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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权倾大宋-第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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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封元几乎是脱口而出,旋即意识到语气过硬,急忙缓和口气道:“先生,东路一马平川不假,却要正面出击燕山,对于车兵来说很不利。再说,河北东部腌渍难行,两个军很难展开攻势。,还请先生明断”

    “嗯,如果在西,你打算如何进攻?”王秀明白封元的担心,宁可相信第四行营,也不相信海船,因为虎翼军战场太多,五个军的兵力捉襟见肘,不可能抽出力量增援,侍卫水军的侧翼掩护形同虚设。

    再说,正面对准燕山冲击,违反了车兵运用规则,与其用强大战车对冲,还不如用步军的轻型辎重车,列成军阵徐徐北上。

    “有泽州、隆德的侧翼掩护,横冲军出卫州,选拔一万乡军土兵跟随其后,夺取相州天禧镇,然后继续北上。羽林军出浚州,云骑军并五千乡军跟随,拿下安阳立即向东北展开,由洺州和大名北上,两路在刑州任县第一阶段合围。”

    “然后,把虏人溃兵留给跟进部队,两军再次北上,横冲军过赵州入真定,转向定州,羽林军由祁州入保州,转向定州,两军在北平汇合,这是第二阶段。至于第三阶段,就要看主力大军进度,他们要是到了河间,我将率军补充完毕,立即转向横扫保、莫诸州,一战可定河北大局。”

    “主力未抵达河间,我这分兵,一路征战故界河,一路转向袭击虏人侧翼。。。。。”

    王秀很感兴趣,封元对他主持的战略,做了战术改动,气魄比他大多了,展现出车兵大将的气魄。

    这就是后世的经典闪击战,利用钳形攻势不断突击,最大限度深入瓦解敌人,造成金军的总崩溃,再用步军跟进扫荡残敌。

    但是,问题就来了,以十一行营的兵力来说,根本无法形成大包围圈,还是横贯整个河北的军事行动,就算配属万余乡军也不行,只要无法围住金军,就不可能造成大包围大歼灭,这种战略意图,放在机械化时代也是很难达成。

    最重要的是他听出来封元意图,十一行营为主要突击力量,那后面解决问题的部队,决不能用乡军或禁军军级部队,只能是行营才能够完成任务。

    以目前态势来说,第一、二行营必须用在东部,采纳封元的战略,就得在河北西部配属两个行营,这就给了他难题。他并不担忧整个战争,大宋行朝有丰厚的财力,足以支撑长期战争,也有充足的人力,更有精良的甲仗技术,要是在没有信心,那可真要挂印归乡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歼灭金军主力,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最简短的时间结束战争,要避免让其主力逃脱,对宋军迎头一击,形成南北僵持的局面。

    “先生,库存还有不少战车,完全可以逐渐车兵上旅。”

    “哦,这倒是真的,只是有些晚了。”

    “仓促组建无妨,只要以老兵为核心,战争中自然熟练。”封元不在意地道。

    “天武第七旅镇可惜,张东义无反顾,却只能被裁撤。”

    “那就成立车兵第七旅镇,我还是车兵都监,先生放心。”

    “你认为,虏人会选择何处决战?”王秀玩味地看了眼封元,果断地把话题转开。

    “我料不错,虏人会选择故界河南做最后决战,胜则全力反扑,败则退入燕山防御。”

    封元看了眼王秀,又道:“先生,我之所以有信心快速北上,除了虏人要消耗我军外,他们也想毕其功于一役。不然。也不会在缘边部署汉军,这就表明他们用叛将,层层拖延,达到一而再、再而三的疲兵之计,此历朝历代兵家惯用之伎俩,不足为奇,最佳的反击地点自然是背靠燕山,以马军雷霆一击。”

    “嗯,以十一行营对付汉军,还真是手到擒来,只是你的步子有点太大了。”王秀仍旧担心,封元的胆子真肥,要不是分成三个阶段进攻,他恐怕要直接拒绝。

    “先生,区区河北数百里,要是我有四个车军,必能一鼓作气拿下,何况分成三次推进。”封元在战术指挥上,那是豪气云天,当仁不让。

 第1337章 风动

    王秀点了点头,赞赏地道:“应该以十一行营为主力,跟进一个行营,再用东部的作为策应。”

    封元一怔,心中升起阵阵涟漪,王秀的直接把战略进攻定下来,以车军为主力,就如同一把铁钳子,夹碎任何硬头,再有一个行营跟进,那就是收拾残敌用的。

    东部的两大行营的大军,虽说是正战,却只是在车兵突击过程中,起到牵制金军和侧翼掩护的目的,充其量也在是临近决战时,作为铁毡使用。

    这份更改战略的气魄,虽说有几分率性,却也不每个人都能最做出来的,需要的不仅仅是魄力和权势,还要有相当的担当和过人的智慧。

    不过,既然是有利他建功立业,又能增加得胜的把握,他自然当仁不让,决然道:“如此,我们可快速通过平地,迫使虏人仓促决战。”

    “知道你能打,我会提出来通过,只是需要节制的大将。”王秀笑咪咪看着封元,目光是玩味的。

    节制的大将?如果是两个行营的话,那会是谁来节制,韩世忠还是岳飞?他不认为自己有资格,超过行营都统制的级别,是他刚刚就任行营都校不可能奢望的。

    封元刚刚激动地心情,顿时冷了下来,前景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人虽都不喜欢有个婆婆管着,他开始对再设置一个行营有了排斥。

    王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停下步子,道:“乞颜和克烈人闹起来,挞懒也在高丽耀武扬威,兀术竟然按兵不动,却不知你怎么看?”

    封元急忙收回复杂的心思,反正只是议论,增设一个行营何其困难,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道:“兀术身为都元帅,自然要全盘考虑,东、西再闹腾,也不过是纤芥之疾,朝廷驻扎沿河的五大行营,才是他真正的对手。”

    话说,河东行营被撤销,新成立第十一行营,本应六大行营依然还是五个。

    “嗯,段家的哥还是有手段的,是把远候的功夫学到手,只是可惜侧翼毕竟是外围,决定不了大局。”王秀有几分可惜,他对草原是既想用又防范,难得和女真人保持默契。

    可惜,他对草原部族非常防范,警惕程度高于女真人,甚至计划下个目标就是草原,绝不会干出资敌的蠢事。

    “草原的剽悍,我也深有体会,先生的封杀是对的,不能向他们敞开供应。”封元理解王秀的策略,他和塔塔尔人交过手,除了装备简陋,近战能力偏弱,这些草原的战士弓马娴熟,如果给他们精良的装备,强劲的弓弩,优质的精钢箭镞,这些人绝对是可怕的对手。

    至少,目前的大宋禁军,在平原上无法聚歼对方。

    “嗯,其实也不用担心,他们发展不起来了,草原比女真人更重要。”王秀悠悠地笑道。

    封元笑了,他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只是单纯从军事角度去看,只要驱逐女真人,下个目标就是草原各部,哪怕是乞颜人和克烈人,也是他们算计的目标。

    “行了,不用担心你的指挥权,十一行营担负方面大任,前期不会再设置行营,你率军破了这局,好好地发挥才略。”王秀思量再三,终于放弃设置行营支援的想法,他要把能集中的资源全部收拢,交给封元来指挥,换句话说,就是给对方一个机会,有本事的话立千秋伟业。

    封元总算是放心了,道:“先生放心,我必然全力以赴,第七旅镇也要加快组建才是。”

    就在他们谋划怎样去指导战争,赵构却暗自推动风波,通过赵旉迫使赵谌铤而走险,把赵炅算计在内,理由是非常简单的,那就是王秀北上了,江右的亲王兵力也大多被调离,绝对是一次不可复得的好机会。

    赵谌也是心急如焚,王秀北上了,导致某些人蠢蠢欲动,只是李纲、李光等人放言朝野要稳定,意味不言而喻,又有沈默、蔡易在两府环顾,压的人不敢造次。

    这些反对王秀的人,以赵谌、赵柔嘉、赵构为主,他们的主张不一,又相互有算计,下面的核心人物,更是两头通吃,妄图博取最大利益,造成某些不可避免的矛盾。

    万俟卨是个老滑头,按说他和赵构走的很近,当赵谌急切地要发动时,他却劝谏道:“陛下稍安勿操,现在还不最佳时候。”

    “哦,卿家说不是时候,战事打起来再发动,岂不是让大战失利?”赵谌到底是天子,心中还存有国事,不想举国准备的北伐失败,能在北伐之前先发制人最好。

    万俟卨心下鄙夷,做了那么多年的官家,还沉不住气,怪不得王秀要扶赵炅,那才是未来的英主,要不是一步错步步错,他根本就不会把身家压上去。

    拿赵构来说,他也看不上这位藩王,有皇子的情况下,扶持藩王上位,那是要留青史骂名的,辅佐官家夺回权力名正言顺,要不是为了出名结构王秀,不得不依靠赵构、赵柔嘉,他绝不会和赵构走的近乎。

    现在,只能依靠赵构维持低位,利用赵谌来博取自己最大利益,事成这进入两府为宰相,不得不耐心道:“古来成大事,诛杀奸贼者,岂能有妇人之仁?”

    赵谌脸色有些不好看,连一旁的李综也轻轻咳了声,示意万俟卨说过了。

    万俟卨自然明白,有些话却不能不说,他可不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依旧强硬地道:“能清君侧诛奸佞,就算划河而制,又能怎样?”

    “你、你竟敢。。。。。”赵谌脸色大变,霍地站起身怒视万俟卨,收复故土是国策,哪怕就是说说,也不能公然放弃河北河东。

    “陛下恕罪,臣一时义愤。”万俟卨眼看赵谌色变,心下不免打鼓。

    “好了,今后不要说划河而治,无论付出何种代价,朝廷必须收复故土,这是不容议论的。”赵谌气鼓鼓地道。

    “陛下胸怀天下,臣由衷叹服,两害相权取其轻,看来只能听大王计策了!”万俟卨眼皮垂下来,对赵谌显然很失望。

 第1338章 南北重臣的勾结

    当此风云际会的之时,秦敏却现身于上京会宁,在一家豪华酒肆里悠闲地吃酒。

    一个人要了上好的红烩野鹿肉,还有一只肥美的烤山鸡,两碟爽口小菜,悠哉乐哉。

    新打的野鹿、野鸡,可不是随意吃到的,很少有酒家有新鲜的野味,大多是腌制晾晒,或干脆是饲养兽肉冒充野味。

    他自从知道这家酒肆,只要来会宁府就吃一顿,价钱绝对不菲,一般人还真吃不起,却胜在新鲜美味,他却不缺这几个小钱,自然是食不厌精,不能亏待肚皮。

    鹿肉吃了一半,烤野鸡也剩下骨架子,他把包裹鸡骨的草纸扔到桌面上,正端起一杯酒,要好好地喝上口,雅座的门连续响了五声,稍顿又响了声,不由地笑道:“原来是故人,还不快请。”

    门开了,一个相貌堂堂,甚至有几分文雅的中年,笑眯眯地进来,就向他拱了拱手。

    秦敏还是品了口酒,才放下杯子起身拱手,玩味地道:“萧大人来晚了,就剩残羹剩饭了,不好意思,没法招待你了。”

    中年人眉头微蹙,一道不悦神色划过,却还是笑咪咪地坐下,拿起酒壶自斟了一杯,昂首就喝干了,用筷子夹了块野鹿肉大嚼,用力地咽下去,道:“有的吃就行,塞北苦寒,难怪诸位郎君喜欢南下。”

    秦敏眉头一挑,倒是高看了对方一眼,简短你来我往两句话,却说明双方的态度,他稍加沉吟才道:“那就慢慢吃,吃饱喝足再说,别噎着了。”

    “外面风雨雷电的,哪有功夫慢慢享用。”中年人吃了两口酒,也就放下了筷子。

    “上京会宁,也有雷电交加?不过是和风细雨。”秦风呵呵地笑了,浅浅尝了口酒。

    中年人脸色有点不太好看,秦敏说的实在是太自大了,换成任何人都不会坦然接受,他显然很有城府,淡淡地道:“好气魄,难怪能刺杀元帅左监军。”

    秦敏放下酒杯,平静地看着中年人,淡淡地道:“萧大人好能耐,不错,前些日子闲来无事,到处溜达散散心,顺便杀个人玩玩,哪想到竟然是元帅监军。”

    中年人脸沉了下来,冷笑道:“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大帅,令郎主极为震怒,平章郎君也担忧不已,这件事情搞的实在是太大了,现在朝野都翻天了。”

    “天,翻不了的。”秦敏并不以为意,前些日子迪古乃升迁平章政事,他自然是知道的,恼怒就恼怒,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又不给我俸禄,杀个人还用你呱噪,轻声笑道:“原来平章也是性情中人,早知道就把都元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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