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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权倾大宋-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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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四三章 摘果果和刮刮肉

    杨惟忠眨了眨眼,谨慎地道“既然陈州方面出兵,大王是不是也率军赶赴东京”

    汪伯彦撇撇嘴,不悦地道“大元帅府才有万余兵马,去了岂不是以卵击石”

    赵构深以为然,他是见识过金军的骁勇,也意识到硬碰硬讨不了好,有了避战的心思。

    “大人错了。”张启元不满地瞥了眼汪伯彦,话说的很不客气,他也是来了后首次主动说话。

    汪伯彦一怔,还没有说话,赵构却笑道“子初,你再不说话,我心里不安啊”

    这句话透出的信息很玩味,第一反应是张启元投入赵构阵营,再让人觉得赵构对张启元非常的信任。

    张启元嘴角微翘,赵构绝非简单的主啊他也不去多想,淡淡地道“大王过讲,在下以为大王应该尽早勤王,并以大元帅府的名义,集结京东、两淮、江南各路兵马,传檄陈州大军坚持住。”

    赵构眼前一亮,他之所以留下张启元,看其足智多谋,对朝野局势分析的透彻。

    果然,张启元没有辜负他的希望,不说则已一说惊人,一句话蕴含了无数算计。你王秀不是抢果果去吗我走在你的后面眼看没吃的,那好啊咱堂堂地和对方争,大元帅府钧令在外围号令勤王大军,形成足够的威势,足以让王秀让出大量果果。

    张启元也神色淡然,他是成功摆脱危城,又看赵构的潜力,决定压下本钱投资,把前程全部压在赵构身。

    京城不是陷落了吗赵官家和皇族不是蒙难了吗那剩下的九大王正好一枝独秀,原王朝疆域辽阔,历代不是没有蛮族入侵,朝廷南迁的成例。

    那时,他将是从龙旧臣,兴名相,必然大权在握,乃至青史留名,王秀又算个鸟啊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绝没有想到王秀手段毒辣,直接对折彦质下狠手,截下一支大军先出手,不要命地进入开封,无论成功与否,天下兵马大元帅府都失去先机。

    如今,只能亡羊补牢,赶紧奔赴京畿伺机而动,然后以大元帅府名义截留勤王大军,形成不弱于陈州大军的兵力,才能有和王秀抗衡资本,晚了,可什么都完了

    赵构一阵心慌,再也没有心思讨论,闲谈几句散了众人,张启元却在耿南仲怪异目光留下。

    “没想到王秀抢夺先机,子初,我们如之奈何”没有外人情况下,赵构总算说了句真心话,没人心平气和面对唾手可得的皇位,他高不成低不那么多年,本想好做个太平大王一生,眼前的大好机会啊错过去,真会后悔一辈子。

    张启元稍加思量,轻声道“还是那句话,王秀观望陈州,其心必异,突然出兵抢夺监国,恐怕不怀好意,大王是皇子,决不能坐视不理。”

    “王秀要在京城站稳脚跟,恐怕非我所能抗衡。”

    “大王缓缓而行,收拢勤王大军,伺机定夺靖难大事。当此天下大乱,幼主岂能临朝相信朝廷诸公会明白的。”张启元声音很低,但在靖难二字,稍稍加重语气

    果然,斡离不是很守信用的,陆天寿和沈黠被压在囚车里送来,两人蓬头垢面,看脸色惊慌万分,显然吃了不小的苦头,以至于沈默不忍地转过脸。

    嗯,怪不得那么大方,两个无足轻重的弃子而已。

    王秀亲自过来等候,他脸色平静地看着,一直注视陆天寿被押下囚车拖到他的面前。

    陆天寿狠毒地瞪着王秀,似乎很有骨气,但他全身是发颤的。

    “他是陆天寿,这厮带着虏人劫掠我家,抢了我家七姐。”

    “是这个恶贼,打杀了我家老祖,老祖现在生死不明,全靠一口气吊着,不能放过他,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大人,把这反贼交给我们。”

    “把他九族给拉出来。。”

    “大人,我出钱买他的肉。”

    受害的人纷纷围过来,瞪着通红地眼睛,要不是有吏士阻拦,他们早去把陆天寿、沈黠生吞活剥了,那场面甭提多壮观。

    “大人,在下韩家西房韩深,此獠勾结虏人,抢掠家主亲女,导致我家的姐被掳掠,还请大人恩准分这恶贼血肉。”

    王秀眉头一挑,似乎想起了什么,惊讶地道“你是韩家。哦,张子初的娘子韩三娘子,不会有事吧”

    那人胖脸一抽,指着陆天寿愤恨地道“大人,被那贼厮鸟祸害的姐,有我那妹子,张子初的娘子。”

    王秀嘴角抽动,他绝没有想到陆天寿祸害了张启元,真是收留了一条白眼狼。

    不过,张启元这小子好命,竟然能跟随赵构出去,没有沦为陪赵家父子打猎的命运,真是太可惜了但韩家的姐没那么幸运了,恐怕早被虏人糟蹋了。想到这里,他生出几分紧迫,要尽快要回赵福金和林月姐。

    “这两个典宗忘祖的祸害,我本是刮了他们,想要肉自己去抢,跟我说什么。”王秀笑了笑,韩家和他没关系,甚至是张启元的助力,他么有必要格外照顾。

    “多谢大人。”

    韩家人红着眼去了,王秀缓步走到沈默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识之兄,有因有果,不用悲伤。”

    沈默心情沉重,转望王秀真诚的目光,不由地长叹一声,沙哑着嗓音道“没事。”

    王秀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不远处跪着的陆天寿、沈黠,绝对是充满凌厉的杀机,对一旁刑部官吏道“我也不想跟他们废话,太浪费时间了,开始吧哦,顺便给行刑人说,绝对要让他们保持清醒,最少要保持两天清醒,第三天不死,敢玩花招,我剐了他。”

    沈默嘴角一抽,脸色变的很不好看,王秀很显然看出他的用心,他早叮嘱刑部行刑官吏,并给了侩子手五十贯钱,让他们先给沈黠个痛快再刮。

    刑部官吏哪敢怠慢,急忙笑道“大人放心,小人在旁边看着,一一刀,绝不少一两肉。”

    

    。。。

 第四四四章 成功后的哀伤

    却见陆天寿抬起头看到王秀,目光尽是仇恨,怒吼道“王秀、王大郎,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个下贱的白痴。 。”还没说完,被侩子手一脚踢到嘴边,门牙都崩落了,嘴里鲜血直流,跪伏在地挣扎。

    “把这厮嘴封,竟敢骂大人。”刑部官吏大怒,赶紧去又给了两脚。笑话,能不赶紧封嘴嘛这厮骂的可是王学士,开封城内最有权势的主,你骂也骂了,但别当着老子担任行刑官时候骂啊

    “好了,人都要死了,总不能太苛刻了不用封嘴让他骂,骂一句掌嘴是。”王秀轻蔑地看了眼陆天寿,他根本也没有心思和这厮说话,站在他的层次,陆天寿已经可有可无了。之所以想起来,正是因为这厮闹的天人共怒,才让他想起有这号人物,可惜是拿陆天寿喂刀。

    嗯,看是很大度,至少让周围的军民都入川认为,王大人真是宰相肚量啊没人去想骂一句掌嘴的深层次涵义,刀背下去那可是满嘴牙啊两三下让你骂也骂不出来了,大家都觉得很对,你骂人不打你嘴,还任由你骂开了吗

    “王秀,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啪啪。”侩子手没有刀被,而是动了蒲扇大的巴掌。

    “大哥,大哥救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听到沈黠的呼救声,沈默面色不忍,似乎想说句话,却在王秀坚定无的目光,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王秀,你不得好死,喔喔。”

    侩子手意识到自己错了,立即知错改,一刀背下去,哪个嘴不成嘴了,鲜血、碎牙、烂肉交织在一起,陆天寿已经昏了过去

    听着陆天寿的咒骂,王秀心如止水,淡淡地道“好了,这种货色留着浪费粮食,天也不早了,用水泼醒他刮了。”

    刑部官吏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着王秀,犹豫着道“大人,还未到时辰。”

    “胡扯,这种出卖家国祖宗的货色,还能叫人杀了杀了,早是入八大地狱的料,万劫不复的货色,还能化作厉鬼害人不成”王秀不屑一顾,杀人还看时辰,毛病。

    “遵命。”刑部官员翻个白眼,得了,你是官你说了算,他急忙跑下去,恢复了王八之气,挥手大喝道“行刑,把他们给绑在行刑柱。”

    当看到沈黠被堵嘴,拉倒邢柱绑好,第一刀下去血淋淋地颤抖时,沈默的身子也在颤抖,他几乎忍不住要爆发了。

    王秀再看陆天寿也是鲜血直流,浑身颤抖,嘴是叫不出来了,只发出野兽般地呜呜声,状况惨不忍睹,但他没有半点怜悯。陆天寿晚死了好几年,却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恶果,他引以为戒,对待敌人或潜在的敌人,决不会再有妇人之仁。

    “识之兄,走吧还有很多事要做。”

    沈默长长一叹,最后看了眼拼命嚎叫的沈黠,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确没有看到王秀给了徐个眼色。

    徐来到行刑官面前,轻声道“大人吩咐,十刀后悄悄给沈黠个痛快。”    年幼的皇帝赵谌身穿龙袍冕服,端坐在玉阶龙椅,朱琏坐于稍后左首玉帘后。

    满朝武大臣身着正式朝服,列于玉阶下首两列,左首以外官之首孙傅、右首以内官之首张叔业,王秀位列左班第五位,也算是绝对的靠前了。

    兀术代表大金置换国书,表南北永结盟好,互不侵犯,一系列繁琐复杂的程序,真是要人老命。

    那一副国使臣,天子长辈的模样,让孙傅、唐格、张叔夜等人恨的咬牙切齿啊

    王秀完全不在乎兀术姿态,人家有资格嘛虽说并非胜利者,却也是强势者,真理永远在强者手,弱者只配被动接受。不过,他正陶醉在这座宏伟的大殿,沉浸在自豪与成的感觉。

    历史,在他蛰伏八年的反手一击下,发生了根本性地转变,虽然和他设想的不太一样,但也真正进入新的时代,应该说进入属于他的时代

    尽管,大殿礼仪由他人主持,他在这时刻只是参与者,但又有什么呢一切他策划与导演的,更是一个能融入其的优秀演员,让他们有表演舞台,才是成熟政治家的标志,面坐着的小天子,却是他最寄予期望的血脉。

    国书写的那个真诚,永结盟好,互不侵犯,别扯淡了想打你明天成,休养生息后再算仗。嗯,今天应该是开始的结束,王秀的嘴角始终挂着骄傲笑容,目光闪烁的尽是惬意的得色。

    在兀术递交国书的那刻起,他开始考虑下步怎样走,如何把自己的理想与筹划,真正的运用到这个帝国去,朝诸公有几人可以助他,几人能理解,又有几人能跟他走到人生尽头他不太看好大殿里的俊杰。

    随着典礼的结束,兀术果断地退下,大殿内只留下朱琏和五位辅政大臣。一身正式的朝服,让王秀很不舒服,但朱琏第一次在正式朝会留下五人,想必是有大事,按下心思静静地听着朱琏开口。

    “这些时日,有劳各位卿家为朝廷殚忧竭虑,在此待两位太、官家谢过各位卿家。”朱琏说到这里,习惯性的顿了一下,一抹余光碰到王秀身。

    身为相臣之首的孙傅,稍稍躬身,朗声道“娘娘过誉,为国尽忠是臣等的本分。”

    朱琏微笑颔首,淡淡地道“知卿等忠义,如今议和大事已成,虽是事有所憾,然天下事没有全如人意的,今诸位卿家当精诚团结,以天下百姓为重,其他事可以缓缓图之。”

    王秀望着玉帘后那模糊的身影,心大为感慨,朱琏的话所指之事,正是他极为担心,又不能过多回避的皇族归属之事。在和谈,无论是孙傅、唐格等人还是秦桧,都不断的提出放还二帝与赵宋皇族,要不是他从调和,谈判几乎到了破裂程度。

    何况,他发现迎回二帝的呼声,在民间的呼声也很高,开封城内对议和很有异议,这让他很伤脑筋。

    尽管,他成功说服孙傅等人坚持,等金军退后再提出迎归二帝,但非常清楚这件事处理不好,自己在这些年所苦心积累的名声与威望,将遭到最致命的打击。

    朱琏明白无误地告诉天下臣民,在要求二帝归属问题,不是谁有能力可以办到的,在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是由她这位皇太后拿的主意,不关任何大臣的事。

    王秀能理解朱琏说这番话,要用多大的勇气与决心,当他再次望向玉帘时,能清晰的感觉到帘后,那道坚毅而又柔顺的眸光在关注他。

    “朱琏”王秀的心不断反复地,默默地念叨着,眉头微蹙,神色间更多的是一抹忧郁。

    “学士,这两日一直未曾给你,如今和谈成功。”孙傅没有说下去,拿出一份官塘递了过去。

    张叔夜瞥了眼孙傅,道“此事是我压下,不干孙大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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