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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权倾大宋-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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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了王秀、张启元的话,他的脸色极为精彩。

    殿内的气愤紧张到了极点,连朱琏也黛眉微蹙,外面却有点诡异地平静。

    张伯奋已经率军抵达,东华门外吏士达到四千,让李纲稍稍松了口气。现在,东华门外至少有三支不同的力量,可以相互牵制,他才出了东华门请来叶梦得、尹焞二位,对着这二人,他也不太敢得罪,那可是文人的领袖啊

    张陵、林四郎、谷凉三人紧跟在两位大儒身后,和李纲面对面地对视。

    “少蕴兄、彦明兄,你们做的这出子,待会怎么收场”李纲也不客气,叶梦得曾经是同僚,尹焞和他关系也不外,说话是随意了许多。

    “伯记是明白人,应该知道王文实在学生中的威望。”叶梦得说的也不客气,一点也不给李纲面子,他的命运随着王秀改变,早就不想官场,醉心于教书育人。

    “此时此景,伯记兄似曾相识啊”尹焞何尝不是,当年不是王秀的聘请,他肯定会入朝为官。

    赵桓时代曾想留他出仕,但他也是明白人,根本不愿做赵家父子的陪葬品,及时地脱了身,他对当年士民为种师道、李纲请命记忆犹新,才有了这句诙谐。

    李纲脸色赫然,王秀是深陷绯闻不假,但看东华门外人群,就可以看出其威望,多数人还是不相信的。再想自己当年的情形,他对王秀有了些认同,就算某些事是真的,又有何妨王秀并不没有谋朝篡位的明显举动,大宋行朝还不能缺少这位宰相。

    “这三位是。。”他看到了张陵等人,既然跟在叶梦得他们身边,那就是书院讲学,虽说是年轻,但能成为钟山、玉泉山书院讲学,绝不是简单地后辈。

    “哦,这位是玉泉山研究院掌院谷凉谷孟叔,钟山书院格物堂堂长张陵张鸿阜,钟山书院格物堂副堂长林四郎。”

    尹焞对张陵、林四郎、谷凉很尊重,这些人比他矮了一辈不假,但学问是不问长幼的,这些后辈在自己的领域,所做出的成绩完全值得他郑重介绍。

    李纲见尹焞郑重其事,又听不是掌院就是堂长,也提起了三分重视。在读书氛围浓重的时代,大型书院的讲学地位很高,完全可以和大臣平起平坐,就不要说掌院、堂长了。

    他是听过张陵、林四郎等人名头,却惊讶他们的年轻,不由地道:“王文实为国家培养士人,实在是功在千秋。”

    “那还被别人构陷。”尹焞毫不客气地讥讽。

    李纲不由地苦笑,解释道:“是非黑白,自有定论,没看到驸马进去了吗”

    叶梦得也是为老练的政治人物,如果没有王秀的横空出世,他也必然成为两府重臣,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成败就在那位蔡驸马身上,才悠悠地道:“整日没事找事,王相公为人我还是了解的,他怎么可能做大逆不道事,难怪太学生都跑来了。”

    李纲嘴角一抽,这位老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是八分肯定那位主就是帝姬,王秀和朱琏之间,多少也有点猫腻,为了维护大局也就认了。

    但是,太学生联合书院学子上书,引起数万人汇集东华门,这事就不太对了,当年他也不太赞成太学生为他上书,才急忙去浴室院待罪。

    “那么多人汇集,一但发生变故,该如何是好啊”说话的时候,他看了眼不远处的封元。

    “众人为王相公请愿,有何不可”尹焞理直气壮地道。

    “李相公,我家山长教导我等礼义廉耻,却不想被无耻小人构陷,太学生和学院学生出于义愤声援山长,并没有任何出格举动,至于士民汇集东华门,那是生怕山长被小人构陷,他们只是等待结果。”

    谷凉和林四郎不同,他精通算学却不木纳,反倒是破有口才,才能成为玉泉山研究院掌院。

    李纲很不感冒谷凉的诡辩,淡淡地道:“数万人聚在东华门,谁敢说没有心存侥幸的人”

    “朝廷若善待山长,哪有数万人汇集。”谷凉很尖锐地反驳,他一点也不鸟李纲,就算他明生不如李纲,那又能怎样又没打算进入仕途。

    “好一张刁嘴。”李纲心里也很憋屈,本来就够烦心了吗,谷凉的反驳让他一阵火气大起。

    “好了,你也就少说两句,士民是自发而来不假,但数万人群情激奋,要不是学生沉稳暗付,恐怕就被人煽动了,现在还没出乱子就还万幸了。”叶梦得到底是老滑头,开口就推脱了学生责任。

    “哎,还望少蕴兄能稳住学生。”李纲摇了摇头,他也没法不让人说话,法不责众嘛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稳住这些学生,只要这帮人不闹腾,市民骚乱的可能就不大。

    。。。

 805。第805章 蔡鞗的抉择

    大殿内,谁也没有想到,赵福金竟然先开口了,轻轻地道:“敢问这位官人,为何盯着妾身不放”

    蔡鞗嘴唇煽动,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昔日的夫人如同路人,任谁心中也不好受,他的心在颤抖啊

    张启元很想开口引导,但在众目睽睽下,他却不能擅自开口,那只会让别人抓住把柄,只能暗自等待机会。

    “这位官人好奇怪,人说妾身是帝姬,看来官人就是驸马了”赵福金笑了,笑的格外的温柔。

    “哦,娘子。。”蔡鞗一个失神,几乎要伸出手去。

    “官人请自重。”赵福金轻盈地退了步,但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却带了非常的决然。

    王秀看了眼蔡鞗,对方的事态是很孟浪,也让他非常不高兴,却对局面的翻转,有着至关重要作用。

    是想,一个轻浮人的的话,岂能让人相信,哪怕说的是真的,其姿态就落了下乘,淡淡地道:“驸马,还请自重。”

    蔡鞗转首愤怒地看着王秀,那是何其的屈辱,此刻他把蔡家抛到脑后,几乎就要爆发时候,赵福金忽然柔声道:“驸马,听说当年,帝姬被虏人强行要去,是不是”

    “哦,正是。”这是蔡鞗心中永远的痛,也就是面对赵福金,他相信是自己的夫人,王秀的那些威逼利诱,全然抛于脑后,他忍受不了这种耻辱。

    “当时,驸马在做什么”赵福金的话有点轻轻颤抖,眸子充满了迷茫,这一刻,也是她想知道的,尽管早就明了,却一直想去询问。

    “难道娘子不知道,你我可是惜惜作别。”蔡鞗满脸的不舍,回忆起来却是那么痛心,明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滋味实在是钻心。

    “驸马请自重,妾身并非帝姬,而是想问驸马,你就任由帝姬被送入虏人营寨”赵福金竭力忍受心中悲苦,依旧是冷冰冰地道。

    “这个。这个。”蔡鞗还真不好回答,他区区一个小人物,整个蔡家大势已去,除了唉声叹气又能怎样难道去和女真人拼命不成当时,他真的没有敢说话,眼睁睁地看着赵福金被送走,甚至不敢有丝毫反抗。

    如此,赵福金的话如同利刃,扎在他心中,让他的火气瞬间熄灭,一个无法保护女人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恰恰他就是这样的男人。

    张启元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只要蔡鞗回答不好,恐怕彻底得罪赵福金,急忙仓促地道:“驸马,帝姬是在问你当年的悲苦。”

    “张大人,那是我家夫人,还请张大人自重。”王秀见张启元违反规则,不由地勃然大怒,这厮也太过分了,公然把他的妾室说成帝姬,就算大家肚子里揣着明白,嘴上也不能说出来,这就是潜规则。

    朱琏也很恼怒,明显在提醒蔡鞗,简直是胆大包天,要陷王秀于万劫不复境地,她霍地站起身,厉声道:“来人,给我把张启元赶出去。”

    赵谌一怔,急忙道:“娘娘息怒,这是为何”

    “为何,原本就是对相公的羞辱,相公高义不言不语,反倒是那些小人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朱琏没给张启元留面子,既然对方不要脸,她又何必给脸。

    唐格和秦桧也非常不满,张启元太过分了,没看到人家王秀落落大方,你在人家对话时随意插话,明显的狗急跳墙。你可以斗争,也可以构陷王秀,更可以用尽手段,却要遵循最起码的约束,在没有彻底压倒王秀,给出铁证刘氏是茂德帝姬前,绝对不能直接认定,张启元竟再三踩线。

    赵谌面对强势的朱琏,也没有好办法,不免瞪了眼张启元,道:“好了,张卿家安心听讲,不要再随意说话。”

    张启元也是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落了下风,被朱琏直接呵斥名讳,多年维护的风度彻底毁去了,又会被士林传为笑谈,毕竟他是枢密直学士,朝廷的重臣。

    不过,只要能让蔡鞗明白点,这点名声对他无关紧要,大不了重树形象。

    “也罢,驸马,刚才刘娘子问了,你要作何回答”朱琏怒斥张启元,并不得寸进尺,她关心的是变数,而不是张启元的构陷。

    蔡鞗是愁肠百转,最终不得不悲伤地道:“我一小人物,除了看着帝姬被送走,还能怎样”

    “驸马可以反抗,至少你能跨马,也能提刀。”赵福金有点失望地道。

    “那岂不是找死。哦,太上岂能应允。”蔡鞗没有防备,却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就算弥补又能怎样。

    “可怜帝姬生死不知,哪会想到驸马忍辱偷生。”赵福金彻底失望了。

    “我也没有办法,你让我拿什么去找回你”蔡鞗心里那个憋屈,实在无法去回忆当年,人家说的没有错,他是懦弱到了极点。

    “还请驸马自重,妾身不过是问一问,并非帝姬。”赵福金莞尔一笑,眸子转向王秀,充满了柔情,此时的心情彻底放开,不再有任何的纠结。

    “好了,今个也闹腾够了,驸马还有什么话说”王秀感受到赵福金的心意,决定站出来结束闹剧,没完没了了。

    张启元脸色很不好看,别看几句短短地对话,蔡鞗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再说下去更加不堪,慢悠悠地道:“王大人,是非不明,驸马尚未指正,怎么叫胡闹。”

    “那就请驸马指正。”王秀淡淡一笑,那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蔡鞗脸上。

    蔡鞗犹如被洪荒猛兽盯上,王秀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机,丝毫没有掩饰,他联想到赵福金的问话,明白自己是懦弱的。

    不能不说,心下格外的悲凉,甚至想好好喧闹一场,但又明白不能,自己决不能莽撞,他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维系蔡家余族的荣辱,可以说蔡家和王秀捆绑到一块。

    何去何从,他真的有些迷茫了。

    。。。

 806。第806章 张启元的忐忑

    就在昨天夜里,蔡易和他一番长谈,非常明确告诉他,蔡家有今天全赖王秀的提携,王秀的成败干系蔡家荣辱,让他自己揣摩把握。

    如今,蔡易的升迁到了关键时刻,是很有可能进入两府的,一边是蔡家全族,一边是自己的夫人,真是难以抉择啊

    赵福金的质问如利刃扎进他心底,是啊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会把夫人拱手相让,忍气吞声,还有什么资格要人家回来看来赵福金对他彻底死心。

    顿时,他有种万念俱焚的感觉,整个人彻底消沉,双目死死盯着赵福金,嘴角不住地颤抖。最终,一切化为一声长叹,寂落地道:“娘子说的是,在下的确是懦夫,根本不配帝姬怜惜”

    王秀松了口气,朱琏不经意间剜了眼王秀,眸子里尽是幽怨;,那意思是非常明白了,不由地暗自苦笑。

    秦桧却盘算着该出场了,赵谌一脸的愕然,只有张启元脸色大变,惊恐地意识到完蛋了。

    赵福金风淡云轻地看了眼蔡鞗,淡淡地道:“驸马,无论帝姬生死,都不愿看到驸马消沉,人生苦短,人还是要活下去。”

    王秀惊讶地看着赵福金,却没想到境界之高,竟然劝说蔡鞗该放下就该放下,不要在就纠缠不可能的事情。

    蔡鞗却苦涩一笑,摇头道:“多谢娘子,若帝姬还在人世,你二人必能成为知己。”

    不用再说了,蔡鞗的话代表否认,张启元脸色极为苍白,心中一片乱麻,知道自己失败了,他无法承受失败的后果。

    “好了,驸马无事可以退下。”朱琏见好就收,先让蔡鞗退下去,再腾出手来收拾残局。

    “陛下,岂可以驸马一言,就判定是非。”张启元是做困兽之斗,他无法面对王秀暴风雨般地反击,慌张时再也不顾体面,转眼从宫人中看到刘氏,高声道:“刘氏,你是否侍候过帝姬”

    朱琏见张启元无礼,正要开口呵斥,却看到王秀阻止的目光,到嘴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刘氏也在惊慌,她绝没想到连蔡鞗也会否认,诬陷的罪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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