,被他斩杀当场。  但旧朝太子的旗帜,依旧就在视野可及的地方,在夜风中斗荡飘摇着,仿佛是那无声的嘲弄。

    “你们还是大王的尖刀么,怎么就和吓破胆的娘们一样无力”

    大功就在眼前,为什么就冲不过去,他红着眼哑着嗓子拼命呵斥道,在他的督促下,那些将士一波*高声嘶号着,冲上前的,又一片片象摞稻子般的倒在前头,黑漆如林的长枪尖,和寒光闪烁的陌刀错列在一起,居然构成了一个难以逾越的死亡天堑。

    那些挺枪执刀的人,全身披甲从头到脚,只留出一双沉静似水的眸子,依据着层叠有序的工事,站成队列而沉默不语,仿佛是一排排的凝固石像,只有在抵近的那一刹那,层层叠叠波浪一般的活过来,如电光火石的突刺挥斩,用对手的血肉铺满身前的地面。

    “刀排阵,掩护射声队,上前给我射”他吐了口郁气高声道。

    话音未落,就见一阵密如飞蝗的破空声,扑哧的箭肉声,那些轻装皮甲才聚拢起来的射声手,还没靠前搭弓,就被黑压的箭雨撩到一大片,残存没死的,也只能哀号凄厉的被钉在地面上呻吟。  第二波甚至还夹了正在燃烧的油瓶,也落到头上,刹那就溅烧了一大片。

    “该死”他痛骂一声,操起大盾低身蹲下,只听得叮当有声。

    左右亲丛,挥盾挡住几个溅射的火团,粘在盾上滋滋做响,却没防住黑色的流矢,纷纷栽倒。

    那两高悬在天上球一样的事物。  给刚刚杀到眼前地史军将士一个巨大的心理震撼,虽然作为一向密切关注邺城一举一动的史军上层军将,或许都听说过这东西,但是普通士兵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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