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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风花醉-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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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说什么呢,当初你要是能救阿九,她也一样会对你死心塌地。”

    “啧啧,凌哥儿可别这么说,我可没那种不良嗜好,这野丫头,你还是好好调教下吧,就这野性子,小心哪天把你给伤了。”

    柴可言虽然说话带着点调笑的味道,可赵有恭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很有道理。这些年对阿九真的是输于管教了,导致她什么都由着性子来。

    “呵呵,郡主说的是,不过现在可不是调教丫头的时候,如今天气晴朗,秋高气爽的,咱们直接回王府?”

    赵小郡王斜眼看天,柴可言淡淡一笑,翻着白眼剜道,“不回府,你还要去哪?”

    “不如找个地方坐一坐,喝喝茶,说说话,也好一述相思之情!”说着话,一双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柴可言,面对这对*裸地目光,柴可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胡说什么,谁与你有相思之情,你这人,来了同州,依旧不老实。”

    “咦,郡主,你这么说可就没良心了,当初还在京城中时,咱们在漫云湖中。。。。”

    不等赵有恭说完,柴可言已是俏脸含煞,布满了寒霜,那对眸子也变得森冷无比,“赵凌,与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事给本郡主烂在肚子里。”

    就知道柴可言会生气,不过赵小郡王早有准备,耸耸肩,摸着胸口,小声道,“说不说倒是次要的,可本王着实忘不掉啊,郡主有所不知,自来到同州后,本王可是日日想,夜夜想,连做梦梦到的都是郡主的手”。

    赵小郡王一脸的真诚,宛若一个痴情种,柴可言听得心里一抖一抖的,那是气的,而不是感动的,“闭嘴。你这话与多少女人说过了?还日日想,夜夜想,你想吓死人不成?”说完这些。她一抖马缰,慢跑着拉开一段距离。

    刚刚赵小郡王说话的声音可不低。青梅听得真真切切的。殿下哄女人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再加上他那张迷死人的脸蛋,换个女人,估计真的被他迷惑了。

    柴可言逃跑,赵有恭挺着胸膛嘿嘿笑起来,见美人跑远了,方才举手叫道,“郡主。跑这么快干什么!”

    “后边有鬼,甚是烦人!”说着,柴可言如若冰霜的娇容多了点笑意,不知为何,跟这家伙斗斗嘴,心情总会愉悦许多,难道真的是上辈子欠他的么?

    伴着秋日阳光,一行几人回到了同州成,此时已是正午,腹中饥饿难耐。随便找了家酒楼吃了些。柴可言一直都很讲究的,哪怕是吃顿饭,也要上好的包间才行。真正吃饭的也就两个人而已。柴可言却点了满满一桌菜,赵小郡王是有点心疼的,因为这西阳楼可是晋陵王府的产业。

    “凌哥儿,吃了饭,陪我去逛逛西街,能不能盘下处好地方,可还要仰仗你呢。”

    “郡主,你说这话是想让你本王去抢店铺?”赵有恭眨眨眼,一副了然的样子。

    “当然。你以前不是经常干这种事么?”

    “胡说,吃饭。吃饭”赵有恭懒得理柴可言的讥讽,见赵有恭认输。柴可言也有些索然无味抿了抿嘴。二人慢慢吃着,大约过了一会儿,柴可言蹙着眉头,有些神色复杂的轻声道,“凌哥儿,最近可能要跟辽人交战了,你可要留心点才行。”

    “嗯?要打仗了?”

    “是的,估计最迟明年开春,最近河北道动作不断,官家也没刻意隐瞒,想来是已经有决定了”说这些话,就是想让赵有恭小心些的,只要战事一起,官家肯定要调定*北上的,就凭着定*那帮子老弱病残,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么?

    本以为赵有恭会怕的,谁曾想他却一副兴奋的表情,挠着头笑道,“这敢情好,本王要是能立个大功,说不定就能回到京城了呢。”

    立功?还是送命?柴可言心里苦笑一番,却也不会多说什么,该说的已经说了,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要是以后凌哥儿还是没能躲过这一难,也不会有什么愧疚了。

    午后西街,赵有恭陪着柴可言逛了好几趟,最后仗着身份盘下了几家店铺。柴可言果然是个利索人,做起事来雷厉风行的,当天晚上就找到了管事的潘金莲和雨柔。两天的时间,晋陵王府和恒王府合力弄起了一家收购行,名曰“得利商行”。

    十月下旬,柴可言总算离开了同州,她这一走,赵有恭可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是夜,搂着雨柔翻云覆雨一番,便沉沉睡去。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一个身影巧妙地躲过王府侍卫,轻飘飘的落在了屋顶上,他小心翼翼的走着,带来到雨柔房间外,手指一弹,就听窗户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听到响声,赵有恭立刻醒来,雨柔睡觉很轻,也是睁开了眼,她张开小嘴想说些什么,赵有恭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柔儿,你继续休息,没事的。”

    披上外袍,随后出了门,看着身影消失在王府东北角,赵有恭展开身形追了过去。看样子,来人倒像是那个黑袍人,越过几间民房,那身影就停在了一株柳树下,这时借着月光,赵有恭也看清了那人的样子,果然是黑袍人。

    “你该记得的,同州乃是本王的地界,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殿下,你以为本座愿意来找你么?之前,咱们可是有过约定的,只要是殿下的地盘,我听雨阁绝不插足,同理,我听雨阁的事情,殿下也莫要插手。既如此,为何殿下还要这般为难我听雨阁?”

    赵有恭知道黑袍人的来意,无非是为了那批毛皮罢了,不过脸上却是一副不知的样子,“哦?此话从何说起?本王有难为你们么?”

    “殿下,明人不说暗话,柴郡主所运那批毛皮,可都入了殿下之手了吧?我们双方有约定的,各走各的路,如今殿下这般行事,可是不妥吧?”

    “好,这事是本王做的,可抢夺黄金之事又怎么说?如此一来,咱们算扯平了吧?”

    赵有恭脸色如常,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黑袍人胸口起伏,双拳握的咯咯作响,可见心中已是气急。呼口气,他冷冷的阴声道,“殿下,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给么?”

    “给,当然给,只要听雨阁不在本王的地盘惹事,本王绝不会主动找你们麻烦的。”

    “你。。。好,殿下,说得好,嘿嘿!”

    黑袍人虽是在笑,可谁都能听得出笑声之中夹杂着多少恨意。(未完待续)

正文 第269章 秋风之美

    星夜之下,月光清幽,赵有恭抱着膀子好整以暇的看着黑袍人。莫看他脸色轻松,心中却是有点担忧的,自从中了童姥的生死符和特殊禁制后,再也不能如以前那般随意发力了,所以真要打起来,倒霉的肯定是他赵某人。不过,他觉得黑袍人不敢动手的,因为这里是同州。

    “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哦,你的伤好了么?”赵有恭这么问,其实就是想吓唬下黑袍人,此时黑袍人有伤,他赵某人伤的更厉害。

    听着赵有恭的问话,黑袍人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自己的肩头,如果可以的话,倒真想教训下赵有恭,这家伙最近太嚣张了。

    “呵呵,殿下功力高深,本座是自愧不如的,不过有些事不是功夫好就能解决的,不如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只要殿下保证日后再不干涉听雨阁的事,本座也不会找殿下的麻烦。”

    黑袍人语声镇定,似乎有什么事能拿住赵有恭一般。赵有恭自然听得出来,不过他依旧冷笑道,“若是本王不答应呢?”

    “不答应?殿下,你要知道,真的硬拼起来,咱们可都捞不到好处。牛心亭发生的事情,殿下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你想,要是本座将拓跋满的事透漏给拓跋郄,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黑袍人轻轻笑着,停顿了一下,将手隐藏在长袖之中,继续说道,“哦,忘记告诉殿下了,拓跋轻云现在可正在查这件事呢,拓跋郄也已经下了命令,只要找到杀害拓跋满之人,定当千刀万剐。”

    赵有恭并未多么吃惊。他撇撇嘴,轻笑道,“你要说便说。休拿这种事来威胁本王,哼。本王要是遭难,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吧。”

    “殿下受难,对我听雨阁大业确实没什么好处,可由着殿下这般作对,坏处更多。殿下想好了么,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何必多问,本王心中的答案,你一清二楚。好了,天色还早,本王还得回去休息,你要怎么做都随你。”

    说完这些,赵有恭转身跃到屋顶,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王府中。黑袍人定定的站在树下,一言不发,过了良久之后,他突然紧握右拳。转身轰向了身后的大柳树,砰地一声,巨大的力道砸的柳树直摇。柳叶纷纷落下,“赵有恭,这是你自找的,到时,可别怪我。”

    遥远的东京汴梁,此时已是秋风萧瑟,布满沉郁之光。朱琏手持一段柳枝,沿着汴梁河慢慢地走着,一如往常。依旧是一身洁白的纱衫,她喜欢白。因为她总觉得白色才是世间最为复杂的颜色。芷兰从远处快步走来,靠近了。帖耳细声道,“娘子,同州那边的人到了。”

    “嗯,总算来了”朱琏丢了柳枝,纤纤玉指轻轻点着额头,最近这段时间可被那个妹妹烦的有些怕了,其实早有打算,可又不能跟她说。朱琏太了解这个妹妹了,若是让她晓得所有事,一定会节外生枝的,为了让事情更逼真一些,也只能先瞒着她了。至于青黛会不会生气,倒不用担心,反正烦心的是殿下。朱凤英的事有了安排,朱琏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如今天色还早,也没心思回府坐着,便领着芷兰沿着河边看起了风景。

    天气转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远在同州的小郡王,“殿下也不知怎么样了,芷兰,你说殿下是好人么?”

    朱琏这话,倒把芷兰问住了,她嘟着嘴,好半天才笑道,“娘子,殿下是不是好人婢子不敢评断,不过殿下心里一定想着娘子的。”

    “你倒替他说话了,看来他骗女人本事还是那般厉害”朱琏淡淡的笑着,心中回忆着第一次相见的场景。那时他一身锦袍,玉树临风,也是用一句话勾了她趁机十几年的心。

    他长得太俊雅了,注定缺不了女人的,朱琏从未想过独占这个男人,可她需要占据最重要的地方。

    肆虐的秋风里,幽幽汴梁,有一份牵挂在红尘中绽放,心思飘离,不受控制,就是想着他,念着他,回忆着过往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因一次相望而相识,因为相识而相知,相知了,心动了。从心动到眷恋,从好奇到深爱,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只是她知道,小郡王已是她一生无法割舍的牵挂。

    叶未落,地未黄,可是秋风已经开始埋葬着满城绿色,风中,有心儿在剥离,变得冰凉、凄惶。秋日,总带着些悲凉,可朱琏喜欢秋天,也许悲凉了下,沧桑了些,可越是悲凉中才能检验出真正的感情。真的爱上了,即使咫尺天涯,亦不能相忘。也许时间久了,年华终究老去,那时再也等不得,但是,她的男人一定不会让她等待太久的。

    秋风劲草,暮色夕阳,人在远方,心不哀伤。

    走着走着,主仆二人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外,此时日落西天,诺大的汴梁城多了几分宁静。看着这处小院,朱琏抚着额头叹了口气,怎么不知不觉的走到这里来了?不过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可怜人。

    小院前有一座优雅的木桥,此桥横跨汴河之流,桥边种着了几棵梅花,只是此时冬日未到,梅花还在追着秋风。优雅的院子,绯色小木门,来到门前,一阵琴声悠悠落入耳中。琴声急促,带着种苍凉和肃杀。闻琴声,似乎来到了广袤的草原,看雄风飘摇,大雁纷纷落下,既是落雁,又岂能飞翔?

    “这李师师,好好地弹什么《落雁沙》,可是恨着什么人?”

    落雁沙,源于西北古道,大漠边陲,这是汉时绝唱,更是女子悲伤。在这深秋,琴音弥珍,忽而高,忽而低。让人感华服之美,又回味着角徵宫商。天地隆隆,几度沧桑。万邦来和,还看盛世汉唐。只可惜。大宋不是汉唐,也永远不可能有马蹄西去,踏平黄沙古道。

    小桥流过扉门前,秋风萧瑟百花残。

    京都歌声轻如雨,春夏已去心犹寒。

    万事繁华楼上醉,几分孤独夕阳间。

    大雁沉落多少泪,一帘幽梦入边关。

    大汉辉煌,盛唐悠远。王昭君早已化为枯骨,杨玉环也梦醉马嵬坡,女人就是女人,再美的红颜,也不该是罪过。听琴声,可是李师师再自叹么?使个眼色,芷兰轻叩小门,没多久,门打开一条缝,萱儿看了两眼。迷糊道,“你们是?”

    “去告诉你李大家,就说朱琏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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