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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幻之盛唐-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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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局面。

    我这个主将虽然可以号令无阻,生杀予决,但那是在朝廷和国家的大义前提下,这些部队为共同的目标而唯命是从,但是如果是某些野心膨胀的人想尾大不掉,这些不同体系的部队。  就会变成最大的阻力。

    又看了几封最进地奏报,

    金州的高适部很快遭到大举增兵的蓝田关方向反扑,正步步为营打的如火如荼的,这位高老将是个很塌实的人物,手下八州六镇地健士被他捏合在一起,几战磨砺下来,没让对方讨得好去,例行的军情奏报依旧流水般的传送下来,轮换的人马也流水般的增补上去,倒是不虞有失的。

    商州的严武部在上次大战中损失不小。  特别商州的民勇。  因为新成军训练时间也不长,混战中暴露出号令不齐反应不及的弊端。  折损的最厉害,补了新军以存活下地人为底子,以新《补训大纲》之法,正在休整起来,但还是时不时突破关东宝应等地贼军地封锁和监探,呼应一下游击军。

    几处之中,惟有大散关卫伯玉最是风平浪静的。

    不过,卫伯玉在后方地一力支持下,也狠狠整顿所部,裁汰亢弱,厘清空员,罢退处置了好些人,整军也整出了些振奋的新气象。

    虽然不乏有些背景的不服,纠结这背后的势力上书投告,不过因为隶属龙武军的特殊性,待他们的呈状层层上达中书、门下,再经殿中省,周转到我手上,我又秉承了我哪个时代某些“人民公仆”的一贯优良作风,等个十天半个月想起了,只批了个“待查”,就继续踢回去玩文字循环的游戏。

    随着山南大营的推进,大散关有彻底变成后方的倾向,不过卫伯玉这号,也不是甘于寂寞的主,收流民,屯军田,积军谷,轮战开始后,还不时派出小部人马越过崔使君的辖区,简装轻骑大老远的跑到关西的扶风、陈仓等地逛逛练兵,顺便给与山南大营拉锯攻战的正激烈的叛军安忠直部,制造点背后烦恼。

    尽管我没有刻意去做什么,倒是潜移默化之下,历史还是在这里转了个奇怪的弯,叛军似乎有些不妙了,

    禄山称帝后,以旧臣陈希烈、张垍为相,自馀朝士自愿或者不自愿皆授以官,于是贼势大炽,西胁汧、陇,南侵江、汉,北割河东之半。

    然而叛军虽然建立了政权,却没有明确的纲领和长远的目标,自从攻取长安后,只道天下大局已定,不日可平,大多沉于安逸富贵,终日饮酒寻欢做乐。

    而关内诸贼将皆粗猛无远略,既克长安,自以为得志,日夜纵酒,专以声色宝贿为事,甚至倒卖起了伪朝的官职,从州刺史到别驾、长史到县令、典吏都估价若干,按照自己划定的地盘公然售卖之,以至于流传起对“刺史满街走,别驾多如狗”亢官满街盛况的笑谈。

    当初虽然多少派出些快骑追索,那也只是抱了万一的思想,却多不放在心上了。  是以贼军多无复西出之意,故上得安行入蜀,太子北行亦无追迫之患。

    远在洛阳的安禄山不意上遽西幸,乃遣孙孝哲将兵入长安。  以张通儒为西京留守,崔光远为京兆尹;使安忠顺将兵屯苑中,以镇关中。  而我比较关注地,在叛军西征中出奇谋大败资深老帅哥舒,建有大功的总招讨崔佑乾,却被安禄山遣使改的兵留潼关,虽然司掌要害。  却已经被关中的权利中心给边缘化。

    事实上,就算头脑比较清醒的崔佑乾即便有心所为。  但终比不上孙孝哲、张通儒这些身份尊崇的亲贵,擎制甚多,占领长安后又因为封库禁城之事,与那些叛军将来很是产生了些龌龊,没过都久就被打发去驻守潼关的,而由孙孝哲、张通儒、安忠清司分其权,安定下来后。  总领征西之衔也实际被这几位架空,能驱使为战不过所部。

    而孙孝哲为安禄山所宠任,平日用事,常与严庄争权;入关后,安禄山又使监关中诸将,张通儒等亦皆受制于孝哲。  孙孝哲为人豪侈,驭下坷严地,果于杀戮。  贼党多畏之,是以专大一方。

    可惜好景不长,南下几路屡经败绩,折损了阿史那修德、康知日等大将,连孙孝哲都被人打了埋伏仓皇而走,席卷山南的安忠清地大队人马。  也遭遇上了崔圆的剑南兵,大战数场,退走山南才稳住阵脚。

    而那曳落河之败竟也被孙孝哲隐没拖延了好些时日,直到灵武朝廷,传告天下,洛阳伪朝,方才警醒,派出严庄前来质问,却是一晃月半了,关中情形却已经是另一番糜烂局面了。

    而相对的。  罗先的游击军的活动很有成效。  甚至超过了我们的预期,或许是叛军还没能适应这种满地皆敌的全民战争形式。  或者又是叛军番号部属多而杂,指挥对应不怎么灵便,当地百姓对响应官军,也表现出呼意料地热情。

    要知道当初安禄山起兵的十分仓促,没想到不过寥寥数月,就能轻易席卷天下。  因此面对偌大的占领区统治,也有些措手不及的。

    根据关中的眼线和通报,现今叛军可以说,已经规模膨胀的过快,无论战斗力和士气、反应、装备也下降的厉害,虽号称百万之众,但却是成分已经极其复杂。

    其中大致可以分做不同的时期和若干个层次。

    安禄山最初起家地本钱,是以安本人多年出生入死,积累下来直属十五万牙军最为精锐,成分也最单纯。  多年的撕杀和喂养,基本只知道有安某人不知道有朝廷的,每有所出,几乎势如破竹的,但因初期战斗的惨烈,特别是沿途义军此起彼伏的坚决抵抗,损耗不少,现在分掌于三十二部番将手中,

    次为安某人身领三大节度使时地二十七路镇军、边军,这些部队虽然兵备并不如牙军,但常年与流蹿的番胡作战,无论战斗经验和战斗意志都是极高的,这个时期叛军已经战据了整个河北,但是由于对待反叛朝廷的态度并不一致,诸镇、边军中曾经多次惨烈的火拼,甚至整支人马杀死主将反正,投向朝廷的事件,经过屡次清洗后,又提拔的大量亲信充任,士气和军心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大概规模仅有原来的大半。

    然后是河北各地被裹胁和附丛的地方驻军,这个时期叛军已经席卷真个中原,而这些势力数量不少,但是战斗力和可靠程度普遍不高,特别是在叛军受挫地时候,心怀观望乃至扯后腿地大有人在。

    还有后来陆续击败的朝廷讨伐军,转化来地降军就更不用说了,最后是随着战争的进一步扩大,叛军将属实力受损后,大肆抓差拉丁的补充兵,特别是在潼关保卫战中,叛军十数部人马轮番上阵,都饮恨天堑奇险,折损的厉害,到了关中后,除了几只纯番胡的人马不好补充外,其他信奉势力是本钱的,更是大抓特抓的。

    是以造成叛成分的进一步复杂化。  倒给游击军创造了很好的环境。

    而那晚安忠清被冷箭射成重伤,正和张通儒的部属关系紧张,正在安某人面前大打口水官司的。

    是以后世载:“自官军游战。  相从者众,民间亦盛传太子北收兵来取长安,长安民日夜望之,或时相惊曰:“太子大军至矣!”则皆走,市里为空,贼军望见北方尘起,辄惊欲走“。

    日夜反复。  便是在长安内也不得消停。  有义士为官军呼应地,时不时的伏杀贼军中下层的头目。  以至于最多时贼兵一日数惊。

    北方那位新任的河西节度副使陈玄礼,也终于有了动静,依托沿边的军城,很是驱杀了些长安派出的伪官,西北朝廷的也终于有了动作,安西节度副使李肆业遣心腹大将,兵马使马嶙。  已经率步骑各一万东出萧关,分多路连扫临径、彭原、丰义、盐仓数地,其中前锋直逼云阳、新平,守将不战而走,一时间竟然是局面急转之下。

    而武关一战后,有了通畅地供应,游击军的发展更是得到飞跃,由于个方面地重视。  大量兵器甲马皆有友军提供,人数未尝扩充多少,队伍却练的越发的精干。

    而且,每有缴获除了必要粮食外,大多缴获分给协丛的义军民壮,使得那些外围组织倒是发展越来越壮大。  又广设诸多权旅帅。  以乡党子弟兵为建制,什么康字团、关字团、风字团、燕字团的名目,居然发展到数十支番号之多。

    京畿地方残余隐伏的豪杰,也在功名利禄的期许和保卫家园地大义下,屡屡杀贼官吏,遥应官军;诛而复起,相继不绝,贼军奔忙而不能制。  其始自京畿、鄜、坊至于岐、陇皆有众附之,至是长安西门之外率为敌垒,贼兵力所及者。  南不出武关。  北不过云阳,西不过武功。

    而分小队四出征收劫掠的。  在四乡发动起来的民军不停的骚扰袭击下,往往惨没而逃的,以至于上于百人以下小队的人马,已经很少再出现在离长安远一些的地方。  甚至连叛军传令的信士,也有屡屡给人截杀地。

    但这些人的作用,也只是只是无法忽视麻烦和威胁而已,民军的性质决定,难以对相比数量庞大的叛军起到决定性的战果和作用。

    虽然这些义士民军,很有些规模了,但自身的缺陷也很明显,纪律和战斗力有限,集合起来地作为一只军队的作用就有限了,而且比不得游击军的老人,打顺风顺水战可以,要是一遇逆境,往往溃散的也快,因此除了在乡里打打埋伏,只能作为游击军的补充和辅助力量。

    因此,罗先始终保持一贯精干的规模,形成了民军大量骚扰,游击军不时突袭破坏要害的局面。

    这些新成军的几支队伍中,多数非正科教授的,缺少学历和经验的同时,也对新事物接受地很快,没有那种正统地排兵布阵堂堂正正决胜的无谓想法和无聊情结,什么方式有利什么法子好用, 是否有违道义德礼那种无聊地东西,对他们来说不在乎的,给叛军制造的很大的麻烦。

    其中,自然不免也有些地方拉锯的残酷,出现少数整村整乡被加倍报复叛军屠灭的事情,却进一步促成了更多的义军产生。  或者说对将来的期许,压过了叛军手段的恐怖。

    而我指使在那些敌占区,号召百姓毁路埋坑的不合作运动,也大有市场,很是轰轰烈烈的。  许多叛军的据点,往往一夜之间,发现必经的道路上布满了各种竹签、陷坑,这就是所谓人民战争的好处,那些数目庞大的百姓,虽然没多少战斗力,但是利用人海战术的优势,给叛军制造些大量的麻烦,却是绰绰有余的。  人可以绕着走,但是作为军队必须的车马滞重,就没办法无视了。

    最能激发这些百姓的,还是对参与或者协助官军抗击叛贼,可以免除一定徭役,乃至按照贡献免除税赋三五年到十数年的空头期许。  只要人活下来,就有这么一个希望,如果叛军能够一直保持压倒性的强势,这些手段未必能有 太大的效果,但是如果朝廷仍然有光复的希望,在他们看的见的地方继续作战,这一点点简单而朴素的期许,就成为许多人坚持下去的希望。

    罗先也很会做人,据说西北方面的几路人马中,已经有好些人,明里暗中和他接触,给了不错的期许和条件,欲纳为己用的,这位资助的兵器甲仗都客气的收下来,任何收编的要求都被婉言敬谢。

    还多次来书呈言,队伍增长的过快,请谴军伍经验丰富之将士往协理事务要求。  每有战功必提到我的名字。  这般心态,我却是省得,还书勉慰过“战功皆将士血拼而来,不必为我锦上添花的”纭纭。

    而作为协战的一部分,那些义军头目,以授个出身,为子弟谋为名,很是送了些家族子弟的,到后方操练授学的,说是为子侄谋个好前程,也有变相的送质和为将来打算的意思。

    但是前方打的太顺了,顺利的我反有些不安了。  面对已经改变的历史轨迹,可能出现的任何变数,我心中并没有太大的底子。

    我倒希望有选择的败上几场,毕竟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愚蠢上,是很可笑的。  我现在是拿他们练兵,倒宁愿多受点挫折,也不愿意助长骄胜之心。

    初期取奇不备的优势,终是会被叛军反映过来的,倒时候日子就不大好过了。  以关中广阔大地,作为游击战的战场是足够了,但是以我两军三部的人马填进去,面对十几万叛军就不够看了。  我手上的力量看似庞大的数万正军还有更多的义勇民壮夫役为后备,但多数是训练了不过几个月的新军,而且叛军里面很有些后世的能人,包括那个屡屡击败名将封常清、哥舒翰、高仙芝,甚至郭子仪的崔佑乾等人,出奇的手段和同样的新战术占得的上风,也许第二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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