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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权倾大宋-第5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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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统军,我们未尝不能一战,还望三思。”

    “拿什么打?任得敬把最后的老底败光了,人家各路大军早就汇集兴庆,恐怕连陛下。。。。。。哎,不要多说了,再不选择就晚了。”没罗末没有去看部下惊愕的脸色,挥了挥手,寂落地策马而去。

    一场大会战,随着没罗末的归降,总算是落下帷幕。

    是役,任得敬所率十一万余大军,本是志在必得,拿下石包寨,取得可进可退的战略要地,拿起来和宋军讲条件。

    却哪想到被打的狼狈不堪,几近全军覆没,两位都统军归降,整个后军几乎全军被俘,铁鹞子、山讹全部被消灭。

    任得敬收罗败兵,只带了几千人逃入静州,旋即被宋军包围,惶惶必可终日。

    兵败石包寨消息传来,李仁孝目光惊恐,脸色尤为苍白,额头冷汗渗出,看来真的大势已去,大夏的国运真是到头了。

    幹道冲、移讹、任得仁灯大臣在下首侍立,幹道冲目光沉凝、脸色木讷,眼角余光颇为狠戾,不时扫过一脸惊疑不定的任得仁。

    此时,任德仁心下紧张万分,此战是任得敬主持,却遭到近乎全军覆没的结局,任纯聪战死沙场,任得敬没有回到兴庆,而是在静州闭城自守,连上表谢罪夜没有,让他内心深处极为惶恐,生怕祸及他的身上。

    “怎么办?南朝大军正在汇集,我军却又兵败,你们看如何是好?”李仁孝有些气急败坏,他真的很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忽然想起了什么,道:“移讹,城中还有多少可战之兵?”

    移讹心中正是纠结,宗族或许算受到信任,他却绝非死心塌甘愿殉葬,局势倒底发展今天,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哦,或许女真人能和南朝开战,那又能怎样?夏丧失了博弈的资本,就算宋军被击退,也会被女真人灭亡,没有第三种可选择余地。

    “陛下,质子军、卫戍军加上其他兵马,也就是三万余人可战。”

   

 1088。第1088章 穷途末路

    

    “太少了。 。。”李仁孝摇了摇头,目光也变的非常不悦,几万人对几十万人,傻子都知道结局。

    “精锐,多被中令抽调。”移讹眼珠子一转,瞥了眼任德仁,眼色有味地毒辣。

    李仁孝瞪了眼任德仁,狠狠地吐了口气,冷声道:“城中丁壮还要签发。”

    任德仁不敢直视李仁孝,急忙道:“陛下,城中丁壮可签发五万,完全可以守御。”

    李仁孝默默颔首,沉吟半响才看着任德仁,冷淡地道:“不知中令现在怎样了?你修一封,让他火速增援。”

    任德仁眼皮直跳,知道李仁孝很不满,任得敬退兵理应赶紧回援兴庆,却一直在静州不动,这就有点让人揣测了,他立即恭敬地道:“陛下,臣定全力让家兄回援,再点城内精壮男丁,调度公人加强各坊治安。”

    “好。”李仁孝目光柔和了许多,笑的也算是勉强,无论他心中怎样想,能有十万人守城,总归是好的。

    幹道冲心下冷笑,暗骂任德仁奸猾,与这等小人同列,真是他的耻辱,越想心中火气越发难耐,高声道:“陛下,任得敬辜负陛下重托,丧师辱国,现在又龟缩静州自保,是可忍孰不可忍。”

    任德仁脸色苍白,幹道冲简直是要杀他,夏军主力被歼灭,这厮不争的事实,任得敬躲进了静州,李仁孝不可能怎样,他却在兴庆,任氏家族老小还在,就算有皇太后也不行,搞不好真会被作为牺牲。

    当下,噗通跪在地上,高声道:“陛下,家兄有负陛下所望,其罪断不可饶,臣愿亲自赴静州,执家兄入朝请罪。”

    李仁孝摆了摆手,他关心的是兴庆,而不是任得敬,就算任得敬孤身回来又有何用,他最缺的是精兵。

    “陛下,如今进逼国都城下,城内已无可御敌之兵,还望陛下早做决断,兴许尚可保全。”幹道冲高声道。

    时,高平率神卫军抵达兴庆外围,却没有直接进攻,而是向东运动对高台寺城完成包围,一边进攻,一边等待曲端的大军。

    “国相言重了,兴庆内外尚有数万大军。”李仁孝无力地辩解,却毫无信心。

    君臣正说着话,却见晋王世子素服求见,李仁孝当即就大惊失色,在场众人也脸色不安。

    当一切成为现实,还是让人非常沮丧,关键时刻雪上加霜,察哥竟然突然病故,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李仁孝当即就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殿内的大臣们心情沉重,纷纷哀叹天忘大夏。

    虽然,察哥贪婪残暴,却不失为有威望的藩王,在军中尤其是党项贵族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更有节制大军作战的能力,有他坐镇兴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早不晚在非常时病故,对于夏军的士气绝对是沉重打击,对那些大族长们少了几分约束,使原本就艰难的局势更加雪上加霜。

    李仁孝惊恐地发现,他已经外无重兵压阵,内无良将调动,李良辅和任得敬困守静州,怀州早就被宋军拿下,哪怕他不想承认也不行,真的是山穷水尽了!

    心中如同堵了块巨石,难受到了极点,沮丧地让幹道冲主持群臣商议,自己回宫歇息。

    众人是各怀心思,更是惶惶不安,能站在大殿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任得敬把最后的主力败坏,察哥又在非常时撒手而去,看来真的要做打算了!

    众人的目光看向任德仁,不约而同散发出厉色。

    李仁孝回宫独自沉思,长叹之后便想去任氏宫中,却又左右摇摆不定,最终呆呆地坐着,不知所谓。

    “陛下,在想些什么?”

    李仁孝的沉思被打断,抬头却见罔氏站在身边,不由地温声道:“皇后来了。”

    罔氏深深看了眼李仁孝柔声道:“臣妾早就来了,陛下心事好重。”

    李仁孝温和地笑道:“皇后这是怎地说了,真有没有怪罪他们,不知皇后有何事?”

    “原本想来陪伴陛下,却无法为陛下分忧。”罔氏轻轻一叹,俏丽的脸颊,挂上一抹淡淡的忧虑。

    “皇后多虑了,是我的无能。”李仁孝叹了口气道。

    “陛下,他们已经到了城外,大势已去。”罔氏噗通地跪在御案前。

    李仁孝并没有发火,反倒是轻轻扶起了罔氏,低声道:“皇后有话要说,那就说出来。”

    罔氏见李仁孝并没怪罪,显然丧失了信心,不由地道:“陛下应当明白,臣妾不敢言。”

    “都到这时候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陛下,不能再打了,也没法再打了,臣妾不求有几人追随陛下,只愿陛下能活下去。”

    李仁孝神色黯淡,能有几人追随他?他真的不敢想象,

    罔氏说的正中时弊,真正用心者能有几人,他无法保证。

    “陛下,当务之急,是应当速速决断国运,断不可再犹豫了!”罔氏鼓起很大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一双秀丽的眸子深深地盯着李仁孝。

    李仁孝心下一动,望着罔氏那双闪烁着星辉光芒的眸子,沉声道:“有话但讲无妨,这里没有外人,你我夫妻不要有拘谨,朕想听一听真话。”

    罔氏苦涩地一笑,无限惆怅地道:“陛下若当日能在登基之日,遣使向南朝纳表谢罪,纵然南朝心存亡我之心,却不至于今天的局面。”

    李仁孝脸面微热,罔氏说的虽然刻薄,却击中要害,是李乾顺贸然出兵,被女真人当了冤大头,却未尝没有回旋余地。他继承了大统,要能真心实意谢罪,至少在道义上占了上风,让大宋行朝失去继续用兵的理由。

    尽管,并不能改变对方的战略,却能引起行朝内部的争议,也能给女真人施加压力,让他们直接出兵干预,就算走到末路,也不会是今天的局面,至少他还能去河西。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不到两年时间,竟然到了国破家亡的地步,他不愿去忍辱偷生。

   

 1089。第1089章 做个万户侯

    

    “陛下,是否想着还有沙州?”罔氏轻轻一叹道,眸光有几分怜悯,甚至有些不以为意。 。。

    “南朝和女真尚有一战,我未尝没有机会。”李仁孝还抱有一丝侥幸,寄希望于南北关系破裂,尽管很痴心妄想,却也算是个念头不是。

    “陛下,是到了当机立断之际了,就算南北开战又能怎样?只能让小人得志,陛下一无所得。”罔氏悠悠地道,实在不想扎破李仁孝的幻想,却又不能不去摧毁。

    李仁孝岂能不知罔氏说任得敬,这个时候你只要有兵,还有利用价值,就有很大的回旋余地,任得敬能背叛一次,未尝不能背叛第二次,不由地苦笑道:“是该让他入卫,恐怕也是聊胜有无。”

    “恐怕人家正要再做贰臣。”罔氏凝视着李仁孝,毫不犹豫地揭开隐晦,平静地道:“关西被大石占据,河西又陷入南北交锋,前途渺茫。”

    “哦。”李仁孝惊讶地看了眼罔氏,竟是无言以对。任得敬兵败不回兴庆,进入静州闭门自守,显然有了别样心思。

    最让他不堪的是,无论他自我欺骗也好,还是罔氏刻意提醒也好,总是知道耶律大石远走西域,正在开疆扩土,成就一段霸业,他又有何处可去?草原是不可能的,河西正在征战,给他留下的空间几乎不存在。

    或许,走不多久的路程,就被宋、金大军联合征讨,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是现实存在的。

    眼看夫君不甘却又迷茫的模样,罔氏沉沉地叹息,细声道:“西行艰难、前途叵测,在江南繁华之地,做个万户侯终老一生,或许是不错的结局!”

    李仁孝诧异地看着罔氏,嘴唇煽动却又不知怎么说,最终化作长长地叹息。

    曲端并没有焦急,他节制大军慢慢进行合围,不断扫除兴庆周边据点,拿下怀州、永州,围困静州,夏军残部再也无力抵抗,不得不放弃有限的据点,逐步地汇集,也只有高平率军在高台寺城耀武扬威,作出对兴庆的攻击态势。

    怀州、永州乃至西平府等地,迅速有大宋文官接任,何为是回开封了,他制定的制度还在,辛炳也在盐州监督,断无半点懈怠,也不容许军人的暴行。

    宋军占领这些地域,的确是没有发生大规模扰民事件,反而用军粮接济城中百姓,除了正常防御守军外,其它部队撤到城外驻扎,没有对军民敲诈勒索。

    文官联络颇有名望的人物,还有一些大族长老,共同安抚百姓,让城内外恢复秩序。

    当然,林子大啥鸟都有,宋军沿袭五季风气,连打仗还需要现场赏赐金银,零星的暴行还是不免发生,将校自然睁只眼闭只眼,文官可就不愿意了。

    正如在夏州、龙州、盐州那样,这些文官果断站在生民一边,对军人扰民行为坚决惩治,连各级军法官也咂舌不已,扯出许多狗皮官司。

    根据新军制的军法,军人扰民时,地方官吏有权让军法官配合,严厉打击违法吏士,只是审讯还得要军法官来。

    东部的那些军州,快速恢复秩序,是文官和军法官相互配合的结果,军法官也不敢过份执着,让文官抓住把柄,在他们共同努力下,生活秩序得到了初步恢复。

    新占领的几个军州,都是党项统治核心地带,保守势力最强,文官们竭尽所能安抚生民,才没闹出大乱子。

    不过,这次军法官们没有妥协,面对残杀反抗党项部族,却遭到文官扰民缉拿的吏士,他们果断地站出来维护,又是一地的鸡毛,扯不清的口水官司。

    好在辛炳也是明白人,做出维护军法官的决定,才让驻扎兵马放开手脚,剿灭敢于抵抗的党项人。收到的效果是绝好的,不再是东部各军州尽量的姑息迁就,滚滚的人头让那些人明白,大宋行朝不光有糕饼,还有利刃。

    文官们是有怨言,却在辛炳的劝说下,也就忍下来,让那帮武夫狂妄一次。

    北方,来自省嵬城的混编上旅,也抵达了定州,这支近万人的部队耀武扬威,简直就不可一世,根本没把定州守军放在眼里,他们路过城池压根就不派出警戒部队,公然**裸地蔑视,引的夏军愤然出战。

    两军在定州城南部展开激战,定州守军投入八成的兵马,万余夏军列阵出战,企图一举击溃宋军。

    此战,景波大发雄威,他的旅镇担当这支上旅的主体,也就是说他全权指挥大军,也算是解潜、徐徽言的好意,更是他们抛开曲端,对王秀释放的善意。

    在这场几乎没有悬念的南下中,景波也有资格承担重任,为他的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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