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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权倾大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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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一阵无语,既然人家敢带人拦他,手里还有刀子,那是狠了心要玩下去,你跟他讲王法,岂不是太可笑了。

    陆天寿脸色狰狞,双目充满了仇恨,自从他跑出来后,听到县衙下了缉拿书,葛初阳也被判了监禁,这可把他给吓破胆子,根本不敢回家。

    好不容易联系家里,陆大有给了他不少钱,让他躲在商水和宛丘交界,等风头过去再回来,反正葛初阳当了冤大头,一段时间后再下打理一番,大事化成小事,也是几板子的事了。

    但是,他对王秀的恨却越发强烈了,在前日听说王秀玉、张启元双双成为举子,甚至连何为也了,他那个气急败坏啊想到自个流落外面,别人却风风光光,他气不打一处来,恶胆横生,用老爹给的钱,通过认识几天的酒肉朋友,请了乡间几个有身手的泼皮,按着路程拦截王秀。

    “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这厮当日逃了,又落草为寇。”王秀见几个泼皮虽是凶杀,却没有多少血气,一看是平日横行乡里的地痞,心下安定了几分。他是用了心机的,一句话把陆天寿定位在强盗,这可不是流放监押那么简单,是要杀头的。

    “王秀,我当日没有把你腿打断,今日要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陆天寿是一草包,压根听不出来王秀言下寓意,疯狂地叫嚷起来。

    陆天寿是傻帽,不代表泼皮都是傻瓜,一个泼皮脸色一滞,明显退了一步。

    何为心下害怕,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厉声道“陆天寿,你好大胆子,竟然聚众拦截暗害贡举人,难道真不怕朝廷王法”

    “哈哈”陆天寿疯狂地昂天大笑,狂傲地道“我可不敢暗害贡举人,王秀,今日我要把你手脚打断,脸花了,看你还怎么去开封赴礼部试,哈哈我要让人受尽折磨,再杀了你。”

    面对陆天寿的狂傲,何为又惊又怒,惊的是陆天寿竟在荒郊野外官道大胆如斯,一旦手脚断了,脸面破了,算能参加贡举,也不会被朝廷所用,怒的是陆天寿竟如此下作,简直不是个东西。

    宗良、刘仁凤等孩子也陆续下车,围在王秀身边,一个个怒视陆天寿等一干泼皮,连四个车夫也走了过来,个个手持马鞭,怒目相向。他们是万事兴陈州分店的伙计,有责任护着王秀和何为,不要说王秀,是何为也是他们要护卫的人,何为要有任何闪失,即将任的何老道能放过他们

    王秀也是下车前的惊秫,此时此刻,他心淡如止水,如同看小丑一样,看着陆天寿蹿下跳。

    陆天寿见王秀丝毫没有惧色,不免有几分无趣,对方十几个人全然不在他考虑,一大半是瘦弱的孩子,还有个女孩子,他身边五个泼皮,那可是乡里有名的凶悍之徒,手里都有家伙的。

    他狠狠盯着王秀,恶毒地道“几位兄长,看你们的了。”

    四个破皮冷笑着要,却被一个泼皮拦住,道“等会,我等兄弟不是强盗,打之前也得让人家把话说清楚,毕竟人家是读书人。”

    王秀泼皮赞赏地看了眼泼皮,这伙计可是话有话,是个聪明人,微笑颔首道“好汉言之有理。”当下,又对陆天寿轻描淡写地道“你是决心要行凶了”

    陆天寿震慑于王秀的镇定,没来由一阵慌张,嘴强硬道“废话,几位哥哥,给我废了他,咱们回去吃酒。”旋即又等着何为,喊道“何为,我只对付王秀一人,谁要敢阻拦,别怪我不客气。”

    在那泼皮轻轻点头后,四个泼皮冷冷一笑,提刀的提刀,操棍的操棍,狞笑着向王秀围了过来,在他们眼里,王秀是待宰的羔羊。

    。。。

 第83章 反客为主的交易

    形势一触即发,封元和邱云闪到王秀身前,宗良大声喊道“保护好先生。 ”

    王秀哪能让孩子们护在身前,他立即呵斥道“宗良、封元,你们带着大家都闪到一边,别伤到你们了。”

    “先生。”李采薇贴到王秀身边,小手拉着他的衣衫,目光惊恐。

    “采薇,不要怕。”王秀淡淡一笑,拍了拍小丫头后脑勺。

    “嗯。”李采薇看着王秀镇定地笑,惶惶然的心情放松下来,自己也笑了。

    “你们四个跟我来,护住王官人。”何为见免不了做过一场,急忙吆喝车夫。

    四名车夫也不是摆设,他们常年赶车,甩马鞭的本事早炉火纯青,不然也不会让他们过来,只见四个大汉个个把马鞭甩开,虎虎生风的,几个泼皮倒是一怔,放慢了步子。

    王秀的目光,定格在还未动手的破皮身,朗声道“几位好汉,能不能听我一句话,咱们再打不迟。”

    泼皮面面相觑,他们往日都是不问是非,一窝蜂地先打了再说,哪想到今日遇到个葩。但是,人家也有让他们不得不顾虑的地方,他们是横行乡里不加,为了钱可以肆意行凶,但对方可是贡举人啊一旦出了事官府还不得把他们往死里整再说了,那四个车夫手持马鞭,个个目光不善,一看不是易于之辈。

    没有动的泼皮走几步,抱拳拱手呵呵笑道“说吧,我们兄弟等着你说完再打。”

    陆天寿一阵诧异,这几个贼厮鸟要干什么,平日里凶了吧唧的,哪有今天那么好说话,难不成顾忌王秀身份想着那个憋屈越发的恼怒,厉声道“陈大哥,用不着跟他磨叽,揍他,恨恨地揍。”

    那泼皮压根不理会陆天寿,反倒是颇有兴致地看着王秀,他说不下手,其他四个破皮也停了手。

    王秀鄙夷地瞥了眼陆天寿,像是看小丑一样,道“几位壮士,我这边不算十个孩子,单有六人,你们是不是有把握胜了我们不要说四位车把式,是在下也练过弓马,对付你们两个绰绰有余。”

    几个泼皮脸色微变,陆天寿更是恼怒不已,指着王秀大骂道“王秀,等废了你,老子连邱福那老狗也要收拾了。”

    “秋大叔是城北巡檄,你有本事找十几二十个人,最好趁他手无弓箭时去,不然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王秀鄙夷地一笑,再不理会气的发狂地陆天寿,又道“这个不用说了,在下是今岁陈州解试第一,名册早送往尚书礼部,是问一旦出了什么事,你们有能耐杀了在场所有人不然,天下之大,将无各位好汉容身之地。”

    陆天寿不想王秀竟威胁他们,一时间倒无话反驳,几个泼皮各自吸了口凉气,他们是横不假,但也不乏有脑子的人,看是投资的泼皮是一个。

    陈州三年才出一个解试第一,虽说不一定成为进士,但在陈州也是名流了,一旦出了事知州必然大怒,更会为了敷衍朝廷,也会一查到底严办,他们区区小地方的混混,哪敢于官府对抗,这不是找死吗

    何为眼珠子一转,立即嚷道“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新任万事兴陈州分店大掌柜的儿子,王秀是我家万事兴少东主的好友,他要是有了一点小事,万事兴天涯海角也会追杀你等。”

    杀气腾腾的话,一下子把几个泼皮镇住了,个个面面相觑,相对于官府而言,他们更怕超级富豪实力,那是无缝不入得大势力,哪家没有养十个八个的亡命之徒,哪家不和那些大盗有勾搭。得罪了官府是九死一生,得罪了他们简直是十死无生,你连落草也没机会,人家会用钱买你脑袋。

    王秀大喜,何为在关键时候还真他妈给力,会拼爹也是一种境界啊我爸是李刚强老鼻子了,他呵呵一,诙谐地道“我也不想和各位壮士为难,只要各位散去,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泼皮们脸色各异,但也有两人不甘心,狠狠瞪着王秀。

    陆天寿感觉不好,要真被说动了泼皮,下个倒霉的是他了,立即气急败坏地叫道“王秀狡辩,他能放过各位吗事成后我再给你们加钱,每人三十贯。”

    有钱能使鬼推磨,道理恒古不变,原本左右迟疑地泼皮,目光再次坚定。

    王秀暗叫不好,在泼皮刚刚意动之际,立即高声道“各位可想好,别到时候有命挣钱,没命花钱。”

    如同一泼冷水浇下,几个泼皮无不发愣,陆天寿一看要坏事,立即操起手利刃,冲去喊道“王秀不会饶了你们,赶紧给我。哎呀哦。”

    一名车夫见陆天寿行凶,马鞭一挥,直接抽在陆天寿脸,一道深深的血痕。

    陆天寿哪里受过如此疼痛,捂着脸惨叫退后,利刃掉在地,犹自不休地嚷嚷“赶紧,赶,赶紧。”

    马夫的一鞭子,让这些泼皮为止心惊,马鞭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真把对方逼急了,鹿死谁手可真不好说。

    王秀冷冷地看着这些泼皮,毫不理会惨叫的陆天寿,道“我忽然想起一笔交易,不知各位好汉有没有兴趣。”

    “交易,什么交易”

    王秀诡异地一笑,在何为耳边低声两句,何为脸色古怪地看了看王秀,转身向马车走去。

    一众泼皮诧异地看着王秀,没有理会回过味来,嚷嚷地要报仇地陆天寿,还有一名泼皮被骚扰的心烦意乱,一把抓过陆天寿的衣领,亮着寒光闪闪地利刃,恶狠狠地道“住口,不然老子宰了你。”

    陆天寿被吓的差点失禁,浑身哆嗦地被推到一边,只能用仇恨到极点的目光,恨恨地瞪着王秀。

    却见王秀回来手提了个布包,向泼皮哪里抛去,目光充满了不屑。

    在众泼皮疑惑不已之际,王秀淡淡地笑道“这里是十两官银,权当是与各位好汉的茶水钱。”

    “茶水钱”众泼皮各自望着布包,目光贪婪。

    “陆天寿是商水县的通缉犯,有七千钱的赏金,想必各位都知道。”王秀目视陆天寿,冷冷地道“各位将陆天寿交予当地巡檄弓手那里,岂不是平白得了这顿酒钱。”

    陆天寿大惊失色,这群破皮可是见钱眼开的主啊他忽然十分后悔干嘛要招惹王秀,躲一段时间不没事了,但嘴仍在大呼小叫道“你们不要相信,他会出卖你们的。”说话时,不断地后退,充满了恐惧的目光。

    众泼皮疑惑地看着王秀,人人各有心思,但脸色深深出卖了他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我干嘛要出卖诸位好汉,你们有没有招我惹我。”

    一泼皮冷笑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王秀眉头一挑,决然道“陆天寿三番不两次害我,已是不死不休,我要再放过他,无异于放了一条毒蛇,所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诸位好汉成全。”

    “说。”

    王秀也不避讳车夫,笑道“陆天寿欺骗各位好汉,是要取我和何为的性命,是想一旦我等没命,在场人众岂有生还的道理,正所谓毁尸灭迹,各位也将受到通缉,陆天寿有陆家庇护,脱身也不是难事。”

    此话出口,众泼皮惊诧,完全有这种可能,平时陆天寿可是自夸富家子弟,有的是钱,一旦出了人命,他们当然会倒霉,人家有钱运作官府啊

    车夫和孩子们也大惊失色,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是实情,众人看着陆天寿的眼色非常仇恨。

    陆天寿连连退让,吓的面如土色,不断地道“没、没有,我。我只想。只想。杀。打断王秀。”

    此时,王秀眼陆天寿,是一活脱脱地小丑。

    。。。

 第84章 美人如花

    一个泼皮一把抓住陆天寿的领口,猛然把他摔倒在地,狠狠地踩在脚下,厉声道“的,差点当。 ”

    陆天寿被踩的哇哇乱叫,刚要说话,却被另一泼皮一混子砸下,昏了过去。

    王秀丝毫没有怜悯,陆天寿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在何为等人眼,陆天寿断人前途,对于读书人来说,那是不死不休的仇恨,甚至过于杀父夺妻。尤其一旦出了命案,在场人要么被出卖,要么横尸当场,无人不恨陆天寿这厮害人害己。

    “几位好汉把陆天寿送于官府,成为在下的证人,今天的事也是行侠仗义。”王秀见众泼皮迟疑,知道他们怕万一他反咬一口,便安慰道“没有几位作证,陆天寿是监禁啊”

    话说的委婉,却很明确地告知对方,他是要陆天寿的命,对方不必害怕,没有对方的证词,陆天寿绝不会重判,这等于双方有合作的价值,各取所需罢了。

    至于这些车夫,他根本无需担忧,陆天寿持刀行凶,本来坐实了意图谋杀,他不过是顺水推舟。正如他所说的,一旦他有性命之忧,在场的人可能都不能幸免,这是人的惯性思维,自动对他的话进行脑补,谁能不恨陆天寿。

    众泼皮迟疑间,一直没有动手的泼皮倒是光混,从王秀话判断出好处,立即高声道“好,兄弟们,把陆天寿压到镇巡檄弓手那里。”

    聪明人王秀看着拖着死狗般地陆天寿走的泼皮,嘴角翘,心情颇为痛快。

    何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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