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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权倾大宋-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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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门?”宗良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王秀,敢情到了开封也不停留,还得一直向东,这可是苦差事啊!

    就在李仁孝单独留下任得敬的第二天,就宣召移讹仍旧担任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兼差皇城使,那征末浪转任省嵬城监军,昔毕长外放任西凉都统军,任得敬任尚令节制南线战事,罔存礼立即任静州都统军,率军立即东进。

    李仁忠立即意识到不妙了,任得敬这条老狗,终于彻底投入李仁孝脚下,最可怕的是,李仁孝开始了行动。

    他甚至有些后悔,不该认为任得敬还值得拉拢,就放慢了步伐,要谨慎从事,这厮就算皇太后被李仁孝立了皇后,也会舔着脸讨骨头吃,有奶便是娘的贰臣,永远都是贱骨头。

    现在,已经是箭在铉上不得不发,不是李仁孝死就是他亡,宫廷斗争的残酷性,他是非常明白。

    “大王,陛下要动手了。”那征末浪匆匆来到藩邸,急乎乎地对李仁忠吆喝。

    李仁忠咂咂嘴,他何尝不明白,力量决定一切,他不具备绝对优势,甚至连相对优势也没有。别的不说,无论是察哥还是幹道冲等重量级人物,都不太可能支持他,甚至连李仁礼也态度**。

    昔毕长也脸色紧张,西凉府早落入宋军毂中,让他担任都统军,分明是去送死啊!他颤悠悠地道:“大王,西凉被南朝占据,我没兵没将,分明是给人家砍杀,这是要断大王手臂。”

    那征末浪哼了声,颇为鄙夷地瞥了眼昔毕长,这厮还真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也算得上左膀右臂,简直是恬不知耻,沉声道:“大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时,悔之晚矣!”

    李仁忠缓缓点了点头,阴森森地道:“说得不错,但还要周全计较。”

    “大王考虑周全是对的,任得敬这条老狗,眼睛瞪的贼亮,绝不能让他看出什么。”那征末浪沉声道。

    “宰了他?”昔毕长阴森森地道,他是怕死不假,却不代表没有凶悍心思,那些窝里斗最在行。

    “看来,是要借助外力了。”那征末浪瞥了眼李仁忠。

    李仁忠嘴角一抽,继而陷入良久的沉思

    随着夏军不断撤退,李世辅没费太多力气,就占据了耀德城外围,在步军的支援下,连续打退三次进攻,那绝对是耀武扬威。

    随着刘延亮的第八行营到达,宋军展开了强悍的攻势,连续扫荡外围堡寨。骨力黑首先率马军撤退,李良辅组织兵力边打边撤,逐步和宋军脱离接触,耀德城本就是建立在瀚海中,属于军事城池,居民并不算多,迁移起来也不困难。

    当李良辅的殿军部队撤退,夏军坚守耀德城第九天,撤退的也算恰当好处。

    

 989。第989章 无题

    

    此时,吴阶的第七行营黑压压过来,三万余禁军吏士,还有两万乡军土兵,两大行营回合,再不走真的走不了了。 。。

    骨力黑没有抱怨,他也明白在宋军绝对的压制下,夏军在瀚海凭借耀德城抵抗,那真是一种奢望,人家的重型抛石机,还有改良型的**子**,想想都不寒而栗。

    就算,他能把宋军拖住很长时间,死死守住耀德城,夏军主力却被拖在盐州一线,无法实施有力增援,也只能最终全军覆没,诱敌深入或许很不错,至少能保全他的部队。

    就这样,你算计我,我在算计你,大家一起忽悠,看谁能把谁忽悠进去了。

    王秀在新安县和宇文逸相遇,河南府新安县也注定留在教科里,史学家的定调是,新安县的谈话,是大宋行朝对北方草原政策的正式成熟,更是中原王朝对草原策略的改变。把抚为主、剿为辅的政策彻底转变,彻底消灭北方威胁的开始。

    这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改变,而是在冷兵器时代的战略转型,预示着中原王朝转变思路,蚕食政策初步雏形。

    “远候此行担负家国大任,需要穿越整个西京,无法公开大宋使臣身份,只能用商人身份,实在是委屈。”王秀很看重宇文逸,也担心其成败,这是一次大冒险。

    宇文逸很坦然面对王秀,又有几分兴奋,淡淡地道:“今日是商人,明天就是堂堂使臣,相公为天下兴亡操劳,在下还能有抱怨?”

    “心态不错,我对你此行很看好。”王秀开起了玩笑。

    宇文逸潇洒地笑了,败,不过是受到屈辱,大不了一死了之,成,他将名垂青史,王秀的战略绝对是开创性的,不仅是利用草原各部,更重要的是要逐步吞并同化,当下道:“还请相公训示。”

    王秀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没什么可说的,一切看你自己发挥,只要记住草原狼,永远不可信任,朝廷需要步步为营,灭亡女真的下个目标,就是他们,定要配合机速司,谨慎物色人选。”

    “相公教诲,在下铭记在心,”宇文逸郑重地颔首。

    “切记,恩威并举、收发自如,扬其骄奢、宣慰人心。”王秀脸色庄重,是语重心长的教诲,他考虑了很长时间,才总结出十二个字。

    宇文逸脸色庄重,细细味王秀的话,他似乎理解其中蕴意,却又有几分茫然。

    王秀没有再多说,别人说的不如自己领会,作为独当一面的使臣,宇文逸不可能内有自己的主张。尤其是远在他乡时,必须要学会独立思考,独立解决难题,就如同班超出使西域,杀伐果断,三十六人纵横,三十年西域属汉家。

    他对手下任何独当一面的人,都采用放养方式,绝不干涉他们的施政,一切以的方向的把握为主。

    宇文逸是他选中的人,一旦成功回归,将作为执行草原战略的不二人选,必须在艰难中成长。

    “好了,不说了,上千里路赶下来,我也累了!你就在此歇息一天,咱们好好吃杯酒,明天各奔东西,呵呵。”王秀不再多说,有些话多说反而无益,点到为止任君去做。

    盐州东部柳泊岭南麓,西北行营天武军的中军大寨,驻扎有天武军第五旅镇,军司直属备身营、马军营、辎重营还有器械营等部队,数千人的规模井然有序。

    作为新上任的军都指挥,封元很客气地接待了高平,那不亢不卑的从容,严整的军容风纪,让高平一点脾气也没有。

    话说,高平对封元升迁天武军主,心中就没有乐意过,尽管王秀巧妙地让他得逞,他却并不喜欢封元,从未想到让这厮主持一个军。

    让他做了让步的,主要是王秀的压力,他是清高不假,也对王秀有着深深地嫉妒,却不是糊涂虫,明白他可以在王秀面前高傲,更可以摆出高姿态,却不能去硬碰硬。

    因为,王秀是当朝宰相,持节节制江北宣抚处置司,行营级别的将帅,不能说拿下就拿下,不过是费点口舌解释一下,相信两府也不会说话,至于御史台那才是笑话。

    所以,在王秀给他台阶,满足了他的要求后,也就顺水推舟,封元终于走到一个重要的阶段。

    军主,大宋行朝殿前司、侍卫马、步军司三十个军,都指挥使是相当重要的领军职务,三大侍军司太重,只能是不断地弱化中,行营又是架子衙门,由资深军主出任。

    也就是说,军主是最高实际掌兵大将,未来殿帅、三衙大帅、三侍军大帅乃至枢帅,都要从军主中挑选。至于侍卫水军,那又是另一层的编制,他几乎不作考虑。

    “对面的生羌可是越来越多了,他们胆子也越来越肥,怎么样?”高平坐下就挑衅地瞥了眼封元,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不知是对封元还是党项人。

    封元岂能不知高平尿性,那是绝对不满他成为军主,他很平静地道:“擒生军加上卫戍军,还有各监军司的生羌,正兵几乎达到了七万,胃口的确是不小啊!”

    “我在问你可有把握?”高平的语气冰冷,他也不敢有大意,西北行营说是有五万人,真正的战兵却不过两万余人,夏军那边可是近七万正兵,兵力悬殊太大了。

    不过,封元的才略也是公认的,就算他看不上也不能否认,只有威压收复,让其老实地命才行。

    “太尉可有把握?”封元毫不气弱,反过来将一军。

    高平一怔,瞪着封元半响,忽然放声大笑,道:“子玄啊!好胆魄。”

    封元明白高平心思,无非让他屈身服从,老老实实听候军令。他不免有几分鄙夷,有求于人还那么高傲?他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只要是正确的军令,他必然会服从,想要以势压人,那你就一边凉快去。

    “你能坚守多长时间?”高平见封元不语,有些沉不住气了,当先说出想说的话。

    

 990。第990章 瀚海辎重转运线

    

    封元没有任何考虑,决然道:“两军互为犄角,战至最后一人。 。。”

    没有任何的虚夸,更没有明确的日期,那是比保证还要有力的宣言,决不后退一步。

    高平没有说话,眼角深处闪过一丝复杂。

    “太尉,那就去看看,天武军准备出战兵马。”封元见高平不语,显然是不放心。

    “哦,出战?”高平一怔,愕然瞪着封元,仿佛在看怪物,防御还来不及,你竟然还要出战。

    时值傍晚时分,瀚海上空的天还灰蒙蒙地,风很冷,一望无际的荒野沙地中,一条简易的小路上,一支运输车队正在艰难地行进。

    连绵数里的车队,上千辆转运车,数千民夫和押运吏士,前后还有一些马军骑士。

    这是宋军的转运道路,从环州一直延伸到耀德城,整条道路被分区保护,乡军部队和为数不多的禁军轮流护送,确保转运道路的安全。

    一些马军吏士开始抱怨,车队跟龟爬的一样慢,那么多天才走了百里,要不是快到了耀德城,他们真受不了了。

    党雄是相当烦躁的,他跨在马上不言不语,率百余马军探路,按说现在他还应该在后方休养,但中路大军突进了百余里,兵力颇为紧张,他的伤势没有完全好,就披挂上阵了。

    也正是兵力较为紧张,尤其是缺少有经验的禁军将校,他才能得以重新归队,脸上却挂着阴郁和烦躁色彩,骑在马上一言不发行进在队伍前面,

    不过,他并没有还任禁军作战部队,而是暂时在西侍军直属的辎重转运部队,官差依然是营指挥使。眼看着昔日同僚们在前方厮杀立功,不断地得到升迁,自己却在守着转运线过日子,真是无聊透,心情变的很坏。

    挚旗小心翼翼地跟随,指挥使大人心情不好,他生怕一不小心挨了鞭子,但他还是要尽职责,沉声道:“太尉,前面就是耀德城外围了,是不是扎营歇息。”

    宋军新军制规定,营以上的部队配有军旗,选拔孔武有力者任挚旗,算是营队第一效用。

    既然到了耀德城外围,那就安全了许多,至少耀德城是宋军主力最近的后方,他们可以安心地休息。

    党雄沉沉哼了声,不悦地道:“越到最后越是危险,不要忘了教训。”

    挚旗嘴角一抽,党雄说的是现实,就在不久前,一支转运队伍快到耀德城边界,大家都认为宋军三个军的驻扎地,给党项人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就大大咧咧地休整,没有派出警戒部队。

    哪里想到夏军马队白天袭击,打的宋军措手不及,那场战斗太惨了,四百余辆转运车被焚烧,数百人战死。就算他们路过时,仍旧有战斗遗迹,场面让人触目惊心。

    这些日子,没有发生袭击,又让大家精神松懈下来,被党雄提起来,仍让人神经紧张。

    党雄没有心情多话,还有五十多里的路程,才能抵达关城,虽说有零星的游骑,却也不能保证党项人不见缝插针,他要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不过,经过长途跋涉,他的旧伤有些隐隐作痛,幸好不需要披挂沉重的铁甲,只需要采用来自蜀川的绵甲。

    陕西天气干燥少雨,再加上乡军部队众多,铁甲是非常昂贵的,披挂也不便于行动,皮甲和绵甲成了很好的选择,至于纸甲,禁军根本不去考虑,那是城池防**的,不利于野战。

    不要说皮甲了,那些高质量的绵甲,竟然比铁甲还要优良,在冬季作战中有保暖作用,深受吏士们的欢迎,他的身子正好能承受。

    “不太对劲啊!”

    而当他下意识地极目南眺时,却见偏西南沙雾漫漫地天际,好像比其他方向浓重些,他的经验告诉他,有一支规模不大的马队正在驰来,方向正是耀德城。

    “哦,太尉,可能是北调的马军。”挚旗也看到了,从南边来的部队,估计不太是夏军,他们还没胆子袭击耀德城。

    “不,下令停止前进,做好迎战准备。”党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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