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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离婚日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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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突然传来叩门声,小年轻们顿时高声欢呼,仿佛众望所归,拉开门用太监恭迎皇帝上朝般的架势将何盛秋迎了进来。
虞锦瑟欲哭无泪:“你还真来了呀!”
“当然,这么晚了,外面又下着雨。”何盛秋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望望周围,见所有人都在用怪异而兴奋的表情看着他,心下一疑,道:“大家都看着我干嘛?”
“啊哈哈哈!”小年轻们集体叉腰,猖狂大笑:“我们虞总愿赌服输,答应了我们一个条件,让何设计师跟她来个二十分钟的法式长吻。”
“什么?”何盛秋一愣,“二十分钟的法式长吻?”
他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看虞锦瑟,“真的?”
虞锦瑟早已无地自容地捂住脸,默默将脸埋在沙发上;沙发垫上传来她闷闷地垂死挣扎之声:“那个,真相不是这样……”
几个小年轻才不管虞锦瑟的申诉:“不管啦,你们快吻就行!我们翘首以盼等了好久!”
何盛秋朗朗一笑,道:“如果锦瑟愿意,我当然没有意见。”
虞锦瑟正要摇头,一群已经玩疯了的小年轻却强按着她的脑袋,不住地做小鸡啄米状:“你看,我们虞总在点头呢,乐意的很!”
虞锦瑟再也无法忍受,强行摆脱魔爪,张口高声抗议:“才不是,人家明明……”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眼前忽地黑影一闪,何盛秋的身体被几个人同时一推,陡然朝她压了过来,下一刻,一个温软的物什,覆住了她的唇。
何盛秋的唇。
虞锦瑟的思维骤然静止。

☆、第二十三话安能辨我是雌性

虞锦瑟的思维骤然静止。
何盛秋也惊住,两人呆呆地蒙在那里,就那么大眼对小眼,嘴唇贴着嘴唇,一动不动地瞅着对方。
而那一瞬间,餐桌旁,似有一道目光凛冽地投来,像刀锋一般掠过两人接触的唇。
然而逗逼的小年轻压根没发觉,拿着手机一阵狂拍。
直到咔擦的拍摄声响彼此起伏,虞锦瑟才回过神来,慌忙将头退后,却发现头动不了——靠,没有节操没有下限的小年轻们,居然两三个一起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尼玛还有没有人性啊!
她动不了,拿余光瞟瞟何盛秋,发现他的情况比自己的更惨,五只手用力顶着他的后脑呢!
几人一边压着两人,一边还在劲爆地催促,“舌吻!舌吻!”
我勒个去!虞锦瑟恨不得张口就骂,奈何不敢,眼下的情况,她稍一开口动唇,可就是强吻何盛秋了。她气得在心里无声地咒骂,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你们走着瞧,我一定要找理由将你们本月的奖金扣光!扣光光!扣光光光!
见男女主角嘴唇贴着嘴唇尴尬地僵硬在那里,几个小年轻觉得太平淡无趣,纷纷怂恿道:“你们就舌吻下呗,来个劲爆的镜头我们就收手好不好?不然我们五六个人这样顶着你们二十分钟好没意思哒!”
“对啊对呀,就舌吻一下,一下就好啦!”
还有一个更猥琐,伸出舌尖,在唇边轻轻一舔,做出陶醉的表情:“哪,虞总,何设计师,只需要这样轻轻地一下,我们就放过你们!”
虞锦瑟愤慨地丢过一个白眼,你们这群禽兽,一个月不够,老娘回去定要扣你们两个月的奖金!两个月!我要你们心疼的哭!哭哭哭哭死你们!
正于无限意淫中报仇雪恨的虞锦瑟全然进入了遐想中,倏然唇上一阵温柔的湿热,触感不对劲,不再是干巴巴地嘴唇贴嘴唇了,而对面的何盛秋在瞬间半阖上了眼,浓密的睫毛垂下眼睑,勾出一弯暗色的弧度。
虞锦瑟瞬间如被雷电劈过,思维陡然回了魂。
他在吻她。
是真的吻。
亲昵的舌吻,虽然没有触碰她的舌,却含着她的唇瓣,一点点温润地摩挲,几分温柔,几分试探,她薄薄的嘴唇被他这样和风细雨的拂过,像是风撩过了湖面,心不由一颤,带来微微地酥麻。下一刻,她的脸,轰地彻底红成了番茄。
而周围,放肆的逗逼们在狂笑中疯狂地各角度取完了景,陆续松开了手,虞锦瑟与何盛秋终于得到了自由。两人各退一步,虞锦瑟脸红的都不像话,而何盛秋仍旧笑得从容,可含笑的眸子里,有一种叫甜蜜的物质在无声挥发。
小年轻们满意地晃晃各自的手机,道:“哎呀,谢谢虞总与何设计师的配合呀!这场激情戏拍得漂亮极了!”
虞锦瑟回过神来,用气震山河的声音吼道:“你们工程部这个月死定了!”她扭头,看向餐桌的方向:“沐华年,我要扣他们两个月的奖金!就算我是公报私仇你不要拦!”
话说完,她的神情陡然一滞,“咦,沐华年人呢?什么时候走的?”
几人出会馆之时,虞锦瑟并没打算让何盛秋送,她自己开了车,但何盛秋只轻飘飘说了一句:“最近酒驾查的很严,再说,外面下着大雨,你喝得头脑都不清楚了,还能开车?”
她赶紧指着周围得一群小年轻,道:“没事,他们可以送我回去的。”
前一刻还拍照拍得兴致盎然的小年轻的步伐瞬间集体东倒西歪,摸着额头道:“哎哟哟,我头好晕,估计醉得厉害了……”
后一个摸摸脚,“哎哟,我也是,腿好软啊,都走不动了,怎么办?虞总我们没法送您回去了,就有劳何先生了……”
另一个更猛,眯着眼做瞎子状,张开双臂不住摸索,“呀?这里是哪里啊?怎么我看不见了?天哪,我穿越到了秦朝吗?啊,我看到了李世民,他的《岳阳楼记》写得超赞的,喔!又到了明朝,郑成功练成了《葵花宝典》然后下西洋了……”
“对对,《岳阳楼记》那一句千古佳句写得实在妙——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雌雄?”
虞锦瑟:“滚!!!!!!!!”
……
何盛秋的车抵达丽晶小区之时,已经快十一点。
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约莫是那个吻的原因,车里两人的气氛不如往常自在。一路上何盛秋专注地开着车,而虞锦瑟静静地听着车中的轻音乐,双方没有任何交流。
何盛秋将车停在虞锦瑟楼下,下车之前,虞锦瑟道:“下次不用来接我,再遇到酒局,我打的回家就可以了。”
何盛秋笑笑,口吻有些歉然,“刚才,是我吓到你了吗?”不等虞锦瑟回答,他又道:“抱歉,我只是想快点结束,他们说要坚持二十分钟,可那会我的脚已经麻了,再不结束,我估计整个人都得趴你身上去……那样似乎更狼狈吧……”
他说完,无辜又无奈地眨眨眼,眼神诚恳地不能再诚恳,虞锦瑟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毕竟那个状况确实不好说,她只得摇头,“没事,是他们玩的过分了……”
“那你……”何盛秋观察着她的脸色,道:“还在紧张吗?”
“紧张?”虞锦瑟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它还在发烧,这一路,一想起今晚的镜头,她脸的温度就没降过!她真是搞不懂自己,早已经过了十五六岁被人碰碰手就红红脸的少女时代了,眼下二十五六快奔三了,不说阅人无数,起码也结过一次婚是不是?这老脸还装什么嫩啊!于是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怂,这一怂心便一急,伸出两只手指在何盛秋面前比划,口不择言的道:“我哪有紧张,我也亲过的,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亲亲了!”
话落的瞬间,她恨不得把舌头都咬断,什么第二次!活了二十六年,只有两次kiss,这是很光彩很骄傲很有必要通告天下的事吗!
“第二次?”何盛秋的口吻带着惊愕,“你到今晚为止只有这两次?可你之前不是有过一段婚姻吗?”
虞锦瑟越发窘迫得厉害,只得佯装无谓地强笑了一声,道:“是啊,很好笑吧。”
何盛秋刚要回答,手机却蓦地响了,趁何盛秋接电话的空档,虞锦瑟冲何盛秋挥挥手做了一个告别的姿势,抓起自己的包,推开车门走了。
……
回到家中,虞锦瑟觉得有些不对劲,两人分别时何盛秋接的那个电话,似乎有些与众不同。那会子她在旁边坐着,电话里说了什么她没听清,但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尖而细,隐约带着一股娇憨的软糯,像是孩子才有的童音。
孩子?哪个孩子会半夜十一点打电话给其他的男人,除非是父子之间的亲昵。可是何盛秋没有孩子呀,那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带着不解,虞锦瑟拨通了莫婉婉的电话,“婉婉,今天我问你个事。何盛秋有孩子么?”
电话里的莫婉婉一愣,道:“孩子?人家是单身汉哪来的孩子?”又道:“怎么这么问?”
虞锦瑟道:“今天有人跟他打电话,听声音似乎是个几岁的小丫头跟他撒娇。”
莫婉婉一怔,道:“不可能吧!”缓了缓,恍然大悟地道:“哦,我明白了,听说他这个人很有爱心,在国外收养了两个外国小孩。可能就是那些孩子吧。”
虞锦瑟握着电话,低低的自语,“外国的小孩会说中文?”旋即她又觉得好笑,这事本来就没必要问,毕竟她并未将何盛秋列入可交往的范围里,人家有没有孩子实在不关她的事。
这么一想,她自嘲地笑了笑,又听莫婉婉在电话里说:“哦,还有一件事,我正要跟你打电话呢!我的口琴还在你那!”
“要口琴干嘛?”
“明天我们公司组织什么员工娱乐活动,我得露一手给他们瞧瞧,想姐当年吹口琴,可是出神入化!”莫婉婉道:“所以呢,姐今天到处找琴,可找了找了一晚上,愣是没找到,等洗澡时才想起来,那玩意早就落你那了。”
“你确定掉我这了?”
“确定!就是最开始你跟沐华年住的那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当时有一天你心情不好,我带着口琴去你家教你吹,结果口琴就落在卧室了。那房子不是一直空着没卖么,你快去给我找来,姐明儿就要呢,耽误姐的事跟你没完!”
挂了电话的虞锦瑟终于记起来,那口琴的确落在了当初的房子里。她不敢再耽搁,趁着雨小了点,出门打了个的就往曾经的老房子里去。
……
毕竟是有些年头的老房子了,楼道里阴暗暗的。
过去的两室一厅在三楼,虞锦瑟摸摸索索上了三楼。掏出钥匙进了门,顺手摸上了门旁边的电灯开关,然而连按了几下,房内却仍一片漆黑。她这才想起来,这套房子的电闸早坏了。
她掏出手机,打算开电筒照下明,谁知一摸包包才发现,手机没带。
没办法,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吧,反正她已经想起来放在哪了,于是她摸黑向卧房走去。
才走了几步,她陡然想起什么,心里猛地一发毛,顿住了脚步。

☆、第二十四话真她妈孽缘

才走了几步,她陡然想起什么,心里猛地一发毛,顿住了脚步。
不对劲,这房子她好久没来了,差不多有一年,照理说房里应该四处都积上厚厚的灰尘,可她进门的时候,随手摸了一下鞋架,上面居然是光滑的,即便黑暗中看不见,却仍能感受到金属质地的鞋架被擦得干干净净。
这怎么回事,莫非在她和沐华年搬离这房子后,有人来过?
谁呢?小偷?
不可能!这里值点钱的家当早就搬走了,谁会来光顾,再说小偷会帮忙打扫房间吗?
想到这,她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凝神听了会动静,周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似乎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
她松了一口气,暗笑自己太多疑,推开卧室门,走进房去。
推门的瞬间,她忽地变了色。
——面前有黑影闪过,速度快得她根本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在了墙上。
黑暗中仿佛有巨力袭来,她的背脊在墙上撞得生疼,然而她张口刚要呼痛,嘴唇却被什么堵上。
一片温热,霎那侵占了她的唇舌。
是什么,她压根来不及想,膝盖一顶,朝着那人的腰腿踢去——她双手被来人猛力按在墙上,压根动不了,能动的只有这双腿了。感谢她的军人父亲,从小教她贴身格斗,虽然不成什么气候,但防身多少有点作用——如今她找准时机,寄予这腿的重望,这一下攻击几乎出了十成十的力度,正常人肯定回痛呼着跳开。
然而那人没有,他只是闷哼了一声,更紧地贴近了她。看不见光亮的门后,她的手被反剪在自己身后,贴着墙面,而他的双臂以一个束缚的姿势,将她的腰跟手腕全部圈在一起,一面紧压着她,一面又将她的身躯纳入他的怀里。与其说是束缚,不如说更像拥抱。
而他的唇,还在肆无忌惮地吻她。带着明显的酒气,霸道,蛮横,绝对的压制与掠夺,仿佛在索取什么,又仿佛在证明什么,力气大得快将她的嘴唇咬破。她快呼吸不过来,使尽全力再踢了他几脚,就在他痛得微微躬身的一瞬,她抓紧时机提起膝盖,打算朝着他的关键位置,狠狠来个“猴子踹桃”。
与此同时,透明的玻璃窗蓦地穿进一缕强光,是马路上的车灯不经意扫过,映亮了漆黑的房间。光亮一瞬即逝,虞锦瑟预备踹出去的动作,霎那僵住。
下一刻,她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吼道:“发什么神经啊沐华年!老子不是季弘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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