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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权倾大宋-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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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城门外一片混乱,分不清楚敌我,城墙的弓箭手不敢乱放箭,只能遮断敌后续部队。

    还剩下数十名骑兵,他们被步跋子纠缠无法脱身,王秀飞身马,挥舞着马槊杀来。

    马槊一道闪光扫过,一名步跋子被砸的脑浆迸裂,死于非命,一名小头目手持斩马刀刀扑了来,先向王秀的战马砍去。这绝对是正确又卑鄙的战术,步跋子对付骑兵最有效办法,砍马腿。

    王秀见状大怒,巨大的马槊高高抡起,当头砸了下来。马槊时多功能的骑战兵刃,刺、勾、砍、砸、锯五大功能样样具备,才取代了矛、戟等兵刃成为骑兵主战装备,这下要是被砸了,脑袋瓜子铁定开瓢。

    那头目急忙闪身躲避,手斩马刀测砍,架住马槊的倒戈,却听“铛、嗤”一声刺耳的金戈摩擦声,火星四溅。

    王秀马槊传过来一股剧烈的震撼,让他的虎口一麻,差点把马槊给震落了。他不由地大惊,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头目,还真是个凶悍的硬茬子,单打独斗他肯定不是对手,不由地集精神应付。

    “我来助你。”邱福手持曲刀跑过来相助,二话不说一刀劈过去。

    “小心这厮力达,不要硬碰。”王秀收回马槊策马。

    当他调转马头,挑死又一个不开眼的人,策马再次杀来,邱福已经被那头目逼的连连后退。

    “纳命来。”王秀挥舞马槊,向那头目刺去。

    他和邱福二人一马一步双战那头目,三人只杀的劲风四溢、尘土飞扬,周边士卒皆不敢靠近,却堪堪打了个平手,那头目却越战越勇,要不是仅有一把斩马刀,估计要占风。

    “这厮武艺精湛,大人快撤入城,我来阻挡。”邱福越打越心惊,他的枪棒不敢说无敌,却自认为精湛,哪想到眼前这瘦弱的小头目,竟然一对二游刃有余。

    眼看骑兵们逐步退入城,他们身边只有封元和、景波、邱云三人在外围遮挡步跋子,再不走可能会被包围。

    “要退一起退。”王秀急躁地道,他何尝不明白威胁,要不是城头和城门口的弓箭手,那些步跋子早围来了。

    “先生快退,我来拿了这厮。”正当王秀纠结时,景波挥舞两支沉重的铁锏,大吼一声挑起横扫,打的几名步跋子如同轻飘的草人一般,骨断筋折四处凌乱。

    “你们好没有道义,竟然三个打一个。”那头目见景波铁锏舞的凶猛,不由地有些心慌。

    “战场讲道义,屁话。”邱福挥刀大笑。

    景波插入他们间,两根铁锏舞的虎虎生风,倒是把那头目逼的连退几步,手忙脚乱。

    王秀趁机回马到了城门口,见骑兵陆续进了城,封元和邱云渐渐后退,再不入城真要被围困起来了。

    “你们赶紧接应。”王秀稍加交代,又策马杀了去,嘴高呼“闪开。”

    邱福已经退到一边,累的气喘吁吁,毕竟四十的人了,岁月不饶人啊

    景波却如猛虎下山,一双铁锏把那头目压的险象环生,也并非对方不是他对手,全在三打一把人家,他却是生力军,一点也给喘息机会。在弓箭手的刻意压制下,一波步跋子被压制,封元和邱云腾出手来后退,让那头目有了三分忌惮,缩手缩脚的放不开。

    王秀策马杀到,景波闪身躲开,那头目压力消失刚松口气,却见王秀的马槊当胸刺到,不由地大惊失色,急忙要闪身躲避,却哪能躲过去,不得不操刀劈下去。

    却见王秀手抬,马槊勾住斩马刀,用力一拉,在战马错过的巨大拉力下,斩马刀脱手而飞。

    “好。”景波见状大喜,大吼一声,用足了吃奶的劲力,抬起铁锏奋力砸下去。

    那头目面如土色,沉重的铁锏绝对是近战大杀器,算手里有斩马刀,也不敢轻易的硬碰硬,别说刀被王秀挑飞了,那玩意要是砸到脑袋,这条命交代了。“鼠辈尽占便宜。”他大吼一声,急速后退躲避。却哪想到王秀又策马回转,马槊再次扫过来,已经避无可避,那头目万念俱焚,眼睁睁看到马槊挑过来,自己的身体要被贯胸而过。

    

    。。。

 第二三八章 利国风云18

    第二三八章 利国风云18

    不料,等来的并不是刺入身体的声音,而是马槊侧面拍击的巨大惯性,只觉胸膛被几百匹烈马疯狂踏过一样的剧痛,“哇”地一声喷出大口鲜血,整个人萎靡地倒在地,双眼睁的大大的。

    对方完全有机会杀了他,竟然没有杀他,这是为什么他不明白,胸口如同堵了一块巨石,几乎要昏厥过去,却明明白白听道“五哥,把他抬进城。”

    战斗仍然在进行,弓箭手不顾酸痛的臂膀,不断射击敢来的步跋子,但仍有人不顾性命,毕竟他们是凶悍的原从兵马,早把一条命系在裤腰带。

    景波一手握着双锏的铁链,一手扛起那头目快步进城,邱福急切地大喊道“剩我们几人了,快进城。”

    王秀点了点头,策马说道“四哥、九哥,不要恋战。”说话的时候,已经过了吊桥。

    封元和邱云断后,他们逐步退到吊桥,在狭窄的地形下,一人用大枪、一人用大刀,一身精良的铁甲足以应付刀枪,几乎是两人当关万夫莫开,王秀也不担心他二人有事。

    “九哥,不要恋战,快走。”封元把一个倒霉蛋挑下吊桥,退着步子到了城门前,邱云仍在挥舞大刀,杀的不亦乐乎,他忍不住大声喝止。

    “贼死鸟,敢偷袭老子。”邱云铁甲的披脖钉着一支无羽箭,显然是受到冷箭射击,可惜对方眼力头太差,那么短的距离射在身,算铁甲也无能为力。

    他的目光凶凶,盯住吊桥对面一个弓箭手,大吼一声不退反进,杀的吊桥五六名步跋子哭爹叫娘,纷纷摔倒护城河里,没有着甲的倒还,还有机会活命,着甲听天由命了。

    那些步跋子是吓破了胆,纷纷后退,不敢和暴虐的邱云正面抗衡,弓箭手被邱云凶光盯住,犹如被荒古凶兽顶一样,吓的脸色苍白,连转身逃跑的勇气也丧失了,犹如面对森林之王的羔羊,俯首待命等待命运安排。

    “无耻小人,纳命来。”邱云阴森森一笑,两三步窜了去,一跃而起大刀高高扬起,对准偷袭地弓箭手脑门砍下,挟带着巨大的劲风。

    那弓箭手像痴呆一样,眼睁睁看着厚重锋利的大刀落下,到了刀刃离头领三五寸才醒悟过来,不由吓得魂飞魄散,惨叫一声“啊”

    “噗嗤。嗤。”叫声没有了,随着一声沉闷地烂西瓜似的碎裂声,那些步跋子惊呆了,宋军的弓手也惊呆了,见过杀人的,没见过这样血腥杀人的,他们忘记了战斗,看着火光下一身血污的邱云,犹如地狱里走出的修罗。

    偷袭邱云的弓箭手惨的不能再惨,整个人从脑袋间到裤裆被劈成两片,心肝肠肺流了一地,让人不忍一睹。

    “还有谁敢来,妈的,一群孬种。”邱云转身大步向城门走去,竟然没有人敢在他背后放冷箭,一直到宋军用盾牌把他保护起来。

    王秀嘴角一抽,看了眼邱福,苦笑道“这个老九啊”

    “这小子一刀”随着城门的关闭,王秀摇了摇头。

    “勇冠三军。”邱福呵呵地笑了,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嗯。”王秀看了眼伏在地的头目,笑道“总算圆满,把这人押下去看管。”

    “大人一路劳累,先回去歇息。”官谦下城迎来道。

    “不用,咱们再商议一下。”王秀没有任何犹豫,迈步走到邱云身边,道“赶紧回去洗洗,看你一身熊样。”

    邱云咧嘴一笑,道“那小子偷袭”

    “得了,下去休息吧”王秀笑着拍了拍邱云,转身登城墙。

    “去,知会县衙那边,传话大人平安归来。”

    登城楼二层,望着城外远处点点篝火,王秀脸色凝重道“宋江志在必得,但他有三大死穴,我们未必没有希望。第一,他孤注一掷兵屯坚城下,这是不智;第二,他的粮草被焚仍然强弓,这是斗气;第三,他分兵冒进震动淮南京西,这是寡谋,只要我们坚持七八天,宋江必败无疑。”

    “可惜各地援兵兵马观望不前。”官谦恨恨地道。

    王秀玩味地笑了,道“不前不前,那些没种的家伙,到了战场是累赘。不过,一旦彭城遭到盗匪骚扰,你说他们还能坐得住”

    官谦“嘿嘿”地坏笑,道“蔡里弹出优雅的琴声,他整个人都醉了。

    次日一大早,天气晴好,城外擂鼓声震天价,在宋江一声令下,梁山泊大军各寨士卒列阵出战,旌旗林立,刀枪闪耀着夺目的寒光。

    北城,千余士卒迈着整齐的步伐,士气高昂地向城墙前进,前排手持大牌冲到护城河下,掩护后排的弓箭手对城头进行压制射击,他们之间配合的十分默契,但城墙却没有任何反击的迹象,只有城内的抛石机,不时地发出“咯吱”地机括声,一枚枚火弹飞向半空,落在攻城器械前进的人群,声震旷野,爆炸声慑人心神。

    王秀明白利国监的不足,坚持十天可不是说说而已,他绝不浪费一支箭矢,要等到宋江全力攻城时,才大开杀戒。敌人开进的道路,弓箭的杀伤力是微弱的,不如用抛石机来的实在,可惜利国监没有床子弩。

    面对气势汹汹的攻势,飞蝗般地箭矢,各部的将校也来回传达军令,吏士一律躲在城垛后不得反击。

    王秀在城头的一个垛口观望,却见一枚火弹准确击一队抬云梯的小队,火光四溅,整个小队被火海淹没,距离远但还是给他带来视觉的震撼。

    第一次面对围城攻坚战,他作为守御的一方,他真切感受到守城不易,绝不是影视剧的打闹,没有铺天盖地的人群,有的只是列成疏阵的威慑和小队的进攻,也没有振奋人心的激情,无论守城还是进攻,无论是战鼓还是金锣,都令人万分的压抑。

    箭矢还在不停地压制,梁山兵马的各部队进入攻击阵地,他们一简易云梯为核心,分成一个又一个小队,前方是穿着简陋皮甲的步拔子,后面是穿戴是齐整的甲胄的原从兵马,十几个小队架着跨河木板冲了过来。

    “可以开打了”王秀从垛口挪过身子,轻轻地说了句。

    各段城防的将校按照守御战常规,无需主帅下令,他们各自下达军令,城墙彼此涨幅传出“弓弩准备,射击。”

    “准备滚油,快,给我抬来。”

    “灰石摊子准备好,快。”

    城城下一阵忙碌,纷纷攘攘却不失秩序,士卒和民夫各司其责,整个场面井然有序。

    城头第一排箭矢射下,护城河边一片狼藉,百人被射杀当场,那都是些新兵,他们装备简陋,毫无战斗经验,纯粹被当做苦力和炮灰使用。

    箭矢一排排射下,不断地换人,终于把渡河桥架设完毕,十几个渡口付出四五百人的生命,但这一次并没有单单架设了渡河桥,而是紧跟着一辆辆大车推了来,石块被填进了护城河,不到一会填出两个宽丈许的道路。

    一队队炮灰抬着云梯,在弓箭手的掩护下,踏过刚架在护城河的浮桥准备攀城,两处土石道路却出现几队身披重铠的步跋子,他们的云梯显然完备很多。

    在第一波攻击部队后面,随着五方旗的飘展,更多的步跋子缓缓靠近,两军攻防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云梯搭了去,那些炮灰般地步跋子像蚂蚁一样登城,他们的动作很笨拙,完全不如职业军人利索。城宋军吏士几个人一组,手持木杆大叉子,冒着密集的掩护箭矢,用力地推云梯,还有的人向下面倒沸腾的油,再扔个火把下去。一个又一个的云梯刀下,攀到一半的步跋子,有的惊叫着落下,有的干脆自己跳下来,摔断腿脚的,直接落到护城河里的不在少数,更倒霉的是被泼了一身油,遇到了火星子,整个成了一团火人,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心寒。

    

    。。。

 第二三九章 利国风云19

    第二三九章 利国风云19

    梁山的步跋子一个个面带惧色,但在后方带甲步跋子的驱赶下,不得不咬着牙前赴后继,大有视死如归的豪迈。

    云梯倒了再扶起来,不顾一切地向攀登,一些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的人,终于登城顶,还没有来得及喘息,被守军乱刀砍出一团血雾,一头栽下城墙。

    城墙的弓箭压制停止了,面对大牌保护的敌军,密集射击除了浪费箭矢毫无意义,性价太低,很不划算。

    弓箭手转为精确自由射击,一个个手持长钩、长矛等器械的士卒,在云梯口等待,只要来一个人捅下去一个。

    攻防战打了足足两个半时辰,战况是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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