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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权倾大宋-第6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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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康说的对,我们几经征战才擒拿逆首,不能让别人捡了便宜。”岳飞霍地站起身子,决然道:“传令各将火速开拔,杨再兴担任军锋。”

    。。。

 第五八七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32

   ,请牢记!

    大内崇政殿

    “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何解?”赵谌的态度很诚恳,却又有些迫不及耐地焦虑。。ыqi。me

    “陛下,为政者当以道德怀化苍生,以仁义治理天下,非一己之私、一家之言、率意孤行。如此,君王就会像紫薇星,天下臣民就会像群星一样,围绕在陛下周围,使家国蒸蒸日上,此圣君治国大道。”一脸正气的陈东,正在侃侃而谈,标准的儒家教育方式。

    “卿家说的不错,但王公却说,道之以政,齐之以刑,当政者要外德内法,没有法度何来道德?”赵谌似乎不太认同王秀的话,甚至有点抵触。

    “圣人之道,岂是后人随意评说的,王相公之言非儒门,倒有申商、韩非意味。”陈东眉头紧蹙,显得很不高兴。如今他已经是著作佐郎,兼差崇政殿说书,对天子的影响力很大,是要努力纠正王秀对赵谌的影响。

    不错,他很敬佩王秀不假,却由着自己的风骨,对王秀的某些观点并不认同。

    赵谌爽朗地笑了,陈东不认同王秀的主张,让他有种爽快的感觉,戏虐地道:“王公可是儒门大学。”

    陈东一阵凌乱,他曾在经筵时,听王秀的那些匪夷所思言论,曾让他一段时间很茫然,最终却走了出来。他很钦佩王秀不假,却不代表赞同王秀的思想言论,学术是可以争辩的,这是王秀的核心理论,你不服可以说出来,大家可以看看谁有道理。尽管,王秀说的较为委婉,但那些违背圣人之道的言论,很明确地表达出来,偏向法家的一脉,他又不好过份争辩,以免对赵谌产生不好的影响。

    片刻的沉吟,淡淡地道“王相公是国之栋梁,但除诗词歌赋,多违圣人之言,重法言利,长久非国家幸事。”

    “如王公说的,先秦圣人追求的大治、今时儒者提倡德治,反倒与上古圣君治国背道而驰,实令人不解。为何上古传世千年不衰,今时历代不过数百年?”赵谌反问一句。

    陈东不由地摇头,王秀为赵谌经筵数年,对年轻的帝王影响太大,历代更替因果轮回,没有人能够左右,只好回答道:“天下道德沦丧,导致不出百年之盛世。”

    “王公说阴阳轮回是天道,人间没有不破灭的事物,没有永远延续的皇朝,一切秩序井然,皇朝延续越长。”

    陈东有点为难了,他也认为王秀说的有理,但在他看来,秩序井然应该是道德礼仪,还能有什么代替道德?

    “卿家以为,王公所学非圣人之道?”

    “王相公无论是治国还是文学,当世无几人能出其右,只是王相公的学说,非薄圣贤,鄙疑上古,非我儒门弟子。。”陈东真为难了,王秀论世道,有违儒门道理,却又让人觉得不无道理,让他有点抓狂的感觉。

    赵谌见陈东犹豫不决,想起王秀在经筵时说过的话,帝王之术,内法外儒,杂霸王之道,兼顾纵横,内以平衡朝廷,善待国人,外以兼爱万邦,征伐不臣,纵横交攻万国。

    正在纠结的时候,张去为悄然进来进来,说是孙傅、唐格求见。

    陈东愕然,在经筵的时候,两位宰相同时入见,绝不寻常,难道会有事?现在快要元旦,虏人过了最佳南下时节。待孙傅、唐格、进来,他发现两位宰相面带喜色,连须髯也是一抖抖的。

    还没有等赵谌问话,孙傅兴奋地高声道:“陛下,洞庭逆贼俯首,朝廷大军不日将全胜归朝。”

    “哦。”赵谌惊喜地从御座上站了起来,激动地道:“好,水贼扰乱两湖数年,今日终究是伏法,王躞、岳飞功不可没,快去禀告娘娘。”

    如今,他还没有大婚,行朝仍然是辅政制度,国策全在朱琏和五位辅政手中,某些事他很不满,却又不得不遵从。

    “奴臣遵旨。”张去为别样意味地看了眼陈东,轻步出殿去了,这等好事自然要快。

    赵谌激动地看完奏折,不由地赞道:“好一个岳飞,王公果然有先见之明,牛皋竟然只身入水,真是人啊!”

    “此乃陛下英明,祖宗庇佑。”孙傅自然要恭维一句。

    赵谌喜笑颜开,自他十四岁时,朱琏和辅政向他交部分权利,他自己决断第一件大事,哪有不兴奋的道理,绝不吝啬封赏,朗声道:“将士用命,不重奖太不像话,岳飞着转中亮大夫,领清远军节度观察留后。”

    “陛下,岳飞建功,似乎不宜领北塞军号,镇南军妥当些,封县侯。”孙傅考虑的比较周到,北方军号排名靠前,历来比南方军号强,岳飞的功劳不小,但区区镇压盗匪,绝比不过北方的那些沿边大将,恐怕会引起那些人的不满情绪,加封县侯正好弥补。

    赵谌点头道:“也好,就按宰相说的办,拟旨,加封岳飞中亮大夫,正领镇南军节度观察留后,封南阳县开国县侯,加食邑六百户,实食封二百户。”

    外姓大臣封爵都开有开国,最高好就是郡王,爵位的食邑也是虚的,给你加个万户侯,你不一定有万户的封底,也就是个面子上好看,还要加个实食封,那才是你能享受的待遇。按照朝廷的封爵制度,岳飞除了俸禄外,每年可以享受六万钱的食邑,还比不上他留后的俸禄。

    根本不用赵谌去说,此时在内宫,朱琏饶有兴致地在听战事,秦桧也在一旁,他是来禀告新军制进展,张去为却带来剿贼大捷的消息。

    “娘娘,臣以为还须谨慎才是。”秦桧在张去为下去,冷不防来了句没头脑的话。

    “此话怎讲?”朱琏颇为诧异地道,秦桧可是个滑头,能断定一件事,就说明到了非说不可的程度,绝不是平常事。

    秦桧微微垂首,沉声道:“两路大军共同进击,为何王躞精锐大军毫无战报?岳飞疲惫师旅,却连战连捷,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娘娘还需谨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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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八九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34

   所谓侍卫水军三大寨,为京东东路莱州沙门岛,淮南东路通州长岛和广南东路崖州。

    北方沙门岛本是流放重犯场所,有流放沙门、十不留一的说法。话说,沙门寨驻扎兵马监押督促囚犯造船,但天高皇帝远,朝廷拨给口粮少,吏士残暴,囚徒死亡率极高,甚至杀害被流放的官员,却也没有好的约束办法。

    因河北沦陷,地理位置凸显,打造成水军大寨,驻泊海船队,能对北方沿海形成威慑,在海上牵制金军,不敢展开过大的行动,造成后方空虚,被宋军水军所乘。

    长岛位于大江口,上有有崇明镇,也是一处不错的良港,控制江面出入大海,一旦东海有事,绝对能南北兼顾。

    至于崖州设立水寨,目地很明确,那就是为南海做准备,招募广南东、西路沿海两家子从军,快速形成战斗力,最大限度减少征战的病亡率。

    至于铁轨和绞盘,他执意用到水军码头上,只因水军器械和货物都是沉重无比,上船极为不易,利用铁轨运输方便快捷,绞盘自然不用说,无论是海船还是矿山,早就有了应用。但是,区别在于用钢铁齿轮机括代替木头,也算是开创未来的举措,积蛙步成千里。

    “先生要是不放心,我明天就去崖州。”

    “不用,我来修书一封,当务之急还是海事贸易,崖州的水军大寨必须加快,广南良家子也要加快招募。五年内,侍卫水军必须成军出海。”王秀舒了口气,又把话题转变,问道:“哦,余杭县的杜氏案,查办的如何了?”

    宗良眼皮子一跳,王秀竟然关心起治安,知余杭县是朱松可是审案主角,难道先生要对朱松下手?他的疑虑不是没有根据。几天前,根据账目会计,余杭县的常平充足的很,就算有小瑕疵,也无妨大雅,但王秀依然抓住质问。

    如今,哪个县不存在点问题?只要不危机大政,总不能太苛求吧!

    “朱大人正在审理,这伙欺行霸市,为祸地方的贼子,乡人纷纷举报其恶状,也没有太大的事,都是家族几个晚辈狐假虎威,快要结案了。”

    王秀想到的却是宇文逸,昨天夜里半个时辰的长谈,让他确定一些事,也了解某些事,绝非宗良说的那样平常,对那些自诩文人雅士,增添了几许不屑。

    他冷冷一笑,沉声道:“朱松断出杜氏一门多少罪状?”

    宗良稍稍沉吟,道:“子弟为祸乡里,强买强卖,最可恨者,几个纨绔欺男霸女。”

    王秀冷冷一笑,拿出一封书信递过去,道:“都是些子弟,还是无足轻重的破事,我知道的却不是这些。”

    宗良一怔,诧异地看着王秀,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当他接过一封书信,竟然是钱塘县宇文逸亲,不由地道:“远候兄的。。哦,这个,这个?”

    他惊讶地发现,宇文逸书写杜氏的罪行。以最简约的法,勾划出以杜家杜七嫂为首的恶霸家族自设牢狱、刑施无辜,停塌私盐,坐夺国颗,私设税场、拦截商旅,估强习霸、豪夺民业,诱掠奴婢、贩卖人口,夺人妻女、毁人家庭,故违国法、私宰耕牛,虚创公益、敛索民财,私行文引、伪造官书,勾结县蠡,贻毒地方。

    书信上一的记录的目录,简直是恶贯满盈,满门抄斩也不为过,远远胜过子弟强买强卖,欺男霸女。不说别的,单单私行文引、伪造官书,那就是绝对要处极刑的;设牢狱、刑施无辜,那可是代替了官府,几乎等同于谋逆大罪。

    至于勾结县蠡,贻毒地方,最让人玩味,这个是有州县官吏保护啊!至于是哪位,可就有说法了。

    他不由地动容,怒骂道:“这等恶霸,早就死有余辜,犯杜七嫂当斩,次之其子杜炎、杜生、孙杜十三、弟马荣贵编管远恶军州服役,从人按刺配、徒、杖,有人命者按律斩。”

    “太轻了!为祸多年的家族,一旦查实,当族灭也不为过,最可恨的是优容之人,也应该同罪。”

    王秀语气平淡,但宗良却一阵寒意,用刑之毒、立意之狠,朝廷还真没有非谋逆灭人全族责罚。尤其王秀矛头直指朱松,那股子狠厉的杀机让他心有余悸,弱弱地道:“岂能律外加刑?”

    王秀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正色道:“朝廷律令定的太轻,不足以震慑凶顽,是想一个家族没有显赫门第,更没有勋业功名,竟得以嚣张地方十年,恶首竟然是一老妇人,难道你不觉得其中缘由耐人寻味?”

    “一个小小的平民,无人可依仗,竟在乱世为祸地方,数任知县竟不能弹压,反倒是被挤芮而去,可笑的是现任余杭县,竟然优容有加。我就很不明白了,是杜家有那么大本事,还是地方官吏袒护?”

    宗良不能不为朱松默哀,看来先生是下狠手了,一旦坐实了罪名,朱松是不会掉脑袋,但丢官编管是铁定了。

    这时,徐中走了进来,朗声道:“大人,吴宣在外求见。” cmiàocbic阁c

    王秀淡淡一笑,诙谐地道:“船队该出海了,吴家的哥也坐不住了,不请自来,那就请他进来吧!”

    吴宣面黑身肥,却穿了一套上等素白湖丝锦袍,把他衬托的越发黑胖,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引的宗良强忍笑意,王秀却对吴宣这种打扮颇感兴趣,黑白配引人注目,不失为商人手段,尤其白绸上的暗纹,这厮很会打扮自己啊!

    吴宣向王秀行晚辈礼后,又和宗良见礼,态度是相当的恭敬。他能不恭敬有加嘛!紫溪盐场那么大,五年的专营要挣多少钱,想想都让人兴奋。

    王秀也不好太托大了,温声道:“季叔自家子弟,不用客气,请入座。”

    吴宣急忙躬身,谦恭地道:“世叔面前,岂有小侄的座位,这是要折寿的。”

    王秀也不勉强,淡淡地道:“季叔,有何事?”

    。。。

 第五九一章 权知杭州军州事36

   张陵口吻颤抖,双目闪烁兴奋地光芒,激动地道:“山长,我和四郎、谷明叔、赵长德诸位同窗,就在昨天研制成功黄药,研制成功了。”

    “什么,黄药,你说的是黄药?”王秀一下子就愣住了,不是黑药颗粒化,而是直接越过黑药,成功试爆了黄药。

    这、这怎么可能呢?短短几年成就黄药,也就是他私下所说的硝化甘油,以现有的技术和条件,他仅仅给予理论上的支持,并不算太完整,怎么能成功?张陵竟然说成功了,似乎玩笑有点大啊!

    “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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