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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幻之盛唐-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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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个坏东西。  。  。  ”小丫头翘起可爱的小鼻头哼了一声,看看手上留下的红印子。

    又伸手去抓,只见小东西机敏的张嘴就咬,就不愿让她得逞,可惜显然对方更有耐心和执着,很快就听可怜兮兮的呜呜几声,小东西被提住了尾巴,前脚腾空倒拖起来,小丫头很得意的说

    “阿汶,你说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听了她这话,小东西象溺水一般,更是拼了命的挣扎,却被一手捏死了后腿,一手拿支小棍拨开尾巴,捅了几下

    口中还念念有词的“怎么看不到啊,阿笑说的地方应该就在这里啊”

    “殿下,它好象翻白眼了”倒是旁边的阿汶有些余心不忍了,小心奕奕的出声道。

    “那我给它急救好了,拿姜汁和白醋来,”

    一会后

    “殿下,它怎么口吐白沫,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张公公,针灸的器具拿来了么,阿汶按住了,我要金针扎它的百会、人中。  。  。  。  。  ”

    呜,惨叫声再起。

    “殿下这狼儿有穴位么”

    “应该有把。  试了就知道”

    “醒了醒了”小丫头地拍手叫起来,伴随的是嗷呜呜。  。  。  。  。

    一时类似小狗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喧闹的角落里,谢沅静静的展开一折紫堇的便笺,几行淡淡细细的字迹印入眼帘,

    开首,正是一幅新流行地文体,新乐府。  词《菩萨蛮》

    “花明月黯笼轻雾 今宵好向郎边去

    刬袜步香阶 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 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 教君恣意怜

    。  。  。  。  。  。  。  。  。

    华美工陈的辞藻中。  透出灼热如厮地情句。

    顿似在她心头打翻了记忆的五味,浓浓淡淡的滋味。  点点滴滴浸染在心头,她静静的想着看着,玉净的面容暇柔无波的,诞开一缕浓的让人心颤地红腻,最后又变成嘴角泛出的点点笑纹。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胡兵南进,这是各地守臣的失职,足以成为敲打他们的理由。  这也是我与张镐会面的原因,为此我在那些家伙那里获得了足够的钱粮和补充。

    渡海而击,蛙跳战术,我没想到史思明的部下,还有这种超前军事素养,古代山东之境虽然颇多天然良港,但都尚未开发,真正适合连人带马的大型运输船队登陆地地方。  无非在登莱之地。  再加上我的一点私心,因此我把几路人马汇合的地点设在了登州。

    另一些方面。

    真相是残酷的,地方势力中,显然某些人和令狐潮,有所秘密的协议,或者说存在某些心照不宣的东西。  用放敌过境。  纵容攻打洗劫某些地方,换取不侵犯势力范围,却保持外部压力地代价,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以抗敌保境为名,继续搜刮钱粮,扩募军队,一待将来。  显然,坐拥实力而待估身价的想法,也不是我一家的专利。

    这也是张镐为什么;急冲冲的就轻易放弃了对龙武军南下的质讯和探究;而对那些河南守臣着手整肃的缘故;道理很简单;既然这些叛军能穿过官军的防守,出现在睢阳。  下一次。  未必不可能出现在,朝廷大军背后的缘故。

    因此有些东西是必须弄明白的,结果不小心顺带地全面清查之下,也不免让一些争功诿国,间死不救,乃至阴使盗徒劫杀旅人之类,本来属于灰暗中地东西,如春阳薄雪一般的暴露出来,闾丘晓显然只是正当其首地一个牺牲品而已。

    那些登州的官吏虽然对我不愿进城接受招待,而是直奔登州港来,颇有些疑义,但还是保持了足够的恭敬和小心,派了好些随员前来安置。

    “大人请看,这就是登州港了”

    这个年轻的通事郎,满面谀笑的介绍道

    “登州又称东牟郡,设有中都督府。  牟平、黄县、文登、蓬莱思县,置有东牟守捉和平海军,其中平海军有舟师,计有大小舶一百三十七只,当然现下是战时,这些船多巡哨在外的,一时见不得”

    “土贡有:赀布、水葱席、石器、文蛤、牛黄。  全州共计有户二万二千二百九十八,口十万八千九。  兼有银山,也算是个中等的望郡了”

    个个肌肉夯实,而圆健有力,穿着三线部队守捉兵特有的镶钉短皮甲,甚少枪矛而多刀斧牌具,显然是为了利于接弦跳船的水战,只是那种面上的精悍,让人印象深刻。

    “贵治下兵将精壮,竟不下河朔劲旅啊”我心道这算不算是古代的陆战队

    “大人实在说笑了,本地素来贫瘠艰险,多盐滩浅泽,故而好狠斗勇之徒,民风强悍,今国家有事,正好置团结营,拘束于军中,倒叫候爷见了笑”

    “据说令狐逆党流毒河南,济阴诸郡望风而降,唯有贵地,为贼众曾几过而不克,也算是保境有方了”

    “鄙治有水师为辅,兼以海路通达。  虽然围之而始不断输给,始念天恩浩荡,不敢懈怠,终得未失一地”

    他始终回答的滴水不漏

    港内林立地船幅帆从,但是却很冷清,似乎因为战时的缘故。

    能作为重要的船舶修造地,至少要具备三个基本条件。  避风良好的深水港口,发达的陆路交通。  还有就是丰富的林木植被。  作为北方历史最悠久的港口和船造地,虽然因为战火,一切暴露在城外地障碍物,都被拆除干净,但依稀留下的船台石桩,从尺寸和高度看,还可以推测出当全力营造时地规模是如何之大。  又是如何之繁盛的。

    “大人且看那里,据说前朝武卫大将军周法尚,率舟师渡海征高丽的点兵场,还建有周公台等遗迹”

    “据说这里有许多外夷藩船往来市泊。  。  。  。  ”

    “正是,因为地理之近,每年都有固定的海流和顺风,因此,从登州往渤海。  行船只要三天两夜,往新罗要两天两夜,往倭国要四天四夜”

    “那往幽州蓟口呢”我突然不经意的问道“要多久呢”

    他顿时目光闪烁了一下,又重新堆起笑容,凑赏前来

    “大人实在说笑了,蓟口现在是贼军盘踞。  商旅早不通。  。  。  。  。  。  ”

    我心中突然感觉到一阵烦恶,那种不得不虚与委蛇,却将要解脱的感觉。

    头一偏,错开一道寒光,旧听空气扑哧有声。

    就见叮的一声,混在亲军中地智空出手了,他的一双肉掌如幻影一样迅疾如花绽放,将一堆子寒光银亮的零碎飞挡回去。

    “大罗千叶手”对方怨毒的瞪了一眼咬牙道

    这时四周激荡的叮当革刺错击声也戛然而止,他的身边那些试图从侧翼摸刹上来的从人,纷纷喷出血来。  残断而倒。  显然被混在亲卫中的剑士所格杀。  这些家伙连偷袭,还是按照江湖人地习性。  结果挡的了上防不住下,被长枪短刀一并格杀。

    他毫不犹豫的急蹬而退,飞身起落,却被速射连弩穿了几穿,象破败的人偶一样,跌落下来。

    只听才点燃放出轰的一声告警号炮。

    杀声四起,那些船帮、货栈等建筑物里,刹那间拥出无数的甲士,寒光利刃地密织如林的簇杀过来。  那些临近的守捉兵更始翻脸狠狠抽刀斩向附近的龙武军,刹那纷纷血光喷溅。

    当值亲卫的正是,鱼同的锐字营,闻声而动,虽然有少数为附近的乱军所围刹,但是大部分还是成功的聚拢到我身边,用手携的小盾掩护这我向内退去。

    仗这建筑的延挡,挽弓急射,极有准头地放倒一大片,少数后退不及地挣扎几下,就淹没在敌兵的大潮中

    但另一方面,从海水翻滚着,抽冷钻出来,将正在栈桥上激射地押衙卫士,拖上下去,防的了上防不了下。  不是被扎住腰协,就钩住脚裸,翻下水去再也没有露出来。  这些都是追随我多年活下来的老兵,虽然称善战,但都是北人,在水中就绝对讨不得好去。

    “快离开水边”鱼同急忙高喊着,整齐有序的交替掩护,纷纷退入港内。  一边推倒一些堆积的箱笼货物,迅速摆弄成曲折错落的掩体。

    “还有多少人”我背靠仓房,吐了口气说,

    “押衙军两队,锐自营一团,具在这里了”他沉静的回答。

    待到外围,合围完成。

    几扛大旗高高升起,我顿时明白了许多疑惑的东西,为什么令狐潮能够凭借一支流寇一样的军队,席卷河南而经久不衰,屡败屡战,愈挫愈勇,每次被打的几乎全军覆没总能卷土重来,最后几乎将守成专家逼上绝境,如果有这么一个源源不断输血供应的跳板,再加上一支随时方便登陆的船队,。  。  。  。

    我还是托大了,低估了这些人的决心,本以为只是有人暗中私通,但没想到事情比我想的更严重,既然叛军可以在登州港公开出现,那出现在城里也不会太让人意外了,象这么一个钉子藏在官军的腹地,只要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北上可以腹背夹击官军,南下可以搅乱江南。

    令狐残部,就藏在这登州港里,我这算不算是只见送上门去的好事。

    既然肯把这些深藏的底牌都掀出来,那至少是觉得有完全的把握了,至少有把握让眼下知情的存在一个都不留活口。

    而我把主力都防在防备城里的变故上,看着登州城方面的火光,城外大营那里也该遭到了突袭把。

    一下想了这么多。

    虽然局势很糟糕,但是我的心反而如雪浸的平静下来,临机指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好了。

    不过对方也似乎准备不足,发动相当匆忙的样子,居然都是短兵。  这才看出这些安东兵的厉害,可不只仅仅是在山地的战斗,在货栈仓房的城厢中,三五一群用长兵器与这些只有短刃的优势伏兵周旋,竟然不落下风。

    因为是随行,并非战前,都只带了一扎的备用的箭石,虽然满深是血的鱼同,高喊要节约,但还是用的很快,越来越多的虞侯兵射光了手中的箭只,怒吼一声,扑入敌从中,以决死换杀数人。  但也只是杯水车薪的稍稍拖延,不多时,连我卫士都派去思处堵截救火,而敌军射声队的加入让局面更是雪上加霜。

    突然外面平静了下来,沙沙如潮水退去的声音之后,静的让人有些心发慌,透过箱笼堆砌的间隙,我看到的却一片连绵的火把和火箭。

    “小心,他们要放火”

    站在上头指挥的鱼同,惊呼起来。

    对方;显然没有给我们拖延到援军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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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容若,一代名将气候已成了,只是资望不足,还不能。  。  。  。  ”

    一辆刚刚穿过潼关八马四轮的垂络缨缀的华车上,

    总天下兵马元帅府长史;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李泌;淡叹了口气,对着眼前的皇三子建宁王李琰,这位自从北路兵败,被牵连禁足,特别让这位有帝师之才的白衣宰相,进行教诲,而谈论最多的,赫然还是近来龙武军大出风头的那位。

    建宁王李琰,顿时有些惊讶,这位“李先生”,素来淡泊不为名利之动著称,连宰相之位的权势都不放在心上,若不是被父王用黎民苍生的大义羁绊住,早就挂冠而去了,实在很少这样夸赞别人的,特别还是他的另一位师傅。

    少年嗣王的面上,顿时露出复杂的表情,李泌看的微微笑,这位殿下还是很一如既往的之来之去的,很难藏的住心思。

    “殿下,想做一个名将么”

    “这是孤的毕生所愿”

    “名将之所以有别与那些智将、骁将,能将等等,最基本的条件之一,就是当世少有的大局观,其实名将不一定善谋善战,有万人敌的能力,但绝对要有知人善任、物尽其用的本事,而所谓运筹帷幄,善于利用敌我双方,一切的资源和手段来达到目的,兵法上叫做“势”,所谓借势造势。  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创造出奇迹来,天时地利人和,无所不可其用。  诸葛武侯知天文地理而善用天时地利,风雨雷电山川外物尽为所势。  水淹七军、火烧连谷莫不如此。

    当然,所谓地名将,在为政上也要有相当的造诣,不然没有相当的地位和身份。  也根本没有发挥的机会,天纵之才总是轻遭人妒。  没有相应自保和寰转的手段,就很容易夭折在成功的道路上。

    但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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