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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权倾大宋-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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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新附军是悲哀的,他们都是属于梁方平、何灌属下,还有一些郡县的厢军,有的主动投降金军,也有的实在跑不了,被迫投降,无一例外被削发充当炮灰,没有人在意他们的生死,甚至连一根草也不如。

    进攻的号角再次响起,死亡的气息不断震撼新附军,在两翼骑兵虎视眈眈的压阵下,无论他们如何后悔,都不得不强打精神,穿着简陋的甲胄向前挺进,一步步迈向死亡陷阱。

    五百步、宋军的床子弩再次发射,三百步、宋军神臂弓三轮齐射,弩矢在空响起了令人恐怖的嗤嗤声响。

    一排又一排的人倒下,床子弩射出的弩矢,穿过一人后劲力不衰又贯透后面的人,甚至将两三人钉在一串,情形异常恐怖。

    在宋军几次齐射后,留下数百具尸体,面对这可怕的远射兵器,这些新附军肝胆俱裂,金军骑兵也趁机两翼压,用弓箭对宋军军阵外层打击。

    合鲁索不愧是军悍将,他亲自操刀阵,指挥右翼骑兵不断接近宋军军阵,他对宋军军阵相当熟悉,知道对方床子弩主要警戒前方,两翼由强弩组成,对骑兵有杀伤力不假,但只要正面处理得当,还是有机会突破的。

    正面的汉军死伤狼藉,却仍然硬着头皮前进,他们已经不是为金钱和荣誉而战,是为了能活下来。

    “拿下宋军军阵,每人赏功一等。”

    高升冷眼看着战场,他不喜欢合鲁索,却并不代表不顾大局,在女真部队攻击顺利时,立即派出三个谋克的骑兵支援。不能不说汉军士卒在军地位低下,往往充当敢死军锋,用自己的命换取军功,能在金军队伍赢得一些可怜的尊严。

    他和韩常的部队,都是由东京路汉人组成,补充山前汉人,战斗力十分的强悍。他们被激发立功得到富贵的渴望,战斗力的飙升是相当可怕的。

    本来,他们对宋军威力强大的床子弩、神臂弓还有几分畏惧,在合鲁索亲自阵,高升重赏的激励下,完全不顾密集的弩矢,不要性命地和宋军作战七十八将的步军部队,承受金军不要命的冲击,精神已经接近极限,眼看着箭矢射在人身,一个又一个的目标倒下,但他们依然顽强作战,践踏着尸体前进,面对这种强悍的对手,他们已经越打越心寒了。新附军死伤过半下,总算冲到了前阵数十步,迫使宋军吏士不断后退,他们不断接近,再接近。

    

    。。。

 第三一九章 东京保卫战8

    第三一九章 东京保卫战8

    没有太长时间,这些新附军还剩三四百人,总算完成了任务,他们顺利打开军阵正面,迎接女真重骑兵的冲击。

    前进的道路,横七竖八摆着数百具尸体,还有高声哀嚎的伤兵,早无人过问,如同死狗一样被丢弃,等待重骑兵的肆意碾压。

    邱福见前阵被破开口子,不由地勃然大怒,怒吼道“景波,率你的队给我堵去,绝不能让军阵被冲乱。”

    “放心。”景波红着眼应诺。他是一员猛将,被邱福当做支援力量,眼看金军重骑兵冲过来,兴奋地不能自禁。

    此时,前军虽然被突破,但仍然占据很大优势,那群新附军疲惫到了极点,在骑兵冲过来前,绝对很难扩大战果,还很有可能被宋军分割绞杀。

    为了生存,这群出卖家国的人不得不拼命,死死地撑住,等待重骑兵的到来。

    合鲁索见打开了突破口,大喜过望,立即率右翼后队二百骑转向,直接扑向突破口,他抛去头盔,手执狼牙棒冲在最前面,浑身下弥漫着杀气。

    由于他的决死冲杀,女真骑兵士气高昂,不顾宋军在侧翼的弓弩威胁,咬紧牙关步步接近,实在让人有崩溃的感觉。

    金军马队两翼展开,间突破又让人有无力的感觉,七十八将是京东的精锐不假,但这些步拔子首次和金军作战,他们惊秫地发现,对付盗匪的一贯战术不行了,人家处处打击你,处处不在,让你陷入静态的被动,不知不觉间早失去战场主动权,这是最可怕的现实。

    王秀一直在接受天驷监战马,他是满心的感慨,那么多用粟米喂养的战马,还有那么多粟米、豆饼,竟然没有人去过问,任由被金军俘获,真的让人很无语。

    骑兵们也看呆了,作为骑士最喜欢的是战马,一批批膘肥体壮的战马,竟然养在马棚里,而不是投入急需战马战场,实在暴殄天物,让人生出无限愤恨。

    天驷监是人心惶惶,他们却执迷不悟,阻拦王秀率军征用战马,让他大为恼怒。

    理由是很简单的,没有朝廷兵部的公,天驷监绝不容许征用战马,算传来阵阵喊杀声,金军已经打倒眼前,这些知监事、大小使臣也迂腐地拒绝。

    不要说王秀火了,连那些骑兵也急眼了,他们的弟兄们在拼命,自己却在天驷监搅毛,换谁也沉不住气啊

    “直阁,在下再说一遍,没有枢密院和兵部的。”

    王秀二话不说,厉声道“全部给我斩杀,一个不留。”他的杀伐果断,彰显无疑,话声刚落直刀一道寒光,知监事的话还没说完,瞪着不相信的金鱼眼,捂着鲜血喷射的脖子。嘴,无辜地张着,如同搁浅的鱼儿一张一合,艰难地呼吸空气。

    人还没有倒下,直刀直接劈在御马使的面门,动作如行云流水,刀刀致命要害,没有一点怜悯。笑话,都什么时候了,金军都打到眼前了,没看到远处滚滚烟尘,还有震天价的喊杀声吗跟这帮人蛋扯皮,不如直接杀人越货痛快,多争取点时间,少死一位袍泽。

    封元和邱云反应最快,当他们看到王秀嘴角的笑,明白先生要动手了,在两浙路每次杀人,先生都是这种表情,镇定、随和、微笑,然后是断然出手,行云流水般流畅。

    当即也亮出兵刃,对一行吏士进行斩杀,他们清楚王秀的心理,也非常认同战场不能犹豫的理念,动嘴不如动刀。

    鲜血让那些嗜血的骑兵疯狂,既然有大人的军令,这些骑兵大多是徐州班底,对王秀极为敬佩,他们二话不说对天驷监大肆杀戮。

    骑兵动起手来是相当利索的,弓箭,马槊、大枪等器械并用,干净利索地杀戮,像圈羊群一样,驱赶到一块斩杀。

    王秀不能计较后果,既然做了,他准备承担后果,哪怕是最不可预测的,他必须要做,到手的东西才是最好。

    他要赶紧解决天驷监,紧急组织骑兵,对金军进行反击,保护自己的胜利果实。

    天驷监的人本来不多,京城西北部的马场,还用得着重兵防护,这不是笑话在京畿腹地、天子脚下,三衙的獠牙下,谁敢来抢夺天子的御马,活的不耐烦了。当然,王秀不会糊涂到把人都杀光,那些有经验的马夫和学徒,当然是手下留情,还要把他们编入部队。

    战马损失,一半以都是劳累病患,没有经验丰富的兽医,连平时训练也支撑不了,别说高强度的作战了。

    没有费太多力气,三下五除二解决问题,他立即整顿兵马,留下三百骑兵交付给封元,郑重地道“四哥,收集战马备战,一切前途都系你手里,一定不能参战,明不明白”

    封元很沮丧不能参战,闻言眼前一亮,王秀话有话,他曾经听王秀说在军事,战场不一定能决定一切,赢得战争在于方方面面,优秀的统帅要经过各方面培养,面对吸引的忍耐,面临压迫的忍耐更重要。短时间内把天驷监战马集合,并保护起来不是小事,对他综合能力绝对是个挑战。

    “把酒给我搬出来,每人灌一袋子。”

    王秀率领七百余骑北,他并没有直接投入战场,抽舔战术是兵家大忌,他直接实施战术迂回作战,打敌人的侧翼或后方才是王道。

    也算是长生天护佑,他的部队没有和金军主力遭遇,兀术很放心合鲁索和高升,区区牟驼岗还用得着近万兵马自己率三千骑兵直接奔开封城,耀武扬威去了。

    半个时辰的行军,只是遭遇金军零星游骑,这些金军骑兵也不恋战,远远地监控。王秀也没时间驱逐他们,现在时间非常紧迫,他能不能抵达预定战场,干系到能否保住天驷监战马,零星的小股骑兵,肯定暴露他的行踪,但他不在乎。知道能有何用战场已经拉开了阵势,算你们知道了分兵,我又怕你个球时间才是制胜关键。

    

    。。。

 第三二零章 东京保卫战9

    第三二零章 东京保卫战9

    高升得到军情,一支数百人的宋军马队,正在向他背后迂回,当即大吃一惊。数百骑兵不算多,但这是两个猛安对阵宋军五六千人的战斗,金军兵力并不占优势,宋军又结成坚固的军阵,一时半会很难打破。

    一旦,在激烈的缠斗,被宋军骑兵迂回道后方,他的猛安将遭到重创,合鲁索的部队根本撤不出来,很有可被全歼,宋军马队没有加入战场,显然要实施背后突破。

    他决不能容许,立即留下一支谋克监视战场,自己率剩余五百余骑向西运动,企图拦截宋军马队。

    两支部队在主战场西北,天驷监马场北部相遇,真是兄弟宿命般地遭遇

    王秀很意外地让全军停止前进,列成骑兵散阵,对面的金军也停了下来,两军形成对持状态。

    他策马在骑兵队列来回,背对金军马队,面对数百骑兵将士,横起黑漆弓,高声道“诸位壮士,女真虏人犯我疆土,杀我父老姐妹。这里是东京,是大宋朝廷社稷所在,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家人、为了我们的荣誉,今天只有决一死战。”

    “打退了这伙杂胡,我们将取得胜利。用他们的鲜血祭奠诸位的赫赫军功,给我杀,给我狠狠地杀。”

    众位骑兵纷纷高嚷道“杀尽虏人、杀尽虏人。”

    “来,拿出你们的酒,咱们豪饮一番,再去砍颗虏人脑袋玩玩。”王秀拿出来酒囊,拔开塞子举起来。

    众骑兵纷纷纷纷拿出酒囊,大笑着仰天狂饮,士气不断地被拔高。

    “好痛快哦,大人说的对,咱们喝完酒,去砍几颗脑袋玩玩。”

    “酒没了,太少了,不够老子喝的。”

    “那你多杀几个虏人,用他们的血做酒。”

    “谁还有酒,马幺子,你小子没有二两量,也不怕撑着你,给老子拿来。”

    辛辣的酒气,升起的豪情,袍泽的同仇,王秀大笑着扔了酒囊,高声道“痛快、痛快,刀剑无眼,诸位壮士小心。”

    “大人放心。”

    “要小心也该是对面虏人,咱们只杀人。”

    “大人下令吧等不及要砍颗脑袋玩玩。”

    士气可用啊王秀慢慢颔首,心豪情万丈,笑道“杀尽杂胡,我与诸君再欢饮,列雁行阵。”

    这里是东京开封府,他们没有退路,王秀成功做了战场动员,掀起数百骑兵的浩然士气,这是非常重要的,狭路相逢勇者胜,凭的是一口气。

    他却嘴角微翘调转马头,双目精光四射,伸臂遥指远处的金军马队,气壮山河地道“前进。”

    绯红色的战袍,月牙白飞天苍鹭背心,红缨黑漆铁兜,闪光的黑漆山纹甲,组成一道杀气腾腾地钢铁壁垒。

    宋军马队列成三道队列,跟随在王秀身后缓缓启动,邱云直接拿过红底苍鹭三角旗,紧紧跟随王秀的马后,一名名骑兵目露精光,纷纷拿出黑漆弓,搭无羽箭。

    骑兵作战并不是开始拿刀枪硬碰硬,而是先用弓弩射杀对方,大宋马军本来弱,格外重视骑射,临阵能避免正面格斗避免,尽可能用弓弩杀敌。

    七百骑缓慢地行进,形成一股令人压抑的气势,好久没有感触到这种兴奋了王秀脸色刚毅,目光散出狂野的杀戮。忽然,他高声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邱云和越来越多的骑兵开始唱,大家纷纷高歌,激情迸发,热血沸腾,临阵紧张的心情,在酒精和激情的挥仰下,被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胸腾腾怒火,斩尽天下为我独尊的豪情。

    二百步,随着三角军旗的晃动,三道横队从间分开,跟平时训练一样的自然,慢慢形成雁行队列,正和对面金军马队形成正三角,王秀在南翼位置。

    南翼是要和金军接战的主力,北翼却是压垮敌人的稻草,暂时不需要和金军对碰,他要在最艰苦的位置,给骑兵最坚定的信心。

    三百步、二百步、一百五十步。。

    强有力的黑漆弓,射出死亡的弩箭,没有任何的激情,也没有值得夸赞的交锋,转瞬间有十几名金军骑兵落马,无一例外的被射杀。

    “远战,根本不是金军的强项”王秀第一次接触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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