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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空降贞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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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天下同姓是一家,郎君也姓赵,那与庄中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朽就是动动嘴的事,郎君不必客气。”
  忽然想起一事,赵云泽又问赵守义:“你们为何只种谷子不种麦子”
  据赵云泽所知,麦子应该很早就已经在中国种植了。
  野史中有个典故,春秋时的晋景公,曾经向一位算卦先生问自己的寿限,算卦先生说:“大王吃不上明年的麦子。”晋景公大怒,就把算卦先生关进了牢里。等到了来年麦子入仓后,晋景公命人煮了一碗麦子粥,然后把那名算卦先生放了出来。当着算卦先生的面,晋景公端起麦子粥说:“你不是说寡人吃不上今年的麦子吗,寡人这就吃给你看。”
  可就在这时,晋景公忽然感到肚子不舒服,便放下碗去了茅厕。这一去,晋景公就再没回来,原来他掉到粪坑里淹死了,果然没有吃上新麦子。晋景公也成为了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死于粪坑中的君王。
  至于晋景公死前有没吃上新麦子,此事已不可考。但是,从野史中的这个典故来看,春秋时中国就已经广泛种植麦子了。
  可是赵云泽现在见到的情况是,不光赵家庄的田地里不种麦子,他从长安一路行来,见到的田地中也多数种的是谷子。
  按说,麦子的产量比谷子要多,后世的麦子,一亩地能产到一千多斤,而谷子却只有四五百斤的亩产量。那还是经过改良的品种,再加上后世先进的种植技术下的成果。
  唐朝时就算麦子的产量达不到后世的水平,可想来应该也比谷子要多。而且,关中地区的气候和土地品质,也是适合种麦子的,为什么这些百姓却只种谷子呢
  听了赵云泽的话,赵守义叹口气道:“不是我们不愿种麦子,而是麦子太娇气,咱这儿的地伺候不起呀。”
  谭庚这时也说道:“赵老说的不错,麦子太不抗旱,泾阳县虽然有渭水、泾水等河流,但地形高矮不平,像赵家庄这样的村子,处于高处,没法引水灌溉,所以百姓也就不能种麦子了。”
  赵云泽一听,心下也有些遗憾。看来,要想种麦子,首先就得解决水利问题。
  一想到水利,赵云泽忽然心头一震,好像有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跳了出来。可真仔细去想,却又一无所得。



第68章 再见孙思邈

  “不知种谷子一亩地的收成是多少”
  赵云泽想了半天也没找出自己心头震动的原因,便暂时压下此事,询问起了庄稼的收成。
  赵守义道:“若是风调雨顺,像赵郎君这片田的话,每亩能收斗谷子吧。”
  对于“斗”这个单位,赵云泽还是了解的,一斗粮食,大概是后世的十二三斤到十四五斤的样子。因为粮食的种类不同,在用“斗”的盛装量具体斤数上是有差异的。
  谷子的比重较小,一斗也就是十二三斤,这么算来的话,一亩地也就能收一百斤左右的谷子。这比起后世的产量来,差别实在太大了。
  再一想,一斗是十升,自己所收的租子是每亩五升,一亩地自己才收六七斤谷子
  听赵守义说,他们这儿的地租,一般都是照每亩六升算的,那也才七八斤谷子呀,相对于一亩地实际一百斤左右的产量,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这个租率很低呀,说好的无良地主呢
  不过赵守义的下一句话就让赵云泽释然了。赵守义说:“可这些年,十年倒有八年不是旱就是涝,再加上蝗虫作梗,一亩地能有好年景的一半收成就不错了。”
  哦,这么说来那就是两成地租了,不算多,但也不是很少。
  随即,赵云泽的心头狂震起来:什么,水涝旱灾、蝗虫作梗
  想起来了,明年,也就是贞观元年,河北山东春夏大旱,关中秋涝,此三地的田地几乎绝产;贞观二年,关中大旱,天下蝗灾遍布,李世民不顾众臣劝阻,亲自吃蝗虫,号召天下百姓捕蝗减灾。
  之后,贞观三年、贞观四年、贞观五年好像终唐一朝,中国没有一点自然灾害的年份找不出几年。
  赵云泽之所以对唐朝的自然灾害知道的如此清楚,是因为他在后世时,曾经看过一本网络小说,那本小说中说贞观元年关中大旱,有读者在书评区纠正说“贞观元年关中不是大旱,而是大涝”。为此赵云泽专门上网查了历史资料,从而对于唐朝时尤其是贞观初年的自然灾害非常了解。
  完了,难道明年我这些地要收不到一粒租子了再一想,自己身为朝廷官员,不靠这点租子,靠其他的俸禄也能糊口,可老百姓呢
  赵云泽或许没有范仲淹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高尚道德情操,可让他眼睁睁看着一地百姓受灾饿死,他也不至于那么冷漠。况且,自己要是不知道将来的灾情便罢了,既然知道,总不能一点办法都不想,任由灾害发生吧。
  “赵校尉,怎么了”谭庚看到赵云泽脸色有异,连忙问了一句。
  赵云泽摆摆手,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点杂事,走神了。”
  现在自己还没有想出应对灾害的办法,与其说出来让别人白白担忧,还不如什么也不说。再说,那是明年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在自己说了,别人信不信还两说呢。
  “两位郎君,这天色也近午了,不如先去老朽家中用些饭食”赵守义这时出言邀请谭庚和赵云泽。
  赵云泽道:“我二人就不搅扰您老人家了,某这便随谭大人去泾阳城,那里,还有某的一位故人,某想去他家串串门。”
  “那老朽只好失礼了。”赵守义说道。
  “此间事情,一切就托付于您老人家了。”赵云泽对着赵守义拱了拱手,又转身对谭庚说道:“谭大人,我们去泾阳吧。”
  谭庚点点头,几人下了山坡,走到田间一条小路上,刘善宝正等在那儿。
  与赵守义分别,赵云泽和谭庚坐着刘善宝的马车,去了泾阳城。
  回到泾阳城,谭庚又与赵云泽去县衙办理了田地的交接文书。公事办完,谭庚本想请赵云泽吃饭,但赵云泽说自己还要拜访朋友,婉拒了谭庚的邀请。
  赵云泽所说的故人,就是孙思邈。
  泾阳战事之后,赵云泽一直记挂着孙思邈研究的止血药一事,既然来了泾阳城,那就干脆去找孙思邈问问此事的进展。
  上街买了些吃食之物,赵云泽便坐着刘善宝的马车,又往孙灵儿家而去。
  敲响孙灵儿家院门,等了一小会儿,院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孙灵儿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赵郎君,你怎么来了”见到赵云泽,孙灵儿很是意外。不过她的表情却是一脸喜色。
  “灵儿姑娘,你师父可在家”赵云泽微笑着问道。
  “在呢,郎君快请。”孙灵儿打开了门,把赵云泽往院里让。
  赵云泽刚迈过门槛,孙灵儿忽然又问:“郎君只是来看我师父的”
  赵云泽一愣,回头就看到孙灵儿嘟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那张小脸,萌翻了
  鬼使神差的,赵云泽伸出手捏了孙灵儿的脸蛋一把,说道:“当然也来看灵儿姑娘了。”
  孙灵儿被赵云泽这一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搞的一呆,随即一张脸就红成了苹果。
  “咳咳”赵云泽反应过来,一张老脸也挂不住了,连忙咳嗽两声掩饰尴尬,随即快步往院内走去。
  刘善宝在后面偷偷一笑,提着东西跟进了院子。
  孙思邈就在院子里,他正在翻检一些晾晒在院子里的药材。见到赵云泽,他只是抬头瞥了一眼,就又继续忙自己的了。
  “听说陛下封你当大官了,这当了大官的人就是不一样,一进门就调戏贫道的女徒。”孙思邈头也不抬,语气不善的说道。
  赵云泽更加尴尬了:“这个灵儿姑娘太可爱了,小子忍不住嘿嘿。”
  孙灵儿这时正好走过赵云泽身边,一听赵云泽的话,她羞恼的横了赵云泽一眼,马上便低着头,躲进了堂屋。
  “来找贫道可是为那止血药的事”孙思邈忽然又若无其事一般问赵云泽,好像他立刻就忘掉了赵云泽“调戏”孙灵儿的糗事。
  “正是为那止血药而来,不知道长进展如何”
  “唉”孙思邈叹了口气,终于抬起了头,“药方配比贫道倒是找准了,可你说的那种白色药粉,贫道却制不出来,只能把所有药材研碎,熬成药膏使用。”
  赵云泽一听,顿时喜出望外:“道长能找准配方已是不易,也不必吹毛求疵了,药膏就药膏吧。”
  “可贫道总是不甘心呀,你师父能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贫道总是差着一步。”
  赵云泽有些无语了,这个孙思邈还真是个科学狂人,一个药方,也非要做的尽善尽美才甘心。
  就在这时,跟在赵云泽身后的刘善宝忽然插嘴:“道长没试过石灰吗”
  “石灰”孙思邈一愣,随即目光褶褶的望向刘善宝:“你懂药理”
  刘善宝摇头道:“我一个赶大车的,哪里懂药理。”
  “那你为何知道石灰可入药”孙思邈又问。
  刘善宝道:“从小,受了外伤的时候,我爹都是抓一把石灰给我敷上。刚才听见道长和我家郎君的言谈,我一时忍不住,就说出了石灰。要是我说错话了,道长千万别怪罪。”
  “不,你说的很对。”孙思邈说道,“石灰确有外创止血、燥湿祛痒、生肌长肉的功效。”
  话刚说完,孙思邈转身就往院中一间厢房走去,把赵云泽和刘善宝晾在了院里。



第69章 功成

  因为孙思邈没有邀请赵云泽进屋,他也不好贸然闯入,只好与刘善宝一起在院子里等着。
  过了一会儿,孙思邈一手拿着一个纸包,一手背在身后走了出来。
  “伸手”走到赵云泽面前,孙思邈直接说道。
  赵云泽以为孙思邈要给他什么东西,便摊开了一只手掌。
  可谁知,孙思邈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忽然亮出,赵云泽只见寒光一闪,自己的手掌上就多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孙思邈动作很快,赵云泽几乎都没感到疼痛,就看到有红色液体从手掌上冒了出来。
  “道长,您这是”赵云泽有些懵了。
  孙思邈也不答话,拿纸包的那只手直接把纸包中的药粉倒到了赵云泽的伤口上。
  “道长,就算您拿我试药,也先打声招呼嘛。”赵云泽满头黑线,“幸亏你我是熟人,我也知道道长不会害我,要是换成别人给我来这么一下,我该发飙了。”
  “你还发飙当老道真的只懂行医救人吗”孙思邈眼睛瞅着赵云泽的伤口,嘴里却很不服气,“贫道游走四方行医,如今世道又不太平,要是没有几招绝技傍身,我早就化作冢中枯骨了。不是贫道小瞧你赵校尉,论单打独斗,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靠,这个干巴老头,竟然还是武术高手赵云泽大为惊诧。
  孙思邈盯着赵云泽的伤口看了一会儿,忽然走到刘善宝跟前,重重对着刘善宝一揖:“多谢足下指点之情”
  刘善宝慌了,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孙道长在泾阳城行医济世,您的善名,在我们泾阳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只是随口一说,哪敢受您大礼”
  赵云泽见到孙思邈如此,心知定是药方中多出的石灰起了作用,他也连忙望向自己的伤口。
  只见那伤口的血流此时已经止住,那层白色粉末覆盖在伤口上,竟一点渗红之色也见不到。奇了
  “这就成了”赵云泽有些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
  孙思邈道:“没错,此药方成矣贫道早应该想到加入石灰的,只是你给我的方子中并未记有石灰,也是贫道太拘泥于你那张方子了,竟一直没加任何别的药材试之。”
  说完,孙思邈又用鄙视的眼光看向赵云泽:“定是你这小子没记全处方,误了贫道”
  赵云泽有口难辩:我明明是照着药瓶上的成分写的方子好不,要怪,只能怪生产此药的厂家,用一个“等”字,就替代了最关键的石灰。不过制造此药的那些人,还要等一千好几百年才生出来,您老人家怕是等不到当面去骂他们了。
  “我这一刀挨的值呀”赵云泽亮摆着他那只挨刀的手说道。
  孙思邈走到赵云泽面前,忽然一把撸起自己的袖子,对赵云泽说道:“你小子知足吧,才挨了一刀就试出了药方,你看看贫道”
  赵云泽一看,只见孙思邈的左手手臂上,全是一道道的伤疤。赵云泽当即鼻子一酸,对孙思邈的这种科学探讨精神敬佩不已。
  “道长以身试药,令人感佩至深,请受赵某一拜”赵云泽很是郑重的朝着孙思邈一揖。
  孙思邈放下衣袖,摆了摆手道:“贫道制药,可不是为了你小子,而是为了我大唐的万千战场厮杀的军士。”
  说完,孙思邈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你把这方子献给陛下时,代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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