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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0章

权倾大宋-第9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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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多说,我自有道理。”王贵已经不耐烦了,刚才李道的反对,让他起了一抹杀机,要不是无法斩杀都参军,面对偏俾将校,恐怕早就按耐不住了,都统制决定的事情,还用得着你来呱噪。

    李道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他明白多说无用,只能找机会退下,让管勾行军参军火速禀报。

    合鲁索真的是眼光老道,他不断发出军令,让郦琼、李成坚持,当迟滞宋军进攻时,派出由三千汉军组成的重步兵。

    这是一支精锐部队,由山南汉人组成的精兵,都是历次战役死里逃生的签军,重新组织起来,给予相当的地位和待遇,进行严格的训练,具备了相当的战斗力,被装备俘获宋军的步人甲,充作高级炮灰使用。

    这支部队直接对清朔军反攻,他们固然无法撼动整个清朔军,只是那四千出击兵马倒了大霉。

    清朔军的出击部队,说白了是三千步卒加上三百余骑,保护七百重骑兵不断打击金军,他们依靠轻型辎重车,以弩箭作为防护手段,基本不怕马军的围攻,甚至有能力让轻骑兵反击,倒是把迫近的马军打的狼狈不堪。

    不过,对于军阵来说,最头疼的敌人是步卒,他们身披重甲持盾牌,十余人或数十人分散前进,对防御方来说相当有危险,往往会被他们靠近。

    已经有过不少战例,金军面对宋军强悍的军阵,马军往往无能为力,只能两翼抄掠进行疲劳战,来回抄掠拖垮宋军。

    当战车和轻型辎重车大量装备,马军很难突破严阵以待的宋军,反倒是被战车掩护的弩箭,打的不敢靠近。

    轻重步兵组合成为选择,逐渐贴近军阵肉搏战,取得的效果很不错,以至于不少马军迂回到侧后方,下马进行步战,才有机会破了军阵。

    这一记杀招不能不说不毒,只要迫使步军军阵散去,重骑兵就必然撤退,清朔军的进攻随之瓦解,宣武军的两个旅镇也将陷入孤立状态,只要不想被歼灭,必然要退下去。

    王德作为军都指挥,既然出动两个旅镇,肯定是随军而行,金军对清朔军的反击看在眼中,为了避免被动,令军属车兵营全力突击,力图推进到金军前沿军阵面前,建立稳固的防线,让马步军取得进攻阵地。

    同时,八十八旅镇建立稳固的通道,确保辎重和援兵能及时送上来。大规模的交战,并不是一窝蜂地厮杀,而是由多兵种构成的层次战,每个出击部队都会担负相应任务。

    双方投入战场兵力不算大,不过却相当的火爆,清朔军出击部队危机四伏,却依然在拼命。

    那些重步兵首先遭到弩箭的猛烈打击,既然是前出第一轮进攻部队,配备也是最精良的,装备大量梨花矢。

    成片成片的重步兵倒在血泊中,很多人被火药爆炸严重饶伤,在地上翻滚哀嚎,不一会就悲惨滴死去,一些人被箭矢射中并没有死,被强劲地弩箭钉在地上呼救,可悲的是他们的生命是那么的卑微,许多人红着眼睛从他们身旁过去,却吝啬的连看也不愿意。

    这些漠视战友生命的人,同样无奈而又可悲,在弩箭和火熔弹的密集打击下,多停留一刻就多一份危险,他们不是不愿扶助惨嚎的战友,而是不能停下来。

    他们中许多人在前进几步后,也遭受到同样的命运,依然被其他的战友所抛弃,很无奈却非常现实。

    不过,金军付出极大伤亡,已然接近了宋军方向,那些宋军的枪手义无反顾出击,毫无惧色地和对方接战,双方都穿着步人甲,或许没有重骑兵对撞的壮观,却也形成一道凝固而又搅动的尘灰,冲天煞气搅动风云。

    无数人在滚滚尘烟中厮杀,在令人窒息的尘土中,不断传来令人心揪的惨嚎,沙尘迷霉中不时飞溅出一抹诡异的血光,大家都在坚持,忍耐到对方无法忍耐的时刻。

    张启元松了口气,合鲁索的出击稳住大局,看样子大宋禁军也不是那么犀利,只要打退他们首次进攻,士气就能翻转过来,慢悠悠地道:“左监军,我们该反击了,不能振作军心,我们始终无法击败他们。”

    “还要等等,他们的十一行营未动。”活女何尝不想痛快地出拳,只是封元虎视眈眈,让他如芒在背,十一行营的强悍有目共睹,他不敢冒太大风险。

    “有玉泉山两万马军监视,又有监军虎视狼顾,封子玄也敢轻举妄动。”张启元颇有信心地道。

    活女身经百战,可不相信自己虎躯一震,就能让封元畏缩。那可是大宋禁军少壮派领军人物,从沿河一直打到真定,又抵达大兴的人物,他不是没有交过手。

    对方不动定然是有谋划,两万马军监控固然有效,却要知道对方整整一个行营,几个军的实力,绝不会忌惮自己的监控,犹豫半响道:“他不动我不动,全力围剿第二行营,打败了这个行营,南朝也就差不多败了。”

 第1598章 决战之战场违令

    张启元还要说话,传来第一行营发动的消息,他是异彩涟涟地道:“他们竟然分兵,这是大好的机会,左监军绝不可错过,应该当机立断。”

    活女也是不敢相信,第一行营以数千骑进攻合鲁索左翼,那是孔彦舟的防区,先不说能否坚守,但是传来上万马步军北上,就让他立即觉得有机可趁。

    战场公然分兵北上,绝对的没事找抽,要是抓不住这个机会,他也就别当元帅监军了。

    但是,他还是压下不可耐的冲动,沉声道:“还要再等等,谁知道是不是疑兵之计。”

    张启元疑惑不解,急促地道:“他们分兵,正是好时机,怎能有犹豫不决?”

    “枢密不用焦急,等他们走远了再说,只要分兵北上,一路都是我们的机会。”活女淡淡地道。

    张启元恍然大悟,明白活女的打算,先不说是不是阴谋,就算人家分兵北上,那也得等走远点再说,要是太近了,要么人家缩回去,要么能及时得到援兵。

    “不过,他们为何现在分兵,实在有点耐人寻味。”活女想不明白,你要直趋城池迂回也行,却要等到有了相对的压制,不然只能让己方兵力分散,被对方各个击破。

    张启元洒笑不已,玩味地道:“这就是他们矛盾重重,王文实掌兵太过犹豫,看来他们的行营大帅自作主张,呵呵,这就是他平素纵容的后果。”

    活女也只知道的,大宋行营的自主性,的确可能造成分兵举动。不过,在这种侍军司级别大战中,行营的自主权自然被消弱,也只能是内部意见不合,王秀压制不利的结果。

    忽然,他改变了主意,道:“万一他们反应过来,如何?”

    张启元点了点头,沉声道:“王文实很有可能强制停止,很有可能重新回军。”

    “不能错过机会,让乌烈派兵试探,能够找到机会,把他们的右翼挫伤最好。”活女果断地道。

    “试探?我看还是集中马步军,一举拿下第一行营,至少也要打散他们。”张启元很赞同出击,要是王秀干预的话,很有可能让北上部队停下,等待还不如果断出击。

    活女吸了口凉气,拳头攥的紧紧的,显然陷入了矛盾。这可是打仗,成败有时瞬间决定,试探不足以撼动两个军,万一宋军北上部队回归,如何是好?要是放弃太可惜。

    先不说张启元和活女纠结,王秀也挺震惊的,他绝没想到王贵会派兵北上,还是整整一个军,外加部分骁骑军,这样就等同第一行营分为三个独立战场,简直是在作死。

    转兵北上的确有必要,却要分什么时候,那也要去的战场相对控制权,不然你就是找没趣。

    张宗颜也被伤到了,暗骂王贵是个混账,恨不得亲手宰了这厮,恨恨地摇头道:“哪里想到王二竟如此糊涂,这个时候竟然分兵,万一虏人反击如何是好?”

    “王太尉擅自进退,简直把大军侧翼置于危险境地,还请大人速速传令。”虞允文大为惊怒,行营都统制固然有自主权,要知道现在是三个行营会战,又有宣抚处置司,还有北侍军都指挥司,行营自然降格为军令传达,协调方面各军作战的节制机构,没有擅自出击的权利。

    王秀是相当的恼怒,却不能表现出来,以免影响了军心士气,平静地道:“已经出发,回军只能造成更大混乱。”

    张宗颜、虞允文无语,连秦敏也眨眨眼不做声,上万人马出击,哪里是容易停止的?先不说战场变幻莫测,随时能遭到袭击,就是前军改后军,说书人一句话的事情,现实却是高难度的动作,不是随便就能完成的,尤其是改变进军阵型是最危险的时刻,数千敌人袭击就可能打败上万人。

    “四哥那里暂时没事。”王秀又冒出了一句。

    秦敏灵机一动,肯定了王秀的心思,惊喜地道:“出兵?”

    “大人,十一行营现在出兵,是不是要早了?”虞允文很反对,现在刚刚开战,双方处于试探状态,作为利刃的十一行营怎能轻率出击。

    王秀摆了摆手,又道:“擒戎军北上,第一行营空虚,虏人必然集中力量反击,我们必须给予支持。”

    “拱圣二十九旅镇靠东,可以穿过骁胜军,从清朔军中央抵达浮桥。”张宗颜作为都参军,对战场布置了如指掌。

    拱圣军在保州又得到一次补充,全军两万三千人,堪称参战最大的军司,二十九旅镇在沁水防御战中,是全军南翼联营,打的是相当出色,五千余人的马步军,战力极为强悍,军中大将首先想到这支部队。

    “让军司车兵为前锋。”王秀毫不犹豫地同意,作为殿前司六军之一的拱圣军,不仅编制规模庞大,还编有两个车兵营,北伐前全部改为弩车和砲车。

    “大人不可,拱圣军两个车兵营,是大人左右护卫,岂能轻易调离?”张宗颜吃了一惊道,两个车兵营拱卫宣抚处置司营寨左右,怎么能轻易调离。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这里又不是前方,要那么多护卫干嘛?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王秀自有宣抚处置司卫队上千人,拱圣军留在二线还是作为预备队,此时出动是有点早,好在还有两个旅镇的战兵,根本不用担心兵员。

    “都参,大人决定,还是以右翼为重。”虞允文并不担心王秀安全,前方有四个军列成的超级营垒和军阵,左翼又有十一行营驻扎,给女真人十个胆子也不敢偷袭。

    张宗颜显然也明白,多说句话是担忧,闻言只得前去下令,反正该劝谏的都说了。

    “王太尉擅自出兵,大人决不能纵容,还需有个说法。”虞允文显然不能忍受出格,哪怕是正在打仗也要管束,大将恣意妄为那还了得。

    “这是自然,有王子华前车之鉴,竟然还有人不同号令,真是不知所谓。”王秀像是拉家常地说了句。

 第1599章 决战之名将乌延蒲卢浑

    大家都明白这段故事,当年石包寨战事,王德没有能节制全军,产生了懈怠心思,对封元的命令置若罔闻,让天武军陷入孤军奋战,差点导致战役失败,造成自己原地踏步近十年,不然早就是行营大帅了,王贵的行径与其当年并无二致,甚至还要恶劣,这是当着王秀的面耍滑头。

    “岳太尉那里?”张宗颜撇撇嘴,似乎‘善意’地提醒王秀。

    “我却没说怎样他,还要顾忌岳鹏举作甚?”王秀面无表情地道,目光转向了秦敏。

    秦敏身躯微震,感觉王秀的目光有些怪异。

    “慎之,你代表我去第一行营,作为监军执行,必要时可以越过都统制,向我直接禀报。”王秀沉声道。

    张宗颜和虞允文都咽了口唾液,让秦敏作为监军的存在,还被授予全权,甚至能否决都统制决策,直接拿过兵权,这是何等的信任。

    不过,他们也明白王秀的妥当,无论是张宗颜还是虞允文,都不具备节制第一行营的资格,秦敏身为枢密院大臣,有着馆阁侍制的贴职,身份却在王贵之上,说句不好听的话,以势压人也是能说过去的。

    秦敏却是大为头疼,明显让他制约王贵,甚至必要时接手兵权,这绝对拉仇恨的存在,不得不道:“先生,我从未领兵,怎能去监数万大军。”

    “不要谦让了,难道你白随我南征北战了?作为知机速司,没有服从大局意识怎能行?”王秀玩味地看着秦敏。

    秦敏被说的老脸通红,他也是跟随王秀征战,担任机速使臣那么多年,就想所说的那样,不可能没有大局意识。再说,他也算是听明白了,王秀对第一行营没有委以重任,而是作为主力的坚实屏障,甚至是预备队使用。

    说白了,除了十一行营外,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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