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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任群芳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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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丽质难自弃。生育过,离婚过,照样鲜花一朵。
  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年岁并不能在他们身上刻下太深印记。就他见过的人,此事发生在男人身上的概率比女人更高,有许多男人40、50了仍和30多岁一样,甚至看起来更年轻,当然仅限于城市,农村40多岁的男人看起来象60、70的大有人在。
  再往下看。血脉贲张!
  陈姐的臀部和腿部是他最爱的地方,一直以他贪婪的贼心惦记着,一到夏天更是常常甘冒被发现痛骂的危险屡屡偷瞧不已。
  他伸舌舔舔嘴唇。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里已经干裂起皱。
  下体早已严重充血。他悄悄动动腿,让开空间,缓解肿胀的感觉。
  幸亏她不是穿着裙子,美景有限,不然真不知怎么办了。
  如果真那样,实在不行就用五姑娘帮着发泄一下吧,呜呜。
  不!我这样的极品色狼怎么能学那些毛头小子,曾经发过誓绝不能学日本人的,一定要坚持到底,坚持就是胜利。
  抬起眼,心神俱跳,陈姐正转过头盯着他。
  ……
  发现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这样的人,要怪只能怪你认错人,要杀要剐,您来吧——只要别把我撵出去就行,那将是我最大的痛苦。
  陈姐轻声说了一句话。萧鹰没听清,“什么?”
  “我说,11点了。”
  萧鹰茫然点头,“哦,然后呢?”
  陈姐咬咬嘴唇,“躺下睡吧,总不能挺一夜吧,你开车都够累的啦。”
  关键时刻!
  萧鹰摇头。“你不睡我也不睡。”
  陈姐微皱着眉,樱唇抿成一线,鼓起又放下,几次三番,终道:“来吧,我也睡。”
  这是萧鹰听过的最动听的几个字。真想跳起来握拳大叫“耶!”。他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裤头抖开被躺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喃喃:“不好意思啊陈姐,不脱成这样我睡不着觉。”
  陈姐早扭过身子不看他,颤声回了他一句:“闭嘴吧你!把灯关了!“
  虽然久经“杀”场,萧鹰心里也不禁有些紧张,气氛太刺激!将要发生什么事无法预计。他下地关灯,回到被窝里只觉心脏越跳越快。小小的卧室和外面的世界隔开,形成一个暧昧的私人空间。窗帘挡着,眼前一片漆黑,只隐约看到陈姐的轮廓。
  一阵悉悉索索的解衣声。紧接着眼前忽然泛起她的白色人形,天,难道她脱光了?!
  鼻血鼻血!
  身边的被一掀,她缩进床上。
  失望,这下看清了,是白色内衣。
  他呆住,接着大力翕动一下鼻子。好香。这香味太熟悉了,是女人身上的肉香,非是喷洒的香水味。这才是纯环保纯天然的香味呢,爱死!
  陈姐忽然娇嗔道:“你闻什么呢闻啊闻的?”
  嘿嘿,黑夜里,又挨得那么近,情难自己下竟被她发现了。
  萧鹰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陈姐,你……好香,呵呵。”
  陈姐默然。
  半晌仍无动静,萧鹰心里十分不安,凑过去摇摇她:“对不起陈姐,我不该说这些疯话的,原谅我吧好不好。”
  陈姐的脸向枕下别了别,没理他。
  萧鹰心中的罪恶感更趋强烈。人家不过有事求到头上,怎么能趁人之危呢!就算对她仰慕已久,也不能这么做的,那话和口气在一个良家妇女听来绝对有种调笑意味,她又怎能不生气。他又摇摇她的肩头,陪着小心道:“你别当真啊,就当我是猪八戒,说话象放屁,行不行?”
  陈姐卟哧笑了。回过身,“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啦?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尊重我啦,刚搬进来时倒挺能装的,象个人似的。”
  萧鹰松口气,“呵呵,因为和你象一家人啊,”装个委屈的表情,“我以为你也有这种感觉,原来是我自做多情啦,呜呜。”装着抹泪。
  挠了挠脖子,太痒,没法继续保持惹人“怜惜”的姿态。
  即使如此,陈姐也受不了他的话,连忙拽开他的手,“小萧,你冤死人不偿命啊,平时咱们关系怎么样你自己心里还没点谱吗?”
  萧鹰心里暗笑:嘿嘿,毕竟是老实人,稍稍使点手段,你就投降了。
  “那这样,以后你不许叫我小萧。”趁此机会人捞点本钱先,叫什么小萧多生分。泡妞先从称呼入手,如果对方肯叫你亲热些,那证明你的机会大增。
  最现成的例子,另一大美人吴克琼现在对他的疯言疯语就已经有了免疫力。
  陈姐:“什么嘛,不叫小萧叫什么啊?”
  “叫亲爱的……噢不不,叫我牛儿。”
  陈姐圆睁了双眼,伸小拳头突袭他胸口几下,“你!说什么呢你,哪有叫这名儿的!”
  在中国某些地区,牛牛是男根的代名词,陈姐当然晓得这点知识。
  “那是我的外号啊,我初中同学都叫我这个。”萧鹰不知耻地得意着,心里有句话总算咽了回去——因为我那儿比较好使。
  “你不好好说话我睡了!”陈姐生气得便要回过脸去,萧鹰急忙挽住她的脸,“那不叫这个啦,叫小鹰总行了吧?”陈姐无奈,只好应了。
  说完这几句话,二人同时无语,现在的姿势……男人捧着女人的脸,因追她过去压住她的半边挺乳,超近的距离,急促的呼吸都令鼻息喷到彼此面上……


正文 第17篇
  慢慢的,缓缓的,萧鹰的脸向美人凑近。
  陈姐却本能向后退。
  她的警惕提醒了萧鹰,对付良家妇女可不能这么干,泡妞是个长期不懈的工作,不能胡来。于是就势温柔地帮她掖好被子,呵呵笑:“捂好了哦陈姐,我可是个小色狼,没准睡到半夜就摸进你被窝非礼你,到时候别客气哈,尽管拿大棒子打我,呵呵。”
  陈姐嗯了一声,嘀咕一句什么侧到另一边,将脊背向着他。
  萧鹰也躺回自己枕头,想想不对劲,“你刚才小声说什么啊陈姐,不是骂我吧。”
  陈姐笑:“看看,自个儿心惊了吧,我说——你哪是什么小色狼,你是正经八百的大色狼!”
  萧鹰也笑了:“咳,色狼也有很多种,象我这种色狼就是好色狼,对人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吐哇……瞧你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净瞅那不该瞅的地方,你还好意思说对人类有好处!”陈姐翻过身来,一双美眸反射出亮晶晶的光芒。
  “哟,你发现了啊?”萧鹰的脸皮当然非是那种嫩小生可比,声色丝毫不动。既然选择了色狼这项伟大的职业,就要经得住战火的考验,美人几句话就羞得找不着北那哪成,“呵呵,姐姐别见怪,其实男人呢,如果不色的话就是性取向有问题啦。”
  陈姐又嘀咕了一句,好象将天下的男士和某种黑黑的鸟比作一起。
  “先别说我,陈姐,说说你吧,”萧鹰及时转移话题。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和美人聊聊天吧,双手插到头下,问道:“可以这么说,你现在是大众情人,众色狼追逐的目标,我听说你们领导也有要勾搭你的意思吧,你可要守住了哦,现在这些色狼,没几个好色狼。”
  陈姐:……
  色狼这个字眼本来就是贬义吧?还分什么好色狼坏色狼,切。
  叹口气,“谁说不是呢,我们财务主管40多岁,正当壮年有那想法还值得原谅,你说我们公司经理……天,都快60的人啦,还想逗人家!”
  “啊?!他妈的骚人!真恶心,雄性动物!”萧鹰愤愤不平,忘了这话将自己也骂了进去。
  “我雇你当保镖如何?”陈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护花使者?”萧鹰顿时来精神了。
  “呵呵,什么花不花的,人老珠黄啦。”陈姐浅笑着,然而娇腻的女声和她否认的相去甚远。
  “怎么护,我保证完成任务,拿我的名誉发誓。”
  “……你有名誉吗?”
  倒。伤心。
  “呵呵,开玩笑的啦,别生气,真愿意的话就这样吧,你每天送我接我时和我显得……这个……亲热些,让别人以为……”
  萧鹰傻乐:“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我就等这一天哪,早都想帮你解决这些杂碎的骚扰了,只不过怕你冤枉我是出于私心,不就是扮一对儿嘛,呵呵,乐意效劳!”
  “死相,睡觉啦!”陈姐显然羞意大起,便要翻过身去。
  门忽然轻响一声,听起来象是有人将手扶到上面。
  陈姐吓了一跳,身子向萧鹰靠过来,“是什么?”
  萧鹰反应很快,凑近她耳边:“是老太太来听新房了。”
  真是享受,美人的小耳朵小巧芳香,令人食指大动。他再也忍不住了,揭被将她压在身下,没忘了在神质丧失前为自己辩解一句“你也不想穿帮吧,做个样子给她看。”
  陈姐惊住呆住下胸前已失守,身下更被他的铁硬杵个正着,脑中轰然作响,双手不自禁搂住了他的背脊。万幸,他只是隔衣动作,但饶是如此,高涨的情欲已令她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
  萧鹰又何尝不是。只是捏握着这成熟美人的豪乳就已令他情难自己,虽未真个销魂,但听着她喘喘的呻吟感受她纤细的胴体反更为蚀骨。
  狂猛顶撞她的下身,耻骨生疼也绝不放轻力道,不知过了多久,终到了不想再忍受的极限时,他褪下内裤拨出自己,喷射在美人的身上……
  天,渐渐亮了。
  吃罢早餐,告别了热情的送行亲人们。
  一双双纯朴的眼睛里透出的是放心、依赖,显是为陈姐的终身又有了依靠而高兴着,老母亲不停掉着眼泪,跟着车小跑了几步才伫足,正可谓可怜天下父母心。看得陈姐在车里也痛哭出声。
  回家的路上,情绪恢复正常的陈姐始终满面通红地盯着萧鹰,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关系已经如此,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要那样虚伪了吧。“干嘛陈姐,你不是要咬我吧?大家都是年轻男女,你又那么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和我睡一张床上,一时激动嘛,我不是没进去吗……”
  陈姐猛掐他脸皮,“你还要不要个脸啦!”
  但这样被他一搅,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
  萧鹰:“嘿嘿,相声里不是说吹牛的人不要脸吗,其实我们色狼比吹牛的人还厉害,压根就没有过脸。”
  陈姐气得想拍他胸膛,又怕出事故,只好改拍在他脑袋上,“你还有理啦,弄得人家身上粘乎乎的,还不能拿出来洗!”
  萧鹰:“下次一定不会。”
  “你还想有下次!哼!回去不许露出什么,特别是在双双面前。”陈姐玉面再红。
  是啊,双双。
  此种关系并不是法律意义上的乱伦,但同时和母女陷入爱恋,的确不被社会道德所容,绝对是件令人头痛的事。不过其中的刺激香艳和超强的成就感,又令人心醉,使他不能自拨也不愿自拨。而且更重要的是和她们母女的关系,应了一个早前向某人许下的承诺,是必须进行下去的。
  到家吃过午饭,本想偷偷联系一下陆洋,未料想双双早料到他的这招,非要跟着他一起赴约当1万瓦大电灯泡,她俩倒是爽了,差点没把陆洋气死。
  唉,说到底,还是母系社会。
  萧鹰搭乘地铁去见吴美媚。
  这几天美人不太高兴,原因不是因为她好朋友来了,而是他最近不断旷课,又死不悔改,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转身就拋之脑后,也不知他有多少事在忙,在QQ上已经骂过他多次。
  地铁飞快地行驶着。虽然人多,但冬天,室内空气并不算污浊。打从有这地下铁家伙起,就没见过它人少的时候,总是密密麻麻人头如蚁。
  车车在检修,没有这朝夕相处的代步工具还真是不方便,那感觉就如失了一条腿一样,浑身难受。公交车是不坐的,他还不想变成肉饼,所以只好来坐地铁。
  现在正是元旦前的几天,从人们的脸上却看不出有什么节日来临的兴奋劲儿,男人还是一脸木然,女人还是一脸茫然。和孩提时代不同,也许是节日过得多了,大人们对过节大多没什么欣喜,顶多有一点点能休息一下的期待而已。
  对“大人们”来说,生活,只剩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规则运动,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等等,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选择的必要。
  正如一句话说的,生活就象强奸,抵抗不了就只能呆呆地享受(忍受??)。
  列车停下又走,走起又停。事先录好的女声娇脆报站,可每次怎么听怎么象机器人,再娇脆也不爱听。
  新上来一个长得不错的小妞儿。似乎用余光打量了他一眼,就站在了他的正前方,将背对着他,当然,还有屁股。
  随着车行的速度缓急,人流也随着一晃二摇三动,他的下身不断冲击小妞儿的屁股,很快就坚硬起来。
  萧鹰微微闭眼,这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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