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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权倾大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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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呵呵一笑,道“丢不了你的进士,最差当个如夫人。”

    “如夫人”沈默愣了愣,诧异地看着王秀。

    王秀摸了摸鼻子,坏笑道“同进士,侍妾小老婆。”

    沈默恍然大悟,指着王秀笑骂道“好你个王实,竟龌蹉至极,端不为人子。你这歪才还考什么进士,不如去小报当探子,每年的收成好说郡守。”

    这年头,江右一个熟练的手工艺者,为别人打工,每月的收入也有好几十贯,胜过大县守臣。

    王秀并不以为意,呵呵一阵轻笑,道“我倒是想,可惜没有门路。”

    “反正我不打算做官,当两人官辞了,回家做我的富家翁,你也到万事兴来,咱们兄弟携手大干一场。”

    “扯淡。”王秀翻个白眼,表达自己的鄙夷,要自己干了,何必进万事兴受别人管制。

    沈默何尝不知道王秀,不然也不会把生意交给王卿,想到有琴莫言,语重心长地道“你把买卖压给两位柔弱女子,好狠的心。”

    王秀莞尔一笑,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沈默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王秀笑骂道“你是偷懒,还说的冠冕堂皇,真不知羞耻。”

    “对了,殿试的策论你是主张北伐,还是反对联合女真”王秀知道沈默开玩笑,他也不愿说太多生意,毕竟他不认为自己是经商的料。

    沈默为王秀斟一杯酒,笑道“我当然要反对了,你也不看看殿前司那帮纨绔,他们能战场,母猪都能树,河北的禁军名声没有好过。”

    王秀呵呵地笑了,其实心里很不高兴,他是一个理智的主和派,很认同沈默的话,大宋朝廷没有能力啊谨慎地道“很多人选择了支持,包括我在内。”

    沈默玩味地看了眼王秀,呵呵一笑道“人各有志。”

    是啊每人都有自己的理想,甚至主和、主战的人叫的欢腾,但谁知道他们心里想的什么,战和的观点也是翻掌间能改变,今天的主和派可能是明天的主战派,利益而已,没什么新鲜的。

    正当王秀想笑的时候,外面的厅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外面怎么回事,好像吵架了。”王秀一愣,忽然笑道“哎,听声音应该是张启元和王昂。”

    沈默一怔,放下手筷子,仔细一听,亦是笑道“可不是嘛”

    隐隐听到一士子蹙着嗓门道“张启元,你这祸国殃民的蠢材,朝廷和契丹百年和好,契丹深受汉家礼仪熏陶,早是国礼仪之邦,只要好好地善加训导,不难归顺朝廷,你还敢谈什么借女真收复蓟北,简直是与虎谋皮”

    “你这厮咋说话的,怎么能骂人呢”

    “是要打死你这祸国殃民的蠢材,也免得你耗费粮米。”

    “真是不可教,你也配入天子亲自策士。”

    “你这配。。”

    也不知谁先动手,由辩论而争执,由争执而谩骂,由谩骂而动手,咣咣当当的,便打成一团,楼雅室内听的一清二楚。

    “哎哟,怎么泼我身来了,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样成何体统”

    “真是一群粗汉,也配谈论国事。。哎呀,你怎么打我。。”

    “让你们看热闹,打的看热闹的。”

    王秀与沈默出来,凭栏而看,却见楼下茶水、酒菜被泼得到处都是,烂碟子、碎杯子一地都是,人群涌动,一地鸡毛,混乱不堪。

    一名似乎是舍生的士子,拿着一个板凳,舞的虎虎生风,张启元步步后退。

    “打死这个空谈误国的蠢材。”有的士子煸风点火,惟恐天下不乱,还趁机占丁大仝的便宜。

    “别出了人命官司,脸,别照脸打。”

    王秀有些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啊张启元是聪明人,肯定是揣摩出了朝廷意图,对北伐叫好,以他对张启元虚伪性格了解,这家伙绝对在投机,想想自己何尝不是投机。

    不过,张启元也挺惨的,被几个举子和舍生围着打,恐怕浑身下要淤紫一片,的确够憋屈,他忍不住产生猫哭耗子的心。

    “朝廷还没有最后定论,主战和主和的倒打成一片,有趣。”沈默很不厚道地笑了,看笑话不嫌腰疼。

    “可能张启元受王昂的牵连。”王秀目光闪烁,他对张启元很警惕,但并不认为是莽撞的人,相反张启元很精明,是个伪装的高手,绝不会把自己处于危险。

    “舍生,难道这是武学,国子监不管吗”他没想到太学生还有暴力的一面,看他们平素温尔雅的样子,一进酒肆,争论起来变的暴力异常,难怪有宋一代,最激烈抗战的不是军人,而是各地的士子。

    沈默嘿嘿笑道“你不知道,太学生隔三差五的要来一次,你没看那些茶博士、酒博士,都在一旁看热闹,连掌柜也不闻不问,照算人家的账目。舍生啊一出来能当官,谁问那鸟事。”

    王秀细看,还果真如此,没想到这群士子挺热血的,那些武学生还要暴力,看样子酒肆真的习以为常了。更离的是,一些普通食客,竟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似乎一点鸟事也没有,楼的与他们一样,兴致勃勃地地观战,还有谁更威猛的点评,当真令人汗颜。

    “你不知道,次这更厉害,理学两派相争,那才叫热闹,格物致知嘛你的心学要真自成一派,恐怕要出人命官司。”沈默撇了撇嘴,似乎在回味。

    正巧,一个小厮端着酒盏路过,王秀问道“你们也不管管,砸破了桌椅,不亏大了”

    小厮撇了撇嘴,不在乎地道“客官是初次来酒楼吧这三天一闹,五天一打,都习以为常了,反正打坏了他们会赔,不然我们告到太学,那帮夫子们会处罚他们。”

    “万一伤了人咋办”王秀一阵无语。

    “伤人”小厮用看土鳖地目光瞟王秀,诙谐地笑道“看客官也是读书人,难道不知书生造反,十年不成,读书人打架知分寸,伤不了人的,没看那些人,脸不是好好地。”

    王秀更加无语,难道黄巢不是读书人,那货杀人不厉害四十多个州的人被他吃干净了。

    沈默呵呵一笑,道“少见多怪,不过看到王昂吃瘪,也挺解气的。”

    “似乎有点吃瘪。”王秀看王昂正在拉架,虽没有成为矛盾焦点,却也被推的七荤八素,挨了几个士子的暗招,龇牙咧嘴的相当狼狈。

    “他们两个活该。”沈默切着呀,一脸的幸灾乐祸。

    王秀眉头微挑,道“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张启元在风雨俱来之际,谈论根本是与虎谋皮,真是蠢不可及。”

    “无善无恶心之体。”沈默自言自语,忽然眼前一亮,诧异地瞪着王秀,又打趣道“你不也是公然赞同北伐”

    “你要用心看我的卷子,明白我说的北伐和他们不一样,我和最佩服东坡居士,能坚守德操。”王秀翻个白眼,他运用春秋笔法看的何止两三步。

    “你是理学大敌,居士又是大程对头,还真是有缘。”

    一场吵闹,随着张启元狼狈而去结束,倒没有损毁什么家什,都是些酒杯,盘子,无伤大雅,值不了几个钱,掌柜、酒博士吆喝着客人散开,大家不过一笑了之,该赔钱的事后还得赔钱,屁股擦不干净,可要挨板子丢面子的,读书人丢不起那个人。

    此时,他们没有发现,不远处一位蓝衫无须老者的目光,惊讶地扫过王秀。

    。。。

 第124章 君生我已去

    王秀婉言拒绝沈默晚的邀请,说是要好好休息一天,打趣说沈默回去肯定出不来,以沈家老祖和家主的重视,晚肯定要圈住沉默询问。

    沈默不得不承认王秀说的有道理,只好约定过两天再好好聚会。

    王秀吃饱喝足,又去香浴堂子痛快地洗了个澡,里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浑身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个个透着无的舒坦,刚到监舍躺在床,要好好地睡一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正迷迷糊糊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了,睁眼一看屋里黑洞洞的,一觉睡到了晚,懒洋洋地不想动,但敲门声不断地传来,让他心烦意乱,只好挣扎着起身,披一件长袍开门。

    “青君,你怎么来了”王秀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青君会一脸焦虑地站在门外。

    “官人,婢子请官人车,待会再给你解释。”青君二话不说,拉着王秀的衣袖拽。

    “别忙,有什么事不能说完再走”王秀站着不动,哪里是小姑娘能拽动的。

    青君拽不动王秀,急躁地道“官人快走,我家二姐请你去,耽搁久了被人看到。”

    “被人看到,我怕被人看到”王秀有点想笑。

    “官人。”青君见王秀不肯动,一下子急眼了,一双闪亮的大眼睛瞪着王秀,压低声音道“婢子知道官人介意,但二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官人快点别误了时辰。”

    王秀听了青君的话,压在心底的人影翻了来,难道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这么晚了约我干什么他想起了西厢记张生和崔莺莺,升起了一点涟漪。

    “官人。”

    王秀匆匆整理一下衣衫锁门,随着青君了一辆马车,车夫是一个木讷的年人,载着他们绝尘而去。

    一路七拐八拐,车厢又是封闭的,王秀根本感觉不到车子到哪,过了很长时间,一阵颠簸停下了。

    王秀下车的第一眼是一跳黑漆的胡同,春季的风卷过幽深的巷子,发出尖锐的嘶鸣,如同战场冤魂的呐喊,立个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官人不要看了,快随我来。”小丫眷声音颤抖,轻轻推开小门。

    这是大户人家的内院啊王秀跟在青君身后,在曲折蜿蜒的楼阁小静行走,越来越心惊。这叫哪门子事啊夜入西厢,分明是窃玉偷香,朱琏,难道她要。后院西厢一处院落内的小楼,二楼阁子长窗绯红的纱帘,隐隐透着暧昧地烛光,他不由地一阵兴奋地忐忑。

    “官人,楼下的人都吃了药睡着了,但官人还要快些,别让人发现了,婢子在外面守候。”青君战战兢兢地嘱咐。

    王秀能听到她牙齿的磕碰声,心里暗暗一沉,吃药朱琏和青君可真大胆,给别人下了蒙汗药,他认真打量青君两眼,月光下看不清脸色,却能清楚看到眸子里的惶恐。

    推门而入,人在香闺,王秀眼前一亮,几乎窒息,险些惊的襄王魄散、宋玉魂消,但见红烛火光下的玉人一身绫罗红衣,俏生生站在檀木雕花大围子床边,目光羞涩地迎接他。

    如果说,一闪而过的女人是最美的,那灯火下的女人是最诱人的尤其是国色天香的美女。

    “官人。”朱琏被王秀两颊晕红似火,踏着莲步轻轻走到王秀身边。

    轻轻一声低低解语,那柔弱无骨的娇躯,绝代艳丽的脸蛋,如兰似麝的幽香。他自诩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他有七情六欲有悲欢离合,是正常的男人,夜半、香闺、红烛、佳人,感觉自己一点点地崩溃。

    不对,一定有原因,王秀忽然冷静下来,汴河一别至今才相间,气氛暧昧到了极点,很显然朱琏要把清白的身子给他,难道真迫不得已。

    “娘子,你有话对我说”

    “官人清瘦了许多,”朱琏素手抬起,轻轻抚摸王秀无须的脸颊,秀美的眸子尽是痴迷。

    一句关心,一个温情,让王秀放下满肚子疑问,抛开冷静的心思,轻轻抬手握住那芊芊玉手,目光柔和地凝视朱琏,柔声道“此物应是天有,缘何为我落人间”

    “官人。。”

    本来,朱琏芳心忐忑不安,她一个千金贵女却要私会情郎,不知是对是错,一步错则万劫不复,却鬼使神差地做了。当王秀握住她的手,顿时一阵迷醉,心再也没有不安的忐忑,更不去想万劫不复的后果,女人一旦百分百地投入情感,是非常可怕的,没有任何力量能挡住。

    王秀伸手轻轻抚摸白脂般地脸蛋,感受火烫地热情,再也难以把持,轻柔地把朱琏揽在怀。

    “娘子,那天那一眼,我感觉你我似乎那么熟悉,好像前世注定今生会相遇。”

    朱琏的心都痴了,娇躯依偎在王秀怀,任凭他摘下金钗,如黑漆般地长发散落下来,她的心几乎跳了出来,一张发烫的俏脸,深深藏在王秀怀,莺莺细语道“官人,不会嫌弃奴家轻佻”

    “既然是前世注定,我不管明天的刀山火海,今夜你是我的,今生你也是我的。”

    阵阵幽香扑鼻而来,王秀再也不考虑明天,再不是处心积虑有意仕途的士子,朱琏让他回到了前生,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一个怀抱爱人的恋人。

    猿臂轻轻一抬,如花似玉的娇躯横抱在他胸前,四目相对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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