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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3章

权倾大宋-第10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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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的权谋中没有什么做不出来,更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

    因为,在家国天下大氛围下,任何事只要是有利于天下稳定,让邦国长治久安,当权者都能够毫不犹豫地去做,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去接受,竭尽所能争取的利益。

    既然,已经无法恢复女真的辉煌,只能低下身段去忍耐,去守护发展部族,至于再次崛起只能看后人。

    只是,这就是游戏规则,既然无力改变就要去适应,慢慢地浩移默化,强行违逆只能被既得利益者所淘汰。

    他当年何尝不是被淘汰出局,惶惶如丧家之犬,对此有了太多的感触,残酷的现实令他选择了和李若虚合作,平静地把女真族将士撤出了各处关防,任由大宋禁军去接收。

 第1666章 该回去了

    当然,他也明白王秀给了他一片天地,尽管没安什么好心,却明白既然身为棋子,最好能够有自知之明,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他交割土地立即向北用兵,得到陈庆孝的大力支持,大批的甲仗物质运抵军中,让他的部下装备层次提高,甚至有宋军行军参军出谋划策,可见王秀对他相当的满意。

    当他拿下窝谋罕城,又占领了石罕城,得到了大宋行朝的正式册封,渤海国王、长白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这就意味着他正式脱离大宋流官行列,成为了藩属国国主。

    注意,这里并非是普通的藩王,而是直接带国号的藩王,预示着他的身份比迪古乃、乌禄要高,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阳谋,给他拉了不少仇恨。

    不过,他还是挂心自己的力量,尽可能多争取精良的甲仗,鼓励人们生育,劝课农桑发展力量。

    事情有好一面,却也有不尽人意的,乌达补不愿跟随他北上,被大宋行朝恩赐为上将军、开国县公,在江宁拥有美宅良田,过着醉生梦死的奢华生活,其实也算是人质,一个物质条件极其丰厚的质子。

    迪古乃自然非常敌视他,在特岭城、神隐水城驻扎七千人,不断地反击想要夺回窝谋罕城,让挞懒穷于应付,好在有驻扎高丽的陈庆孝支援,这厮尚能艰难地坚持下去。

    至于他有千万个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地接受当前的态势,他不可能全军南下,先不说大宋行朝的反应,就是乌禄也不会让他如愿,定然会出兵袭击会宁冒险太大了,有几分得不偿失。

    自此,王秀的谋划大体成型,塞外实力分布从西到东是草原各部族、乌禄、迪古乃、挞懒,他们的势力相继被消弱到最低程度,还彼此有着几乎不可化解的矛盾,就算能暂时的结成联盟,也不可能持久和大宋行朝对抗,这就是大势。

    乌禄要奋起直追,只能向西扩地,这也是他默许甚至纵容的,每当乞颜人、克烈人请求朝廷出兵,宋军也是就在沿边集结巡逻,壮壮禁军威势,并没有太大的行动。

    草原各部族本身就分分合合,相互攻伐不止,有了大宋行朝和乌禄的挑唆攻撼,自然是乱成一锅粥,乌禄、迪古乃、挞懒,也被设计成两面受敌。

    乌禄西有草原东有迪古乃,迪古乃西有乌禄,东有挞懒,挞懒西有迪古乃,东有高丽,都必须分散力量,无法全力对付一个方向,实在让人感到抓狂,正好符合王秀分而治之,相互制约的意图。

    就像是自诩正统的迪古乃,在无可奈何的形势下,也不得不接受大宋行朝的布局,当秦敏再次出使时,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曾经,他是忍耐下来,却并没有低下头颅。

    秦敏的时节名称是持节诏谕北方诸番,简直就是对女真人的羞辱,放在几年前简直就是开战的前奏。

    但是今非昔比了,大宋行朝强大的军事力量,又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他不卑躬屈膝就要亡国,两者之间何去何从,孰轻孰重?自然是选择了忍耐,毕竟他不是意气用事之人、此时也不是意气用事之时。

    当然,秦敏也颇为懂得照顾迪古乃面子,在保持上国使节中规中矩的作态同时,对女真君臣颇为谦让,让迪古乃稍平心中郁闷,毕竟大金曾经压着大宋喘不过气。

    在一番讨价还价后,迪古乃正式上表称臣,这可不是当年的应付,而是真正的去帝号奉大宋为正朔,大宋行朝自然是礼尚往来,设置榷场贸易,至于其内部怎么样并不过问,甚至你内部用天子车驾也无妨。

    秦敏还干了件大事,应该是说王秀主持下的条件,迪古乃释放依然活着的赵家宗室,迪古乃也很识趣地照办,只是他做的比较温和。

    卖身奴隶的后嗣,全部用钱财赎身,被那位妻妾的公主和郡主、县主,他当面询问愿不愿回去,毕竟很多都生儿育女,不可能强制让她们骨肉分离。

    这个举措得到大宋朝野的赞誉,迎回流落江湖的皇族宗室,至少能让不少人得到安慰。不过,还是有人借题发挥,要朝廷查明白赵桓真正死因,这破事自然是不可能解决,只能让有心人鼓足劲道为自己谋利益。

    再说,当年经历的人,不是战死就是逃亡,你就是执意要查,也不过是浪费人力物力,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当然,北方某些人为了需要,散布多个版本的故事,主角隐含指向王秀,人们通过宫变时的传言,隐隐觉得很有可能。不过,不久又传出不少更加离奇版本,都上了酒楼的说书,引的人们纷纷花钱过瘾。

    假的,也很吸引人嘛!

    朝野上下闹腾的不行,惹的李纲大为惊怒,当庭怒斥有人惑乱朝廷,妄自中伤朝廷重臣,才把这股邪风压下去,赵桓路途身亡之谜彻底成为迷案。

    不过,这些破事王秀无关了,在他的力主下辽东路正式设立,逐步增添各级官吏,吏部可是忙的连连转。

    边事却因为安排的非常到位,设置内线防御的九边,西起玉门东到旧榆关,这可是和后世明代不同,王秀设置九边并非防御,而是为了进攻作战,大宋行朝的力量早就越过长墙,进入了塞北。

    河北河东和辽东第一线,驻扎五个军又一个上旅,骁骑军、擒戎军驻扎辽东路,云骑军、宣武军驻扎河北,广锐军驻扎河东,当然横冲军也没有驻扎北平,而是驻扎河北腹地为预备队,与骁骑军、宁朔军共同算是内军,清朔军、常宁军则取消编制,改为军州厢军军号。

    同时,沿边各军州编练校阅乡军,负责平时的戍守长墙任务,把禁军解脱出来,也节省了大量的军费。

    消弱北侍军的同时,西侍军却大大的加强,羽林军和第七旅镇西调,归入西侍军行列,预示着大宋行朝战略中心的转变,西域进入了当权者的视野。

    随着大日升落,两年转眼而过,王秀认为差不多了,是该回去地时候了!

 第1667章 天子的疑虑

    “陛下,王大人滞留陈州,恐怕短期不会南下。”

    崇政殿内,沈默独自面圣,面对赵炅对王秀的挂念,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言外之意却又让人回味。

    赵炅沉默良久,自然知道外面那些破事,淡淡地道:“朝野议论太大,朕明白王公用心,却又不好说话,如之奈何?”

    沈默真是沉默了,随着北方大局的稳定,朝野士大夫心思昭然若揭,开始了新一轮围堵,甚至比意外更加卖力,隐隐有李纲甚至李光的影子,就不说那些重量级士林人物了。

    还有更新鲜的策略,他们并没有直接攻击王秀,而是采取了迂回策略。光禄卿张邵上奏,以王秀中兴护主又鼎立天下,功勋到了极致,不封王爵决不能体现朝廷仁德,请天子册封郡王爵位,以激励天下士民。

    这可是绝对狠毒的招数,又是赤裸裸的阳谋。大宋开国设置爵位,宰相一般都能封开国公或国公,童贯甚至封王。

    但是,公为文人极致,封王也只是驾鹤西去的荣誉,生前封王并非好事,要么就是功高震主,要么就是功成身退,再不能再进入两府,甚至不能担任实际职掌。

    王秀凭借大功回朝,必然会再次进入两府,这是某些人不愿看到的。他们甚至传出拱圣军、虎翼第一旅镇回归,纷纷不满朝廷的赏赐,甚至许多禁军要裁撤,有些将校私下不满朝廷,甚至出现不可预料的诡异。

    言下之意非常明白,禁军将校的不满情绪,很可能造成王秀的黄袍加身。当拱圣军回到行在,传言也越发地嚣张,甚至有人直接贴出王相公要黄袍加身的告示,拱圣军必为策应的谣传,让江宁府大费脑筋,据说欧阳澈情绪激动,一天内大骂属官六次。

    由此,张邵奏请封王秀王爵,直接把中立的士人拉了过来,他们不愿相信黄袍加身,也有些担忧会黄袍加身,败坏他们心目中的崇高形象,矛盾时刻突然看到希望,能够化解他们不愿的办法,王爵足以解决一切。

    虽然,赵炅非常信赖王秀,却因位置决定一切,不能不多做他想,天子不能出错,慢悠悠地道:“卿家怎样去想?”

    沈默闻言骇然,不由地朗声道:“陛下,王文实公忠体国,绝非常人所能料,还望陛下明鉴。”

    “朕是知道王公的,却是士民议论纷纷,不能任由率意。”赵炅轻轻叹息,脸色有些无可奈何。

    当然,沈默也明白赵炅难处,天子也不能率意行之,就算赵炅有了某些决策权,却不能不忌惮士林的声音,更何况王秀有改朝换代的实力,更不能让天子放心。他稍加沉吟,左右思量前因后果,低声道:“陛下,王文实绝非那些酸儒所言,正是要陛下乾纲独断,不能受外人挑唆。”

    赵炅默默颔首,他何尝不明白局势,王秀要真想黄袍加身,二十年前是最好机会,还能等到现在?只是不防一万就防万一,他真心的赌不起,天子的命运决不能交托别人掌控。

    “陛下,臣告退。”沈默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赵炅自主,他非常适时地退下。

    赵炅坐在御座上陷入沉思,脸色极为沉凝,却不知想些什么,连张泉看了也拿捏不住,却要轻声提醒,又怕打扰了官家思绪,只能小心翼翼地陪在一旁,心里也在盘算。

    他是知道天家内幕的,眼睁睁看着血脉相争,却又只能看着不能说,恪守奴臣的本份。

    却说,在枢密院内,李纲和李光面对钟离睿,他很艰涩地看着这位王门首席谋士,目光复杂地道:“学士明天启程,却是身负重任,定要不负使命。”

    钟离睿心中腹诽,王秀在陈州停留多日,朝野上下气氛紧张,两府压力更是很大,现在能让其单骑回归,是李纲和李光、赵鼎等人最大愿望,毕竟那份压力太沉重了,单凭不是的功业就足以压垮两府。

    不过,面子上还要周全,淡淡地道:“大人放心,在下定然全力以赴。”

    李纲眉头微蹙,钟离睿并未做出实际承诺,实际上是在耍滑头,他却又不能强求,只能笑眯眯地道:“好,那就等着学士佳音。”

    “文实就留陈州也不是办法,学士此去定然让他早会。”李光自然明白朝野动静,却不知道王秀心思,隐隐觉得很不如意,更让人心惊胆战。

    如今,朝野风起云涌,王秀抵达陈州突然停下,如同一头蛰伏的猛虎,对行在虎视眈眈,看是平静如斯,实则让人不寒而栗。

    赵鼎是最坚决的倒王势力首领,自然不能容忍在外蛰伏,要知道在行在的争斗,都在大家掌控中,就算是胜利失败,也不过是罢官而已。

    现在,王秀在外四年,在两大侍军司中树立绝对权威,无论是殿前司还是外军,都有大量的亲信存在,还都因功升迁关键的职掌,如同当年粉碎宫廷兵变那样,只要他振臂一会,恐怕会有不少人挺身而出,搏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撤了宣抚使或是干点别的?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先不说王秀的反应如何,就是那些既得利益者,也会掀起足以颠覆两府的狂潮。本来应该是犹豫的王秀,在大环境下也不能不顺应事实,恐怕也会做出不理朝廷的事情。

    正如他们所担心,王秀的确在犹豫,却不是他们所想,而是怎样去化解此次信任危机。

    虞允文已经不在他身边,去年他上奏朝廷,给予其历练的机会,以直文宝阁权懿州军州事,兼差辽东路提举常平公事,判辽东路缘边榷场。

    辽东路的经略安抚制置使,由何为来担任,同时兼知辽阳府,可以说是位高权重,这个家伙自从跟随王秀,可以说是一生顺风顺水,简直就是官运享通,眼看建功立业就能如两府,算是光大何家门庭。

    翙翙之年的何老道,人生最正确的决定,果然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在家抱孙的他听到喜讯,不由地感叹道:“早知王大郎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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