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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痴傻蛇王刁宝宝-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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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贵人多忘事,想必记错了,珑月姐姐几十年前便已经……”

“行了……”馨月出声打断了众姐妹的讥讽,现在冷楚离是桃夭的父亲。

花容不解,见父亲脸色虽是不动声色,脸色却带了苍白之色,不知是何意?母亲的姐妹为何见了父亲这般不喜?难道也是觉得种族不可通婚吗?

花容脸色暗了暗。

“爹”花容握住冷彦征的手臂,笑道:“爹身体不好,桃夭送你去禅房休息片刻吧?”

冷彦征看了女儿一眼,不知想到什么,黯淡的眼睛亮了亮。

“……好”

花容扶起冷彦征正准备离开,与绯玉晗对视了一眼,绯玉晗点头,没有跟去。

“冷楚离,我还以为你看到我们,起码会问一问花翎的消息,怎么?是觉得没脸,还是根本就不记得还有一个花翎?!”

突如其来的娇叱声冷凝嗖冷,一名白衣女子冷冷的挡在冷彦征面前,从桃树后缓缓步出,细长的眸眼间皆是讥讽。

冷彦征冷然的回视,周身那种淡然雅漠的气势,令花容有短暂的陌生感。好像第一次认识自己的父亲一般。

“青妙”

“承蒙楚公子还记得,真是三生有幸”

冷彦征目光冷漠,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看着青妙的目光隐有暴戾。

青妙不以为意,低嗤一声:“楚公子怎么有脸来这里见我们?我还以为楚公子是没脸见伽罗大师……哦,对了,看我这记性,你的确是没再见伽罗大师……”

低笑一声,青妙身形一闪,迅速拉过花容,将她与冷彦征隔开,上下的看了一眼花容,露出笑意来。

“那个曾经还在翎儿肚子里乱闹腾的小鬼也这般大了,看看,又和那丫头这般倾城国色,啧啧,青姨不服老都不行”

花容即使不了解具体是怎么回事,也看得出来,父母之间,当年一定有什么特殊之事发生。这么明显意有所指的暗讽,傻子都该明白了。

“青姨说笑,桃夭先扶爹进去了”

“嘻,太像了。还是这么维护这个书生?”青妙低笑,似乎讥讽了冷彦征之后,心情正好,也不以为意。

冷彦征至始至终似乎是默许了这一切,任何辩解的话都未说一句,花容不知为何替父亲难受,在她的认知当中,父亲不可能会做出伤害母亲的事情,如果是误会,父亲也不是那种说出来让人同情之人,这让她很是郁卒。

“爹,我不信……”不信你会做让母亲难受之事,不相信。

冷彦征不语,布满皱纹的脸上却隐有安慰,拍了拍花容的手,没多说什么。

往事如何不重要,真相如何,随着翎儿的离开,对他来说早已失去了意义。

“无论如何是怎样的,女儿一直都相信,娘亲其实是爱爹的……”

冷彦征陡然怔住,脚步一滞。苍老的嗓音中带了难以抑制的悲恸。

“她一直都恨我……”

花容看着脚下青石铺就的幽径,夏日滑腻的青苔尚未长出来,路上只有淡淡的潮湿冷清,淡淡的声音在曲径回响:

“女儿也不知,只是了解母亲多一点,这种感觉越明显……”

冷彦征不语,抬头看到了眼前简朴的禅房,转身对桃夭道:“两个孩子还在那边,你去陪陪他们,爹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花容知道他现在需要安静,没有坚持,扶他上了台阶嘱咐一番便离开了。

冷彦征进屋后良久未动,光线透过窗纱射进室内,带出若明若暗的光圈。

和妻子一样的桃灵都出现了,还是当年的模样,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般年轻了。

想起当年,如果不是一次算计和意外,就连桃夭这唯一的孩子,他们也是不会有的。

“报恩?哈哈哈……报恩……报恩?”冷彦征止不住大笑,报恩?当年的确是这样说的,可是有什么恩可报?她在新婚之时亲自掀开的盖头。那沁冰的薄凉语气至今还在耳边,和她口口声声说他们的孩子是孽种,没脸到世上一样绝情。

“楚公子,花翎今日嫁到冷家不就是来报当日落英谷雷劫大恩?”

“冷楚离,你说我怎会生你的孽种?”

“你的孩子?你觉得我会让他到这世上来?”“哦?知道是毒酒还这么乖的就喝了呢?楚公子真是让花翎感动。”

句句冷绝的话,至今让他痛得不敢回忆。她从未真正的在意过,他怎会不知?

室内的光线似乎暗了暗,冷彦征和衣躺在木榻休息,安静冷调的禅房没有一丝暖意。

敞开的半边窗户外,雪色的桃瓣被风吹到室内,小船般摇摇晃晃落到他发间。

相国寺大殿后院的桃花林中,绯玉晗绯色的衣角微微扬起,指尖冰凉的茶水并未饮下多少,目光定格在水中飘摇的翠绿茶叶上。

两个孩子已经与这群突然到来的亲戚玩的不亦乐乎,桃林中来回的喧嚣笑闹声。

馨月看着冷淡静漠的绯玉晗,将手中的孩子递给青妙,走近石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阁下竟然没问冷彦征之事,到让在下诧异”

绯玉晗薄唇一勾,邪肆凛然,狭眸幽暗。

“本想知道点有用信息,可惜……”只用眼睛看,便已经清楚,没有他要知道的事情。

“赤蚺王消息果然灵通,想来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

“月姐,他知道自是他的本事,只是,刚刚我一试探,桃夭那丫头似乎并不知晓”青妙靠在桃树上,抬眸道。

绯玉晗凤眸微眯,绯色的竖瞳妖戾如细锐的针般,倏然直视那靠在树干上的女子,冰冷的目光令青妙心中一寒。

“夭夭那里,到了时候,本王自然会与她说清楚!”

冷冷的警告令桃林一阵静默。

这是在警告她们不要在花容面前多舌。

这件事他总觉得有异,并不打算将这种不利冷彦征的消息告诉身为子女的花容知道。

“哼,冷楚离倒是有福气,害死我们多少姐妹?还激的翎儿几乎杀了救命恩人,差点丧命,可怜翎儿被骗不说,竟然还如此爱他这种人!”青妙停顿片刻,低头看了一眼长长的指甲,继续道:“不过你也可以放心,如今桃夭护着她父亲,我自然不会让她不高兴”

绯玉晗冷颜不语,抿一口凉茶,对此没有发表意见。

自己的母亲很有可能是父亲间接害死的,夭夭怎么接受?这件事,在弄清楚之前还是什么都不要提及最好。

“桃夭为何到现在还未回来?”

“我去看看吧”

绯玉晗没有听她们说什么,让她们照顾两个孩子,转身便从原地离开。桌上凉透的茶水安稳的放在上面。

馨月等人看他离开,也没多加在意,应该是去找花容去了。

绯玉晗刚走不久,桃林对面枝叶茂密的枝杈间传来极淡的声响。

花容躺在树杈上,雪色的裙裾流泻,青丝飞舞。细长的眸子紧阖,长睫颤抖,素白的指尖发青。

此地里桃林尚有一段距离,没有听墙角的心思,却意外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父亲怎会是这种人 ?'…'根本不可能。

花容睁开眼,眸底已没有丝毫的犹豫。

迅速翻身,如瀑青丝划一道妖冶的弧度,霜雪流苏缠绕手臂,翻身跃下一丈高的枝杈。

“夭夭”

柔和的嗓音突然响起,花容手一抖,身子失衡,直扑向地面。

“你怎么到此了?”绯玉晗迅速抱起她,旋身站定,花容柔软的云袖裙裾在旋转中凌乱,绕了一个圈,缠绕着绯玉晗颀长的绯衣,交缠厮绵之景妖娆魅惑。

花容心中微定,没想到他刚刚一离开,竟然就找到了自己,花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临时起意,累了,就到这里休息一会儿”

“是么?”绯玉晗没有多问,低首,薄唇轻轻印上她的眉心。低笑道:“出来很久了,是否要夫君服侍娘子休息?”

“没正经”

花容从他怀里走出,笑道:“你怎么把璃儿和凌儿也放着不管?”

“两个孩子都围着他们的姨婆,一时恐怕是不愿回来”

“我们先过去看看,我爹还在休息,暂时便不去那边了。”

两人说着便直接去了桃林。两个小家伙贪新鲜,青妙她们乐得与两个孩子玩笑,竟是一直玩到黄昏时分。

阳光即将下山时,花容从佛殿中出来,竟然见到皇宫里太后的马车来接两个孩子。

“他们玩闹了一天,都累坏了,我先将我两个孙子带走了”绯妩托一个小沙弥将话带到,待花容出去时,两个孩子已经不在禅房。就是桃林也恢复了平日的安静。

“黄昏来临,它们便不能维持人性”绯玉晗见花容从佛殿出来,从旁边出现。

花容点头,她之前也不曾见过她们走动,如果能出去,应该也不会在凌儿说要出寺买零嘴的时候,青妙她们就出寺了。不能出去的话,维持人形怕也是时间短的。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超出一般的情形?

花容敛眉不语,有些隐隐明白,恐怕和她们如此仇恨自己的父亲有关,而凤来仪的消息也说过,这些桃树是伽罗大师从落英谷送到此处。

想起凤来仪,花容眉头蹙起,有些疑惑。那个凤来仪的风澈不知究竟是为何,总让她莫名其妙的产生好感。

“夭夭,想什么?”绯玉晗搂住她纤细的腰,薄唇轻蹭她的颈,花容微偏过头,捧起他的脑袋,面对着绯玉晗,轻笑道:

“这里可是寺院”

“是么?”绯玉晗眸光微亮,轻轻贴了贴花容的唇。

“爹说要听了空大师讲禅,要两日后才离开。”她已经与了空大师说及此事,了空大师与她爹已有多年交情,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娘子与为夫回家”

“是……夫君……”花容拉长了音调,朝绯玉晗作了一揖,笑道。

春日的夜来的早,玉楼城的夜尚未完全黑,街上便已经热闹非凡。

玉王府

花容一到家便有些软,今日下午一直都直腰挺背的跪在相国寺大殿蒲团上,半日下来,腰酸背疼。

“王妃,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一名青衣小丫鬟轻敲了几下门,花容低应了一声。几名下人便将热水抬进来倒入大木桶中,冒着白腾腾热气的热水瞬间在室内升起一阵薄雾。

两名丫鬟在一旁伺候,其余的人都退了出去。

花容拉下腰间的玉带,解下长长的雪色长裙,随手递给旁边的婢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

“王爷去哪儿了?”

“回禀王妃,王爷说是去看小世子”

“那就好”

花容垂了垂眉,只着了一件里衫,赤足走到屏风后,指了指其中一名拿着她衣裳的淡粉衣衫婢女。“你一个人过来伺候就行了”

“是”

另外一名青衣小婢女见状,朝花容施了一礼,躬身退下去。

白色的里衣褪下,花容解开发带,取下发间的白玉簪,瞬间墨缎般的流水青丝一泻而下,一路蜿蜒,顺着秀长的背拖到小腿处。

小婢女垂头不语,将花容递过来的发簪放在一旁。

“过来”花容卷翘的长睫轻颤,凝结的雾气水珠如珍如润,花容闭上眸子靠近木桶壁,温润的嗓音带着慵懒。

“……是”小婢女一直低着头不语,听到花容的声音,抬起头,潋滟的眸子云遮雾绕,拿起一旁的丝绵替花容擦洗。

平日里花容并不会让别人代劳,今日许是累极,歪靠在澡桶边沿,热气熏染的有几分睡意,热水沾湿的青丝凌乱,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墨色映衬的越发妖娆。

修长的颈散发着珠润的光彩,小婢女小心的捋顺花容的青丝,拿着丝绵锦缎轻轻擦拭。

热气熏染,小婢女雾气的眸子灼灼,垂下的眉睫淹没了眸底的灿润,绯然的薄唇轻勾,勾勒出不属于她的邪肆缱绻。

袖子已经被水浸湿却好无所觉,指腹擦过水中温软的肌肤,眸光越加温润。

“王妃,要奴婢伺候么?”甜腻的嗓音凑近花容的耳边,花容没注意到这声音有何不对,细长的眸子微眯,困意浓郁。

“……嗯”也不知那婢女说了什么。花容靠在桶壁上,歪斜着头,脑子有些沉。

两只手从花容的背后伸到她前面,桶中渐凉的热水,温度逐渐升高,保证不会冻到花容。

“夭夭?”

低魅的嗓音凑近花容,绯衣如火,修长的双臂从花容手臂下穿过,圈着她擦拭,俯身掳获甜馨。绯红的长尾不动声色的流到浴桶之中。

花容一滞,感觉到热水中绕缠而上的凉意,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许多!

睁开眸子,一阵噬痛传来,花容想推开面前之人。

光裸的身躯如铁箍般紧贴不放,绯玉晗伸手轻抚夭夭的娇颜,墨瞳绯芒流转,温柔的凝着她。

“夭夭……”

花容确信自己刚刚是没听错了,没想到支开他,还是进来了。心下有些恼,刚刚自己竟然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热水下交缠而上的长尾趋向危险,花容感觉到蓬勃的生命力,挤着她侵向体内,脸色霎时如晚霞。圈着他的脖子不敢直视。

绯玉晗揽紧她的腰肢,长尾攀缠,探侵的瞬间,迅速翻出浴桶。

花容低呜一声,冷的一缩,收拢圈紧他,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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