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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昔言道-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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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二人正嬉笑时,霜荼拿出一个水袋,递给二人,然后轻声说道:“这里面是我攒的宵灵酒,你们两个先喝一点吧,我担心葵蔓的毒性在夜间会加强。”

    和予问道:“会么?这跟白天晚上有什么关系?”

    “葵蔓夏天毒性弱,其他时候毒性强,会不会是跟冷热有关呢?所以我担心晚上毒性会变强。”

    张循点了点头,赞同道:“小霜说的也有道理,咱们还是有备无患好。”

    “嗯!”

    三人各自喝了一点宵灵酒之后,便小心翼翼开始了逃跑行动。

    好在月黑风高,三人顺利来到了族寨门口,只见山门下面点着两口明亮的火盆,火盆旁边各站着一名越女族守卫。

    门前悬崖之间山风呼啸,吊桥被吹得剧烈摇晃,盆中火焰也跟着疯狂舞动,在那不安的光影中,两名守卫的影子躁动抽搐,仿佛呲牙裂嘴的鬼怪一般。

    张循指了指左边的守卫,又指了指自己,然后盯着和予,指了下右边的守卫,和予点头,表示明白。

    突然,风停了,稳定的火焰平息了原本躁动不安的光影,还原出一个静谧的世界。

    张循伸出三个手指,比划出手势。

    三!

    二!

    一!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一左一右,对两名守卫发起了突然袭击。

    两名守卫猝不及防,都被打翻在地。

    张循勒住守卫的脖子,又紧紧捂住他的嘴,随后转身对着霜荼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正当张循自以为大获全胜之时,谁想那名守卫竟突然用肘部向后猛击,重重打在张循侧肋,张循一疼,却被那守卫抓住机会用力挺身,一下将张循撅翻在地,然后那守卫迅速起身,三下五除二,便把张循反扣住了。

    张循刚想向和予求救,却看到和予也已经被制服,就在张循羞愧不甘之时,从寨门里面走来了几个人,他们手中拿着火把,将周遭照的通明。

    “就知道你们要跑!哼!”见月银铃一般的声音打破了此时安静。

    两名守卫分别放开张循和娰和予,然后向见月行礼道:“小主!”

    见月摆了摆手,指着两名守卫说道:“哈哈,见识了吧,这就是我们越女族的武士!”

    “哼!”张循一甩头,不服的说道:“被你埋伏了!”

    “欸!怎么能说是我埋伏你呢!分明是你们两个先偷袭的!”见月争辩道。

    “他们两个功夫这么高强!怎么可能只是一般的守卫嘛!分明就是你事先安排的!”

    “哼,我才没有事先安排,我们越女族各个功夫高强,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找什么借口。”

    “哼,我不服!”

    见月站到张循面前,双手掐腰道:“你有什么不服!再打一次你也打不过!”

    和予也跟着说道:“我也不服!”

    见月生气的跺着脚,又来到和予面前,耍着小性子对和予说道:“哼!你的武功虽然比张循强一点,但是一样打不过我们越女族的武士!”

    “你们这是欺负人!”

    “哪里欺负你了?刚才还是你们两个先偷袭的呢。”

    “凭什么我们要参加那个什么神武试炼才能不跟你结婚?你们这样分明就是逼婚嘛!”

    见月有些生气的嘟起嘴,睁大眼睛瞪着和予嚷道:“哼!我们越女族就是这样的!谁让你们来越女山了,来了就要按我们这里的规矩办事!”

    “哼!强人所难,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你!”见月指着和予,刚想发飙,却又甩了下头,噘着嘴说道:“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可是女人。”

    “哼!嫁不出去的女人!”

    “气死我了!再跟你说一遍,在我们这里是女人娶男人!”见月一拳捶在和予胸口,虽然这一拳并没有用力,但见月却显得有些后悔,她连忙收回拳头,有些羞涩的用手指玩弄着短发,“再说了!我可是越女族里最漂亮的,哼!要不是有祖训,想嫁给我的人多了去了!”

    和予抬起头看着见月,似乎从她神情中看到了一些少女的青涩,在那青涩之下是一张可爱的脸,和予一噘嘴,讥讽道:“你哪里好看了,哼,头发连扎都扎不起来,在我们华夏,你这种姑娘根本就找不到婆家。”

    这话似乎说到了见月痛处,她红了眼睛,撅起嘴说道:“越女族只有族长才能留长发,等我继承了族长就可以留长发了,到那时候我就像我娘一样美丽了!”

    “哼!反正你一点都不好看!”

    虽然光线暗淡,但和予似乎看到见月被他这句话说哭了,见月难过的转过身去,带着哭腔说道:“我哪里不好看了!呜呜……”

    和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虽然见月任性刁蛮,但毕竟是个小女孩,他连忙道歉:“对不起!见月,我一时着急说错话了,其实……其实你还挺好看的。”

    “是么?”见月破涕为笑。

    “嗯,是的。”

    “你不是骗我?”

    和予摇头说:“我没骗你,我真觉得你挺好看的,要是留了长发就更好看了。”

    “哈哈!那你觉得我好看就是喜欢我,就应该嫁给我啊!”

    “不是!这……”和予一时百口莫辩。

    张循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嬉笑道:“和予,干脆你嫁了算了,见月也别那么贪心,放过哥哥,只爱和予一个人就好了,要不然我跟和予天天打架,这日子也过不好。”

    “小循哥!你这不是捣乱么?!”

    见月点头一想,说道:“倒也不是不行,要是娶两个人的话,会不会太贪心了?”

    “就是,就是,和予人真的特别好!我跟和予比起来简直不足挂齿啊!”

    正当张循嬉笑得意之时,见月一努嘴,掐腰说道:“哼!我才不会被你们骗呢!我就是要你们两个!”

    “嘻嘻,小循哥,让你笑啊……”和予斜着眼睛,瞟着张循笑道。

    张循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哎,看来逃也逃不掉,咱们也就只有神武试炼见了。”

    “哼!我到时候肯定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好吧……”张循说罢,缓缓踱步到霜荼身边,抓起霜荼的手,坚定的说道:“小霜,相信我!我们一定能赢!”

    “嗯!”

    霜荼也坚定的点了点头。

    一阵夜风穿过窗户的缝隙,摇曳了床头烛火,幻动的微光透过红幔紫纱,投影出女人婀娜的身姿。

    纷洛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胸前,她静静躺在娰苏明身旁,侧着脸,轻柔贴在娰苏明的胸膛,她修长的手指如同拨弄琴弦一般,轻抚着娰苏明那硬实的小腹。

    娰苏明陶醉在纷洛那无尽的温柔里,他爱抚着纷洛光滑的后背,感受着那迷人的曲线,良久,他才依依不舍的在纷洛额头上深深吻了一口,然后坐起身来,披上了衣服准备离开。

    纷洛却紧紧搂住娰苏明的腰,用下巴抵着他的胯骨,歪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娰苏明。

    “不要走了。”纷洛轻轻说道。

    娰苏明一边爱抚纷洛,一边穿好衣服,微笑道:“你当时也是这样。”

    听到这话,纷洛有些生气,她轻轻在娰苏明腰间咬了一口,有些任性的说道:“当时我也没能留住你。”

    娰苏明摇了摇头,然后弯下腰,用嘴唇紧紧贴住纷洛的耳朵,轻声说道:“我该离开了。”

    “为什么?如果说当年是因为她,那现在又是因为什么?她不是早已经死了么?”

    娰苏明站起身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虽然她早已经去世了,但你现在却有丈夫了。”

    纷洛之前只是有些不高兴,听了这话,却是彻底的生气了,她一把推开娰苏明,靠着床头坐起身来,她用丝被紧紧裹住胸口,一脸怨气的瞪着娰苏明。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华夏人的道德观念在这儿根本不是问题!别说是今晚留下来,就算是以后都不走了,谁又能说什么?”

    娰苏明连忙坐到床边,抚摸着纷洛的秀发,温柔说道:“纷洛,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留下来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不!不是的……只是……”

    “只是什么?”

    娰苏明有些犹豫,支吾道:“陈音……他……”

    “你看不惯他的话,我立即将他休掉!”

    “不……不是的,陈音是个好男人。”

    “那是为什么?两夫一妻你接受不了?”

    娰苏明点了点头,却又连忙摇头道:“不是,这不是主要原因!”

    “那你倒是说清楚!”

    娰苏明摇头叹了口气,又在纷洛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道:“纷洛,我喜欢你,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就永远也无法忘记你了,说真的,我多希望能够像陈音那样忘却外面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在越女山中与你共度一生,但是,我终究做不到。”

    “呵呵。”纷洛推开娰苏明,带着一丝轻蔑的讥笑,侧眼看着他,说道:“做不到,做不到!为了我,你什么都做不到!但是为了她,你什么都能做到!现在她都死了快二十年了!你还是不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一点点牺牲!”

    “不是的!纷洛!我只是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办完!等我处理完外面的杂事就回来,再也不走了!相信我,好么!”

    此时,纷洛的情绪有些激动,她蜷缩在床头,眼眶里充盈的泪水终于沿着脸颊滑落,“我不相信你,不相信,当初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我苦苦等了你三年,虽然你离开那天的星象就已经预示了你不会回来,但我仍然选择等待。在那三年里,我每天都在期待,尤其是到了夏天,我眼看着寨口建起新的吊桥,却盼不到你的影子,等夏天过去,天气渐凉,我必须下令拆除吊桥,可你知道么!毁掉那座桥,就像撕破自己的心一样!一样痛!然而,最残忍的是,夏天到来时的期待,和夏天离去时的绝望,我却经历了三次!整整三次!最后,当陈音来到这里时,我已经是心如死灰……”

    “对……对不起,纷洛……”娰苏明一边说,一边试探着想要爱抚纷洛的肩膀。

    当他的手刚刚触碰到纷洛的肩膀时,却被纷洛厌恶的拍落,纷洛抹掉脸颊的泪水,转过身去,强忍着抽噎,压低声音说道:“你走吧。”

    “纷洛……”

    “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今晚……”

    娰苏明叹了口气,然后无奈起身离开了纷洛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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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两个故事

    夜空依旧漆黑,但是呼啸的山风却平静了一些,娰苏明转身看了一眼纷洛寝宫里缥缈的光亮,他能想像到纷洛一定在伤心的哭泣。

    “之前我就听说纷洛有个心上人,如今总算知道是谁了。”一个黑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娰苏明身后,幽幽的说道。

    “呵呵。”娰苏明没有回头,只是自嘲般轻声笑道:“越女山啊越女山,因为这里,我深深伤害了两个女人,最后,也都失去了她们。”

    “我看得出来,纷洛依然非常爱你,我想他爱你是远远胜过爱我的,如果能够让纷洛幸福,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而我会选择离开。”

    娰苏明摇头道:“不用了,你我都已经不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了,纷洛也早已身为人母,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能告诉我你和纷洛的过去么?”陈音拿出两只装满了宵灵酒的水袋,递给娰苏明一只。

    娰苏明笑了笑,接过水袋,跟陈音示意了一下,然后一口气喝了大半袋,喝罢,娰苏明一屁股坐到地上,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藏在我心中快二十年了,我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也好,今天就和你聊聊吧。”

    “十八年前,我居住的村里发生了一场瘟疫,很多人都身染重病。身为村中的官员,我自然要想些办法。”

    “父亲从外面请来了一个年轻人,说是年轻人,倒不如说他还是个孩子,那孩子医术高超,却不择手段,他为了试验药性,不惜拿人命做试验,很多人都死在他手中,渐渐的,再也没有人敢吃他的药了,村民都避之不及。”

    “瘟疫仍在蔓延,村中的疫情进一步恶化,甚至连我和那个大夫也染上了瘟疫。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我们注意到了一个傻子。那个傻子一年前游荡到村子里,村里人看他可怜,就把他留了下来。他人高马大,却连话都说不清楚,整天除了傻乐什么都不会,我妻子心地善良,时常留他在家吃饭。”

    “傻子除了傻,似乎与别人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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