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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幻之盛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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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个以生病为由抗命的傻瓜,干脆被他当场找上门来一番似真还假的慰问,一句“安心养病”顺便解除了军职,拆散了部属。打发到中军辎重队去发霉了。连自己也在他面前也生出有力无处使的失败感。要知道现在身边又有几个是熟面孔呢。

    还有裴进也真是的该死,自己多少交代过不要正面找惹这个得势正猖狂的家伙,至少在目前他得志当权的情况下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可气那个冲动的家伙枉称五虎之名,先前的横行长安的经历都白混了,竟然忍不住一时之气,为了和那个过气的相国公子混在一起的弟弟强出头,不智的杠上他身为主官名义上的权威,自己喊糟已是阻止不及,还连累自己,气急下一时失算。

    早前自己实在是看走眼了,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家伙也够深藏不露的狠,竟然能抓住口实,逼的自己在众目睽睽亲自动手行刑,裴进身为一营的主官,一时失策,被抓住把柄当众一顿棍子下来什么威望颜面都尽失,再统御那些部下就没那么得力了,而且自己当时如果拒绝的话,恐怕是哪个家伙巴不得的事情,也许自己也和那个裴家二少一样现在还躺在担架上直哼哼,还提心吊胆的提防那个家伙的下属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偷偷把你扔到路边变成失踪人口。可恨那个家伙事后变脸也快,笑呵呵的称赞自己做的好,立竿见影让自己五虎间马上起了嫌隙,尽管解释过自己不得已而为之,大家也明白这个家伙的打算,但他屡次单独召见自己,只是无聊聊天,却让自己无论怎么解释,还是在其他人中还是留下了心结,可谓一石多鸟。

    现在不但在自己这帮北军旧人的威信扫地颜面尽失,另一些见风倒的家伙也意识到这位外形散漫的大人并不象外表那么无害,自然隐隐与自己这些正在倒霉的人疏远开来,而且,自从他在陛下身边闹出了那样无礼的事情,不但没受到惩处,反而抱得美人归后。很多人开始重新考虑他在皇帝心中分量,自己这边的处境越发难堪了。

    现在不但表面上要对他低头示弱,敬而远之。还要拼命克制自己那帮兄弟,不要被人家找麻烦,再授人以柄,实在甚是难受。虽然明白,现在的对抗是不智的,也没有任何好处,最好是低姿态的尽量做出合作的态度,但实在的郁闷啊。

    “宇文”那位大人最后叫到自己的名字,他心中一凛“属下在”莫不是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着你所部龙骧营,护卫陛下诸臣等周全,不得有误,”他意外松了口气,出乎意料的只是派了个看似安全的闲差事,“要是有什么差池,不用提脑袋来见了,就地自绝了吧”那种不容质疑的口气,令他不由自主的应道“得令”。但随后往细处一想就明白了,自己这帮人被他借机挤兑调的换的差不多,仅余自己手上这龙骧营被他要人要马的,又派差事,还剩不满额的六百多人,要照看的王公大臣连同眷属足足有数千人,还得维护皇上一干人等的护卫周全,实属于吃力不讨好,而且很容易招人憎的差事。还“不用提脑袋来见,就地自绝”来挤兑死自己。

    “护驾事关重大,光凭属下恐力有未逮”他一片为难之色道。必要的争取还是要的,“好那就给你两营人。。”那人倒答应的爽快,反而心中有不好的感觉。“就给你中垒五、六两营”,他心中冷笑,这两营可都是那些民壮和犯事的军卒混编的,合计也不过千人,砍树挖沟维持秩序还可以胜任,但说要去保护他人,恐怕还要自己另派人手多看着点别出状况才行,不然倒霉还是自己这位主官,这位大人可真是一片好心啊。

    痛苦啊,前几天台风边缘稍微擦过了猫的家乡一点,那个暴风骤雨中,电闪如炽,猫灵感大发,正在一边看了网文,一边爬格子爬的起劲,忽闻头顶一声雨天霹雳,赤夜如昼,心惧嘭嘭,等猫回过神来电脑一片黑屏,宝贝宽带猫只剩两灯苟延残喘,重启小机无恙,上网无响应,一时心如刀割,待雨停急找客服,数日后方上门诊之,猫无恙,网卡罢工而已。又闻,那日一声惊雷,举楼数十电脑罢工,网卡集体击穿阵亡,故排队换卡至今,呜呼哉,郁闷哉!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插曲

    第三十九章  插曲

    真是无语啊,听我念个诗会反应如此强烈,这些古人也太敏感了,个个仿佛今日才认识重新我又好象发现新大陆一般,不就是诗吗,对他们比我浪费那么多口水的演说还顶用,个个象吃了兴奋剂,号令行事起来热情百倍。

    我已经开过现场会,说好听叫群策群力,说白了就是对于这种大战我暂时没什么好想法,让听诗听的头乃发热的他们拿主意。(虽然念诗念出意外的后果,至少现在有一个好处,似乎暂时没有人会怀疑我的能力了),也就是所谓“头脑风暴法”,把每个人的看法计策各自默写下来,相互传阅讨论,最后我再来综合中庸一下就有不错的东西。虽然是现代人的东西,偶尔用用是效果不错的,当然经过大小这么接战大多数对目前的状况适应的很快,也熟悉我的行事风格,有一个新调来的家伙提出为什么不正面迎战想法后,差点没变成对他的批判会。然后就是分派任务。

    这两日来,我用了孙膑的减灶法,每顿依次减少士兵做灶的数量,做出畏惧追兵,队伍日益逃散减少的假象,示之以弱,吸引对方来攻,不出意外的话,对方如果不是很苯的话反而还会犹疑谨慎从事,多给争取点时间。

    我看到远处黑压压狂涌而来的人潮,心中沉了下去,这只叛军大不简单,用最简单的手段给我们制造了最麻烦的状况,逐杀流民为前驱的人海战术,而我留后的一整营的虎威营竟然连个报信的烟火都没发出,显然已经凶多吉少,整整一营刚补全的八百将士啊,那个裴进怎么搞的,好歹一身本事也不是白混的,怎么一个人都没跑出来。然而我已经无暇心疼了,果断号令各军放弃手上作业,全部火速提前进入阵地。

    但底下却出现了我最不想看到却无能为力的状况,不顾一切的到处乱跑的流民,冲倒踩踏那些完成和未完成的拒马陷坑,死伤累累的同时,也将我们的作业破坏的七七八八,而流民大潮那些老弱病残行走的不快的更在前推后拌之下,相互纠缠推闪拖拌成一团,转眼淹没在蜂拥耳至的后来人流的践踏之下,挤在谷口一时哭喊哀号连天,场面惨不忍睹。

    我心中顿时喊糟,忽略了人心的因素,这种场面对我军的士气是一大影响,我军中又不少募自流民的,敌军尚未出现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遂火速追加命令下去“火速传令各部,诸军不得妄动,违者斩立决,有主官敢违者,次官者立杀而取代之。”身插小旗的号兵四散狂奔而去半响后,我心稍安,埋伏各处已经出现了变化。在流民的哭号声中,有陆续有人跑出树林和山坡,喊着什么向流民冲去,眼见跑近,却被后面突然飞来的箭矢射倒,狠狠栽在在地,痛苦的将手伸向流民的方向逐渐不动。然后又有人冲出来想将他们拖回去,让我大骂愚蠢之际,又有一片箭石飞出将前头几个人射倒。让其他人都赶紧退了回去。

    然而已经有流民注意到这边的存在,呼喊着什么开始转跑过来,试图求助,又是同样的一片箭石飞出,毫不留情的穿透最前头者的胸口,死了一堆人后,将绝望哀哭的他们驱赶了回去。

    看到这一幕,我虽然心中大是不忍,另一方面却大松一口气转身说“这是谁射的,我要给他记功”,第一次能够坚决执行我的命令。第二次第三次仍然能够当机立断处置,却是十分难得。这样善于理解主将意图和把握大局观念的家伙绝对是个人才。

    然后忽觉的帐中静寂一片。大家眼神有些异样。对我的态度,在帐中诸将反映也径渭分明,与那些年轻新进的将官温疡、余宏、范佐之流的疑惑、不解或是吃惊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有过从军有年或老资格的将官们脸上,诸如闻少名毫无表情的服从、韦韬的略有所思乃至解思的豪不掩饰的敬意。

    我也看到了以临时监军为名参与军议的小白,脸上那种的不豫和欲语还休。我忽然觉的有必要再给他们上上课了。

    小白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最初他是被我以没有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到彩虹为由被强拉到这里来体验军旅生活的。

    屡次参战下来,每每看他脸都煞白了,吐的没东西好吐,却硬是咬着牙撑着不转过头的功夫,可是让我佩服不已。(要知道最初在带队逃命中,常常遭遇敌军,撕杀下来,就有倒霉蛋砍死在我面前或,然后面对那半个曾经是脑袋,还往下淌红红白白的东西,我差点惊吓加恶心的晕过去。我的不知所措,从头到脚都惊的僵直久久失神表情僵化的反应,所幸居然被那些所谓的部下当成不动声色镇定和信心的表现,然后还要强忍狠狠大吐的yu望捂嘴强做胸有成竹指挥他们收拾现场,不然万一他们对我失去信心全跑了,这兵荒马乱的我找谁保护去啊,最后才以出恭为由找个没人的地方,呕个天昏地暗,甭提有多窝囊)后来他的太子老爹干脆给他讨了这个随军的名义。

    “是不是对我面对流民之悲苦,不但无视还阻止别人救助百姓之事颇为不解吧,如果觉得我很残忍是人之常情的事情”我的话让他们一阵惊讶,纷纷出言“末将不敢”“相信大人自有论断”,“属下资质浅薄,不敢妄猜”,我打断“是非已经很清楚,你们也不用替我辩白,他们可以说是被我牺牲掉的,因为我有更重要的责任”

    我觉得的,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的好,不然要是有人万一日后心里留下什么阴影就不好了。

    然后我解释了两个问题,“为什么杀那些兵卒,因为这些人该死,为了救助民众的出发点是好的,但私自出阵,置军令不顾,是为死罪,暴露我军所在,将全军陷于危险的境地更是最大的罪责”

    “要知道这众多流民固然凄惨可怜,但我们身负的陛下等人的安危呢,更系天下国运命脉,要是有了差池,又会造成多少人死伤,多少家破人亡。相较之下,哪个孰重孰轻,诸君自有计较了吧。”

    “或者你们觉的我军覆灭后,叛贼就会放过这些百姓了吗,如果我们胜了,也许还有机会救得一些人,但要是我军有不测,又有谁能逃脱了和他们一样被逐杀的命运,因此那个射声营的将士果断处置的很好,战事了后我要大大奖赏他”

    他们默然无语,一片肃然起敬对我深深的行了一礼。

    然后我对小白说

    “我是军人,也是一军之主,我的职守和立场的要求,所以我首要要考虑我的将士,我身后所负的职责。但你不同,你将来是胸怀天下,成就大事的人,能够时刻心怀百姓是一件好事。所以这种不顾百姓死活的骂名由我当担就可以了”,他听了也对我深深的行了一礼。我暗自叹了口气,总算又混过去了。

    然后大家就看见那位大人叹了口气,抬起手来,纷纷识趣的转过头去该干啥干啥,只做无知状,不闻耳边传来痛呼声,“臭小子,说了多少次你不是我部下,这么多礼干吗,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付点精神补偿费和军情咨询费好了,不多就收你这最后一块玉钮好了。。。。。”省略若干。

    这战前短暂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对此次战事的期待,对方似乎与先前的之敌有所不同。

    当人潮消散后,象耐心的狼一样不动声色尾随了我们两天后,敌军终于出现了,拉出一条首尾不见底的长龙,铺天盖地一派压倒性的气势惊人,让我庆幸我自己的判断。

    要是在阔地上列队迎战的话,就很容易被疯狂的人潮所冲乱,就算我们能及时制止住流民,也给对方夹杂在流民中乘势袭杀的机会。

    从高处的斥候观察到,对方显然看到先前那些追兵的下场,显相当的小心谨慎,虽然来势汹汹,声势惊人,却保持了很稳健的队形,甚至宁愿步步为营的,化骑为步,分两路搜索左右两侧制高点,以牺牲速度代价程犄角势与中军并进。任何一角遇敌就可另以中军反包抄之。可以说回转进退自如。不过也对方显然错估了我们,他们的谨慎,反而给我尽量反布置的争取到了一些时间和空间。

    而且我选择战场时也考虑到了,进入谷口前段,由于两边是山势由丘陵到高山的过度,一片开阔的小型谷地,两边从缓向陡的山脊,土石草木丰茂,这一片最为开阔,也是个埋伏的好地方。而在这段位置,对方分派上山掩护的两侧步军因为与中军的间隙拉大而收缩。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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