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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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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这样舒服,学妹们见他们如此亲密,个个低头抹眼泪,卢尤子则无奈看着教练。教练脸色难看,让他把至原抱到休息室去让她睡个够。

  当卢尤子弯腰将至原横抱起来时,发现竟是意外的轻,这么高挑的一个人,恐怕不足一百斤,如此的瘦,还有那么强的爆发力,不可思议的人!无视于周围男生 嫉妒的目光,女生们伤心的眼神,卢尤子抱着至原径直走向休息室。

  汇演结束后,卢尤子不放心,到休息室去看,还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脸颊染上红晕,给原本冷峻的脸增添了一层妩媚,完全呈现出女人的美丽。这个样子,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醒来了。卢尤子跟管理人员说好留下来照看她。

  帮她把挎包拿出来放到身边,卢尤子看看表,深夜十点半,下午没吃晚餐,此时饥肠辘辘,于是把背包与外套放好,到道馆附近的学校超市买了一盒低脂牛奶,两块蛋糕,一瓶饮料,经过人文学院的图书馆时,想到晚上没事做,便进去接了两本书。

  回到道馆,沙发上的至原翻了个身,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皱着眉,成一个防御姿势,看见那样的她,心里的疼痛又泛起,卢尤子走到她身边,蹲下,精致的五官无一不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精雕细琢的产物,此时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更是小巧别致。十指洁白修长,交叉放在胸前,看到她的手,卢尤子想起半个多月前沙彦说的那道伤疤,伸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她道服的领子。

  当时只匆匆瞥见,没仔细看,现在看过去,这道伤疤像妖艳的蛇从肩上靠近脖子的地方弯曲而下,泛着冷冷的浅紫色光茫,让人害怕让人心疼的伤口,卢尤子忍不住低头靠近那道伤,温暖的皮肤就在鼻尖,可以感觉到下面血液的涌动,它汩汩地流动并且曾一度破体而出,给她造成伤害,不,不只是身体上的伤害,更深的是心理的伤。至原身体幽幽的淡香让人沉醉,卢尤子情不自禁轻啄一下那道伤痕,然后迅速抬头,想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偷看一眼熟睡中的至原,还好没被发现,轻轻把她的衣领整(。。)理好,做到对面沙发上,把蛋糕吃下,拧开饮料瓶的盖子,牛奶放到一边,再看一眼对面的人之后便埋头开始阅读。

  卢尤子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早上被一连串怒火冲天的话语吵醒,睁眼,只见至原身披长发,光脚站在窗边拿着电话大声分辨着什么。

  跟你说不是就不是,你个老太婆害怕你女儿我找不到男朋友?

  天!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够了哦,你女儿一大清早醒来不明所以地睡在休息室沙发上,对面还躺着个大男人,你不问她有没有受到人身侵犯,反而问她是不是,是不是——

  听到卢尤子坐起身的声音,至原眼光锐利的扫过来,对他咬牙切齿地比手势,算了,这辈子当你女儿也够衰的,随你怎么想,我挂电话了,早安,bye——

  啪的一声合上机盖,至原朝卢尤子冲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混蛋,昨晚你对我妈说了什么?卢尤子一仰头,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正要开口时,至原的手机又响了,她放开他接起电话。

  喂,是我。

  啊!至原毛发直竖的跳起来,恨恨地瞪着卢尤子,那眼神简直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而卢尤子一只手揉太阳穴,一只手将吸管插进盒装牛奶,悠然地喝起来。

  天啊,清雅我没那么衰吧,我为什么要和他去开房间,等等你怎么会这么想,混蛋张子衍,是不是他把你教坏了?

  什么不是,少替他辩解,下次要让我逮到他,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好了,跟你说了没有就没有,随你怎么想,ok,我投降。

  说着再次啪的一声关上手机。该死的,我三天三夜没睡个好觉,昨晚好不容易睡个无梦觉,今天一大早,你们这群该死的,杀千刀的就打电话来骚扰我。至原一边咒骂,一边危险地走向卢尤子,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镇静的看着她。至原再次抓住他提起来,双眼充血,咬牙问,臭小子,你到底跟她们说了什么?

  卢尤子不慌不忙地吞下牛奶,看着至原,在薄薄的曙光中他嘴角上扬,眼光愉悦,脸部线条以前一直像冰冻一般冷硬此时却变得异常柔和,焕发出光彩,至原不知道他为什么笑,更想不到他笑起来会如此的摄人心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血气上涌,连忙慌乱放开卢尤子,后退一步,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的示弱仍然睁大眼瞪着他。

  至原不知道,这时她的脸已经被一片绯红覆盖,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像纯真倔强的少女,长发披在胸前,眼神中带着某种忐忑的羞涩感,她已经无法再在卢尤子面前扮演一个大大咧咧,对人对事无所用心的人了。但是卢尤子知道她还在犹豫,还在回避,他决定等下去,等到那一天她主动揭去心防。她是他的!在心底他早就已经像张子衍一样向世人宣告了这种拥有权,谁都无法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同一句话。

  如果两人继续对峙下去,卢尤子知道有可能会把她吓跑的,及时刹车,果然,他一开口说话,至原渐渐紧绷的脸松弛下来,专心听他的话。卢尤子在心底舒一口气,说,我说你晚上不回宿舍。

  我晚上不回宿舍?至原上下打量卢尤子,想辨别这句话的真伪,卢尤子坦然收拾茶几,把摊开的书合上,空饮料瓶与牛奶盒装进塑料袋。

  至原一边细嚼他的话,一边坐回沙发,不禁打个寒战,晚上不回宿舍这句话由男生说出来,的确,想象空间无限。至原又瞪正站起身的卢尤子,咕哝着说,真是,你就不能不接电话吗?现在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男生接电话不说,还是深更半夜!至原低下头,手抵住额头,哎,哎,衰到家了,衰,衰,衰——

  正在万分沮丧时,穿白色道鞋的脚出现在眼前,抬头,正好被卢尤子的手盖住额头,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昨晚就那样睡一晚,我还以为你会感冒,看来没什么事。去洗把脸,上午还有课,我先走了。说完轻轻在至原额头上印下一吻,扔下被他温柔话语弄得完全失去判断力的至原,径直离开。

  直到卢尤子的身影消失足有两分钟之久后,至原才猛然从他的温柔陷阱跳出来,摸着脑门,天,着魔了!连忙起身拿起挎包冲进更衣室,可怎么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狂喜,这种甜蜜,这种甜蜜,至原看着双手,泪水不期然的滑下。

  接下来好几天,至原的全部意识都陷在那天卢尤子温柔的话语之中,怎么也逃不出来。卢尤子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他已完全认定了她。而自己,至原自嘲的一笑,还有那样的资格吗?自己是从废墟中爬出来的幸存者。幸福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显得那么遥不可及。又有谁能抹去那一段荒凉的悲伤历史?

  你说,我还能打开一道出口吗?至原闭上眼在心底轻声问,得到的回答是心中那片旷野传来的低声吟唱,他修长的身型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靠近,微笑的脸型逐渐清晰,就在至原快要再次看到他的脸时,手肘被人撞一下,回过神,扭头看到清雅一脸的担心,教授抑扬顿挫的讲课声就在耳边,拍拍脑袋,低声对清雅说,别担心,我没事。

  清雅点头,手伸到课桌下,紧紧抓住她的手,眼睛泛红,她们是一体的,刚才的至原望着窗外的神色充满绝望,心底无力的呐喊声像荒野悲凉寒风的呼啸声。不能再这样下去,清雅暗暗下决心自从上次到“狂”后,至原就经常把手搭在肩上发愣,必须,必须帮助她,不能让她一个人在痛苦中挣扎!

  于是清雅对张子衍提起至原的事,两人一起想了许多办法,比如拉至原参加“精英”聚会,看电影,一起散步,结果是不仅被拒绝,张子衍还几次被K,至原以为他心怀不轨,便时时警告清雅小心被骗,弄得两人哭笑不得,又不能直接探问她的心事。

  张子衍在宿舍对叶林和卢尤子诉苦,引起卢尤子的注意,他猜到至原痛苦的原因,便对她步步紧逼,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她显然在躲着他,很少上课,即使上课也尽量远离他,不看他,她在下定决心做某件事。

  不能失去!卢尤子感到害怕,如果不是清雅打破一直以来的平衡关系,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现在这样追她,既然平衡已经打破,就不能让它在回归,他要抓住她,无论如何。

  可是这是一场相当耗精力持久战,日子一长双方都精疲力竭,失去耐心,终于——

  够了哦!至原冲卢尤子大吼,头发散乱在胸前,因为生气,血气上涌,双颊绯红,泛出异样的光彩,刚才练习时,至原不小心被人踹到地上,手肘磨破,卢尤子强迫她停止练习,至原则坚持继续,两人僵持不下,至原终于发怒。

  卢尤子心疼地看着她,伸手想为她抚顺胸前的乱发,至原粗暴地挡开他的手,咬着嘴唇,低头,手挡住脸,道友们都担心地看着他们两个,这是两人第一次正面冲突。

  有人小声说,卢尤子也是,至原本来就倔强,为什么要逼她呢?

  才不是,至原凭什么对卢尤子大吼大叫,简直不把人放在眼里。

  这些人正小声议论着,至原突然抬起头,泪水已经爬满脸颊,眼神惶彷无助看看众人,开始后退,卢尤子上前一步,嘴唇痛苦的抽动一下,至原无所适,猛挥一下拳头,转身飞奔而去,卢尤子大叫着她的名字追出去。

  至原的速度快得惊人,卢尤子追出道馆,就失了她的踪影,连忙拉一个人问,说是往“情池”方向去了。卢尤子咬牙,难道错了吗,真的错了?我在逼迫她,折磨她,多么残忍,至原,至原,到底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要逃避,你明明,明明已经爱上了我,为什么不敢伸出手,为什么,你的勇气呢,你的无所谓呢?至原!

  一路追过去,正担心找不到人时,突然看见路边草坪中央的假山后的白色身影,旁边两棵装饰华丽的雪松满树的彩灯暴露了她所在,还有那一身的白色道服。

  重重呼出一口气,卢尤子慢慢走过去。至原蜷在假山下的一个石缝里,手抱着腿,头搁在膝盖上,彩灯将她满脸的泪水照出来,秋夜的冷风吹得人心寒。

  看着她轻微颤抖的双肩,卢尤子停下,至原抬头,眼神凄切脆弱,哽咽着说,你还要怎样,还要怎样,你到底要怎样呀?说完又抱着头哭起来,尖利的疼痛划过心脏,卢尤子蹲到她侧面,默默的用力抱住她,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抱住她。

  平静下来之后,至原意外的没有推开卢尤子,反而孩子似的依恋着把头枕在他肩上,疲倦地闭着眼,左手放在他胸口,卢尤子也极其自然的搂着她,两人就像在一起多年的情人,安静悠然的相处。轻叹一口气,卢尤子吻一下至原的头发,心里的疼痛再次涌起,认识一年多以来,两人的心第一次如此靠近。风拂过面颊留下一片清爽,头发飞扬间,卢尤子抱紧至原。

  那一晚,两人在假山下坐到深夜两点钟,穿着白色道服,背包衣服什么的都留在了道馆。送至原回宿舍时卢尤子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至原没有反对。

  以后不会再逼你,跆拳道课我也暂时不会去上,卢尤子尽量用轻松的口气说,眼睛湿润,怕管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举动来,答应我,照顾好自己,等到那一天,等到那一天,你可以接受我时,告诉我好吗?

  至原看他一眼,也不知听见他的话没有,转身离开,卢尤子后退一步,胸口像被什么堵住,眼泪瞬间滑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半个小时后,卢尤子才精神恍惚的离开,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宿舍。

  而楼上,至原刚踏进门就疯了一般的扑到阳台上,看着他的身影吞声哭泣,没有勇气啊,开不了口,也害怕再一次的毁灭,为什么,为什么,小彬,到底是怎么啦,告诉我,真的就要这样擦肩而过吗?



正文 第三章 交汇
  (1)

  卢尤子与至原在生活中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他退出跆拳道协会后,基本就完全从至原的生活中消失。或许是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至原在他离开后疯狂地想念他,甚至不敢再去跆拳道协会,怕见到没有他的地方,没有他的人群,可是没有勇气,没有勇气去找他,因为,因为,那来 自'霸*气*书*库'地狱的呼唤声是那么的凄切,是对她的背叛的愤怒,是不甘,是诅咒!至原觉得自己连乞求饶恕的资格都没有。

  对至原的无精打采,痛苦纠缠,清雅都看到了,可是她已经无暇帮助她,因为她也遇到了麻烦。

  “拉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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