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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飘零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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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超首先忍不住道:“看来小女之死的确大有可疑了,原来自地道可以通上二楼!”

端木盛道:“根据石墩下有个地道,再根据石墩也是空心的这点推测,那根柱子必也是空心的!假如紫玉霜不是死于自愿,那么凶手必是熊家的人了!”

沈神通说道:“很有可能便是熊雄这人!”

紫超颤着声音说道:“沈兄……有何根据?”

“我的推测是这样的!”沈神通轻咳一声才道:“熊雄有谋杀紫玉霜之心,只是想不到一个妥当的方法,后来大概是想妥了办法,于是决定在紫玉霜一回家便把其杀死!”

“紫玉霜在房中刚脱下了衣衫准备洗澡,熊雄便自柱子中走了出来!”沈神通续道:“他俩小别胜新婚,紫玉霜以为夫婿怜爱她,自然答应他的要求!在燕尔中紫玉霜必定是无意中透露了半路遇着端木盛的事,熊雄心头一动,心想这更加是个好时机!所以便在云雨之后把其杀了!”

“但……但小女是悬梁的!”

“我估计他先把紫玉霜的哑穴及麻穴制住,然后替她匆匆穿好衣衫,再在梁上设了绳圈,最后才把紫玉霜的颈脖放在绳圈中。这才把她的哑穴解开,哑穴虽然被解开,但喉管被绳圈勒住,自然发不出声音,再一动便自断气,而舌头也吐出口腔外!”

端木盛接道:“然后熊雄才再由那条空心的圆柱离开?”

“正是如此。”端木盛嘘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我自信这个推测跟事实不会有多大的差别吧!”

“但熊雄又如何会被人杀死?杀死他的又是什么原因?”端木盛又提出一个问题。

“我办案数十年,这件算是最复杂的一宗,这个问题到现在仍未明朗,但他的死因却有无数个疑点……也许熊震南会知道一点!”

瑞木盛叹了一口气。可惜熊震南已不知去向!”

沈神通反问一句,说道:“昨夜地道中那个总管假如是楚凌,那么他口中的公子又会是哪一个?”

紫超激动的道:“对,熊雄既然已死,是熊雄之哥哥熊英自小便有隐疾,也已过世了好多年了,熊家已再没有后代了!他莫非另投别主?”

端木盛点头道:“看来正是如此了!只不过不知他现在所投的是何人?”

端木盛目光自洞口望出去,沉着地道:“只有二个可能!第一个可能是新主人,就是烧毁青竹山庄的人,第二个可能则根本乃在熊家为仆!因为这条地道以及那些地下设备必是熊家早年建下的!”

紫超道:“熊家在此处建业已有百余载了!”

“但……但他口中的公子是指谁?”端木盛诧异地道:“而且,楚凌可能早有异志,这件事可能是他勾结外人干的也不一定!说不得他现在奉以为主的人便是冯景堂的那个组织的头子!”

端木盛道:“这些话到晚上再说,现在我们最好轮流运功调息,说不定今夜就会有一番恶斗。”

起更后,三人便悄悄离开山洞,抬头望天,星月虽淡、却也颇能视物,沈神通借着树木的遮掩向后山驰下去。

雪峰山范围颇广,但此处并不太高,走了一段路,突然发现不远之处有黑影在晃动。

薄云被风吹走,目光倏地一亮,沈神通等人立即藏在树后。

放眼望去,只见十丈外有三个黑衣蒙面汉子状似巡逻地走过。

不一忽,乌云又把月亮遮住,大地又重新陷于黑暗中了,沈神通等一行人,这才再向下驰去了。

大约走了二三十丈又发现有队巡逻队,二人待他们离开才再前进。

又走了二三十丈,耳际隐隐听到一片叮叮当当的声音,三人不知是什么原因都伏在树后不敢动。

月亮重放光芒时,沈神通慢慢爬上树梢,放眼望去,山下有不少人影走动,而且火光颇亮,不少人正在连夜赶工建筑一座庄院。

看来这座庄院正是地道中那个总管口中所说的工程。

沈神通沉吟了一阵,决定不再打草惊蛇,便招呼他们一声,依原路退回,过了山脊,三人的速度倏地加快,天亮前已赶到青竹山庄。

沈神通立即在一丛烧焦的竹林中召开会议,接着立即拨队出发,只有留下端木盛及高天翅两人。

带队离开的是皇甫雪。

沈神通待他们走了数里,才赶了上去。

第二十八章 姑苏慕容

沈神通等人回到益阳,他吩咐手下去裕隆客栈等他。

自己带着皇甫雪去土地庙找马舵主。

刚巧朱阿三在里面,他见到沈神通便问道:“端木大哥呢?”

“敝帮在江南的分舵在北夏召集会议,马舵主大概要再过一两天才能回来,”朱阿三突然一改平日的神色,老气横秋地道:

“不知两位找敝舵主有何指教?”

沈神通一皱眉头,冷冷地问道:“龙帮主有信来么?”

“有,在一封给在下的信中提及一句话!”朱阿三道:“他只说,沈神捕所托之事,已在办理中,待调查清楚后他便赶来此地!”

“很好,那么我过几天再派人来讨取讯息!”

雪峰山下,一架板车缓缓向山脚驶去,车上坐着两个精壮的汉子,腰上各插了一把锋利的板斧。

马车刚驶到一座小林前,树后突然闪出两个强壮的黑衣汉子来,大喝道:“停车。”

左方那个较瘦的汉子连忙把马勒住,问道:“这位大爷有什么吩咐?”

“你们是干什么来的?”

“砍柴,大爷,我们每月总来一两趟的……”

“胡说,上个月怎不见你们来!”

“前个月我们多跑了几趟,上个月便到城中串门子啦!咦,你们是干什么的?莫非是翦径的强盗?”

一个黑衣汉子怒道:“放屁,你看老子像个贼么?”

“相貌倒是不大像,不过附近可未曾有人,而……”另一个樵夫道:“难道你们是亲近搬来的么?”

“唔,这里已被楚家买下的了,以后你们不可再来此砍柴!”

“楚家买下了的?这山是无主之物,楚家向谁买的?向天子买的么?”

那黑衣汉子老羞成怒地道:“你莫多管闲事,否则休怪我们哥儿无情!”

较瘦的那个樵夫道:“我们老远而来,而且雇了一架板车,总不能空手而回,让我们血本无归啊,再说楚家大概是个大户,也不在乎一车子柴吧!”

一个黑衣汉对同伴道:“老叶!算了吧,让他们砍一车吧!”

那个姓叶的厉声道:“只可在这附近不可再走进去,知道吗?”

“小的省的,但这里的树都不大……”

那人一-瞪目,樵夫便把下半句话咽了下去。

另一个樵夫道:“算了吧,算我们倒霉,将就点吧!”

两人便把板车驶进林中,抽出板斧砍起树来,刚砍了三几下,只见远处一个沉实的声音传过来:“许瞎子!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矮小的黑衣汉子立即道:“启禀王判头,有两个樵夫来砍柴!”

一忽,只见树后又转出来一个高大的中年汉子,大概便是那个被叫许瞎子的口中的那个王判头的。

樵夫们眼一瞧,果见那个姓许的双眼无神,好似打瞌睡般,心想这人既叫做许瞎子,又为何会叫他来防卫?

那个王判头看了他们几眼,突然走前几步,两拳倏地推出,那两个樵夫闪避不及,一跤摔在地上。

樵夫的脸色刹那都变白了,不料那王判头支唔道:“这两个倒还有几斤力,嗯,你们做不做短工?”

一个樵夫悻悻地:“什么短工,工钱多少?”

“帮我们砍大树,工钱每天五吊钱,如何?”

“但,我们这架马车……”

“先替我们干三天,然后再让你俩砍一车大树回去贩卖。”

一个樵夫问同伴道:“老高,你看如何?”

那个姓高的樵夫说道:“好吧,谁叫我们袋空如洗,上个月在城中输掉我们好几百吊钱……”

“要么便跟我们去,别再唠叨,”王判头对手下道:“替他俩看住马车!”说罢回身过去,那两个樵夫便跟在他背后。

穿过树林,前面是个空阔地,有无数的汉子正在忙碌工作着,一座庄院的大屋也已具雏型的了。

王判头高声叫道:“王师傅,这两个是新来的短工,樵夫出身,供你使唤。”

一个壮汉连忙走了过来,拍一拍樵夫的肩膊,道:“好,你俩今天替我砍几棵大树,然后把它拖来此处,其他的工作便有人接手了。”

“大树是准备作什么用途的?”

“横梁,要挑笔直的!”

那两个樵夫立即向山上走去,他们好似走得漫不经心!事实上四只眼睛却不断地向四周去打量。

原来这两个樵夫便是高天翅及端木盛假扮的,有了沈神通的易容妙术,自是毫不费力地混过了关。

他俩不敢砍得太快,以免露出马脚,砍至近黄昏,才砍了四株合抱的大树,又把横枝去掉,才合力把树干拖到工场。

那个姓王的师傅看了大喜,道:“你俩歇一会儿,等下便开饭,嗯,你们做得快,今天价算一天工钱给你们吧!”

端木盛唯唯应着,他认得出此人即是那个在地下室跟楚凌交谈的人。

工地上的工匠、短工也都纷纷住了手,不一会儿,只见到几个汉子挑着几担食物沿山上走下来。

端木盛抬头一望,这时才发觉山腰一片大岩石之下建了几栋竹舍,这就大概是他们举炊之所吧。

吃饭时,端木盛问那个王师傅:“王师傅,我们晚上睡在哪里?”

王师傅眉头一扬,手指向右侧一指,道:“那里面有几座竹棚,你们可以睡在里面,也可以找棵树过一夜!”

天色渐暗了,那些工匠有的到山涧处洗澡,有的放声高歌,唱的都是些山歌之类的曲子,气氛颇为热闹。

工地上也插了好几根火把,把四周照亮。

休息了半个多时辰,王判头便拿着一面破锣敲了起来,那些工匠们又开始纷纷抄起家具工作了。

端木盛连忙问王师傅道:“我们每天只五吊钱还要开夜工?”

“你们倒不必,你们白天把树砍来,他们便得把树干弄成各式各样的栋梁,不过你们白天可得努力一点!”王师傅吸了一袋旱烟便自走开。

端木盛及高天翅在四周走了一回,便去竹棚探视,那三座竹棚只有一个上盖,地上铺满草什么都没有。

端木盛对高天翅耳语几句,便拿了一只碗向山腰的竹舍走去。

竹舍之外没有防卫,端木盛轻轻敲了两下门板,那道竹门霍地被人拉开,开门的却是一个老妪。

“你来干什么?不用开工么?”

“婆婆,我们的工作是砍树,白天才要工作,嗯,请问婆婆有没有热茶,我们口渴得要命。”端木盛扬一扬手中的碗。

“没有没有,快去吧!老娘一天要服侍你四顿饭,还要管茶水,如果人人像你这样,老娘不睡也不行!”

“婆婆你行行方便吧,我们是头一天来,可能不习惯,不喝一碗茶就睡不着。”

老妪白了他一眼,正想赶端木盛离开时,忽听背后有人说道:“施婆婆,你就给他一碗热茶吧!”

老妪怒道:“你要做救苦救难的菩萨好得很,老娘这就去睡,你倒给他吧!”说罢悻悻然走入里面。

端木盛连忙瞪大眼睛望去,原来这里竹舍看似独立,实际上,各屋都可相通。

老妪进了一间房子,顺手把竹门关起,另一道竹门却打开了,走出一个俏生生的小婢来,端木盛心头一震,原来这人正是青竹山庄的那个丫头小青。

他心头怦怦乱跳,却把眼睛拿开,轻声道:“多谢姑娘的好意,咳……我们真感激不尽的!”

“不必客气”,小青提起茶壶,咦了一声,道:“原来吃尽了,你且等一会吧。”说罢便去水缸舀水。

“姑娘我们替你把柴搬来!”端木盛连忙抱了一把干柴,把它放在灶前。

小青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说话的声音好像是我一个……”

端木盛心头一跳,涩声道:“好像姑娘的什么?”偷眼一瞧,只见灶火把她一张脸映得通红了。

“没,没有什么……”小青连忙塞了一根干柴入灶膛。

两人一阵沉默,端木盛目光四处一瞥,又不知是否有人留意,不敢造次,看看水已快沸,只好硬着头皮道:“姑娘怎会在此工作?”

小青干涩地一笑。“小婢生来命苦,又有何话可说?”

“你……说实在话姑娘长得也很像我的一个朋友……”端木盛大着胆子地道,目光一睨只见小青也瞪着大眼睛正在望着他。

“她是女的?是什么人?”

端木盛故意叹了一口气。“当然是女的,她长得跟姑娘一般标致……不过我只见过她两次面!”

小青脸色一红。“你只见过她两次面便……啊,对了,你们每次见面一定都很长。”

端木盛又叹了一口气。“不是,每次都只是说两句话而已,语气一转,“姑娘的朋友又长得如何?他的声音真的跟我很像么?咳!莫非他是姑娘的情人?”

小青脸色晚霞似的晕红,连忙低下螓首。“我,我是个丫头有什么情人……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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