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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倾骨颜,一代妖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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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安居乐业,朕不想打破这般的局面!”
  司徒明磊弓了弓身子,表示对皇上相当叹服的,“草民只是一介郎中,对天下之势,尚不了解!”
  “不了解?”景年在“中宁殿”中踱着步子,“不了解,你如何能够把这个有剧毒的‘迷途水母’送给他?不了解,为何花南国的老国王适时地丧命?你有着玩转天下的心机了,竟然说自己不了解!不过你却忽略了一点,花雄的确有别人之所不能,朕原本也不相信的,他能够闻得出来这水母有异样,这水母是来自我南湘国南郊一所小的溶洞,朕幼年时期曾经和先皇去过,先皇严重警告过朕,此后这个洞绝对不能来,这个洞经历了千年万年的毒性,也许先前的时候这个洞里盘踞着很多的毒性极强的毒蛇,谁知道呢,可是这个溶洞有毒却是千真万确的,当地人并不知道,只是视这座溶洞为洪水猛兽,久而久之,人们都不进这座溶洞去了,想必能够进去的,都是心态极强,身负异能的人!如你这般。”景年说道,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宁夏,她方才一直呆呆地站立在旁,看着景年,一副吃惊得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她哪里知道,她的先生是这般的韬略万千!这一招“瞒天过海”差点把她也给骗了。
  “皇上果然是皇上,游历过南湘国的大好河山,连这点机密都知道,可是,你是如何知道我一定回来南湘国的呢?”司徒明磊说道。
  “这个更简单了,你不是要送给花雄的么,显然你从开始就对他怀了歹心了,可是,却不知道他能够识破此种玄机,转手又送给了朕,他送朕的时候,朕就知道他的居心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正如你所说,花雄下面要进攻南湘国,朕不随了他的心愿,如何知道他的企图?”景年说道。
  “我原先在花南国的时候听说过花雄有这种技能,可是,没有想到,他连毒药都能够分辨得出来,这水母本是无色无味的,我原本以为,他不会知道的!可是,谁承想,这竟然成了他害皇上的工具!”司徒明磊继续说道,“另外,草民还有一个问题,皇上如何知道我肯定会来?还有,皇上为何没有中这水母的毒?”司徒明磊说道,今天的事情,他有太多的不解之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在别人面前显得如此拙劣。
  景年哈哈大笑,“朕既然已经知道有毒了,岂能坐以待毙?朕早已服了解药。另外吃了一种可以使人昏迷不醒的丹药,虽然看上去如同薨逝,可是周遭的一切清清楚楚,跟明镜一样,朕已经派郑唯和君如墨安排好了一切,对外宣称自己不舒服!不过,花雄以为朕必然是中毒了,自然以为朕即将不久于人世!朕并不知道你会来,也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朕服了丹药,要五日才醒,现在不过三天有余,而朕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却是你,你正在给朕做针灸,朕就知道,你是这背后下药的人了!现在花
  tang雄已经知晓了你背后的居心,想必,花南国你是回不去了,所以,安心在这南湘国做太医吧!”景年说道,“你可有异议?”
  “草民没有异议!一切听皇上的安排!”司徒明磊拱手说道,对皇上的韬略,已经知悉了,他刚来南湘国,皇上便给了他一个很大的下马威,现在他能够做的也只是臣服而已。
  “郑唯,拟旨,封司徒明磊为太医院的首席太医!”景年说道。
  “首席太医?”宁夏忍不住说了出来,虽然司徒明磊的医术绝对堪当首席太医的,可是,他的立场始终晦暗不明,宁夏觉得对这样的人,不是应该不叙用的么?
  景年只是看了宁夏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没有说话,另外,方才他昏迷的时候,宁夏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他也是知道的。
  司徒明磊已经下去了,中宁殿内,只剩下宁夏和景年。
  宁夏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是称呼他为“先生”,还是称呼他为“皇上”?
  若是称呼他“先生”,生怕自己僭越了,毕竟他不是先生,以前自己不知道,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还是称呼她为先生,的确太造次了;可是如果称呼他为“皇上”呢,那么无形之中就会拉开和他的距离。
  她现在方有些明白为何先生当初不告诉她自己的身份了。
  她微微垂着眼睑,不知道说什么!
  “宁夏离开了这几日,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皇上,宁夏不在的这几日,您的胳膊可还痛么?”不自觉的,宁夏觉得自己和先生说话的口气,都开始生疏起来。
  景年说道,“这几日没有批阅奏折,一直在歇着,自然无事,你很惦记朕?”
  他走到宁夏的面前,微微弯下腰,看着宁夏低垂着的脸。
  过了片刻,宁夏方才说道,“因为----因为之前是民女给您诊治的,所以,民女想看看效果如何,还有,如果以后皇上觉得手臂痛的话,可以做一些运动!”
  宁夏一直低着头。
  “这运动要怎么做?是不是要有人要教朕呢?”景年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着的口气,对着宁夏说道,每次看到宁夏,他的心情就会大好。
  “这----皇上-----”宁夏说道,无论如何,她和景年之间还是有距离的。
  皇上忽然走到宁夏的身边,轻轻地掸起她的衣服来,宁夏有些惶恐,慌忙说道,“皇上,您----您干嘛?”
  “原本你这身衣服上有磷粉的?现在怎么看不到了?洗过了?”景年问道。
  “嗯?”宁夏吃惊。
  “前些日子,因为花泰一直虎视眈眈的,所以,朕在你的这身衣服上洒了磷粉,就是怕花泰把你掳走,好派人跟着你,确保你的安全。可能你们有过打斗吧,所以,磷粉也弄到了他的身上一些,你失踪了以后,朕派人跟着你们,直到花南国的境内,后来你换了衣服,就找不到了,不过你离花南国的皇宫已经不远了,所以,朕猜测,你去了花南国的皇宫了,你手上不是有花雄的玉佩么,可以自由地出入皇宫,朕知道你肯定是在皇宫把花泰甩了,所以,朕没有答应他出兵的要求!你有没有怨朕?”他在宁夏的耳边轻语,宁夏的耳朵痒痒的,他这是在蛊。惑自己么?宁夏心道,不知道别人经不起他这种说话的口气么?
  “皇上,你如何知道我手里有花雄的玉佩的?”宁夏问道。
  景年却是没有回答,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告诉宁夏那日他乔装易容,扮成花雄的样子去过宁夏府第的事情的。
  “哦,对了,皇上为什么封了司徒明磊做太医院的首席太医,他的立场不明,而且他差点害了皇上?”宁夏抬起眼睛来,问道景年。
  景年转过身去,对着宁夏解释,“处高位者,最重要的是用人,用人之道,在于他的特长,司徒明磊的特长就是行医,即使他有千百种错误,千百种心机,可是,只要他有这一项特长,朕就认为他是可用之人!这是做一个皇帝所需要的,宁夏可听明白了?”
  说实话,宁夏对景年的话还是有几分不明白的,不过结合历史上许多皇帝的经验来看,宁夏觉得,景年说的是对的,而且,他方才还问,“宁夏可听明白了?”为什么他的用人之道要让宁夏明白呢?
  宁夏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如果皇上没有事情的话,那民女告退了!”
  临走以前,景年在她的耳边说道,“晚上过来。”
  “晚上----晚上-----”宁夏似有几分为难的口气。
  “怎么?”景年问道。
  “来中宁殿?”
  景年点点头。
  “来----来干什么?”宁夏明知故问。
  “现在是夏天,朕过两天要做龙袍了,你来给朕寸量身体!”景年说道。
  这种话,亏他说得出口!
  宁夏离开了,回了敬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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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这几日好累,这才想起来,自己怀孕的事情,也忘了和他说了。
  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宁夏去了景年的“中宁殿”。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中宁殿了,心内却是那般紧张的,仿佛今夜,她是来给景年侍。寝的,往日都是景年去她的住处的,今日,她变成了一个等待着男人宠。幸的女子。
  “皇上!”宁夏给景年请安。
  景年穿了一身青布衣服在写字,根本都没有抬头看宁夏,宁夏一直站立原地。
  片刻之后,景年说道,“宁夏现在为何和我这般生疏了?我以为你又会攀着我的脖子说道有多想我的。”
  宁夏忍不住脸红,说道,“我也不知道,自从知道了你是皇上之后,本能地就觉得自己低你一等!”
  景年的手顿了顿,略略沉思了什么!
  “宁夏过来。”
  宁夏走了过去,站到了景年的身边。
  景年握住宁夏的手,开始写起字来,边在宁夏的耳边说话,“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你我有过那么多次的缠。绵,为何现在没有昔日那般的推心置腹了?”
  一句话,让宁夏的心里七上八下起来,想着今夜要告诉景年孩子的事情的,可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两个人写了许久的字,这还是宁夏第一次来到“中宁殿”给他侍。寝,却是这般陌生的。
  “宁夏,夜深了,该去睡了!”景年唤了一声,接着,他吹灭了灯烛,拉着宁夏往床边走去。
  宁夏能够听到自己的心一直在扑通扑通地跳,她说了一句,“不会有太监看着我们,也不会有人来听房吧?”
  景年已经脱去了她的衣裳,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先前的时候,都是做给人看的,而且,现在你不是我的妃子,你的身份宫中还无人知晓,我也没有翻你的牌子,所以,今天,只有你我!”
  宁夏躺在了景年的龙榻之上,她的眼睛看着景年,有几分心惊胆战,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地方。
  “那以后,我要做你的妃子了,你要翻我的牌子么?翻了以后宫中就会有正式的记录,然后,我会来你的宫里侍。寝,就会有人来听房么?”宁夏问道。
  景年没有回答,说道,“宁夏,有些宫里的旧制是需要改良的,或许那时候我已经改好了!”他在宁夏的耳边轻轻说道,手已经触到了宁夏的小腹,问了一句,“还没来?”
  “没有?”
  “有了?”
  “应该是吧!”
  “那我们今夜是不是应该小心一点!若是日后,你夜夜侍。寝,每日都有听房的,你会不会不好意思?”景年刮了一下宁夏的脸,说道。
  “夜夜?”
  “日后我定然只会有你一个女人的,你不侍寝,谁侍寝?”景年说道。
  “可是,今日皇后不是说过,她给你侍。寝过了么?”宁夏一脸的醋意说道。
  “她的话你也信?我是这般熬不住的人么?”景年说道,“你吃醋了?”
  “才没有!”
  可是,为何,宁夏觉得“侍。寝”这个词这样具有羞辱性呢?这不符合她的理想。
  今夜,宁夏亦是咬着牙的,甚至比在敬事房更加地小心翼翼,她觉得,她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生活,虽然,以前是景年,现在亦是景年,可是总有些什么是不同的了!
  第二日清晨,宁夏一早醒来,看到景年还在沉睡,今日,他不需要早起的了,早早醒来的是宁夏,她看了一眼景年,他一头乌黑的墨发在散着,眼睛闭着,看起来很满足的样子,宁夏未发一言,穿好了衣服,出了“中宁殿”。
  天色还早,约莫四点多钟的样子吧。
  宁夏却已是了无睡意了,她顺着“美目湖”在走着,却看见一个人,站在“美目湖”畔,长身玉立,双手负立身后,竟然是司徒明磊。
  显然司徒明磊也已经看见了她。
  “宁夏,这么早,你是去什么地方刚回来,还是刚刚要出去?”迎着早晨略略有些清凉的空气,他问道。
  “我----我刚刚回来!”宁夏说道,站立在他的身旁。
  两个人都负手而立,看着氤氲的水汽。
  “司徒大夫,我有几个问题不明白,想问问你!”宁夏说道。
  “问吧。”
  “你明明在花南国好好的,为何要毒害他们的王上呢,而且,这水母也是你送给花雄的,显然你想要毒的是他,你为何对花南国王宫的父子怀有这般的深仇大恨呢?”宁夏问道。
  “为了报仇!”
  “报仇?你先前说你是南湘国人的,为何会和花南国的国君有了这般的深仇大恨?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他们死了我也不解恨!”
  宁夏歪头看了看司徒明磊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很呢!
  “可是,为何花雄先前见你的时候,并没有把你
  要毒害他的事情说出来呢?”宁夏问道,已经忘记了这是她偷听来的。
  “你偷听我们说话?”司徒明磊看向宁夏,眉头皱了起来,问道。
  宁夏这才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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