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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幻之盛唐-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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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率的断后决定不是那么好下的,很快就让大多数人尝到后悔的滋味了。

    若不是在后营辎重中,抢到了足够的马,他们大概也那些毅然为掩护中军,而留下来断后的陌刀营的将士一般,淹没在四面八方合围上的贼军人海中。  最后见到他们的一眼是越来越小的撕杀圈子,和在地面上已经堆的老高,数倍于他们残尸断体围成的血肉屠场。

    然后这只小小的队伍,漫无目的的躲避逃亡和遭遇战,依靠一些游击军的前人,留下来预先的布置,让这只小小学军团没有缩小,反而又在一些混战中相继汇合收陇西军骑卒,迅速膨胀起来,然后是更多的战斗。

    “向东”一个更加嘶哑哽咽着嗓子的声音说到,却是趴在另一匹马上,满面憔悴与疲惫的随军观察团的首席参军李萼。

    “东面不是贼军的老巢”全承泰控马挤到他身边,冲腰垮中拿出一个扁壶来。

    “正是因为贼军的巢穴,才有我们的机会”,他接过水壶,很灌了一口,让辛烈的感觉在身体里燃烧,捏着胸口直咳嗽出眼泪来,他毕竟是个士人出身的,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无眠少歇的奔逃了好几天,比不得那些身体强壮的将士,只能依靠烈酒的刺激,来保持一点清醒的头脑和精神。

    看他冠带零落狼狈仿佛风一吹,就几乎要从趴伏的马上掉下来的模样,左右却没有人想笑的意思,反而用一种敬佩的眼神望做他。

    这看起来文弱的少年,却有相当坚韧的意志,在马上随大家颠沛辗转奔战几天,磨的裤子趟出血来,却没叫得一声苦过。

    当初断后失败后,就是他用多余的战马绑上火把,冲乱的贼军的合围,让大家得以冲出大半人来,又是他建议沿途抛洒军中存粮的争取时间法子,拖阻了大量饥饿的贼军,以较少的代价摆脱了贼军尾随不掉,后来几番遭遇,每每陷入敌围,多依靠他的主意,才逃出升天。  可以说,这个文质彬彬的少年,已经用他的实际行动,已经赢得了足够的尊敬。

    “当然,我们不能就这样过去”,他握缰的手已经苍青麻木的,几乎捏不稳这小小的扁壶,晃抖的仿佛要马上丢出去。

    但酒粹火烧火撩的刺激,让他稍稍回复过一些精神来,却是把目光放做身后预先藏好的这十几辆粮车,贼军在辎重营疯抢粮食,甚至为之火并时,插上的代表各自归属的几色标旗,数易其手后还没有来得及拔掉拔掉。

    “让我们先换行头,再去把”

    当然,在他提出这个危险和疯狂的建议的时候,潜意识中,还有自己一点小小的私心,就这么狼狈逃回去并不怎么甘心。  只有在危乱时刻,才显中流砥柱的可贵。

    创立武学并被引为军中偶像的那位大人,当初也不过是一海外而归,权急被抓差从军的卑微弱身,在兵败战凶的国乱之中,仅仅纠集一群残部,依靠过人的胆气和心计,追随救驾,屡屡破敌,最终乘时而起做出若大的功业来的。

    那位岑三边的诗文说的好

    所谓“功名只向马上取,才一英雄大丈夫”,只看有没有博这一把的胆气了,不是么,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个秘密,可以作为关键时候发挥作用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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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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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二章 烽火照西京4

    我到安景宫时,得到的却是一个早已决定好的结果。

    居然是西北的急诏要我和我辖下的龙武军出兵,为什么是我,还是大老远的从成都调龙武军过去,要知道这是北衙六军之一禁卫,需要出动就代表了已经到了相当危急的时候,更难得的是,成都行朝上下在这件事上是一致性全票通过我带领援军的决议。

    本来

    本来我还有以全军上下准备不足,存在诸多困难,之类的理由继续推委,能拖延多久就推延多久的意思,可是马上第二道行诰就补下来,酌令沿州自筹,催促马上上路,随之而来的,还有自安景宫的中使,也直接坐镇进了我的中府,说是协助从事,不由我不得不走。

    一听说要出征,我家的大大小小女人也是反响各异,有点天塌下来的意味。

    听到这个消息,无论是采薇还是云容,都有些惶然失措的,在一天内连打烂碰倒了好几件器具。

    而一向腼言怯声的雨儿,积郁的情绪更是一下爆发出来,早哭的淅沥哗啦的,闹的好象是生离死别一样,费了我好些口舌和工夫来安抚。

    初晴虽然没有特别说什么,默默在人前人后忙碌的打点行装,但与我独处的时刻,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撩拨我欲望与激情的机会,在案几上,在桌台间,在亭阁中,任何地方、任何场合。  宛然娇啼的尽力留下我地印记。  甚至还不遗余力的成为我推倒张云容的帮凶。  当然,用的她在温香堆怀,私语腻腻时的话说,“没能成为主子的女人之前,让这么个女子放在家里实在不放心”

    而阿蛮,这个一向表现得高洁素雅、温柔典静的女子,也变地柔肠百转。  终究还是放下了作为公主六尚女官之首,以及梁府事实主母的最后一点矜持。  放开了心怀极尽婉转缠绵。

    并且最后地几天时间里,宽纵和默许了我越发得寸进尺的荒唐行径,不但采薇、初晴、云容没有放过同床共侍的机会,甚至连新入门的阿汶,也被拉来凑数打个下手,当然这个所谓下手,也逃不过一片混乱的暧昧中。  被人下黑手摆布成可口的摸样当场吃掉的命运。

    只是当我在温怀缠绵地时候,无意笑言起她们这些天来变化的因由,竟然是出自她的主张,所谓“奴既然入了梁门,就要梁氏一脉将来打算一二,笑郎此去战乱凶危,奴弱质女身,没法子为你做些什么。  只能尽力为宗嗣多绵延一些子息香火”这种让我既惊讶又感动还有些无奈的回答。

    其中抵缠旖旎,仿佛要用这几个晚上的光景,将未来的时间全部预支回来。

    当然,这么恣意忘情的代价是,饶是我有一点养生术调养和锻炼的底子,但是也无法避免连续几天地腰酸背疼腿抽筋的后遗症。  深刻体会到所谓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容易享受的道理。

    而是最不对劲的,却是表现一向开朗乐天的小丫头,自去了宫里回来一趟,就情绪低落不说话,整整大半天都躲不见人,最后还是在花园中心的水阁临沧亭找到她时,她正翘着两个雪白地小脚丫子,做在临水的回廊边上,望做丁冬做响的檐角风玲。  小脸上的神情有些落寞的感觉。  我还是第一见到她这种神态的。

    我也不说话,只是走过去靠着她坐下来来。  蹬水踏波的半天,才突然象只受了委屈夹着尾巴跑回家的小猫一样,呜呜有声一头撞在我怀里,扯着我的衣纫抽泣起。

    “月月也实在没有办法了,皇娘娘、皇爷爷都说了,阿笑一定要去的。  。  。  还很不高兴。  。  。  。  说月月,实在。  。  。  不知大体。  。  。  。  。  呜呜”

    听地我又心疼又感动地无言以对。

    又听她哽哽咽咽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堆没头没尾地话,我才明白她小儿女的心事来。

    原来还是不想长大的烦恼,和越来越明白世事的忧郁。

    我早听说听说,她5岁就因为天资聪颖,被召入宫内,小小的年纪周旋于宫廷种种人物心机和世事沉浮中,潜意识中也要比常人家的孩子更早熟。

    只是遇到我后,在我有意无意的庇护和纵意下,才真正恢复了原本无忧无虑的小儿女性情,反而享受常人家的孩子所能拥有,以及无法拥有的纵情和快乐,但是小丫头总有一天要长大,我的突然离去,让她面对成年世界惶然和恐惧,重新触发小东西满怀愁绪和莫名的情绪了。

    “人总要长大,其实老天很公平的,让你失去一些东西,就会再让你得到一些新的作为补偿。  。  。  ”

    “再说长大,可以做许多小时候,想做不能做的事情,嘿嘿。  。  。  。  ”我故意做出一种猥亵大叔式的色mimi表情,摸挠起她的痒痒来,想逗的她笑起来可惜没成功,不过也让小东西展颜开来,似乎好过了许多。

    我替她擦干净哭的一塌糊涂的小猫脸儿,又继续乖声哄道。

    “相信我这只是去去就回来。  。  。  。  军中都是很厉害的人。  。  。  。  还有那么多人保护。  。  。  。  我是征援,没有什么风险的。  。  。  。  。  说不定很快就能回到长安过中秋了”

    “到时候,我们在朱雀大街上挤完花灯会,再去到大雁塔上看流星雨怎么样”

    “还可以沾月月的光,到到俪山别苑去泡温泉,如果觉得不够热闹,那叫上阿蛮、云容他们一起,穿上那种很少很少的泳装,学浮水打水战水多好啊”

    “九月九就到就曲江游苑放船。  到终南山去看红叶,吃长生饭喝茱萸甜酒,还可以看见许多俊男美女喔”

    “冬至就到昆明湖起挖冰凿鱼,做冰灯花。  。  。  。  。  。  。  。  。  ”

    “然后重新在北苑里找个地方,还要养上一大窝乖乖的大老虎小老虎公老虎母老虎地,就叫它们吉祥三宝,快乐的一家好了”。

    。  。  。  。  。  。  。  。  。  。  。  。  。  。  。

    “当然了。  在这之前,月月要给我放下心来。  吃好睡好,象小猪一样养得白白胖胖的,才能象阿蛮姐姐她们一样长的分量十足,。  。  。  。  。  。  。  。  让我回来时候好好验收”

    少不得我是恢复一些保姆的角色,许下无数美好诱人的期许,循循善诱的她重新破涕而笑,很快暂忘了离别地愁绪。  和我一起勾画起将来种种。

    最后走的时候,我地贴身甲克和腰系的鱼袋里,都塞满了五花八门的,都是她们从建福宫、天师洞、宝寿寺、青羊观、化城寺这些名山古刹求来的,据说对祁福求平安撞好运相当灵验的祥符灵器。

    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家里的事情不但要做长期安排的打算,地方也有太多地东西要交代。

    在我的计划中,四大长史都没法随行了。  右长史魏方晋远在松州苦寒之地,正在着手一桩旷日持久的大事,外长史郑元和他本职是成都府少尹,又身兼数任,不可能离开治下。

    而龙武军衙门还要继续运作,也要由留守长史薛景仙代行其职。  毕竟不过是我私人和军队。  在地方上牵涉的东西太多了,军中没个有分量的人,配合郑元和还镇不住局面。

    而内府温哲,带了一班计薄司帐的专业人员,被派出去巡视各地产业,实际上是清理一些历史遗留的东西,这人虽然缺少骨气,有点心理阴暗的倾向,对侍奉主家还是相当尽心地,只是他的擅长对我行军打战的事情并无什么帮助。  这人性格有点喜欢张扬。  我不在的时候家里保持相当的低调是必要的。

    宫内地事情也要做详细的打点,有时候敌人不一定都来自外部。  一旦离开朝廷权力中枢,许多事情就不好说了,所谓“将在外,谗幸进”“三人成虎”的前例实在数不胜数。

    虽然不能太指望宫内那些墙头草的一样的家伙,真能在有事的时候为你说话和辩白,但总算是皇帝身边的人,在关键时刻的一些内情和消息,能够早一点知道和晚一点知道,往往就是不同的结果了。

    我能支使他们,因为我有他们忌惮的权力和地位,我掌握了他们地许多把柄,我还能提供足够地利益为纽带,把他们联结在一起等等。  这诸多因素合一,才是长久之计。

    当龙武军出发的时候,校阅三军照例后要巡城作秀,这是那些省台大人们地决定,意在漳显朝廷王师的威武之军、文明之军的面貌和风范,给人心民气打气鼓劲。

    因此当日,成都少城太城皆是万人空巷,人头涌动,焚香齐案,祭告誓词,千万般啧啧赞叹惊呼的声浪,在混杂着托儿们不遗余力的表演带动下,汇聚成空前欢呼的海洋,骑在马上挥手、假笑的脸都快石化了的我,甚至还看见沿街高门大户门口,还有人在念念有词的烧爆竹了,并往里头丢造型狰狞的木傀儡,不由大惑不解。

    “这上元佳节都过去两个多月了,怎么还有人烧爆竹,火里丢那东西是什么习俗”

    “那个,按照我们西川的旧俗,那是在。  。  。  。  。  送瘟神”有个心直口快的参军应声道,随即被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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