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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权倾大宋-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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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人倒是赞成天子巡幸。”钟离睿说着话,和一旁的宗良眼色交流,他们都是机宜字,身份地位相等,平时在一起公干,相互间的关系很好。

    “我道为何他们如此反对迁都,原来是这样秦会之真是滑头,借着李伯记的嘴说出自己要说的话,谁也不得罪,你们谁怎么办”王秀即并不以为意,反而要考考二人,也算是正常的历练。

    二人知道王秀考验他们的见解,宗良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李纲不过一老儒,虽然学识渊博,风骨甚佳,但变通之术却很低劣。当今天下之事,虏人占据河北河东,开封孤城悬于虏人铁骑之下,一日夜能兵薄城下,天子怎能困守危城算勉力固守,岂不知非数十万大军不可,而调度转运之费,一日数警之劳,不出十年,天下臣民不堪苦楚”

    “先生首唱南幸,实际是应对时局之策,即可以解除臣民劳苦,又能利用水军之长,断虏人铁骑围京之弊,朝廷能可放心恢复,以备雪耻。可怜士人顽守旧制,对先生猜忌甚深,大丈夫问心无愧,何以多虑他事”

    宗良之意,王秀心明白,是使之运用手兵权,强行迁都。如今,局势危机,朝大臣内耗猜忌,这样做虽无不可,但难免对他的声誉,造成无法弥补的打击。

    更为严重的是一旦强行南迁,肯定会遭到士大夫们的群起攻之,在外禁军将帅也会动摇,那可是强虏环视,内斗又起,经过虏人两次入侵的大宋,天下再也经不起内耗了

    “大人,在下不甚赞同。”钟离睿淡淡地道。

    王秀眉头微挑,兴致勃勃地道“说来听听。”

    “在下以为天下局势,天子南幸势在必行,有识之士都明白,朝廷诸公才智阅历,又岂能不知。想必诸公早以心知肚明、洞若观火。为何诸公忌惮南迁李大人说的是过分,但也切诸公想说而又不敢说之心。大人在天下纷乱,天子蒙难之时,敢为人不敢为之事,使得天下生灵免受鞑虏蹂躏。如今议和已成,大人手执十万精兵宿卫开封,让天子行在远离宗庙,虽作者无意,但观者有心啊”

    钟离睿双目直视王秀,沉声道“诸公所虑者,不过效法古之曹孟德事,张大人之所以赞同,是因先生交付兵权。但仍有人忌惮,应该是大人旧部个个兵权在握,恐怕黄袍加身,更有人嫉妒大人的功绩声誉。当初,大人先交兵权,再由秦相公提议巡幸,必然能得到朝野拥护。”

    王秀目光流露出少有的赞许,宗良个性憨厚,做事却有一股冲劲,是一个难得的干练吏才,而钟离睿继承钟离秋的睿智,才思敏捷,看问题一针见血,直接说出士大夫的阴暗心理。

    “你们所言,各有道理”他都不否认,模棱两可,殿前司精锐全部是他的旧部,交兵等于没交。

    “如今,只有调诸位都校外放,或许大人才能如愿。”钟离睿望着王秀,在他看来王秀的兵权交了一半,李宝、官谦、王德等人不外放,群臣不会完全放心,一但强行实施南迁之策,对于整个国家和王秀本人,绝不吝一场灾难。

    “大人,康王回京,在外众位大臣云集庙堂,此正是以诚意,示天下之大好时机,恳请大人以天下为重,速做决断。”

    王秀见钟离睿期盼的光芒,良久不语。引导一个大国,必须以身作者,率先做下不良的先例,只能遗祸千年,李世民翻看起居录是一例,他还不得前唐太宗,却也不想坏了规矩。但是,他又很不甘心,这群人明显是下山摘桃子、分果果的,算他们也出了力,但那又能说明什么

    无论他之前是怎样的谋划,不管江山是谁家的,天下力挽狂澜的是他,这口气很难咽下去。

    宗良偷偷咽了口唾沫,他还真佩服钟离睿,弱弱地道“也有几分道理。”

    王秀看了眼宗良,切牙一笑,道“有钟离先生风采”“在下抛砖引玉,还望大人见谅。”钟离睿神色黯然。“朝大事自有两府决断,到时你们明白了大哥,你也辛苦一趟,随沈识之南下。好了,我想一个人静静。”王秀一阵疲乏,他像一个高速旋转的机器,甚至来不及考虑父母丧葬,只能写书信请友琴莫言先安葬。其实,二老遭遇不幸,他又何尝不想去守丧,最终选择性地压下念头,该干什么干什么,因为他已经不能放手了

    

    。。。

 第四五五章 南迁8

    第四五五章 南迁8

    宗良、钟离睿刚刚出了书房,迎面遇到林月姐,王秀的宅院并没有外人,吩咐宗良他们对赵福金和林月姐要尊敬,他们双双施礼,道“见过二位夫人。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Ыqi。”

    林月姐入住已有些时日,对他们倒是熟悉,于是面带微笑地说道“原来是二位哥,官人在吗”

    貌似你也不算大啊宗良明显嘴角一抽,很恭敬地道“先生正在静思,吩咐没有要事不可打搅,二位夫人即来,容在下禀报。”

    林月姐亦是七窍玲珑的可人儿,闻音而知雅意,俏脸挂着温雅的笑容,细声道“既然学士在静思,妾身也不便打搅,晚些时候再来。”

    宗良与钟离睿目送林月姐,宗良切牙道“东院两位国色天香,挺神秘的,徐这厮咬死口不说,真是可恨啊”

    “举止得体,雍容华贵,绝不是寻常人物,别再多想了,忘了她们不是坏事。”钟离睿果断地道。

    宗良诧异地看了看钟离睿,心里闪过一道凛然,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才是最要命的,他撇撇嘴道“天生劳累命,又要赶赴江宁,你倒是自在清闲,赛过蓬莱散仙。”

    “蓬莱散仙是大人,我哪有那好命,别的不说,大人对老兄的重用,官家初登大宝,肯定要要开科取士,一定要抓紧了。”钟离睿淡淡地笑了。

    宗良咂咂嘴,双目含着炙热的光芒,道“看来你准备好了”

    “那是当然,不能错过一科再错过了,总要拿个及第才行。”钟离睿眉头一挑,非常有自信。

    “有个出身我满足了”宗良有点寂落地道

    “何必妄自菲薄,大人青云直,正是你我干大事好时候,不拿个甲科很丢人的。”

    “你这厮说的容易,没你那份野心。”

    第二天晚,朝廷的在保和殿举行迎接康王,这位大宋仅存的亲王与归京诸位大臣的宴会。

    赵构会同李纲、范宗尹、李回、张启元等人赴宴,由于耿南仲曾为帝师,虽遭贬斥,亦有官爵在身,也在宴请之列。皇帝年幼无法到场,朱琏是女流也不能参加,两府重臣代为相陪,王秀做为翰林学士,亦到场陪同吃喝。

    宴会开始,朱琏和赵谌分别赐下御酒,香花,烘托的气氛倒是融洽,众人饮酒谈笑、叙论旧谊,王秀与范宗尹坐在下临桌,交谈甚欢,不时地相互敬让。

    “此番开封保全,虏人退兵,学士居功甚伟,李某敬学士一杯。”李纲自入殿后,一直暗关注王秀,眼看宴会渐入,皇帝赐酒、太后赐花,众位大臣也渐渐放开,相互间说话的嗓门高了许多,彼此间离座敬酒。

    他见王秀与范宗尹,低低偶语三杯酒,却不知说些什么。关于南迁之事,他还是认为不能尽信一面之词,趁机会探探王秀的意图,主动端杯走过来。

    王秀早暗注意李纲,他很想结交这位历史有名的忠直贤臣,并有过实际行动,但成效不明显,李纲主动敬酒,让他感到非常意外。

    “学士罹难勤王,乱局当当机立断,辅佐官家登基,在下敬学士。”李纲脸颊挂着淡淡的笑,口气亦是相当真诚,绝无任何客套的虚伪。

    王秀见李纲言辞恳切,知道这伙计一码事是一码事,当下道“都是生民殷殷寄往,吏士浴血用命,诸公效忠朝廷,在下却不敢贪功,相公实在折杀在下了。”

    李纲微微点头,笑道“学士不必过谦,请满饮此杯。”

    “那在下受之不恭了”王秀将酒一饮而尽,李纲淡淡一笑,亦是满饮此杯。

    “李大人公忠体国,下官理应回敬。”王秀拿起酒壶要为李纲斟酒,

    哪知李纲却闪过酒杯,正色道“奉官家南幸,乃学士首唱”

    王秀警觉,他敏锐地察觉麻烦来了,当下稳住心神,淡淡地道“正是。”

    “看来学士要亲率十万大军,护送官家南下”李纲的目光变的冷峻许多,嗓音也逐渐沉重。

    十万大军尼玛,你还真有想象了,王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李纲,皮笑肉不笑地道“当然是众位大人一同护送,李大人国之柱石,难道不护送官家”

    对王秀的反驳,李纲冷冷一笑,丝毫没有放在心,正色道“学士此言差矣,李某不过区区书生,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哪似学士初露峥嵘,执雄兵十万。”

    “李相公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王秀似乎是失言了。

    李纲脸色变了几变,拿着酒杯的手一晃,但还是硬生生忍下来,目光却透着不善地怒火。

    范宗尹被雷的嘴角抽缩,尼玛,有你王实那么实在的吗人家算说的实话,但那也是自谦的客气。同样的话李纲说可以,你王实承认那可傻了,难道这厮装憨卖呆

    “学士果然年轻气盛。”李纲重重一哼,转身拂袖快步归座。

    王秀自嘲地一笑,默默地坐下,看来自己的某个头衔,还是让某些人忌惮。

    范宗尹冷眼看着李纲,有那么一丝不满。李纲敬王秀一杯,是对勤王救驾功绩的认可,拂袖而去,是对王秀控制兵权,操纵朝政的不满,当然王秀的实在话,也够憋人的,估计李大相公要内出血了

    但是,李纲的态度绝非个人作态,更是朝野多数士大夫内心的看法,当然也是他的心思,李纲表现的太过直白,说了他们没有说出口的话罢了。说一千道一万,他还是觉得在正式宴会场合,李纲做的确实有些过分,让人下不了台,道“李伯记是性情人、口直心快、实莫怪”

    王秀看了看范宗尹,淡淡地道“做个实在人,还真不容易啊”

    范宗尹满头黑线,这厮还真蹬鼻子脸,你要实在人,那我是孔圣人,他是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李纲回到座位,他身边恰巧是张叔夜,却见张叔夜笑道“伯纪不吃回敬”“难为嵇仲兄了”李纲淡淡地道。张叔夜玩味地笑了,举杯道“来,我来敬伯纪一杯,共勉之。”

    

    。。。

 第四五六章 南迁9

    “觉民在外,对朝事不了解。 好了,咱们兄弟不说了,今个喜庆的日子,来,你我兄弟再干一杯。”王秀实在不想多说题外话,有时间还不如和范宗尹热火,也好再次加深彼此的干系。

    “实又是何苦呢”范宗尹端杯淡淡地说了句,味道却是千言万语。

    王秀洒洒一笑,潇洒地道“觉民说的是,我觉得自己也该去守丧了,请。”

    范宗尹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几变,急忙端杯掩饰尴尬神色。

    次日,垂拱殿

    “大王、诸位卿家,哀家是一介妇人,本不应临朝予政。但皇室蒙尘,太北狩,不得已奉诏听政。国事却不敢自专,今学士表,东京北临大河河北河东又暂不由我,要请天子南幸江宁,哀家不能擅决,请诸位共议。”

    朱琏在玉帘后说话,双目却紧紧盯着王秀,心情尤是郁结。随着康王和一大批外放重臣回朝,庙堂的力量发生了明显变化,王秀依然占据绝对优势不假,但那主要是兵权,并不能绝对保证两府决议顺利通过。

    “陛下,臣有事奏请。”李纲出班看了眼王秀,沉声道“翰林学士承旨王秀,已加知制诰,位列辅臣予参朝政,承旨、知制诰掌内外诏旨,已经是少有的殊荣,自开国未成有兼领五路宣抚成例,请陛下圣断。”

    此话一出口,在场的的两府、尚书六部大臣多是暗自点头,李纲把他们心郁结说出来,也算解了这些日子的闷气。当然有些人亦是暗笑李纲愚鲁,这个露头鸟当的爽,人家是勤王救驾的最大功臣,现在虏人是退去了,但危机还没有解除,刀子动的有点太早了。

    王秀冷冷一笑,哪想到李纲率先发难,直接要把他权力消减大半,尼玛,太欺负人了,老子和金军血战事你们在哪现在倒人五人六站出来,哪里是分果果,简直是抢夺,他沉声道“李大人所陈,臣深以为然。”

    李纲与殿其他大臣,包括赵构似乎都是一怔,谁也没想到王秀会附议李纲,人人都感到不太合情理,各人都在暗自揣测,王秀的目的何在殿的氛围突然变的诡异。

    “昨日,学士请辞五路宣抚使,提点京城四壁一行事奏折,哀家一直犹豫不决,不能独断,既然今日李卿家奏请,那诸卿议一议吧”

    朱琏的话打破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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