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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权倾大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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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长计议,什么叫从长计议,要听大哥的话。”封元瞪了眼景波,又看着邱云,沉声道“明白吗”

    邱云见封元目光凌厉,急忙躲开眼神,也不开口说话。

    “好了,你们不要乱跑,若是惹出事来,到时候先生反被害了。”宗良有了封元支持,说话也硬了许多。

    王秀虽然被扣押,但没有定罪前他任然是举子,绝对不可以慢待,关乎这点,县尉明白,牢头更明白。

    虽说,王秀被暂时压在大狱里,牢头心知肚明,事没搞明白前,他决不能慢待了这位爷,万一人家出去,倒霉的还不是自己。既然是明白人,那好办事了,王秀连牢狱也没有进,而是在一处牢子呆的房间里。

    他是非常的恼怒,县尉竟在证据不足,对方一面之词的情况下,将他暂时扣押在大狱,要是几个月前或是市井小民,那倒也罢了,他的身份是举子,发解东京的贡举人,竟然被押进大狱,这绝不是好消息。

    他能嗅出浓浓的阴谋味道,里面应该有张启元的影子,但陆天寿如疯狗一样,让他无法理解,能让一个人尤其是陆天寿如此软弱的人,不顾自己身家性命鱼死破,他还不相信张启元有这本事。

    这让他陷入了思维盲区,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天寿对让他的恨,难道真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他感觉一阵牙疼,实在无法再想下去。

    “王大官人。”

    正当王秀渐渐冷静下来,却见牢头提着一提食盒进来,笑眯眯地放在土床的小桌,下取来四碟荤素小菜,竟然有一盘酱牛肉,还有一壶浊酒。

    “些许小菜,太简陋了,王大官人莫怪才是。”牢头一张脸,仿佛一朵菊花,笑的那个春意盎然。

    人言公门人势利,王秀不知道牢头什么意,却看在酒菜的份,礼貌却不失冷淡地一笑,平静地道“多谢,不妨坐下浅饮两杯,如何”

    牢头没想到王秀会邀请他坐下,实在是有些意外,要知道王秀是有身份的读书人,算是有些麻烦,但在他的地,也完全不必跟他客气。他是永远不可能有前途的胥吏,只能在县城大狱里作威作福的小人物,那些有功名的人,压根不屑多看他一眼。

    王秀的邀请,又让他一阵兴奋,连声道“好,好”继而面有难色,不好意思地道“官人是有身份的举子,我不过是个微末小吏。”

    “狗屁身份,也是外人看着光鲜,拿到太阳底下晒晒,才发现不过是一条干鱼罢了。”王秀索性把腿盘在土床,一点读书人的矜持也没有。

    王秀的洒脱态度,让牢头也轻松下来,在土床小桌子另一头坐下,为王秀斟了一杯酒,又拿出一个小陶碗,自个斟了杯,道“来,先干三杯。”

    二人满饮三杯,牢头大叫痛快,大呼小叫让牢子搬一坛子,在小牢子惊讶的目光,王秀与牢头再次碰了一大杯。

    “这里是简陋了点,大官人将点。”

    “已经很不错了,想必陆天寿在此,日子过的挺艰难吧”王秀心情算不错,想着陆天寿在坐什么。

    “那小子,这会过的还挺逍遥,自陆大有来过,面子不得不给。”牢头是实话实说,言外之意,陆大有来之前,的确是过的很不好。

    王秀咂咂嘴,看了眼一脸笑容的牢头。他非常清楚优势所在,更明白牢头为何待他甚好,可以肯定,一旦形势不利,他身的功名罩不住的时候,眼前笑容可掬的牢头,必然化成凶神恶煞,估摸着陆天寿也好不到哪去。

    时间,他必须与时间同步赛跑,他并不认为陆天寿能把他怎样,但时有不可预测,谁也不知道会不会阴沟里翻船,他必须要有所行动才行,否则形势可能不可预测。

    “大官人,来,满一杯”牢头抱着酒坛斟酒。

    “多谢节级,今个在下可不能多喝。”

    牢头大手一挥,笑道“牢房阴寒,多吃两杯去去寒湿,莫要烙下病痛。”

    “还有点事,要烦劳节级”王秀抿了口酒,试探着问了句。

    。。。

 第101章 商水县的博弈12

    县尉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明白知县这老滑头摆明把他家在火烤,王秀是什么身份按律法惩处,如何去惩处你说人家把刀家在你脖子,难道你还要洗洗脖子让人砍,连个激烈的反击也不许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他犯难为了,原本也是恶心王秀,顺便打压一下,让其名声受损,出自己一口恶气。却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把王秀搞进去了,但要把事平息了,可不是那么简单。

    再看一眼脸色木讷的知县,他忽然明白着老滑头的病了,怎么自己没有前后眼,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道理都忘了

    一时间,心下更慌了,急忙道“大人,王秀是举子身份,也得周全他颜面。”

    知县白了眼县尉,心下冷笑不已,暗道你早干嘛去了,惹出一大摊子事,倒是想起人家是贡举人来了。

    果不如其然,次日一大早,陈州的公到了,知县看也没看交给县尉,待开了火漆看时,县尉吓的差点尿了一裤子。公措词严厉,要商水县拿出真凭实据,并隐晦地指出,此事干系朝廷贡举人,一定要一查到底,绝不姑息敢于挑战底线的人,也不放过浑水摸鱼的人。

    主薄洪真自然在场,他冷冷地看着县尉,目光充满讽刺,淡然道“知州和通判大人也知道其有缘由,看来,我们要好生勘察,绝不能放过一个作恶之人。”

    县尉当即出了一身冷汗,只能灿灿地笑道“主薄说的不错,是应该从重追究。”说话的时候,他把陆天寿给恨死了,要不是这厮把祸水往王秀身引,他也不会起坏心事,这可好了,没坑成人家,自个到惹了一身骚。

    此时,一名公人进来,禀报张启元在外求见,还是关乎王秀事,知县也不再是大病的模样,请张启元进来。

    要说解试前,张启元压根见不到知县,更不要说求见了,解试后他身份不同,与公与私县里都要给举子颜面。

    张启元进来见礼,他显然对商水县三巨头汇集有些惊讶,却还算镇定自若,呈一封请愿书,道“大人,在下代表县学士子,前来为王秀鸣冤。”

    张启元为王秀鸣冤,这简直是天出二日,不要说知县和洪真,是县尉也惊讶地瞪大眼睛。要说张家把王家产业夺了,张启元和王秀之间也并不和睦,怎么会帮王秀申冤

    张启元似乎料到三人的惊讶,不咸不淡地道“在下和王秀是县学同窗,其为人秉性非常了解,以王秀性情绝不会反买凶恶杀人,行刺案必有隐情。”

    县尉案子称是,洪真看着张启元的目光,更是赞赏。

    “我等县学同届数十名同窗,联名书为王秀鸣冤,还望三位大人明断。”张启元一脸正气,目光尽是正义的真诚。

    。。

    既然惊动陈州,这事好办多了。当天下午,陈州理刑参军带着何为和几名万事兴陈州分店车夫,并一干胥吏,一起到达了商水县城,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子。

    当何为和几个车夫出现在大堂,县尉明白完蛋了,知州和通判难得的联手,他区区一个县尉,如土鸡瓦狗。要说知州和通判的关系,那还真有点后世书记和市长的味道,知州是从五品,但如陈州一类的大州,多是由京朝官外放,职官品衔绝对高于知州,一任后能回朝担任要职。

    但是,不要萧看从八品的通判,从官品仅知县高了那么一点,却担负监察知州的的职责,同样也可由京朝官担任,州里公没有通判副署,没有任何法律效益,等同一张废纸。这也是朝廷制衡的妙处,导致知州和通判相互牵制,往往无法和平共处,这也是有宋一代州一级行政机构的特色。

    能够让知州和通判齐心协力,可见这档子鸟事玩的有多大,县尉不曾想过,陆大有、陆天寿没有想到,甚至连张启元也惊讶万分,忌惮王秀竟让官如此重视。

    其实,也不难理解,只是大家身在局,各有各的打算和利益,对后面的事不愿去多揣摩。是想,王秀是陈州解试第一,又以心学正论已小有名气,张邦昌能慧眼识才,通判何尝不是退一万步说,陈州的头名举子做下作奸犯科,或是被人冤枉,他们作为最高行政长官,也是要被问责的。

    何老道携何为面见张邦昌,他与通判一商量,两只狐狸立即明白其猫腻。能够破获污蔑举子的案子,对他们而言都是有好处的,至少三年考功要记一笔,这玩意过了村没店了,他们一合计,立即派出理刑参军率队审案。

    据说,第二天再公堂,县尉抱病亲自陪理刑参军审案,来对陆天寿用了大刑。

    陆大有可算是彻底傻眼了,他虽然恨儿子乱说,明显的损人不利己,恨不得给儿子几个大嘴巴,但儿子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无法做到完全漠视,当天夜里,去了张家。

    “无论如何,还望张兄出面,大恩大德铭记于心。”他不能不放弃所有的尊严,只求张山能拉他一把。

    张山鄙夷地看了眼陆大有,心道给你机会不知珍惜,让儿子闹一出子,屎糊了一腚门子才知道错了。

    很可惜,他只知道怪罪陆大有,却完全不知道,这些破事都是自己儿子捣鼓出来的,连他这个当爹的也蒙在鼓里,甚至被儿子利用了。

    “还望张兄成全。”陆大有见张山不语,心里越发慌张,尤其儿子被动刑消息传来,更让他惊慌失措,疾病乱投医起来。

    “不是我不愿帮忙,而是心有余力不足,你家的哥本没有大事,为何要得了失心疯,这下可好,连知州和通判大人也惊动了。”

    “这个逆子,我也不知他为何要胡乱咬人,算把脏水泼到王秀身又能怎样,自己还不得承担刑狱之苦,可惜牢头不让我探监,实在没有办法。”如果说后悔,陆大有是后悔到了极点。

    “此事惊动知州,你好自为之,不要再做其他打算了。”

    陆大有大惊失色,他又何尝不知结果,若儿子罪名被做实在了,那绝对是个流放,一旦被印面捏,连做人也难了。他急忙作揖倒地,可怜兮兮地道“还望张兄看在多年交情份,帮我说几句话。”

    “这又是何苦呢”张山是扶起陆大有,但他目光是冰冷的,陆家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他在州里也没有什么面子。

    “还望张兄相助。不看在我这张老脸,也看在我家姐的份。”陆大有咬咬牙,狠狠地来了句。

    “嗯”张山一怔,目睹陆大有一脸的慌张,但他能看到一丝玩味的目光,他暗自新揪,儿子可是大好前程紧要口,万不能有事发生。

    不说张山和陆大有计较心思,在理刑参军的严刑酷法下,陆天寿被何为和车夫驳斥的哑口无言,连那几名泼皮也不得不承认,王秀虽是用了钱,却没有让他们杀人,而是把陆天寿押回县衙。

    案情也算清楚了,人家王秀是用钱不假,却是临危的手段,押送陆天寿去县衙,也是手段并非商人。

    陆天寿开始改刺杀位打杀,刻意逃避罪责,继而居心险恶,意图诬陷王秀,当即被大枷锁扣了。

    王秀却是在单人房间里逍遥自在,牢头也是明白人,凡是送给陆天寿的饮食,全部截下来供给王秀,连同王家送来的,伙食倒也是丰盛,他每日能与王秀对饮两杯,不说结个善缘,连出去说话也硬起许多,能跟读书人里的翘楚经常吃酒,这多有面子啊

    “二堂那边供出来了,陆天寿这小子了枷,马要押回来,大官人要出去了。”

    王秀很自然地一笑,道“真金不怕火炼。”

    其实,他之所以从容镇定,引而不发,正是兵法的以静制动。他握有最强悍的底牌,陈州解试第一,张邦昌的赏识,这两张牌够了,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土鸡瓦狗,他也懒得杀伤自己的脑细胞算计。

    有什么可算计的,闹腾到最后大家的是硬件,你没有让人重视的硬实力,阴谋诡计全都落了下乘。一直以来,无论对张启元还是县尉,他守而不攻并非不想,而是在硬件不足的条件下,没有必要拼个两败俱伤,他对陆天寿的绝对实力,还不足以对张启元形成绝对。

    再说,在区区商水县甚至陈州,斗来斗去真很没有意思,留着脑细胞去东京再用,那里才是广阔的天地。

    “大官人所言极是,他陆天寿一个小丑而已,岂能与大官人相。”牢头媚笑着,面如菊花,要是牢子此时进来,必然会大摔眼镜,哪里见过牢头这样巴结犯人。

    “节级过讲了,这也是天日昭昭,疏而不漏。”王秀撇了撇嘴笑道。

    “是啊,是啊大官人这一出去,必然是海阔天空,那个。那个什么的,对,天将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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