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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魔兽世界之心灵契约-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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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的命运……谁也无法改变。”入戏心领神会地感叹到。她突然间又神往地说:“如何我们能进入那座高塔,不知道会不会看到我们未来的幻象。可惜那座高塔被封了起来,目前无法进入。”

“只有英雄们才有幻象,我们都是些凡人。扭曲虚空会吝啬以展示我们的未来。”该影有些哀怨地说。

入戏举起手,手指在该影的长发上温柔地划过,喃喃地说:“该影,你会成为英雄的。”

“你是指,比别的冒险家快一步打通熔火之心,黑龙公主,耐法利安……如果那样就能算是英雄,这种英雄似乎意义不大。”该影茫然地自嘲到。

“在冒险家眼中,你如果做到这一切,你就是英雄。只是……”入戏欲语又止地安慰该影到:“只是,该影,你是个特别的冒险家,你的特别之处你自己是清楚的,也许不久的将来,会有你所企盼的机会,也许你会像你所希望地那样壮烈……”

“那是什么?”该影莫名地心惊胆颤了起来。

入戏摇摇头,说:“什么也不是,只是些我的胡言乱语。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不想说,那么他是怎么也无法知道的。但如果真有她所说的机会来临,他肯定会以温德索尔元帅的精神去面对它。

所以该影只得放弃了追问,转口到说:“那带我去冬泉谷的龙洞吧!”

“那走吧!“入戏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他,像是感受了他的变化,是的,经过了如此浓彩重墨的一天后,该影也觉得自己也变化了许多。

在冬泉谷那个布满了蓝龙的冰洞里,在入戏的领路下,他们杀掉了一些蓝龙,然后跳入洞深处冰块上的传送符文,传送符文把他们带到了龙洞的顶上。在那个白雪皑皑的山顶,站着一个化身为高等精灵的龙类哈尔琳。

哈尔琳看过了伯瓦尔公爵那枚破碎的奖章,告诉该影这是龙身上的一部分,不是什么奖章,其实是一片被附上了魔法的龙鳞。他必须去黑石塔上层一趟,在龙人首领达基萨斯将军那里取得黑龙勇士的血。然后哈尔琳才能用黑龙勇士的血修复龙鳞,修复好的龙鳞就是该影所千呼万唤的龙火护符了。

该影在黑鹰之影找来了十几个人,仅花了一个小时就打通了黑石塔上层,在达基萨斯将军后面的圣坛里取得了黑龙勇士之血,又千里迢迢赶回冬泉谷龙洞,一路利用假死进入了龙洞的传送符文再次找到哈尔琳,终于得到了龙火护符。

然而,拿到龙火护符后,他并不急着去尘泥沼泽看黑龙公主了,因为他已经知道她的模样了。

他所需要的是——带着精英团所有成员得到龙火护符,做各种的准备后,再去宣战。他可不想打无准备之仗,因为黑龙公主对于他的意义今天已经被大大地改变了。

第二十二节 逆风小径

    深夜来临,拿到龙火护符后的该影,就近下榻在了冬泉谷的永望镇旅馆。

地精们的旅馆到了深夜也不会安静,各类古怪的声音层出不穷,但该影知道这不是他无法入睡的主要原因。

温德索尔元帅的死亡场面反反复复地在他脑海里播放着,当他终于努力把这些场影从脑海里赶走了后,入戏那些自称为胡言乱语的话却又跳了他的脑海,神秘而悠长在他耳边重复着。

“如何我们能进入卡拉赞,不知道会不会看到我们未来的幻象……”

是啊,卡拉赞里会不会有属于冒险家的幻象?艾泽拉斯里会不会有冒险家留下的痕迹?这个世界的历史里会不会有属于冒险家的创造?

这些问题折磨着该影。

“何不到那个地方去看看?”这个想法在该影脑海里一划而过。于是他蓦然间如触电般从地精旅馆的吊床上跳了起来,即刻启程去了东部王国的暮色森林。

当角鹰兽从冬泉谷上空飞往费德伍森林时,该影望着星空忍不住自言自语到:“深夜不睡觉,却千里迢迢到一个闹鬼的地方去满足好奇心,想不到我该影也会干这样的蠢事……”

没错,这也许是彻头彻尾的一件蠢事。但是他不知为何无法克制这个诱惑。自在奥卡兹岛看到被囚禁的暴风城老国王后,他所有的好奇和敏感的神经都被挑了起来,他变得如此神经质,完全出乎他对自己本人的认识。

狮鹫在暮色森林的夜色镇把他放下来后,他看到两个守夜人手中的火把在夜色迷蒙如鬼魅般的小镇边缘闪动,顿时想起了小南瓜在血鸦旅馆建立夜行宫的场景来了。

呵,夜行宫……

该影赶紧策马离开夜色镇,朝逆风小径狂奔而去,像是要把令他心酸的回忆远远抛在脑后一样。

但是更令他痛心的回忆却在逆风小径里把他堵了个毫无退路。

食尸鸟那预告着死亡和绝望的叫声,那座在月光下灰蒙蒙、了无生气的石桥,正是小南瓜当年自杀,抛弃他们的地方。

生离死别的迷茫和痛苦再次向他袭来,让他差点儿忘记了此行的主要目的。

“我只是来看看,能不能幸运地看到幻象,如果没有幻象在等着我,为什么这两个字要一直干挠我的睡眠呢?”该影自语到。他还深刻地记着图书馆里关于幻象的记载,不一定是麦迪文研究禁断课题的卡拉赞高塔里才有幻象,整个逆风小径就是一个折叠的时空,这里就连接着诸多扭曲的虚空,幸运的话,幻象也有可能溜到小径上来。

该影跳下夜刃豹,在空空的几间民房之间的空地走了起来。

他追踪得到这些民房的地底下有许多鬼魂在游荡,这些一定是当年在卡拉赞战役中死去的冤魂,都是些普通的怪物。这里的鬼魂和不远处罪恶谷里的食人魔,都是最近流行的打钱地点。

只是此刻白天瞎闹已消失,这个阴惨惨的地方只剩下了鬼魂和他、南十字星。

逆风小径的深夜给该影的感觉像个凌晨,是那种永远等不到太阳升起,被不详迷雾笼置着的凌晨。同时也是一个没有希望、被诅咒了的凌晨,这样不详的灰色还远不如浓重的黑夜让人有安全感。

这是一个属于魔鬼的地方。该影突然冷冷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靠近了南十字星,这头一直陪伴着他的宠物总能在任何时候都会为他带来宽慰。

卡拉赞的高塔紧闭着,如鬼影般映在了阴云密布的天空中。该影带着南十字星绕着这座高塔走了一圈,又在附近河上的那座灰黑色的石桥上走了过去,石桥通往高塔二层的墙壁,有一个看痕迹像是门洞的地方,堵得死死的。

该影贴近这些冰冷的石墙,把猎人所擅长的各种生物的追踪技能都用了一遍,人形、龙类、元素、野兽、恶魔……都没有,他的周围没有任何生物。

于是该影折了回去,从石桥上跳到了同样没有任何生命痕迹的河水里,然后爬上了岸,继续开始漫无目的地走着。

在卡拉赞高塔的脚下,他找到了一个入口。

那个入口尽头的铁栅栏只拉下来了一半,他弯下腰时可以勉强通过去。

这应该是一个小小的地窖,里面一点光线也没有,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该影那刚从熔火之心得来到巨兽之王长靴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可以听到嘎吱嘎吱的响声。

没有前行多久,他的脸就蓦然撞在一面墙壁上无法继续行走。然后除了嘎吱声外,他还听到一种若有若无的水滴声。

该影朝地上扔了一个照明弹,借助那些持续很短的火光,他发现两种声音的来源。嘎吱声发自地面上累累的尸骨;水滴声则来自……尸骨堆中央的一个水坑,这个水坑里的水并不是死的,水面冒着微微的涟漪。哪里来的活水?许久他才发现,是屋顶在滴水,很久才凝成一滴轻轻地落在水坑上面,水滴和水面相接时,发出了一声非常非常细微的滴水声。

照明弹的时间太短了。该影便在水坑旁边放了个献祭陷井。

这个小地窖便一下子亮了起来。

该影在水坑旁边挑了个没有尸骨的干净地方坐了下来,献祭陷井的火光把他的影子投在了墙壁上。

那像是一幅皮影画,背着长弓的猎人呆坐着,旁边蹲着一只正在打呵欠的灰熊。

该影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困意涌上眼角,让他几乎无力招架地想在这个阴森的地窖里睡上一觉。

正当该影为是此时离开还是强打精神再到处看看而挣扎时,随着献祭陷井发出的火光,他感觉到了一团像烟雾又像是一个身体庞大、通体透明的幽灵从黑暗中缓缓地飘向了火光照亮的墙壁。

这团古怪的气体在墙壁上如剧场序幕般缓缓拉开,吞没了他和南十字星的投影,渐渐让那面墙壁明如白昼。

献祭陷井的火光已经熄灭了,但是地窖却不再黑暗里。这团气体正在墙壁上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那是幻象!

第二十三节 入戏的死亡幻象

    虽然该影从未见过幻象,也从没有想象过它会是什么模样,但是他却可以肯定这就是幻象。

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因为激动而浑身颤抖。但他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动不动地坐在了地面,睁大眼睛望着墙壁上这团似乎能千变万化的气体。

屏住呼吸,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就是幻象,并不是梦境。

但它看起来,多么像是一个诡异的梦境啊!

这团气体停止了闪烁,突然间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焰,这些火焰猛地朝着该影扑了过来,让他置身其中。

这是幻觉,因为该影的身体感觉不到炎热,他的手指可以从火焰上穿透而毫发不伤。逆风小径、卡拉赞紧闭的高塔、黑暗的地窖……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全世界只剩下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当该影的心理上已经产生了幻觉上的被灼伤感时,火焰开始消退。

幻象从该影身上如河水般流淌了过去,一个巨大的翻滚着熔浆的池朝他流了过来。

这是黑石塔下面的大熔池,该影早已对那些赤黑的石壁,长长的铁索,以及随时可以令人丧命的熔浆再熟悉不过了。

无数个穿着华丽装备的队伍从黑石塔上面一跃而下,落入了熔浆里面,然后纷纷熟悉而敏捷爬上了熔池旁边的岩石,熔火之心传送门的旁边挤得像个热闹的市场。

此刻的幻象如平静的河水流淌着,当这些人头汹涌的场面流过去后。幻象的河流突然翻滚了起来,如瀑布一样千军万马地奔腾呼啸而过。

一头接一头黑色巨龙朝他狂奔而来,露出了森森的白牙,用嘲讽和不屑的口吻说着惹人愤怒的俏皮话。

巨龙喷出火焰,地上全是尸体,鬼魂成群结队地呜咽而来,尸体全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这些人的面孔都模糊不清,该影一个也不认识。

当巨龙和尸体全部消失后,在一个黑漆漆的楼梯上方,一个女暗夜精灵拖曳着长长的裙摆朝着他缓缓地走了下来,她浑身都罩在紫黑色的光影之中,看起来像是影子议会的暗影术士,这些紫黑色的光芒让该影眼前一片茫然。但当她的眼睛轮廓在他视线里清晰了后,他才看到那眼眶里聚满了晶莹的泪水。

泪水如溪水般流淌,然后像雨水一样在他头上飘洒。他在密集的泪雨中茫然失措时,却最终在雨幕中看到入戏孤独离去的背影。

而幻象中,该影看到了自己呆立在雨幕中,冷漠而固执地看着入戏背影的消失。

“拉住她,去拉住她啊!”该影对着幻象中的自己心急如焚地喊到。但幻象中的自己只是一脸凛然看着那个背影在渐渐消失,像是终于得偿所愿那般。

这个幻象无法停留,就像人无法在时间中停留。很快,他就不得不看到入戏和她的泪雨已经不复存在了。

沉沉的黑夜铺了过来,令人绝望而压抑。但星空上很快出现了一双眼睛。这双眼睛的眼瞳是黄色的,正在淘气地骨碌碌地转着、闪动着,趣味十足地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该影看到自己正在气急败坏地想伸手抓住这两只眼睛,但它们总是流星一样在夜空里划过。

那像是永夜的眼睛,又像是朵儿变成猎豹时的眼睛。他们在惹他生气,但也令他感觉到温暖和抚慰……

然后,许许多多甜美的笑声如交响乐一样响起。

“这不是笑的时候,入戏呢?入戏去哪儿了?”该影对着幻象中的自己大喊大叫。

如他所愿,入戏的再次出现在幻象里了。

那是一个由黑石砌成的圆厅,像是一个竞技场,那里面有许许多多的人围成圈,像是在观看马戏表演。

入戏穿着冰蓝色的长袍,手里握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法杖站在竞技场的中央,法杖的头部冒着丝丝的寒气,她的脸庞如同千年从未遇过春天的寒冰一样无情,那双没有眼瞳的双眼充满了敌意,怒视前方。

而站在入戏前方的人,却是该影自己。就是他自己,没有南十字星,孤独而高傲地站着。

“这是在干什么?”该影心惊肉跳地看着幻象中的自己。

他在这个陌生的竞技场台阶上俯视着众人,手里紧紧地抓着猎人的史诗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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