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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权倾大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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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哪里话,像王大官人这样的才子,最受小娘子们追捧,只要老婆子说一声,保管明天传遍整个开封城。”李婆子掩唇而笑,习惯性给蔡耕道个媚眼。

    蔡耕道是什么人,李婆子这点道行能入他的眼几乎是无视李婆子,淡淡地道“需要李行首亲自阵才行。”刚说完话,他从顺袋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道“能请动李行首,给你老婆子的报酬。”

    李婆子小心翼翼地拿过来一看,眼皮子一阵狂跳,狠狠地咽了口唾液,生硬地道“大人放心,老婆子把一切都办好,绝对不让。”

    “不让谁”蔡耕道淡淡地瞥了眼李婆子。

    李婆子脸色一变,仿佛被猛兽盯一样,急忙赔笑道“看老婆子这张嘴,绝对不让王大官人吃不好酒,兴许还有一段风流佳话。”

    王秀却随着人在樊楼,体验着风情,心里却慢慢找到一些感觉,他满有兴致地饮了两杯酒,当李婆子挂着虚伪地笑进来,他眉头一挑,两声道“怎么,还不请几位小娘子来,没看到我们的蔡二官人急不可耐了。”

    “马到,王大官人不要急。”

    “秦小娘子可有空”王秀显得有些轻挑。

    “大官人稍后,老婆子这去。”

    “只能借小娘子清誉了”王秀微笑着向蔡易举杯,杯酒一饮而尽,尽是满嘴的苦涩。

    许瓶儿和秦献容二女,几乎是同时进来,二女的盛装艳丽让厅堂为之一亮。

    一个浓妆艳抹、高鬓鎏金,带着几分烟火人间的味道;一个素装白罗,斜绾发鬓,有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滋味。

    许瓶儿倒也知趣,主动依偎着蔡易坐下,看样子两人早对眼,秦献容半推半地坐在王秀身旁,一张俏脸如同抹了层胭脂,只是为她斟酒。

    王秀有某种不太好的感觉,但他又得借助秦献容,不得不苦笑着接纳,大不了封笔前给秦献容诗词册子。

    蔡易看看王秀有些尴尬,笑道“听说实说秦小娘子才艺过人,今日能不能聆听清音。”

    王秀不由地怪怪看着蔡易,他哪里给蔡易说过这话,这不是没话找话嘛

    秦献容不知道蔡易信口开河,暗道王秀真的高看自己,心下羞涩,一双如剪水般的秀眸,落在王秀身。

    当初,许瓶儿可是冲着王秀而来,如果王秀愿意,自己如花似玉的身子给了也给了,王秀的名头辱没不了她的清白。哪想王秀对她压根没心思,又被李师师半路劫人,失望下和蔡易相好。

    不想蔡易也算一位风流才子,才造诣极高,而且又会来事,嘴像抹了蜜,她一颗芳心终究贴在蔡易身,很自然的陪着蔡易寝。

    虽然,她也是处子身,却周旋客人早老于世故,又视蔡易为知心人,哪能看不出来蔡易的迷恋她,一双杏眸沾了蔡易,暗佑自己有福的话成为侍妾,也不妄多年的辛苦。

    “听说官人忙着筹建衙门,今日怎么得空来吃酒”秦献容听到王秀来时,心着实欢喜,一身素装素颜而来,见了王秀却羞涩的不知说什么好。

    王秀笑而不语,细细打量素颜的秦献容,真是赏心悦目,容貌绝不下有琴莫言和朱琏,让他心悠然一动,如此绝色美人,是要了她又有何妨念头煽动,目光多了几分暧昧。

    秦献容见王秀不答话,看了王秀一眼,见他正在痴望自己,目光闪烁着炙热的冲动,顿时明白王秀想些什么,俏面微热,含羞的低下螓首。王秀马清醒过来,自己有点太冲动了,那夜和朱琏的一夜风流,一直有对不起有琴莫言的内疚心,朱琏的献身又让他深深的迷茫,甚至连怎么找朱琏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太放纵了一笔糊涂账还没算清,又要沾花惹草。秦献容乖巧的为他斟满酒,柔声道“官人,有什么心事烦恼,奴家能不能为官人分忧”

    

    。。。

 第一五六章 红烛下品佳人2

    第一五六章 红烛下品佳人2

    王秀艰涩地一笑,秦献容初经世事,天真单纯,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再看着秦献容时,淡淡地笑道“小娘子唱个小曲,怎样”

    他又恢复暧昧的眼神,轻声贴向秦献容的俏面,一股幽香使他如痴如醉,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自己来了那抛开烦恼,先好好享受这京华春梦。 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Ыqi。

    “既然官人说了,奴家献丑了。”秦献容能感到王秀的气息,心有些慌乱更是羞涩,深深看了眼王秀,站起身向琴座走去。

    “秦娘子一曲百金,还是我有福气啊”蔡易夸张地笑了,惹的许瓶儿偷偷掐了他一下,三丈外都能闻到醋味。

    “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清秋。旧游帘幕记扬州。一灯人著梦,双燕月当楼。罗带鸳鸯尘暗澹,更须整顿风流。天涯万一见温柔。瘦应因此瘦,羞亦为郎羞。”秦献容轻破绛唇,素指点琴,用女儿家千种心思、万般幽怨唱出这曲“临江仙闺思”隐现女儿春情般地心思。

    看着如此清丽的佳人、饮着如此甘醇的美酒、听着如此美妙的莺歌,王秀感觉自己真的是醉了

    此时此景,在他心只有一个念头难道我心底深处是堕落的算了,不要再说想了,还是好好享受这段美好的时光,让风流的名声传出去,才能少了许多麻烦。

    “哎呀哦,我说今个怎么心情不定,原来是王大官人来了”门开了,一阵香风袭来,原来是李师师过来。

    “原来是李行首。”王秀和蔡易起身相迎。

    “熟门熟路的,别这么客气,快坐下说话。”说着妙目顾盼,火辣辣地洒在王秀身。

    王秀被看的打了个哆嗦,暗道李师师还真勾人,光一个眼神让人神魂颠倒。

    不过,他还没有打李师师的主意,虽说和李师师相善,能最大限度瓦解赵佶招驸马心思,但那也太冒险了,他可不想好赵官家对着干,搞不好连前程一起毁去,实在得不偿失。

    没有注意到在李师师身后,还有一位美艳的青衣少女,那双明媚的眸子正打量他,却正是秦献容身边那位细君。

    “官人,那是我家妹子细君,是行里唯独对官人不感兴趣的。”秦献容笑眯眯在王秀身边低声道。

    王秀诧异地打量一眼细君,却见这少女体态风流,相貌妖娆,嘴角还有一颗淡淡的美人痣,一眸一眺都勾人心魄,真是天生的床尤物,陆家的姐陆贞娘算是妖媚女子,但和细君相,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没有任何可性。

    李师师并没有坐多久,推脱有事把王秀请到了醉杏楼,王秀也不便薄了李师师面子,只好苦笑跟着过去。

    至于蔡易早想和许瓶儿巫山,哪里还能管其它的鸟事,当然是急匆匆相送。

    秦献容俏脸划过一丝淡淡的失落,全然落在细君眼,小丫头眨着美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行首叫在下有何事”王秀和第一次来醉杏楼不同,次是坦坦荡荡,这次是心里有鬼,总觉得不对劲。

    “没事不能请官人来吃杯茶”李师师狡黠地眨着美眸,露齿一笑,简直是千娇百媚。

    王秀一阵牙疼,李师师固然是国色天香,美艳滋味十足,但他压根没心思纠缠,收益和付出不成正,他骨子里有着后世商业白领的算计。

    人是有七情六欲,他也不能免俗,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不是没想过,他也有能力和实力实现,但他不想自己成为烂人,一个满脑子的动物。

    或许,他是很矫情,但有些东西必须要坚持算计归算计,享乐归享乐,总得有个底线。

    看到王秀脸色阴晴不定,李师师掩唇一笑,美眸剜了下王秀,走到他的身边,芊芊玉手放在他肩,娇声道“是要问官人讨几首小词,也好让楼里小娘子们耍耍。”

    王秀浑身一震,他和朱琏风流一夜,也不是愣头青了,此时却口干舌燥。也难怪,李师师是有名的大美人,又是赵官家的外室,相当于后世被包养的超级明星,要说没有一亲芳泽的心思,那绝对是张启元那样的伪君子。

    “暂时没有准备,行首也知道我是忙里偷闲。”

    “好了,不过跟你开句玩笑,看把你吓的,行首、行首叫的生分,你要不嫌弃叫声姐哪怕是娘子也行。”李师师轻轻锤了下王秀,露出幽怨的神态。

    “那恭敬不如从命,我托大叫声李娘子。”王秀没奈何,只好从善如流。

    李师师似乎有几分失落,却也带着几分欢喜,细声细语道“今夜,无论如何,官人要留在这里。”

    王秀脑袋一懵,惊讶地望着李师师,亲近美人是好,但代价实在太大,后遗症也是明显的,他不想也不愿为了一个女人,承担不可抗拒的天威。

    李师师似乎看出王秀的想法,不由地用玉指轻轻点王秀额头,氛围极尽暧昧,娇声道“难道是想得美,便宜你们这些风流男子了。”

    王秀很不解地看着李师师,情况好像不像他想的简单他尴尬到了极点,笑道“风流男子,李娘子看在下像风流人物吗”

    “才子,那个不风流,不风流还能叫才子,罢了,心酸的总归是我们这些女人,只盼着官人能善待他们。”李师师收敛了笑容,露出一丝无奈的哀怨。

    王秀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他从李师师眸子里看不到,反而尽是无奈的心酸,不由地一怔,看来真的想错了

    片刻,李师师恢复了笑容,眸光轻佻地看着王秀,素手轻轻抚摸王秀的脸颊,痴痴地道“好儿郎,我要能年轻几岁该多好啊”王秀想躲开却又不忍心,生怕打扰了李师师的遐想,他慢慢地在想,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似乎有点阴谋的味道。一夜间,樊楼后院灯红酒绿,说不尽的春情蜜意,似乎还有点无尽的哀怨。

    

    。。。

 第一五七章 无题

    第一五七章 无题

    夜半时分,蔡耕道悠然地坐在雅间,品尝着清淡的果酒,笑眯眯看着进来的李婆子,淡淡地道“怎么样了”

    李婆子带着几分献媚的笑,低声道“大人,大娘子来了。”

    话声刚落,李师师俏脸如霜走进来,冷冷看着蔡耕道,淡淡地道“大官人真是好手段。”

    蔡耕道面对李师师也不敢托大,起身笑道“过讲。”

    “看在欠相公人情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把钱交割了两清。”李师师口气冰冷。

    蔡耕道不以为意,笑眯眯地道“一刻值千金,行首怎么过来了”

    “你不让人活,我可要积德。”李师师横了眼蔡耕道,转身走。

    王秀却如在梦,他设想着造风流名声,却没想到有人推波助澜,还把他无形挤到了万丈深渊边缘。

    樊楼内专有为客人备下的单人浴室、仆从,王秀很快净洗完毕,小丫鬟奉茶点笑咪咪出去。

    此时,王秀清醒了不少,明白了下一步要发生的事,尽管他要风流名,但真的要一个女人还有些忐忑。好在樊楼歌姬不是深巷娼门,歌姬们卖的是歌舞伎,陪侍客人全凭好恶,让他从心理容易接受。

    为了不被赵佶捉女婿,他真的下了血本,本来并不想来真的,但事情已容不得他控制,应该说是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一双大手控制,摆脱他的控制,要让他假戏真做。

    当他踏着的月色,绕过幽静的楼脚,来到了醉杏楼旁的小楼,进入一间红烛环绕、氛围暧昧的闺房,他完全明白了李师师的意思。

    “三姐羞涩皮薄,官人稍待片刻。”李师师笑眯眯地抿嘴,目光复杂地退了出去。

    他还是很矛盾,现在还有机会退出去,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细君一袭宽身白衣,长发微绊,如一朵初绽花蕾展现面前,他眼前一亮,彻底断绝了犹豫,反正求得是风流名声,一点事都不干够亏的,既来之则安之吧

    “好一间雅室。”王秀望着细君,虽然脸色有点惊讶,却也是醉里含笑。

    “公子过讲了。”细君俏脸一红,亲手为王秀沏茶。

    品着香茗着烛光月色,王秀眼前恍然,险不惊的襄王魄散、宋玉魂消,本来有些消去的酒意,一下子窜了来。却见细君如出水芙蓉,晕红粉颊,偷窥人一点秋波,内藏许多羞态,三分春色外又有无限风流。

    王秀嘴唇干咳,又大口喝了口茶,一双眼睛落在那高耸的发呆。也难怪,王秀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而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虽然不是三姐秦献容,但细君也是绝代美人。

    细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轻轻坐在王秀腿。

    王秀拉起她的一双玉手,诺诺柔声道“小娘子愿意”

    细君听了这话,心都痴了,把娇躯依偎在王秀怀,任凭王秀抚摸她那长长的秀发。

    “官人,不会嫌弃奴家轻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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