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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风流大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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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采琪睁大了秀目,难以置信的望向我道:
“那你为何要把头发披散开来遮住面部呀?”
我尴尬的笑道:
“避免逃跑后被画影图形捉拿呀?”
范采琪:
“。。。。。。。。”
川南赌坊,贵宾厅。
赌博方式自古以来不胜枚举,在隋唐时期最盛行的有牌九,番摊,骰宝等。
牌九牌是以两骰的点子组成合共三十二张牌子、二十一种牌式,九种为单数,十二种为双数。一般赌法是二至四人,据掷骰的点数,各领六张,庄家多领一张并率先打牌,接著依次模牌、或碰吃或出牌,凡手中的牌能组成两副花色加一夷牌,可推牌得胜,按花色的系数和夷牌的点数计算赢注。
番摊又名摊钱或掩钱,玩法是由赌场方面的人作在家,赌时在家抓起一把以短小竹筹做的“摊子”,用碗盅迅速盖上,使人难知数目,待人下注,然后开摊定输赢。算法是把摊子四个一数扒走,馀数成一、二、三、四的四门。押一门是一赔三,叫“番”,押二门中一门是一赔一,叫“角”。
骰宝,有各种形式的赌法,有赌大小两门,既有分十六门押注,或以各骰本身的点数下注。如三颗骰子中,有一颗符合押中的点数,是一赔一,两颗则一赔二,三颗全中一赔三,如果押总点数,还可一赔十六。
有的是采番摊式的赌法,把三骰的总点数除以四,余数作押中点数。
最复杂的是用天九牌的方式作赌,以三颗骰配成天九脾的各种牌式,再据天九的规则比输赢。形形式式,丰富多样,难以尽述。
今次我选择的是分十八门下注的方式。庄家摇好骰盅之后,我在范采琪惊讶的目光中,从随身的革囊里掏出三百两黄澄澄的金子,放在了桌子上,全赌桌立刻哗然,庄家的冷汗立刻流了下来。
要知道即使是百两白银,那已是大手笔的重注,足够一般平民百姓盖间颇像样的房子,就更不用说三百两黄金了。这样大的注数恐怕已经创下了川南赌坊的历史纪录了。
我在一点,三点,五点上面都放了一百两后,四周虽喧闹震厅,这处却已变的鸦雀无声。
在庄家得到了旁边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暗示后,才战战兢兢的揭开了骰盅。
全桌再次哗然!
因为盅内的点数正是一,三,五。
再次下注,这次摇盅的已经换成了那个管事的中年人。管他是谁,照赢!
可就在他即将摇定骰盅的时候,一把娇甜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道:
“奴家可以跟随你下注吗?”
我心中暗笑,想干扰听骰,从而试探我的深浅吗?这招对一般的赌术高手可能适用,但对无质无形的精神力,又怎能产生半点影响?即使是传自己赌技的鲁妙子,还不是被自己赢了很多瓶的六果酒回去孝敬未婚妻们。
不慌不忙的把赢来的金子和本金都放到了二,二,四点上,我才转头观看。只见刚挤到我身边的此女长得眉如弯月,眼似秋水,容貌皮肤均美得异乎寻常,特别诱人是她玲珑饱满的身段曲线,惹人遐思无限。
在得到点头同意后,此女却没有下注,可能是认为在她的干扰下已经听骰失败了吧。
这时,身右侧的范采琪不悦的对那女子讽刺道:
“装模作样,却原来是个没胆鬼!”
说完她气鼓鼓的拿出十五两金子随我下注,末了还不忘挑衅似的扫了那女子一眼。而那个女子不但没有发作,反而一笑置之。
我也心中暗笑,那个女子可以说是行家,而范采琪在赌技方面则是完全外行。她之所以不愤出言,大概是因为与我一同前来,无形之中已认为与我是同一阵线吧。那个女子前来干扰我,重来都是占上风的范采琪替“懦弱”的我出头也是理所当然得嘛!
那个女子应该不是川南赌坊的人,可她为何要试探我呢?
这时,在中年人颤抖的揭开骰盅后,全桌三度哗然!
那个女子也忍不住大为惊异,双目立刻变的异彩涟涟的紧盯着我。
因为又是点数全中。
管事中年人看了看我旁边大喜若狂的范采琪和目瞪口呆的那女子一眼后,才抱拳对我客气的说道:
“敢问这位朋友哪条道上的,可是范大小姐的朋友,蔽店如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包含!”
我懒洋洋的说道:
“小弟这几天心情郁闷,只想痛痛快快的大赌一场,如果阁下做不了庄,赶快换人,不要浪费大爷宝贵的时间。”
此言一出,无异于当众宣布自己就是来这里踢场的,周围的赌客立刻色变,胆小的已经开始偷偷的向外走去。
在场面即将陷入僵局的时候,得到通报的霍纪童带着数个大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问清了情况后,霍纪童双目立刻凶芒电闪的狠盯着我,冷冷的道:
“朋友贵姓?”
我还是那副浑不在意的表情,懒洋洋的道:
“来这是为了赌钱,不是为了做自我介绍!难道堂堂的川南赌坊连千多两金子都输不起吗?”
狠厉的盯着我好一会儿,在目光威胁无效之下,霍纪童怒声道:
“我来!”
这时贵宾厅中众人都看出了今日的事情难以善罢,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大厅瞬间即变的冷冷清清。
留下的几人中一年纪在三十五、六间的男子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个子高瘦,脸庞尖窄,只下颌留有一撮山羊须,看上去那张脸就像马和羊的混合体。走起路时似力图把本是弓背哈腰的体型弄得挺胸突肚,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更活像个四处胡混的江湖骗子。身上衣著光鲜,无论用料手工,均是贵价货。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他的眼神沉著而机敏,像不断在找寻别人的弱点似的,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泛起一种奇异的光泽,那是长期修练内家真气的现象;左手缩在衣袖中,右手修长整洁,予人有力和敏捷的感觉。
从拿出三百两金子起,我无质无形的精神力就感觉到了他和旁边的那女子一直在偷偷的窥视着我。在有心的观察之下,那个中年男子缩在衣袖中的左手清晰的显现在了我的脑海中,独缺尾指,就像给人齐指斩掉的模样。一个名字瞬间跳了出来,曾跟鲁妙子学过一段时间赌技,算是记名弟子,在江湖上与香玉山的老爹香贵齐名,号称“北雷南香”的雷九指。
在霍纪童手法熟练的摇好骰盅后,就面露阴笑,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他的赌技的确很高明,可惜今天他选错了对手,我又不慌不忙的把满桌的金子都下在了四,五,六上,唯恐天下不乱的范采琪也毅然跟着把所有的金子下注,还不忘挑衅似的又扫了我左边那个未曾下注的女子一眼,呵呵,有热闹瞧了。
揭开骰盅之后,又是全中,算一算川南赌坊已经输了四千多两金子了,即使再财大气粗也不敢在继续下去了。
霍纪童立刻色变,双目凶芒连闪,但还是强压怒火道:
“朋友可否高抬贵手,予人方便,自己方便。”
这次轮到我好整以暇的望向他道:
“赌钱讲究的就是痛快,要高抬贵手也可以,只是现在小弟这个绣花枕头还没有尽兴!”
范采琪闻言立刻唯恐天下不乱的娇笑起来,妩媚动人。
听到他曾说出的话被拿来反驳他,霍纪童终于忍无可忍的对我厉声威胁道:
“不要以为有川帮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川南赌坊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不慌不忙的对他道:
“在下与范大小姐是初识,与川帮更是毫无交情,来这只是为了赌个尽性,少东家怕是搞错了吧!”
听我如此说,再得到范采琪有些不情不愿的证实之后,权衡再三,霍纪童终于抱拳对剩下的几名大胆赌客道:
“敝馆有事要办,敬请诸位暂时离开,打扰了诸位的雅兴,敝点每人奉送五两金子作为赔罪!”
接着他又对范采琪道:
“敝馆也是无可奈何,请范大小姐见谅!”
面对已堵住出口的数位大汉和即将离开的众人,我抢在范采琪出言之前哈哈大笑道:
“且慢,在下今日只想赌个痛快,难道川南赌坊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吗?”
一项好勇斗狠的霍纪童冷声道: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又能怎么样!”
看到又有人要离场,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诸位先不要离开,请留下来给在下作个见证,否则休怪某家辣手无情。大家都看到了,是川南赌坊的人输不起,想要强取豪夺,不是在下蓄意惹是生非!”
看到范采琪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又对她道:
“范大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领,如若在下真的控制不住局面,一定会向大小姐和贵帮求助!”
在美丽女子和雷九指冷静的旁观中,在余下几人噤若寒蝉的注视之下,我镇定自若的等着扇子面包围过来的霍纪童等人上前。
好像已经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我并不是相像中的那样好惹,霍纪童有些色厉内荏的道:
“怨家宜解不宜结,朋友可否告知大名,大家作个朋友如何?”
我邪邪的笑道:
“作朋友不行,做兄弟还可以!”
霍纪童一愣,随即欣然道:
“好,从今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
我表情一变,冷冷的道:
“谁说与你做兄弟,我是说与你老爹!”
众人都强忍着脸上的笑容,只有范采琪毫不顾及的娇笑起来!
至此最后一丝和平希望破灭。
在围攻而至的霍纪童和一众大汉眼中,我忽然奇迹般的消失在原处,在霍纪童还未来得及出招时,我的右手已闪电般的掐住他的脖子,封锁了他的功力,像抛死狗似的把他抛在了脚下。又在踢飞几个大汉后,右脚缓缓的踩上霍纪童平时总是高昂着的头颅。
目光冷冷的扫过,被我威势所摄,再也不敢上前的一众大汉立刻惊恐不安的低下了头,我淡淡的对他们一一命令道:
“你去把老板找来,你们几个去把我的金子都装到革囊里。”
已吓破胆的赌场众护卫连忙乖乖照做。看到我忽然露出如此惊人的身手和森寒的杀气,雷九指,那个陌生女子和范采琪齐齐动容,后者更是愤愤的问我道:
“你究竟是谁?”
我对着行为叼蛮,心地善良的范采琪道:
“范大小姐如若答应在下不把我的样貌说出去,在下一会儿就给你答案如何?”
范采琪气鼓鼓的看了我半晌后,才嗔怒的说道:
“算你啦,成交!”
这时那个美丽的陌生女子摇曳多姿的走了过来,对着披头散发,一直遮住本来面目的我道:
“小女子胡小仙,能否与阁下交个朋友!”
原来她就是曾在赌桌上让雷九指吃过亏,长安最大的赌场明堂窝的老板,“大仙”胡佛的宝贝女儿兼传人胡小仙。我露齿一笑道:
“荣幸之至,他日小弟到明堂窝也赢个几千两金子时,希望小姐也能够当在下是朋友!”
胡小仙佯作不依的横了我千娇百媚的一眼后道:
“朋友真会说笑话,不过,如果阁下真的光顾我明堂窝,小女子代表家父欢迎之至。”
我邪邪的笑道:
“小弟是认真的,也许几千两不够,得赢他个数万两,好为我的师兄雷九指一雪前耻,既然小仙姑娘诚心邀请在下,那恭敬不如从命,改日必去明堂窝请教高明!”
胡小仙和那个应是雷九指的中年人齐齐色变,前者更是恭敬的说道:
“阁下原来是雷前辈的师弟,不知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还未等我回答,从外面急步走进来一个高手模样的护卫和一个面貌精明,目露狠厉目光的中年人。稍稍扫了一眼我脚下的霍纪童后,那个明显也是高手的中年人就满面笑容的向我拱手为礼道:
“怪不得敝馆输的一塌糊涂,原来是雷前辈的师弟,在下霍青桥,小儿如有冒犯之处,请朋友千万海涵。”
我亦客气的还礼道:
“霍兄客气,本身一无是处,偏偏又自以为是的人在下又怎会放在心上,今日前来,只希望赌个痛快,不知霍兄肯否成全!”
霍青桥哈哈大笑,一句也不再提及在我脚下的霍纪童道:
“朋友有此雅兴,在下自然奉陪!”
我拍了拍刚才赌场护卫递给我的装满金子的革囊道:
“现在以这些金子和霍纪童的一条命做赌注来赌你的全部财产和你的性命,能否赢回,就要看阁下的本事了。”
霍青桥终于色变道:
“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朋友是否欺人太甚了?”
我不在意的笑笑道:
“是霍纪童欺人在前,他做初一,难道就不许在下做十五?”
已从手下知悉全部经过的霍青桥双目凶芒电闪的道:
“朋友高兴大名,知否川南赌坊是什么地方?”
我哈哈大笑道:
“当然是赌坊,所以在下今次不但赌钱,还要赌命,如果霍兄认为在下的赌注不够,那再加上小弟一颗尾指如何?”
霍青桥不再掩饰,恨恨的对我道:
“朋友不觉得太嚣张了吗?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取出那个天蓝色面具,从披散的头发下面戴在脸上后,我邪邪的笑道:
“就凭这个面具如何?”
霍青桥瞬间脸如死灰,他身后的几个正散发着威逼气势的护卫高手立刻僵在了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范采琪和胡小仙双目异彩连闪,雷九指和那几个被迫留下的赌客双目也都一眨不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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