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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权倾大宋-第5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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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讹,你立即点兵把他们歼灭。”李仁孝怒气冲冲地盯着卫戍军都统军,声音宏亮愤怒。

    移讹不敢多说,一双眼睛求助般地看向察哥,兴庆守御力量并不太强,哪敢出兵野战,就算能出战,也不能在毫无意义地战斗中消耗实力。

    察哥脸色铁青,人年纪大了,年轻时的暗疾,加上现在的酒色,早就被淘虚了身子,面对移讹的求助无能为力。

    就算他有心也无力,任得敬早就去了城外南下,主力大军正向南部集结,兴庆城的守军不足三万,怎么能出去野战?

    擀道冲瞥了眼察哥,很不满这位暮气沉沉地藩王,沉声道:“陛下,南朝锐气正盛,断不可与之争一日之长短。”

    李仁孝沉沉叹息,不由地有几分沮丧,目视城外耀武扬威的马军,当真打乱了五味瓶。

    是想,党项人以战马起家,每次对宋作战,无不依靠马军优势,处处占有主动,没想到时过境迁,沦落到被人家马军耀武国都地步,自己还不敢出战,真是窝憋到了极点。

    当他回到宫中,幹道冲、王枢、任得恭及兵部尚曹价和兵部侍郎浪讹尽忠在侧。

    “南朝欺人太甚,出战又不行,任得敬在什么地方,让他去收复石包寨,为何让他们杀到城下。”李仁孝恼怒非常,终于忍不住火气。

    “陛下,南朝马军不会持久,却要催促中令尽快出兵,以免他们四面合围。”察哥也是老将,再弱不禁风那也是有经验,一看就点到死穴。要不趁着宋军集结兵马完毕,拼死拿下石包寨,那可真成了关门打狗。

   

 1069。第1069章 最后决战1

    

    这时,移讹带来了一封简,说是宋军射入城外营寨的,喊话要呈献李仁孝。 。。

    李仁孝挥挥手,让内侍接过来看,刚开始就是至党项拓跋家大族长,让他禁不住恼怒异常。

    这是公然的羞辱,嵬名拓跋是前唐对拓跋家的赐姓,元昊时代为了对抗大宋朝廷,宣布恢复了姓氏,大宋君臣以此为蔑称,分明是把他降为党项人一个家族,不再是大宋的节度使西平王,更不是所谓的西朝青天子,让人怎能忍受。

    他气的全身发抖,长长吞了口气,颤声道:“读。”

    “大宋镇****节度使,差充西侍军副都指挥使护将印,京兆郡开国郡公曲端致嵬名大族长,朝廷锐意西事,举王师百万牧猎,河南生民再沐天恩,今各路王师距兴州不出百里,望大族长以生民计,幡然悔悟,肉袒以迎王师,保全一脉富贵。今,息玉利理、嵬立啰、罔存礼、芭里祖仁诸公知大势归附朝廷皆册封上将军。。。。。”

    “好了。”李仁孝实在是听不下去,额头青筋爆出,脸色杀气浓浓,吓的内侍躬身不敢再言。

    “不对,省嵬城失陷,罔存礼殉难,芭里祖仁正在南京,这里离间,他们在乱我军心,陛下断不可信。”王枢听出玄机,立即出口反驳。

    李仁孝怒极而笑,阴森森地道:“谁又能知道。”

    李仁礼脸色阴沉,摇头道:“他们还不至于下作,恐怕事与愿违,单说御史大夫,也是回不来了,不能不谨慎从事。”

    王枢瞪了眼李仁礼,事关党项大族内部,难保南朝不用离间计,罔存礼的妹子是皇后,罔家大族长正在定州作战,万一有事岂不是乱了阵脚。

    要真的大肆捕杀城内大族子弟,恐怕在外领兵的重臣,十有**要造反,那时才是无法收拾。

    他立即高声道:“御史大夫或被扣押,却不能妄下定论,监军殉国也是溃卒传来消息,他们绝不是息玉利理。嵬立啰这等小人。监军要存心富贵苟安,何不献了省嵬城,为何要城池沦陷?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曹价认真琢磨,也说道:“罔存礼乃忠义之士,断然不会背叛,还有那些大族族人,家眷多在城内,长子也从质子军,怎敢轻易背叛,分明是离间。”

    “不错,就是离间,陛下决不可轻信。”浪讹尽忠也说了句,为罔存礼说话,这也是没办法的,浪讹家族和罔家是盟友,也是世代结为姻亲的大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不能不维护。

    任得恭眼皮子一动,低声道:“或许是南朝的离间,只是消息太闭塞,也不能不妨被俘。。。。。”他是见势不妙,在骨力黑败退后逃回兴庆,万幸没有受到处罚,算是任太后说情了,不然任他十颗脑袋,也不够李仁孝砍杀的。

    幹道冲瞥了眼任得恭,淡淡地道:“太过了。”

    任得恭见幹道冲说话,缩了缩脖子不说话,心中却直叫可惜,本来可以打击浪讹家族和罔家,现在是不行了,谁让自己本身有短,腰板子硬不起来。

    “陛下断不可轻信谣言,动摇民心士气。”幹道冲是明白人,时至今日几乎无路可退,只能团结大族和军民,大家抱成团奋力一战,或许能有一线生机,再来次血腥清洗,恐怕要万劫不复了。

    在他看来,还有十余万大军,兴庆也是城池坚固,只要不出现内部矛盾,未尝没有转败为胜的机会。

    李仁孝似乎明白幹道冲意思,脸色变了几变,缓缓地颔首道:“暂且不管这些,如何退去南朝侵犯,才是正事。”

    幹道冲叹了口气,宋军已经夺取主动权,要打退他们谈何容易。人,有时候非常奇怪,解决问题不同,长的角度不同,眨眼间的认识也不同,刚才还有一线希望,转眼就唉声叹气。

    “晋王怎么没过来?”李仁孝发觉察哥没来急忙询问,军事上也只有察哥能依靠了。

    “大王下了城,有些身子不适。”王枢淡淡地道。

    “明天,请晋王来商议军务。”李仁孝知道察哥的荒唐,却又不能离开,只能委屈自己。

    这**,对兴庆军民来说是难熬的,他也独自静坐了一宿,却不知在想些什么,有的只是深深地恐惧。

    薄城,宋军竟然敢博城而过,分明给他个警告,灭亡不远了!

    此时,任得敬是非常恐慌的,他手握马步军十三万,实现了自己大权在握的梦想,却发现党项人可能完了,这和去年的估计完全悖逆。

    让大宋行朝再接受自己,他也有这打算,却在行动的同时,不愿放下到手的权力,他还有十余万大军,未尝没有一战之力,或许能创造奇迹。

    就算,大宋行朝看在十余万大军份上,接纳了他这个叛臣,那又能怎样,不外乎给个终老的宫观官,可能还被找借口除掉,哪怕要归降,也要在大宋行朝最需要时,最起码也要击败宋军,体现出他的价值。

    李仁孝要他夺取石包寨,他又何尝不愿去夺回来,石包寨扼守贺兰山通道,能进能退,比困守静、怀诸州好,拿下寨子控制山口可进可退,就能增添他的砝码。

    他也不问宋军日渐逼近,分批调集重兵赴石包寨,准备硬生生打一仗,为自己打出条生路。

    双方都在排兵布阵,曲端展现出最大的克制,并没有对静州、怀州发动攻势,以免夏军转入防御,让他被迫发动损失最大的攻坚战,能在野战中歼灭夏军最好。

    封元却深知身负重任,抓紧时间调整兵马,他以石包寨为核心,对整个大军进行了部署,天武军驻扎石包寨东,列下三个寨子,等候夏军主力到来,已经没有时间构筑完善的防御工事,夏军的前锋抵达很快,两军开始有了接触,时不时发生小规模战斗。

    他对王德非常尊重,把宣武、宣毅军列寨东南部外围,请王德便宜节制两个军,实际上并没有把其当下属,而是友军大将对待,最大限度避免逆反心理出现。

   

 1070。第1070章 最后决战2

    

    也是他看出曲端的权衡,并没有明确划定行营,虽说对这种折中非常不满,可能造成军令不一,却竭力去做事,不去怨天尤人,做到最后的迁就。 。t。

    对于嵬立啰、息玉利理,他也没有任何的蔑视,两人的部队逐渐抵达外围,并没有让他们前沿部署,而是伺机待命,这就让两人感激涕零。

    夏军的中军营寨坐落在平川旷野之上,在一抹残阳的映衬下,显的尤为孤单冷寂,远处点点星星的营寨,十余万大军环卫,并不能给任得敬任何安全的屏障,更加衬托他的惶恐心境。

    任得敬在营寨中度步,脸色尤为地阴郁,任纯聪跟随身后,不言不语。

    “这仗实在有些艰险,咱们是在他们心腹掏一拳,搞不好要全军覆没。”任得敬瞥了眼东南方向,语气尤为地沉重,曲端重兵在侧,要没有骨力黑拖延,恐怕他要面对数十万宋军,就算是这样,也不敢说胜券在握。

    任纯聪满脸地不在意,淡淡地道:“大伯放心,顺州还在坚守,他们不可能把战场连接起来,只要一鼓作气夺取石包寨,我们就可进可退,筹码越发多了。”

    任得敬不经意地一笑,任纯聪有谋略有胆识,却年轻气盛,不然也不会上了南朝使臣的当。

    可进可退增加筹码是不假,却要看局势怎样发展,静州、怀州等能不能坚守住,直接干系到他的筹码得失,断不能有任何大意,由此可投入战场的兵力,不可能超过十万。

    问题可就来了,宋军暂时没有拿下顺州,却已经形成外围包抄,根据军情现实,石包寨周围至少有两到三个军,这就注定战事的艰苦。

    就在昨天,得到嵬立啰、息玉利理依旧统兵消息,他又稍稍放心,只要握有底牌,他未尝不可被曲端看重。

    几个战败困守的生羌,也能被奉若座上宾,他拥有精兵十余万,只要拿下石包寨,控制李仁孝的生死通道,就足以减少宋军巨大伤亡,为了西北的安定,相信朝廷还是会权衡轻重的,心中平静了许多。

    “前方各部准备的如何了?”

    “两千余铁鹞子准备妥当,一万擒生军精锐也到位,就等一声令下了。”

    任得敬点了点头,他所真正依仗的部队不多,两千多铁鹞子,八千卫戍军和万余擒生军。

    经过长时间战斗损失,卫戍军、擒生军消耗是巨大的,虽说卫戍、擒生二军号称各十万,卫戍军精锐正兵仅两万五千,擒生军正兵也不过三万,其它十余万人都是负担兵,是能上战场不假,战斗力却落了个档次。

    另外还有强**军、山讹,人数各有二三千人,形成不了强有力的规模。

    铁鹞子最具冲击力,可惜连翻损耗,剩下的集中使用也仅有两千出头,虽说补充一些新兵,却差强人意,就算这样,也没有补足三千的数额。

    这些铁鹞子号称王牌中的王牌,无论是马还是人,都需要经过不断地筛选、淘汰,再筛选、再淘汰,短时间内很难形成战斗力。

    “你认为,这仗如何打?”任得敬目光闪烁地问道。

    “以擒生军、卫戍军两翼展开,铁鹞子破阵直透石包寨,不计伤亡拿下隘口,然后聚兵自保,没有别的好办法。”任纯聪眉头紧蹙地道。

    任得敬点了点头,他的本意也是不计成本,侄子比他更加疯狂,以两支精锐部队支撑,分明是送死的节奏,还是要用铁鹞子打开缺口,那些战斗力不强的部队用命填。

    一战之后,他的精锐部队又能剩下几人?如何保存和大宋行朝谈条件的本钱?要不让精锐部队两翼支撑,恐怕那些杂兵难以承当宋军一击。

    任纯聪见任得敬迟疑,他却非常渴望一战,希望能率军驰骋,又道:“恶战不可避免,他们大军四面合围,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打通道路,趁着顺州还在手中,定要不计代价出手,瞻前顾后只能丧失战机,他们可是有一个军啊!侄儿当率铁鹞子冲阵。”

    任得敬含笑点了点头,任纯聪的豪气让他高兴,温声笑道:“来日决战,定要拿下石包寨,全歼天武军,你就去担负最艰巨的任务,好自为之!”

    任纯聪不在意地笑了,有两千余铁林在手,再加上上千强**军配合,有着绝对的信心撕开宋军防线。

    任得敬见任纯聪充满自信,犹豫着又道:“你要千万谨慎,封元可是王相公得力门人,更是大宋年青一代的翘楚,不简单啊!”

    “大伯放心,我会全力以赴,会会这位南朝名将。”任纯聪很不在意地道,他很看不上封元,说心高气傲也好,说心存嫉妒也罢,反正是轻蔑大宋行朝的俊杰。

    任得敬似乎感觉不妥,却又不便打击侄子,有铁鹞子和强**军参战,相信天武军不会是对手,沉声道:“必须杀出一条血路,让我家重回中原,再不济,也要让你回去。”

    “哦,大伯何必说丧气话。”任纯聪眼皮子一颤,惊讶地看着任得敬。

    “好了,去准备吧!”任得敬挥了挥手,心情依旧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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