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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权倾大宋-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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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满意地颔首,宗良并不算是优秀,但胜在受他影响深,办事四平八稳。颇符合他的心意。

    “涌叔,过几日秦大人会举荐你,再去地方历练。”王秀若有所思地道。

    钟离睿一怔,他才回朝两年,又要出知地方,王秀到底是何打算大郡守臣显然不是,他还没有十足资历。当年王秀经过七八年磨砺,立下显赫战功,又有治理利国的政绩,才外放孟州,他二十余岁没有太多政绩,不足大任。

    “大人。我暂时留下朝廷。”钟离睿回答的很坚决。

    “也好,我也会请郡。”王秀看了眼钟离睿,又是一颗重磅炸弹。

    绝对是晴空霹雳,钟离睿和宗良不约而同,惊诧地望着王秀,怎么也想不到王秀会请郡。既然已经提出改良,为何还要离开庙堂。似乎有点说不通啊

    “大人坐镇行在,怎能轻易外出”钟离睿嗓音有点发颤,他很不愿意王秀离开中枢。

    宗良似乎有点想法,迟疑地道:“先生,新政实施需要缓冲,一郡一路试行,坐镇行在从容调度,何必请郡。”

    钟离睿一下明白过来,自己当局者迷,王秀名为请郡,实则亲自去试行新政,但其中还有和目的,他就想不明了。

    王秀并不解释,请郡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是他认为必须要走的路。两府重臣对军制没有太大异议,相信朝野也折腾不起浪花,经济却是重中之重,连同官制要触碰很多人的利益,不能慎之又慎。

    虽说,兴工商、拓海路,是大家都能得利的好事,只要不是食古不化的书呆子,他们暗中叫好还来不及,怎么会竭力反对相信也就是风言风语,一旦形成风气,那些世家必然趋之若鸿,唯恐分不了一杯羹。

    但是,经济改良不单是兴工商、拓海路,涉及面很广,必然触动土地,那可是大马蜂窝,连带官制牵连到世族和个人利益,关乎身家荣辱兴衰,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不小心会遭到全面强烈的抵制。

    历代变法成败,关键就在根基的改变上得失。以蛰居三十年积淀,博天下贤者名望的王安石,未曾涉足官制,却还触动了世家利益,不得不辞去相位,神宗皇帝贵为一国之君,**推动着官制变革,直到驾崩也没解决实质性问题,反而越改越糟

    他自信具有杰出人物所不具备的知识,入世三十年,一直没有停止过思考,不断总结历代变法成败,牢记物极必反的古训,拔苗助长得不偿失,没有经过工业时代就不可能有信息时代,一个没有物资、思想沉淀,做任何事注定都是海市蜃楼,只能是炫目的一瞬。

    一切不能操之过急,才选择了循循渐进,思想上慢慢培养,经济上慢慢扶持,选择一个地区扎下根,在真正的革新来临前,尽可能不吸引太多眼球。当然,选择温和的推行,也是为了掩饰真正的目地,真正的目地,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正是这种心情,他决定暂时避让,亲手去树立一个样板,新政全面实施打物质铺垫。

    “不知大人请何郡”钟离睿倒底是反应机敏,既然王秀主意已定,退而求其次,想从侧面了解王秀打算。

    “杭州。”王秀沉默良久,缓缓吐出两个字。

    钟离睿眉头微蹙,刘豫知杭州多年,没有任何显著政绩,

    依例当回朝述职,王秀请郡杭州亦无不可,他细品其中滋味,

    隐约明白王秀请郡杭州意图。杭州是两浙路最发达的军州,海事司最大的路局所在,也是最大的贸易港口,水军重要的驻泊区域,恐怕王秀对杭州期望极大。

    此时,王秀的思绪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他要考虑的事情很多,如何给朱琏解释,如何妥善安排行在事务,如何填补他外放后的权力真空,还有张启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五四六章 谋划杭州2

    睿思殿

    “相公上奏改良诸事,官家以为如何”朱琏坐在软榻上,目光尤其慈爱,温和地看正在批阅奏章的赵谌,她人前称呼王秀为相公,显得倚重青眯。

    赵谌放下手中的奏章,脸色极为平静恭顺地道:“娘娘,王公他说的甚好,地方应该改一改了。”

    朱琏似乎知道赵谌的回答,她满意地一笑,柔声道:“官家是一国之君,天下百姓所望,岂一概而论,对相公的举措毫无点评,这样不好。”

    赵谌脸面微红,他真心看不出实施新政,改良制度的好处。如今,大朝朝野秩序正在恢复,除了个别地域较大的盗匪势力,其他军州的赋税人口年年增长,百官的俸禄也恢复到全俸,不再是刚南迁时的般俸,有必要那么折腾吗低声道:“娘娘说的是,孩儿知道。”

    “官家,今个相公两策,却回避官制,你认为为何”朱琏也不想过分为难儿子,把话题转到问政上。

    赵谌有点不明白,咂咂嘴道:“孩儿不知,请娘娘明示。”

    朱琏怜爱地望着儿子,十五岁的赵谌,经历生死洗礼,也算颇为懂事,做事情循规蹈矩,没有黄甲贵胄的骄横。唯独让她失望的是天份不高,办事瞻前顾后,思想极为保守,缺少中兴君主的朝气,没有能力应付错综复杂的局面,或许当个宗室藩王更适合。

    几年来,王秀处于半隐状态,担负着赵谌辅导,但多年的心血付出,赵谌品行尚可,权谋却很低劣,让她实在有点失望,只是自己的儿子,不教导也的教导。正待要说,却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娘娘。官家。”

    “二姐,快过来。”朱琏露出骄纵的笑容,慈祥地望着一位身形娇小,面容端正俏丽的红衣少女。

    来者,正是她的女儿,楚国长公主赵柔嘉,尽管只有豆蔻年华。但优越的宫廷生活,让赵柔嘉看是及笄。美艳不可方物,成为那些有心世家子弟的猎物,但皇室唯一的明珠,不是谁都能采摘的。

    转眼间,赵柔嘉扑到榻边,腻在朱琏身边,那亲热劲就甭提了,看着赵谌真翻白眼。

    朱琏含笑看着女儿秀美的面颊,柔声道:“二姐。这里是睿思殿,不要让官家笑你。”

    “多日不见官家,想来看看,不想娘娘也在。”赵柔嘉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狡黠地看朱琏,又给赵谌个眼色。

    赵谌又翻个白眼,给了妹子个鄙夷眼神。

    朱琏岂能不知赵柔嘉心思。定是想拉着赵谌游戏,赵谌可是在他手里吃了不少憋,都在大内流传着,正色道:“官家在御览奏章,莫要乱了他的心境,让青君陪你玩。”

    “娘娘。”赵柔嘉被看穿了心思,清丽的俏脸一片潮红,拉着朱琏的衣袖,嘟囔着小嘴,撒娇道:“孩儿时常见不到娘娘,现在连官家不常在,儿臣每天闷在宫中。好生无聊。”

    朱琏半响没有搭上话来,是啊国事纷纷,那么多年来内忧外患,就算王秀身居中朝,一边教导赵谌学问,一边以翰林学士身份辅佐她,自己大半精力还是被牵制,全然放在处理国事上,的确忽视了女儿。她心中愧疚,不知该怎样回答,握着赵柔嘉那柔滑的小手,目光中尽是母性的歉意。

    “也罢,官家休息也好。”她最终做出妥协。

    赵谌眼前一亮,急忙放下奏折起身,道:“二姐,一起出去。”陪妹子玩耍要吃瘪不假,但那也能出去玩,无论是蹴鞠还是看马球,都能放松一下,整天被朱琏陪着批阅奏章,烦也烦死了,天子可不是好当的。

    似乎,有一次家宴上,他向赵构抱怨了句,天子还不如藩王自在,惹的朱琏当即变色,连赵构也吓的起身告退,两三个月没有进宫,才有点明白了,天子慎言啊

    赵柔嘉弱弱看了眼朱琏,吐了吐香舌,急忙地跑了。

    朱琏无奈地笑了笑,对一旁的青君道:“青君,相公今夜当值学士院”

    “嗯。”青君轻轻颔首,脸蛋有些泛红。

    “想什么呢羞也不羞,赶明早早把你嫁了。”朱琏有些不好意思,给青君个大大白眼。

    “二姐都说了十八遍,反正你说你的,我就是不嫁。”没有宫人在场,青君随意了许多。

    “美的你,赶紧给张泉说去。”

    却说,张启元来到张浚的府邸,一番问寒嘘暖,客套了半天,才说道:“德远兄,今个叫小弟前来,不知何事”

    他也算是幸运,耶律马五根本没有认真进攻陈州,几日内就转到进入淮南西路。自陈州三年任满回朝,已经失去先机,蛋糕基本上被分完了,应该说王秀让出的蛋糕,大家一团和气地分配,几乎没有留下让人抓的尾巴。

    他不能不佩服王秀,让出外朝占据中朝,五年的稳定不是玩的,绝妙之精彩啊不得不委曲求全,暂时偃旗息鼓。暗中结交赵鼎、张浚等人,扩大自己的影响,倒也取得一些成效,赵鼎是门下省给事中,张浚是殿中侍御史,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厘新官阶,改组军制,鼓励工商,经营域外。”张浚淡淡地道,但他的神色却有几分不屑。

    张启元眉头微蹙,似乎沉吟片刻,冷笑道:“王大郎耐不住寂寞了”

    张浚眉头一挑,瞥了眼张启元,很有兴趣地道:“子初,怎样说”

    “还不简单,王大郎沉寂五年,老兄可不要以为他逍遥自在,躲在学士院不出来。哎,如今他蓄势待发,刚出来不是杀人祭旗就是实施新政,恐怕我们都要避其锋芒。”张启元眼中流出一丝无奈,但目光中竟有些许敬佩。

    “难道王文实,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张浚很不高兴,他和王秀是同年,当年也很看好王秀,但阴错阳差失之交臂。

    待到王秀异军突起,建功立业,把重和元年的同年,远远抛在身后,让人眼红发热又极不甘心,他何尝甘心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五四七章 谋划杭州3

    再说,他的思想比较保守,主张祖宗法度不可更,对王秀提倡的那套子很不感兴趣,甚至对王秀经营南海极为抵触,今个一听赵鼎说,立马请张启元来商量。

    “多看看没有错,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张启元摇了摇头,又缓缓地道:“观察王秀下招动向,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他既然敢于沉寂五年,那就不会无的放矢。”

    “子初的意思是”张浚吸了口凉气,瞪大了眼睛。

    “明日,我们一同去找元忠他们。”张启元脸色沉凝,他不能不暂时低头,但那也是暂时的,心中却燃烧不甘的火焰。

    “都知止步。”青君守在殿门口,轻声止住快步过来的张泉,压低嗓音道。

    张泉是朱琏的心腹,最炙手可热的宦官,又岂能不知猫腻,他急忙停下脚步,轻声道:“有事,开封来的金字牌,宣抚司和留守司连署,十万火急。”

    青君微变,宣抚司和留守司印信,非同小可,她也没有了主意,不由地道:“哪有那么大的事。”

    “唐相公送进来的,我没敢让进来。”张泉撇了撇嘴,这事能让宰相进来

    “就是金字牌也不成。”青君口气非常坚决。

    张泉一脸为难,金字牌可是十万火急,按照制度可是能直接送入御案前,都承旨绝对能闯入宫禁,要不是天子还没有亲政,绝对会第一时间御览。

    再说,这个月份不是金军抄掠时候,能有金字牌那绝对是大事,他要是留到明天,被枢密院知道了,就算有朱琏撑腰,恐怕宰相也会杀了他。你还真别说,别看他风光无比,两府重臣对他也很看重。甚至有人拉拢他,但要下杀手绝不会手软,他连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两府任何一位宰执,都有权力诛杀他,这就是两府的权威,没有任何商量。

    “这可如何是好。尚寝可要帮我。”

    “急什么,等等再说。”

    大殿内阁子。朱琏已经起身,一身松垮的纱衣,坐在梳妆台前盘起发辫,绝色艳丽的脸蛋,依然残留娇涩的红晕。

    王秀也穿戴齐整,吃了杯茶,轻轻走到朱琏身后,扶着她的香肩,柔声道:“美人如斯啊”

    “真受不了你。别把发辫弄乱了。”朱琏轻轻捏着身子,转首白了眼王秀,却尽是小女子的作态。官人也太坏了,虽说他们不可能经常有,但每次都让她摆出羞人的姿势,让她羞涩的兴奋连连,几乎不能自己。

    “哎。或许日后几年,我不能来宫中了。”王秀轻声道。

    “怎么”朱琏眉头微蹙,也不顾梳妆打扮了,起身凝视王秀,她听出了端倪。

    “我要请郡,去杭州。”王秀斩钉截铁地道。

    “什么。请郡,官人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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