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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嫁给穿越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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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回忆,昨天他明明回了家,自己进了屋,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这明明不是他的房间!
  
  微微一动,却碰上一个温暖的东西,蔚木荨猛地一回头,对上的却是一张被放大了的一时间也辨不清是谁的脸。
  
  “你、你是谁?”蔚木荨一骨碌翻下床,险些摔在地上,这时他的思维也清醒多了,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啊萍,啊力的妹妹啊萍!“啊萍?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大人以为是谁?昨晚、昨晚大人你……”啊萍说着羞涩的低下头,脸上泛着红晕。
  
  蔚木荨用力的摇摇头,想不起来,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可事实是他醒来之后睡在啊萍的床上,未着寸缕!说没发生什么连他自己都不信,而且,昨晚他是将啊萍当做了莫漪君的!
  
  “啊萍,你——你先休息,我该去上朝了。”蔚木荨揉着太阳穴出来,他的头很疼,真的很疼。
  
  刚一推门,只见丫鬟春草已经等在门外,“老爷醒了?夫人已经吩咐人帮老爷告了假了。”春草是从御史府跟来的丫鬟,伺候莫漪君也有一段时间了,加上莫漪君素来带下宽容,她心里自然向着莫漪君,此时对蔚木荨爱答不理的,一副别人欠了她二十两银子的样子。
  
  蔚木荨哪有心情理会春草,问道:“太太呢?”
  
  “回老爷,太太去向老太太请安了,老爷还没起没敢惊动老爷,怕影响了老爷和新太太休息!”新太太几个字,夏草说的极重。
  
  “别胡说,什么新太太旧太太的?”蔚木荨一听心里更加烦闷,这算哪门子?那么多美女投怀送抱,甚至已经娶了田春花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冒出来个啊萍?
  
  酒后乱性!喝酒误事啊!蔚木荨发誓,以后再也不和那么多酒,可是,发誓也晚了!
  
  蔚木荨正自己懊恼,却见莫漪君推开院门进来,只见她形容憔悴,失魂落魄的走着,蔚木荨与她不过几米之隔她竟然也没看到蔚木荨。
  
  蔚木荨的心狠狠地一疼,猛的想起娶田春花的第一晚,他费了多大的力气编谎言教田春花写字,真的只是受不了田春花身上的气味,还是心里放不下莫漪君?当时说什么也不肯承认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默认了,可现在竟然这样……竟然只是因为一顿酒!
  
  “漪君,我……”蔚木荨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任凭他再怎么聪明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想找借口事实却那么实实在在的摆在那,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解释什么。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懊恼莫漪君不是郑文,若是郑文,早就去啊萍屋子里‘捉奸’了,还能等到木已成舟的一刻?
  
  莫漪君在距离蔚木荨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来不再靠近,不自然的一笑,“我和娘说了把啊萍留下的事,可娘说上次惠安大师说过若是你再纳妾恐有血光之灾,不如就先留在屋子里,若是以后真有了一儿半女再给她名分也不迟。”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蔚木荨走到莫漪君身边,他觉得他至少应该解释些什么,可莫漪君摆摆手,却不要他再说。
  
  “身为一品大员,你身边的女人确实太少了,以后这方面,我会注意的。”
  
  蔚木荨突然觉得心里很疼,心疼、愧疚还有许多莫名其妙的情绪一起涌上来撕扯着他的心肺,就是以前对着郑文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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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萍房间里。
  
  啊萍直直的看着刚刚被蔚木荨紧紧地关上的门板,她知道他不会再回头,也、不需要他回头。
  
  啊萍苦笑,几滴泪一点点滑落,银牙紧咬,自床里面拿出一把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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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夜。
  
  蔚木荨临时被皇帝召见,说是要议事,莫漪君的睡意也被打散,加上有些担心蔚木荨,自然不可能再睡了。
  
  书房,莫漪君在研究者犬戎国二皇子的字,很粗犷大气的字,虽然莫漪君生在北方,不如南方女孩儿那样细腻,却也很难体悟到如此坚毅的心境。
  
  心不同则字不同,纵使一笔一划都写得一模一样,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写字之人的心是不一样的。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书案上有这样四句诗,莫漪君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写出来,看到之后又淡淡一笑,何必这般哀怨呢?
  
  从嫁过来的那一天开始不就没想过他会爱上她,可以做他唯一的妻吗?什么时候开始奢望那么多?那个千百年后的梦,断然不会只送给她!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好诗,好诗!乍看时太过婉约,细细品味却有说不尽的哀怨。如此良辰美景岂可独自伤怀?来,我这有上好的花雕,一起喝两杯?”一个男声慢慢的说道,莫漪君一惊,四周一看却没看到人。
  
  “呵,我在这。”只听有人翻身从房梁上下来。
  
  那人一身白衣,头发简单的束在脑后,要腰中挂着一柄长剑,手上还提着一只酒壶。
  
  等到看到他的脸,莫漪君笑了,“想不到夜半难眠的也不是我自己,王公子这是从何而来?又怎么会到了我家?”
  
  那个人正是王子伦,也就是红藕。不知为何他此时又出现在太傅府中。
  
  “我没什么事,刚刚去看了看方子朝,快死了,估计一入秋就该问斩。这京城里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大半夜的只能来你家坐坐,却不想见依人独自愁,自然现身一见。”王子伦淡笑着说道,目光几闪,虽没什么动作但话语间颇带一些……调戏的意思。
  
  在莫漪君心中,始终没有把他当做男人,或许是他与蔚木荨的特殊关系导致的,所以与他相处时也不那么拘谨,可现在莫漪君却忽然觉得,眼前的是个男人!比蔚木荨比许多文人更强势更有力量也更让人猜不透的男人!
  
  这个念头一起,莫漪君就不太自然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毕竟不太好。
  
  “王公子来此不只是为了一见故人吧?”莫漪君心中的变化,在表面上却看不出。
  
  “哈哈,想不到你越来越聪明了。本来是有件事想说,不过我改主意了,”王子伦不知从哪拿出了个水囊,“前些日子我无处可去,便回了昆仑山看我师傅,谁知师父已经死了四年,师兄师姐化作猢狲散,唯有这一袋我十年前埋下的雪水还在,本想做个纪念,不过想起你的生辰就快到了,送给你做礼物吧。”王子伦说的淡淡的,其中哀怨大概也只有他自己能懂,天大地大竟然再没有他的亲人,想来想去,唯一能见的竟然只有蔚木荨夫妇。
  
  “我?王公子怎知漪君的生辰快到了?”莫漪君问道,她的生辰,恐怕只有她娘才记得,连她自己都给忘到脑后了。
  
  “想知道自然就会知道,我自昆仑山带来的水,你要是不要?”王子伦将水递给莫漪君,却不见莫漪君接过。
  
  莫漪君有些发怔,“这是王公子的纪念,如此贵重漪君怎么能要?”
  
  “什么纪念不纪念的,不过是一壶水罢了,我又不沏茶留下来也是浪费。”王子伦大手一挥,无所谓的说道,“你且收下,等到你的生辰过了我告诉你一件大事,你若是不收我可就不说了,这事关乎着你夫君的生死!”
  
  听到最后一句,莫漪君眉头一皱,这个礼物固然不重却意义非凡,她不能收,可若是关系到蔚木荨的生死,那么……
  
  “有人来了,我该走了,好好收着,不然我就不告诉你我要说的事情。”王子伦邪邪一笑将那水囊放在莫漪君手中,从窗子跳了出去。
  
  他刚翻出去,就见蔚木荨推门进来,“这么晚怎么不睡,刚刚有人来了?”蔚木荨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酒味,总不会是莫漪君深夜无聊自己跑来喝酒吧?
  
  “没,没什么,夜深风大罢了,我们去睡吧。”莫漪君以为蔚木荨看到了窗子再动,有些慌乱的解释道,说完推着蔚木荨走出书房。却没有发现,她竟然下意识的隐瞒了王子伦来过的消息。
  
  蔚木荨一皱眉头,那桌上多出来的花雕酒壶当他看不到么?然而,莫漪君又为什么要说谎?
  
  “漪君,你的生辰快到了吧?到时在府中好好办办,按着上次给娘办的规模,咱们一起热闹热闹可好?”路上,蔚木荨突然说道。
  
  莫漪君全身一抖,脸色瞬间变得灰白,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抽离然后又安了回来,难道刚刚荨儿听到她与王子伦的谈话了?不,不该,王子伦的功夫很好,不会被荨儿听到的,除非……除非是他故意的!可他为什么那么做呢,完全没有理由,莫漪君又释然,转念又想起王子伦来太傅府,按理该是来找蔚木荨才对,现在蔚木荨回来了,他却见了鬼一般翻墙而去,这是为什么?心思几转,莫漪君还是没有想明白。幸好天足够黑,旁边的蔚木荨并不能看到她神色的变化。“年纪轻轻的过什么生辰,只让厨房准备一碗长寿面就好了。”
  
  “唉,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太傅府的主母皇上钦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大寿,岂能不大办一场?”虽然看不到蔚木荨还是知道莫漪君哪里不对,这与刚刚来过的人有关,可他又猜不出是谁来过,一只手揽住莫漪君的肩,“漪君本是个爱热闹的人,在国公府处处受人排挤只能用清心寡欲作掩护,可在这太傅府,你是主人,想怎样就怎样便好。”
  
  蔚木荨一语道破莫漪君的心事,关于生辰,莫漪君何尝不想像舒乐舒凌哪怕是舒秀一样办一回,不必什么外人,只有府里的人一起热闹热闹为她祝贺也好啊,可她在国公府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机会呢,常常得不到,后来也只能用不想要、不屑要去掩饰内心的渴望。
  
  一股暖意袭遍全身,原来记得她生辰的也不仅仅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王子伦,还有她的夫君蔚木荨!
  
  可……为什么要隐瞒王子伦来过的事呢?是怕他误会?王子伦平白的拿着一壶昆仑山十年前的雪水来给她,这确实……让人猜不透。


53得成比目
  之后的日子蔚木荨总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每天早出晚归,甚至府中有些丫鬟婆子们私下里说老也喜(…提供下载)欢上了怡红院的柳红姑娘,每日软玉温香自然顾不得回家。
  
  关于那天晚上王子伦的事他也没有问,莫漪君几次想说,看着他忙又没有说。
  
  莫漪君的生辰很快便到了,本来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是不该过寿的,不过加上太傅夫人和一品诰命夫人这两个名号一切就都不同了,不仅要过还要热热闹闹大张旗鼓的过!
  
  因为是内人过寿来祝寿的人以女宾为主而且数量并不太多,然而来送礼的就络绎不绝,想要巴结的、想要借机培养一下感情的,甚至很多年没来往的亲戚朋友都纷纷送上贺礼,比前几个月蔚母生日足足多了三倍!
  
  蔚木荨自然笑纳的,有人送好东西为什么不要?他也不想给自己树立个两袖清风的形象,他只想做个宠臣做个权臣。
  
  事实证明他做的还是不错的,刚刚升任太子太傅时不过是个刚刚进入朝廷这个‘圈子’的‘愣头青’,升官如此之快不少人都有微词,现在似乎那些比较有权有势的都被蔚木荨摆平了,而那些无权无势的自然就不敢再说话。
  
  放下这话,再说莫漪君,一大早晨她就和蔚木荨一起去舒婉柔那行了礼,回来后又给蔚父蔚母行了礼,然后就开始了这一天的庆贺,女眷们开始陆续到来,还有府中的丫头婆子也都来磕头,莫漪君心里高兴可也挺疲惫的。
  
  一直到黄昏时分,一天的劳累结束,蔚木荨请了京城最好的楼家班来唱戏,戏台就搭在太傅府的漪澜阁里。这古代也没有电脑电视,人们最大的娱乐就是听戏,穷人家就去戏院听,有钱的就把戏班子请到自家来唱。
  
  莫漪君等人过来之前早就有下人将茶、糕点等物品备好,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许是见主子们许久没来,有两个妈妈耐不住在一边说起话来。
  
  “平时只见啊萍那傻大姐最爱热闹,今儿怎么没影了?”其中一个说道。
  
  “说是病了,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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