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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铁血贞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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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殿下,怎么了这是?”

    “钱袋子被花子摸了去,你那还有钱没,先借我点。”

    薛万彻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扔给车把式,把李承乾从车上抱下来,然后问道。

    “莫不是来找承道,承德的?你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了,太子告到陛下哪去了,估计没你好果子吃。”

    “切~别人怕他李建成,我可不怕,我就不信皇爷爷还能拿我怎的,我这就去见他。”

    薛万彻松了口气,不是来找事的就好,看着李承乾怀里的唐刀,薛万彻眼馋的咽了口唾沫。

    “承乾,给我看看你的刀咋捏?”

    看着薛万彻贪婪的样子,李承乾嘿嘿一笑,对着薛万彻说道。

    “到了你手里的东西我还能拿得回来?那不是见了鬼了么,想要啊,自己去我舅舅那买去,要么让丹阳姑姑给你买也成。”

    薛万彻怕丹阳那是出了名的,李承乾怎么能不知道,看着薛万彻纠结的样子,李承乾不在理会,朝着大门走去,周边的侍卫都认识这个混世魔王,所以就假装没看见,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进了宫门。

    延喜门是皇城的西门,顺着这条大路往南走就是皇城的正门,这条路经过东宫,所以薛万彻才怕李承乾去东宫惹事。

    一路上宫人来来往往的,看着李承乾稍稍的施了一礼,然后就去个忙个的,进了承天门就是太极宫,看着远处的宫殿,李承乾提脚走去。

    太极宫的侧殿,一个五十多岁的太监看着李承言扛着一把刀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赶紧上前迎着。

    “呦,殿下,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往日就是陛下叫您都是叫不动呢。”

    “惹祸了,过来避难的,”

    一句话说出口,老太监好险没噎死,您倒是说的轻巧,感情只有惹祸才来这里,这要是让陛下听见,那还不得气死。不过对于这个小祖宗,老太监不敢怠慢,上前接过李承言肩上扛着的刀,说道。

    “陛下正用膳呢,窦老大人也在,我这就去通报。”

    李承乾身手拉住了正要走的老太监,对着他嘿嘿一笑说道。

    “王伯,不用了,正好我也没吃饭呢,跟我爹闹了一上午,正饿的呢。”

    一声王伯叫的老太监顿时有些新华怒放,不过李承乾的话却是让他暗自腹诽,小祖宗,跟你爹闹了你上午?秦王殿下的脾性我还不知道,他要是真心想揍你,你能跑得了么?还不是做给旁人看的。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表面却是不敢显露什么,看着正在四处乱看的李承乾说到。

    “行!这宫里除了陛下就属您最大,老奴这就带您去。”

    李承乾一边走着一边看着皇宫里百看不厌的风景,高大的宫殿,幽深的长廊,工人行走在各处,虽然繁杂,但丝毫不显慌乱,各色的繁花正是盛开的季节,刚出芽的油绿叶子就像是被油水洗涮过一般,轻轻的舒展开来,不知名的鸟在树枝上胡乱的叫着,乍一听很好听,时间长了却很是恼人。

    跟着老太监再往前走,不多时就出了长廊,眼前豁然开朗,太液池在正午的阳光下散发着潾潾微波,初春的荷叶在微博里轻轻的荡漾着,高挑的荷花汀顶着粉红色的花骨朵,就像是羞涩的少女一般,昂着修长的脖颈似要含苞待放。

    太液池边上有一个回折的走廊,直通太液池里的一个小亭子,亭子很大,约摸三丈方圆,十八根同样大小的柱子撑着一个十八角的圆形顶子,正对着李承言的方向,太液亭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被挂在哪里,让人一眼就能看见,此处乃是皇宫里观荷赏月的最佳去处。

    “呦,看看朕的乖孙儿来了?哈哈。”

    声音中气十足,远远的就能听见。

    “呀,半月天不见,皇爷爷竟然年轻了许多,可喜可贺。”

    李承乾一记马屁拍上去,李渊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看着聪明懂事的孙儿,上前抱在怀里,接着用手轻抽了一下李承乾的屁股:“今日定时又来我这庇祸的,昨天的事我可是听说了,你下手也太重了些。”

    看着李渊疼爱孙儿的样子,边上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也是扶须微笑,李承乾朝着老头善意的一笑,然后对着李渊说到:“那两个弟弟好不晓事,以为人都就能斗得过我,还要欺负丽质,这叫孙儿如何忍得,本想着稍微教训一下也就是了,没想到言语间竟然辱及爷爷,更是忍无可忍,虽然下手重了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李渊看着李承乾小嘴叭叭的说,听见辱及自己,就说到:“这怎么又扯上朕了?”

    看着李渊有些生气的面孔,就知道他对这件事情很是在意,委屈的说到:“开始还好,他们或是嫉妒孙儿深得皇爷爷宠爱,就在边上说一些酸话,说什么跟他爹一样,就靠着拍皇上马屁活着,孙儿也并未理睬,可是后来更是本加厉,丽质好不容易采的花全被他们扔进了河里,还要推搡丽质,这我可如何忍得?上前便要与他俩辩解,谁知他们竟然敢与我动手,言语间还说我是畜生,若我是畜生,那皇爷爷是什么?为了顾及皇家体面,孙儿才不得已动手的。”

    说话是一门艺术,一种情况若是两个人说就会给人两种不一样的感觉,李承言话里七分真两份假,还有一分牵强附,这样的话在一个小孩子最里说出来,李渊就算是不全信,也一定不会怀疑,再想想想到那个两个不争气的混账,又看了看严重含泪的乖孙,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

    “好拉好拉,朕这就下旨责罚他们,你说可好?”

    看着李渊的样子,李承言装作为难的样子说到:“皇爷爷,还是莫要责罚两个弟弟了,他们毕竟还小,更何况大伯是太子,我父亲只是一个秦王,若是让大伯记恨上父皇,那该怎么好。”

    说完用一种几乎是哀求的眼光看着李渊,李渊细细的思索了一阵轻轻的叹了口气。

    “就喜欢你这么懂事,不过你受了委屈朕不罚他们,也定要给你一个交代的。”

    就在这时,咕噜一声响,李承乾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嘿嘿一笑,对着李渊说到:“孙儿从昨夜到现在还未曾进过水米呢,在皇爷爷面前失了礼数,还请皇爷爷勿怪。”虽然卖萌可耻,但是在这个五十几岁的老人面前,李承乾没什么好遮掩的。

    看着李承乾的样子,李渊哈哈一笑。

    “看吧孙儿委屈的,来来,坐下一起吃饭。”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些话在李渊听来似乎是合情合理,但是边上的老头还有老太监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李承乾不讲道理,那是在长安城勋贵圈子里也算是出了名的,拉帮结派的事情不少,凡是不听他话的就是一顿揍?可是那次不是他有理?比混世魔王还混世魔王,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本事,也难怪李渊如此喜欢这个孩子了,


第三章:溺爱求推荐

    李渊生就一副好相貌,五十多岁将近六十岁的老头不显半分老态,脸庞更是好像刀削斧刻一般的棱角分明,一双悠远深邃的眸子像极了李二,不过终究是抵不住岁月的侵蚀,前些年还乌黑的头发现在已经夹杂了些灰白,

    李家人的长相都还过得去,当然这要归功于这个家族优良的基因,李家也算是中原的名门望族,自从五世祖李暠在十六国建国至今,李家世代显赫,到了如今更是盛极一时。

    “爷爷,我要吃那个熊掌。”

    看着桌子另一边的熊掌,李承乾的口水哗哗的就流了出来,这东西就算是皇宫里也不常见,更别说这么厚实的了,现在的烹饪手段虽没有后世的高超,不过对于一些顶级的食材,他们还是很用心的。

    “哈哈,你倒是会吃。”

    熊掌是这个世界上料理时间最长的食材,新割下来的熊掌不能立即吃,至少要放一年等到彻底干透才能煮食,割下熊掌以后以粗布或草纸把血水擦干,而后准备一个大口瓷坛,先用石灰垫底,再铺上一层厚厚的炒米,放入熊掌后,四周用炒米塞严,上面再放石灰封口,搁上一两年后,取出洗净烹食。

    这只熊掌显然也是如此,熊掌里的骨头都已经全部剔除,留下的肉被摆成了熊掌的样子,表面还涂了一层厚厚的蜂蜜,看起来晶莹剔透,加之少许的油腥浮在盘子上,看起来极有食欲。

    李渊拿起一只筷子,将一趴在盘子里的熊掌翻了过来,边上的老太监想要接过李渊的解手刀,结果被李渊瞪了一眼。

    “你个老货,朕给孙儿夹菜,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

    王伯悻悻后退,并没有因为李渊的谩骂有一丝丝的不满,皇帝生来就是被伺候的,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看着李承乾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王伯想要吐槽什么,又不敢说话,看着李渊并不熟练的动作,许是怕李渊伤者,在一边跟着李渊的动作而也是手舞足蹈。

    李渊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做过几次,还全都是给自己的皇长孙做的,用解手刀割了熊掌最中间的一块,让后用盘子接过,又从边上拿起一个小羹匙挖了一勺子蜂蜜,一勺子汤料,将盘子送到李承乾的面前。

    “谢谢皇爷爷,就知道皇爷爷最疼承乾了。”

    边上的窦老爷子看着李渊的样子,跟边上的老太监对视一眼,然后苦笑摇头,这老爷子疼孙子都疼的没边了。

    “知道就好,那,熊掌你也吃了,给爷爷做首诗,若是做得好了,爷爷还有赏赐。”

    李承言看着盘子里那一大块熊掌,用解手刀割下一块,用筷子夹着递给李渊,看着李渊张大嘴以后吃下嘿嘿一笑说到。

    “雨罢春光润,日落暝霞晖。

    海榴舒欲尽,山樱开未飞。

    清音出歌扇,浮香飘舞衣。

    翠帐全临户,金屏半隐扉。

    风花意无极,芳树晓禽归。”

    一首诗念完,李承乾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这张嘴说的都是什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还在摇头晃脑的李渊低着头只顾着吃自己盘子里的熊掌。

    李渊一边嚼着嘴里劲道甜蜜的熊掌,一遍体会李承乾的诗词,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倒粪,倒粪也就罢了,倒谁得不好,偏偏倒杨广哪老小子的。

    边上的窦老头看着这爷孙俩也是苦笑,用玉壶给李渊到了一杯酒,然后说道:“杨广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但是绝对是一个合格的诗人。才情,意境一样不缺,算得上是好诗了。”

    李渊回过神来,看着酒杯里的浑酒,拿起筷子轻轻的敲了一下正在闷头对付熊掌的李承乾。

    “兔崽子,以后他的诗一首都不许记,听见没。”

    看着李承言乖巧的点头,李渊嘴角终于有了笑意。这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边上的王侍还有窦老头都替李承乾捏了一把汗。

    三月的长安草长莺飞,天气还带着丝丝的凉意,宫人将饭菜退下,李渊拿着一杯茶水就坐在亭子里消食,李承言拍了拍自己已经吃撑了的肚子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哎,你这孩子,好好的气氛全被你这个饱嗝毁了。”

    李渊正看着景色出神,听见李承乾响亮的饱嗝有些无语,脑袋里想的东西瞬间变的无影无踪。

    对于李承乾的做派,窦老头那是早就已经习惯的不能在习惯了,没有理会他的失礼,轻声对着李渊说到,言语中有劝解又无奈。

    “北方颉利基本上每年都南下一回,粮食人口每年损耗无算,现在我大唐积弱,跟颉利硬斗划不来,况且长安离着草原太近,怕不是一个立都的好地方。”

    “那你的意思呢?”

    李承乾百无聊赖的看着水里的鱼,从边上的垂柳上抓下来一根柳枝轻轻的在湖面上撩着鱼,看着鱼儿不断的凑过来,好像事情很有意思一样。

    李渊也看见了李承乾的动作,轻轻的拍了一下李承乾撅起来的屁股:“小心些,莫要溺着了。”

    看着李渊关心自己的样子,李承乾嘿嘿一笑,对着李渊说到:“溺着?孙儿能从池水这边游到池水那边,都不带换气的。”

    李承乾的话惹来李渊的一阵嘲笑,上前把李承乾摁在石凳上,说到:“看把你能得。”

    窦老头思索了一阵子,看着正在跟孙子嬉闹的李渊说到:“迁都,往南迁,哪怕是重新建一座长安城,也好的过正对突厥的兵锋好得多。”

    李承乾整个人都有些愣了,看着花白胡子的窦老头好像是听错了什么一般,看着李渊低头思索的样子,李承乾已经猜出来李渊有了迁都的意思。

    眼珠一转,装作委屈巴巴的走到李渊的身前,拉着李渊的袖子说到:“皇爷爷,孙儿恐怕要离开黄爷爷了。”

    李渊被李承乾从思索中惊醒,看着委屈的李承乾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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