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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幻之盛唐-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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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我特意将清风明月从前清理地方上的城狐灶鼠地头蛇时,筛选出来的眼线,分了一部分出来,交付给这位温学士使用,作为彻底脱离于那些军情、反间的体系之外,一个独立的秘密情治渠道。

    他说的事情,起因却是前些日子,新拜的御使刘文房先生来拜谢时,给宪台韦大相公的递过来的口信来。

    无非就暗示,有人正在运动,纠结起来似乎想搜集我的一些情形,在他底下的某御使那里试探上意时,无意露了些口风纭纭。

    想起这个,我笑了笑,“这位韦大宪司也是个有趣人啊”,

    这位虽然有他兄弟的干系,却甚少与我门下有什么往来的,但是,却时不时的通过别人,旁敲侧击的通些声息的,似乎一直有心结好,却又刻意的保持一定的距离。

    温哲了这话一楞,也是心思活络的人,随即明白过来,陪着笑道“这是自然的,虽说本朝御史言官,向来素有风闻奏事之权。  但毕竟是外来的,韦大相公能够所奏多准,定少不了地方相当分量亦是相当数量地人物,为之通声传情的。  ”

    作为省台行走经年的老资格学士早已经知道,事实上,作为纠检百官,掌管言路。  正肃纲纪的御使之首,没有自己的情报渠道和消息来源。  是绝对无法胜任的,所谓的风闻奏事,当然不可能无中生有,或是坐在家里等消息,上体君心,规谏得失,下察民意。  纠举不法,都必须拥有相当地手段和资源的。  更何况监察地是一个老大帝国庞大的官僚机器,象一台三院都有自己的人手和耳目的。

    总觉得自己投靠这位大人,大局的上极有见地的,但细微小节上,却喜欢处处藏拙的习惯。  作为下属如何适应上官地喜好,对他来说熟的不能再熟了。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在这位面前。  总有一丝丝战然危栗不敢松绐的感觉。  这种心情,却直到得到一定信用后,接手了一些事情,才隐约窥到一些,这位好说话的几乎散漫的主官背后影子的黑暗中,那峥嵘庞然的巨大存在。  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说说你的所得”我摆手坐靠在廊椅上。  让他继续说。

    “眼下大致分为两拨”他整了冠带,理了思绪细说起来

    “也就是有人召集川中地士人,还有一些地方上的学社,集齐请命。  。  。  。  。  。  ”

    “败坏学制,这就说我么”我眉头跳了跳。

    他心中嘿然,难道不是如此,这位大人搞的那些东西看起来不起眼,却都件件影响深远,不显山露水的就把人家逼的要拼命的。

    却没回答,转而顾他说。

    “此事背后。  似还有蜀州那几个大族地影子”

    “难道是那些家伙原本的产业受到新事物的冲击。  又没能参上那些新事业的利头,借此由头发挥起来。  嘿嘿,我现在倒成秆旗帜了”我自潮起来。

    “他们自然不敢明对大人,但是对底下一些具体的事物,诋毁攻吁是少不了了”

    这事我倒不怎么担心。

    说我败坏学统例制所举的理由,无非就是我搞那些新东西。

    诸如在军中试行简体字和标点符号,我那是作为保密措施和速记手段使用的。  如果不得其法,解出来的不过是遗篇错漏百出的普通家书。

    又如我在那些自办和官办的产业中授学应用天竺算学新法(阿拉伯数字其实应该算古天竺数学,只不过是通过阿拉伯商人流传才被误认地)、度支帐目新法等等,结果似乎为人效法了去又流散开来,似乎损害了不少人传统地利益。

    还如在军中、流民中推广简单易学的硬笔书写之法(用炭条、羽毛管等廉价材料),也是为了俭省成本,不然文房四宝都是有钱人附庸风雅地东西,我可以没有那么多本钱去普及。  虽然写出来不怎么好看,但相比柔软不好使力的毛笔,无论是学习好是使用,却都有效率的多。  结果似乎也成了人攻击的擅自废易圣人之法的罪状。

    其他还有什么“与民争利”“夺食百姓”“破家无数”纭纭。

    说到底还是利字当头作祟,无非就是那些东西的传统收益者害怕因此受到冲击,而鼓捣出来的由头。

    我要是害怕人说贪赃枉法,也就不干这份差事了,作为上位者更多重视的不是你是否收刮了多少钱,是你是否忠实可靠,是否听话好用,只要你产生的价值,远大于你可能会造成不利的影响,就足够了。

    要知道象萧何之流的名臣,为了保全善终,最后还不得不自毁晚节,故意去侵占民田,好让刘邦放心。

    ”且做观望就好了”我嘱咐道。  当初韦鄂给的口信,不过“小心物议”四字,没想一查却牵扯出这么多东西。

    玩舆论,我有的是办法,就算再怎么德高望重的人,只要是牵涉利益出头,我就有手段能把他搞的身败名裂的。

    随后,温哲又说起的另一桩,就有点麻烦了。  却是有些家伙暗中散播谣言,极尽诋毁之能,说我任人唯亲,结党营私也就算了,还说我法文学馆置制,大肆招揽才俊学子,广纳亡命豪杰 ,所图远大纭纭,更恶毒的是说,“门下所出皆放有司,时人皆称以为小翰林院呼,而趋之营钻”。

    那文学馆那是太子东宫配置,为了储备人才而设立的,而翰林院,更不用说了,是为国家官员晋身的预备。  就差没说我要造反了。

    而且那些人网罗的名目,和我做的那些事情,真真假假的纠缠在一起,如果的给人发作起来,还真是一时半会纠缠不清的。

    我虽然不在乎名声,但不能不在乎老皇帝的想法。

    “靠,这下不是麻烦大了”

    我长吐了额口气,很有意味看了他一眼。

    “老温你就一点不紧张吗”

    “属下相信大人自有定计的”看他面色不改的应道,似乎对我很有信心样子。“剩下的,只是委派谁人的问题”

    “不不,从肉体上消灭,是快的办法,却不是最好的办法”他的猜测,我摇摇头就否定了,这个家伙还以为我都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啊,又语重心长的说,“记住,现在我们都是文明人,比不得从前的,那圣人说,兵乃凶器,不得已而才用之”。

    温哲心中顿暗自苦笑了起来,那些出了意外和失踪人口,怕不是这么想的把。

    不过大人这么的要求,怕更多是对自己能耐的试探,心中反复飞快的计较之后。

    “那稍会麻烦些,不过”他摸了摸胡子一字一句的道

    ““解铃还需系玲的这谣言风传的手段嘛,自当以谣言来对付”,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彩,笑而道“不知属下可中大人意下否。  ”

    ”恩那好,其中所需的花费,你去帐房那里特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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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初是借助刘长卿他们收拢安置些,流落接头的学子们,也没想到,居然一气下来会收了这么多人,我自然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都是冲着刘长卿、常建那些人的名望来投奔,一不小心,就未免多了点。

    现在倒也不是养不起这些人的问题,再多也没流民多,但是其中人多口杂了闲下来,往往凑到一起就高谈阔论,高谈阔论就算了,问题个个忧心国事,少不了品评时事发一些牢骚,言语间就不免对朝廷不恭敬的东西,流露出来,这种事情多了也就造成相当的困扰。

    但是直接散掉也不是办法,我虽然不在乎名声,但是轻易把这些家伙遣散出去,不明真相又加 上有心人煽动的,怕是给人更大利用的口实和非议的把柄。  我不想遂了那些人心意,也不想白白放过这些人力资源。

    虽然老皇帝几次驳斥了这种无稽只谈,但所谓三人成虎,整天听多了未免有些想法了,也必须有个彻底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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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电,不间断的停电,还有支离破碎的思路,本来准备两、三天一更,拖到现在,猫实在抱歉,

作品相关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初晴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初晴

    第一百二十五章

    温大学士自然满怀着一独子的谋划和复杂心思,开始去鼓捣他的道道,拜别出去时,耳中还萦绕这那位大人的话语。

    “要收拾一个人,特别是对付一个位高权重或曰德高望重的人物,有许多种的手段可以用,但最好的办法不一定拼命诋毁他,有时恰倒好处的赞扬和吹捧更有用。  。  。  。  。  。  对就是吹捧,只要是人,都喜欢这个调调的,特别在短处和弱点上,更要过分的夸赞。  。  。  。  比如,身为臣子,最让上位者忌讳的所在,尽量突出的赞扬。  。  。  。  可以通过身边和周围的人,没有人会吝啬赞誉的。  。  。  。  。  。  。  。  。  或是使其忘乎所以,或者是被上位者嫌忌,这就看把握的尺度了。  。  。  最高的境界可以颠倒黑白是非。  。。  这样往往就省了自己直接动手的周折,。  。  。  。  谓之——捧杀之道。  ”

    这些道理说下来,却让他有些汗忱忱的,有些东西他不用说也会明白,但似这为大人说得这么精彻的一针见血,对他自己未尝不是的一种变相的警醒呢。

    这位大人看起来十分清闲,军中弄了帮参军团和见习士官轮值参赞,府内也有数十人的记室、文案、参事组成的佐幕,所谓之民主集中制之道,处处放权,又处处分权,却不动声色的把一切都依旧抓在手中这种操控大局的本事,才是他甘心效力地因由。

    走在偌大的园子。  花草荫荣,秋色纷黄,铺地如金的,静悄悄的没几个人,我开始考虑是不是该听取小弟李祁的意思,到教坊司再找批人进来服侍。

    按照我那位资深外管事的说辞,那些流民中招回来的人忠诚没有问题而且办事很尽心。  但对服侍人这种细致地活计,还是选些训练过的专门人士合用。  加上我家就那几个人,没有什么迫切地需要,所以事情就拖了下来。

    唤了几声,却是四下无人,走出去,却见远远的明轩,临水的曲廊上一个人影窈窕的。  眉眼如轻波忱忱的看着涟漪荡漾,碎金流烁的,荡漾在明玉的面上,有些出神,有又些伥落地情怀,似是心思重重的。  却是初晴,于往常那副温谨顺柔大不同的情怀。

    不由想起这女人背后透着股神秘,据说她在长安东市附近著名的平康里待过。  还很有些名气的,但似乎跟我一起跑路的那些个公卿贵胄的,却没有多少人识得她,或者说只闻有名,没多少见过她的真容,之前关于她地事情也模糊的很。

    但问起她过去情形。  也说幼小为鸨母苛逼,已经不记得了,行院里的生涯,不堪回首的,也不愿再提。

    而那曾经上门拜谢,被授司职的郑夫人李亚仙,亦曾是长安行院中的翘楚,也说起些不寻常地情形。  比如她平常无意流露的一些东西,那些的见识习性不似寻常风尘中人可以养做的。

    又如本是负责清理书房的时候,居然有人看见过她在里面翻书。  我继承了前任主人那个书斋。  后来又把其他地方清理收缴来的书籍都充到里头。  也有藏书万卷的做派。  当然我对这些繁体大字的东西很不感冒,也和所有爆发户一般。  只是当作秃子头上养的虱子,摆设起来充个风雅,动都很少动,因此很容易就看出,那些常被翻卷折动过的部分,其中不但有《漱玉集》这样地词曲诗颂风雅,也有经史名记地传著,一个爱读书好学上进的女婢,这事情本身就有很有些意思。

    还有许多诸如此类虽然掩饰很好,却表现地与一般人家的奴婢迥然而异的细节,一些相当的生活环境,才能养成的细节,所以大大增加我的乐趣,一种从精神和物质上探索和挖掘的乐趣。

    不由我促狭心起,蹑手蹑脚,轻步潜身度其后,突然猛发出声狼嚎,就听闻那惊呼声,拍打声,还有扑冬一声落水,世界顿时一片清净了。

    啊嘁,我狠狠打了几个喷嚏,深秋临冬的湖水以很有些冰凉了,下去游个泳的,这女人,怎么这次反映这么快,刚好就躲了过去。

    她站在我身后,用条雪白的巾子布替我搽这头发,纤柔的手指不时轻轻刮过头皮,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到她,用那种又有些想笑又憋着笑的声音道,“雨小姐被娘娘唤到宫中去了,奴婢得点闲。  。  。  就,不想冒犯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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