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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风花醉-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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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此时不杀,后患无穷。

    赵佶终究没有那个胆子,他没了主意,便让人将几位近臣喊到了御书房内。

    蔡京、杨戬、梁师成、宫梻、李彦、王黼、李邦彦、高俅全部坐于御书房内。此时他们还不知武州大战的详细情况,听着内侍总管杨戬细细道来,众人全都惊得合不拢嘴。不到四万人大败辽国十二万大军,杀伤十余万,这是何等的壮举?

    只可惜,众臣没一个笑得出来的,因为他们心中很清楚,赵有恭越是能耐大,他们越是没好果子吃。赵有恭贵为先帝嫡亲。隐忍不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皇权么?他兴兵西北,扎稳脚跟。一定会徐图中原的,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是至高无上的皇权。有道是一代天子一朝臣,就凭以前对赵有恭做下的事情,此人能放过他们么?所以不管是为了官家,还是为了自己。都必须尽心尽力想想办法才行。

    第一次,众臣抛去成见。齐心合力想起了主意。说起来也可笑,哪怕是伐辽的时候,王黼和蔡京等人都是明争暗斗,现在对付起自己人来,倒是齐心了。

    几人之中尤以宫梻最为镇定,所以几人都看向了宫梻,梁师成更是拱手道,“宫学士,你可有什么主意?”

    宫梻轻轻苦笑了下,主意?他觉得这些人真的是糊涂,此时还能有什么主意?唯一的选择就是打,若是打赢了,斩杀赵有恭以及家眷,没了后顾之忧后,再以叛乱之罪抄了符祥朱家,朱家人该杀杀该流放的流放。如果打不赢,再想想怎么和谈也不迟。

    “官家,依宫某所想,不管怎样,都该派人打一打函谷关的,若函谷关一下,可直入关中,诛杀晋陵王后,所有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若实在打不下函谷关,再做他想,也为时不晚。”

    宫梻本是最为妥当的提议,未曾想官家赵佶却秀眉一蹙,略带恐惧道,“还。。。还要打仗?”

    懵,宫梻懵了,还要打仗?这是一个帝王该说出来的话么?如此优柔寡断,当真是气人,那赵有恭是谁?他是先帝嫡亲,楚王世子,那是名符其实的先帝血脉,他要是拉起旗号,名正言顺。真要闹起来,这个正牌楚王世子,可比那些闹个不停的乱匪可怕多了。草民造反,多数落得个身死灯灭,因为造反,名不正言不顺,可赵有恭呢?他只需伪造一份诏书,说当年先帝是要将皇位传于简王赵似的。只需要这些就够了,天下臣民谁能知道诏书是真是假?

    “官家,听臣一言,宫先生所提,当为最佳,万不可犹豫。此时晋陵王身在武州,无暇顾及,正是发兵的好时候,若是错过了,岂不亏哉?”

    蔡京适时地站了出来,高俅等人也随后起身附和,所有宠臣全部支持出兵,可当真是有史以来头一遭了。这些众臣各个响应,官家赵佶总算有了点信心,他手一指宫梻,轻声道,“先生,出兵一事,交由你和枢密院负责,领兵之人以及兵马调配,可自行做主。”

    高俅、宫梻赶紧拱手道,“谢官家信任。”

    宫梻和高俅被委以重任,其他人可没有半点羡慕的意思,打函谷关可不是什么轻松活,搞不好可是会身败名裂的。

    如今大宋刚刚经历伐辽惨败,十几万大军死在北地尸体无归,又是民乱四起,兵力捉襟见肘。此种情况下,赵佶还能下决心发兵函谷关,算是非常难得了。当知道官家要发兵的消息后,小刘妃可着实吃了一惊,看来官家还没迂腐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为了攻下函谷关,童贯还未返京,接调令后便赶往了西京洛阳。与此同时,朝廷又以刘延庆西京统制,麾下有西京兵马指挥使呼延庆、西京防御使刘光世、指挥使王坪、指挥使杨惟忠、指挥使曲奇,共计两京兵马五万余人兵发函谷关。

    而就在朝廷驻兵西京洛阳,准本大军讨伐函谷关的时候,东京汴梁城内却充斥着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

    得月楼里,一个关中商客喝着酒,搂着姐儿大笑道,“鹊娘,你听说了没,晋陵王殿下领兵占了武州城,前些日子还打的契丹人十几万大军惨败而归,斩敌十余万,死的人把整个神池大地铺满了。”

    “孟大官人,这酒可不能再喝了,瞧你说甚子胡话呢?”鹊娘哪里肯信?晋陵王还是永宁郡王的时候,可经常来楼里鬼混的,他是什么人,姐妹们还能不清楚?说他打败了契丹十几万大军,还不如说天上有两个太阳呢。(未完待续)

正文 第400章 楚馆就没有不透风的种

    也许是多喝了几杯的缘故,听鹊娘这般说,孟大官人当即有些不乐意了,将鹊娘柔软的身子往外一推,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气。

    “你这女子晓得什么?孟某前些日子去关中跑货,那里的百姓都这么说,那时候殿下已经打下武州城了。以殿下的能耐,可以打下武州城,打败十几万辽兵又有什么稀奇的?”

    孟大官人瞪眼含怒的,可把鹊娘吓得不轻,他可不知道孟大官人说的是真是假,她这辈子就生活在汴梁一亩三分地上,记事的时候就是得月楼,至于武州在什么地方都不晓得。不过青楼女子惯会打圆场,她娇哼一声,甩着帕子嘟哝道,“哟,大官人干嘛生这么大气嘛,殿下真的打下武州了,那估计没两天就能打下上京了吧,武州离着上京那么近!”

    鹊娘想的很简单,打下武州就让孟官人这么高兴,估计这武州离着大辽国都不远吧。本来是讨好孟官人的话,谁曾想一听这话,孟大官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拍桌子,红着脸怒吼道,“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胡说个什么?”

    鹊娘吓得脸都白了,抚着胸口连拍三下,乖乖,难道又说错话了?尴尬的笑了笑,鹊娘赶紧伸手去扶孟大官人,“大官人,你酒吃多了,奴家扶你上床休息下。”

    “起开,你才喝多了呢”孟大官人被鹊娘气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能撇着嘴回了句,“小小女子,没见识。与你说不得!”

    屋里动静闹得有点大,龟奴还以为孟大官人要闹事呢,赶紧去通知了老鸨子,李妈妈捏着帕子风风火火的下了楼,这孟大官人可是往来于关中的豪客,如此贵客,可不能慢待了。来到房前。李妈妈敲敲门,陪着笑脸问道。“大官人,这是怎地了,听里边动静不小,莫非鹊娘又惹你生气了?”

    好好的一句话。没成想里边孟大官人不咸不淡的哼了句,“鹊娘倒没啥不妥,就是没见识,你这当妈妈的也好生教教,莫让楼里的娘子连南北都分不清。”

    话音未落,孟大官人就拉开房门走了出来,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看了李妈妈一眼,还不爽的哼了哼。甩甩五花大袖子,气呼呼的走了。李妈妈被弄得一愣一愣的,龟奴也瞪着眼发呆。李妈妈那个郁闷啊,这叫什么事?这孟大官人吃错药了,怎么看人的时候,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孟大官人走了,李妈妈也拿出来老鸨子的架势。把龟奴支走,直接进了屋。关上房门。朝鹊娘一招手,冷着脸哼道,“说,是不是又是你这小蹄子惹事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孟大官人脾气古怪,性子傲,你万事顺着他点。”

    鹊娘媚眼含泪,一阵委屈,苦着脸道,“妈妈,奴家可都是按你吩咐做的,奴家对天发誓,真没惹大官人,也不知怎了,稀里糊涂的,大官人就发起了无名火。”

    “嗯?胡说八道,人家大官人来楼里是寻乐子的,又不是那种不讲究的人,会无事冲你发火?快与我说说,刚刚出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啊,就是大官人说小郡王领兵占了武州城,近几日还大败辽军,杀了十余万辽兵,辽兵尸体连大草原都盖严实了。过了后,奴家只是说了句不信,大官人就不乐意了!”

    李妈妈听得很仔细,手里还捏着桌上的瓜子,见鹊娘停下了,她催促道,“话怎么说一半就停?那个小郡王是谁,谁明白点?”

    “呀,妈妈,在咱们得月楼里,除了永宁郡王,还能有哪位小郡王?”

    嘎,李妈妈咯吱一下咬到了舌头,扇了扇风,才张着小嘴咯咯笑了起来,“呵呵,哟,孟大官人也真能开玩笑,咱们家小郡王杀的契丹雄兵大败而归,还斩敌十余万?喏,谁能信呢,你好像也没什么错啊,那大官人生个什么气?”

    李妈妈也是好奇的很,鹊娘也是一副气闷的样子,嘟着嘴道,“可不嘛,奴家晓得妈妈的吩咐,不敢跟大官人作对,便顺着他说了,刚说了句武州离着上京很近,不日可下临潢府,结果,大官人就成那样了,指着奴家一通喝骂。”

    鹊娘可还不晓得自己错在了哪里,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对她来说,能知道大辽国都上京叫临潢府就已经不错了。李妈妈也不断点着头,嘴里嘟嘟哝哝道,“也没错啊,那大官人生那么大气干嘛,继续说!”

    “还说?妈妈,后边可就没了啊,大官人才生了一会儿气,你就来了,剩下的事你都知道喽!”

    “哦”李妈妈傻傻的捏着瓜子仁,这叫什么事?鹊娘好像也没什么错啊,楼里的姑娘说话要顺着客人说,难道还有错?可要是没错,大官人干嘛发那么大火,还冷嘲热讽的,让她李妈妈好好教姑娘们长见识。李妈妈琢磨着可能有点不对劲儿,想了想,朝外喊道,“小齐子,小齐子。。。。”

    没一会儿那叫小齐子的龟奴就哈着腰跑了进来,打着哈哈,笑道,“李姐儿,有何吩咐?可是哪个不开眼又惹你了,小的这就喊人去。”

    “你胡说个甚子,谁让你找人打架了?去,去那个湘绣轩,看那有没有地图,有的话给弄一幅来!”

    听李妈妈的话,小齐子还以为听错了呢,掏掏耳朵,再次问道,“地图?”

    “你没聋,就是地图,还不快去?”李妈妈又催促了几句,小齐子才将信将疑的跑了出去,只是一路上还想不明白,李姐儿是抽羊角风了?好好地老鸨子,看什么地图,难道过两日要玩什么花木兰投枪点夫婿的戏?可是。这戏码好像也用不着地图吧?

    李妈妈没了火气,鹊娘也敢坐下来了,两个娘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嘟嘟哝哝的。顺嘴的时候,鹊娘就提到,“妈妈,李姐儿好些时日没送花来了,要不要派人催一催?”

    当初李师师在楼里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她抢了所有人的风头,最大恨得牙根痒痒。盼着她赶紧离开。可等着李师师一走,来了一个李曦儿。这时楼里的姑娘才发现李师师的好,比起李师师,李曦儿更为光彩照人,性子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李曦儿花魁一姐儿的身份,颐指气使的,可让人生了不少气。于是,姑娘们念起了李师师的好,所以当李姐儿和萱儿来卖牡丹花的时候,楼里的姑娘每个月都会订上一些。后来,李妈妈不愿姑娘们私下出钱,就拿出红利,每月订买。时间长了。屋里没了艳丽的牡丹花,姑娘们反而不习惯了。

    听了鹊娘的话,李妈妈眉头蹙起。小声哼道,“你晓得什么?李姐儿住的小院都让禁军围起来了,你就忍忍吧,可别为了朵牡丹花把命丢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禁军要把李师师的小院子围起来,有的人说官家感念往日情分,派人照顾看护。有的人则说官家忘不记赵小郡王和李大家的事,想要抹掉李大家这个皇室污点。总之各种传言都有。而李妈妈是倾向于后者的,官家那人可不会念什么旧情,前些日子还整日里与李曦儿厮混,又是饮酒,又是作乐的,浑不像什么念旧情之人。想来是官家觉得师师活着,对他来说是一个不美好的回忆吧,所以杀了她倒是个好选择,只是很纳闷,为何迟迟不动手呢?

    正琢磨着,前去买地图的小齐子就滚了回来,买到这幅地图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大宋朝可不比后世,地图在哪都能买到,地图在大宋可是稀罕物,又是军中管制,市面上也有地图,但很稀少,而且粗略不堪。小齐子弄得这幅地图,乃是湘绣轩从辽人那换来的,湘绣轩掌柜的觉得无用就随便丢到了库房中,如今碰到有人买了,把库房翻了个遍才找到这幅地图。小齐子还是蛮感动的,这幅地图卖的那点钱还不够辛苦钱呢。

    地图一拿来,李妈妈从荷包里掏出十几枚铜钱丢过去,小齐子眉开眼笑道,“谢谢李姐儿,以后有事,随便吩咐!”

    “赶紧去做事吧,你这张嘴,浑似抹了蜜!”李妈妈笑骂一声,等着小齐子一走,把地图往桌上一扑,两个娘们趴桌上研究了起来。鹊娘认字不多,李妈妈可是个大才女,十个字里能认识九个。指着地图上的地点,嘟嘟哝哝的,好半天后俩娘们才找到武州和上京,用手量了量武州到汴梁,以及武州到上京的距离,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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