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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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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些东东我全都没带,包括那有着巨额存款的卡。

    回到书房之后,脑中又筹思起去澳洲的花销问题了。说起来我虽在公司当了几个月ceo,但由于公司的ceo先是林无敌后是林静,二人是全不领薪的,而偶当上了ceo之后也没有改变这一政策,因此老子并没在ceo的职务上拿到半『毛』钱的工资。倒是以前当部长和总经理助理的时候还有些工资积蓄。

    想了一会儿,已是有了计较。下楼开车去了银行,想凭着签证兑换一些美金及澳元带在身上使用。但因不知自己具体还有多少米,是以在兑换之前先查询了一下帐户余额。这不查不知道,一查之下发现自己卡上的存款竟有三百万之巨!我先是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明白这一定是陈雪打给我的房款!靠,老子原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这丫头说做就做,半点也不含糊。又想:她是如何知道我的工资卡号的?是了,她曾经在公司当过赖嫂的助理,赖嫂是人事总监,她既人事部门的最高负责人的助理,自是能看到我的员工档案,也自然查到我的工资帐号。

    想明白了这一切,心下对陈雪的感激又加深了许多。不过对于她这笔钱,我却并不打算用。因见帐户余额一共是三百零六万,估『摸』那六万零头很可能是我自己的钱。但偶仍不敢『乱』用,只拿捏着兑换了两千美金和一千澳元。料来自己到了澳洲最多过个一两天便能找到陆菲,这三千块钱无论如何也应该够花了。

    钱的事情解决之后,通往澳洲的路上已是再无一丝阻碍。想到明日一早自己便要飞往另一个半球,虽然并不是一去不返,但心中还是难免有些怅怅。于是从银行出来之后便驾着车在各处闲逛。算起来自己连学习带工作在这个城市已有七八年了,对这里实是极有感情。尤其是这一年来多偶在这个城市更是经历了n多无法忘却的故事,我正是在这里遇见了陆菲,正是在这里遇见了林静,正是在这里遇见了寡『妇』、小雪、陶洛洛、赖嫂、陈雪……

    这般直逛到晚间,方去自己以前住的那个小区楼下的烧烤摊吃了顿饭,然后又去了两个人的梦静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马丁尼。最后开车出了市区,来到了那片满是野蔷薇的山坡。其时已是九点来钟了,四下里黑沉沉的,一簇一簇的蔷薇花在夜『色』下绽放着,说不出的美丽动人。英仙座流星雨的峰值虽过,但空中仍偶尔会有流星掠过,拖着又长又亮的尾巴。一眉新月遥遥挂在西天,我望着那月,忽想起林静曾在信中说过要我七夕去见大咪咪。今天是初五,后天,后天我真能如愿见到那个被我抛弃了多次的女人么?她还会如以往般温柔的、无条件的对我好么?

救赎 抵达

    第二天一早我便登上了飞往澳大利亚的飞机。同样的航班,同样的飞行路线,我甚至怀疑我和陆菲很可能坐在同样的座位上,透过同样的窗口看着机翼旁同样的云彩,俯瞰着下面同样的海洋。只不过我比大咪咪晚了两个月罢了。

    我是上午十点来钟上的机,路上飞行了约『摸』十个小时,但由于澳大利亚和中国有二个小时的时差,是以飞机抵达悉尼时已是当地时间晚上十一点多了。因走得匆忙,我在来之前并没有预订酒店,此刻独自一人置身在异国他乡的机场之中,竟有些不知该往何处去的感觉。

    话说我现在仍是公司的代理董事长,而我和林静离婚的消息根本还没有传开,所以只要我打个电话,公司驻悉尼代表处的负责人绝对会屁颠屁颠的来迎接我的大驾。但我却不愿动用林静的关系为我寻找陆菲服务。我也没去酒店住宿,而是在机场航厦的休息区里猫了一夜。事实上我去酒店也是白搭,因为我根本就睡不着。妈的我马上就要见到大咪咪了啊,我怎么可能入睡?

    其时在中国是夏末秋初的季节,但在南半球的澳大利亚却是隆冬。好在悉尼是海洋『性』气候,四季比较温和,再加上机场内有空调,这一夜倒也没怎么觉得寒冷。

    翌日是个大晴天,偶老早的叫了辆机场的士,『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和司机沟通了半晌,又将那张写有陆菲住址的纸拿出来给司机看了,总算是让那丫明白了我的目的地。车子出了机场,先向东,而后折向了北,沿着一条宽阔的滨海大道飞速地往大咪咪所在的棕榈滩行去。

    偶以前从没出过如此远门,惟一一次到境外还是跟林静在tw的七日游。但不管怎么说tw也是咱炎黄子孙的地盘,况且身边还有静格格作伴,因并没觉过害怕。此时偶坐在taxi中,旁边开车的司机是一个肤『色』深黑的印度阿三,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就甭提了。每每偶心弦绞得紧繃的时候,陆菲那一双温柔的眼睛便会在我的心湖里浮起,那眸子似乎成为了我的信念,鼓舞着我向前进的决心。

    这般在车中坐了大半个小时,那阿三却也并没什么异动。估计丫最多也就坑偶几百块的车费,杀人越货的事怀他大约是不敢干的。当下防备之心方渐渐松懈了下来。而我也终得以有闲心去观赏车窗外的景『色』。

    远处是一片湛蓝的海水,近处则是一排排不知名的澳大利亚树木,绿『色』的树叶在海风中婆娑舞蹈,充满了一种异国情调的美感。在近处的植物和远处的海水之间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沙滩,沙滩上偶尔会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由于阳光明媚,再加上这些生番身体健壮,因此虽是所谓的冬日,但仍能看到穿着比基尼身材健硕的白人女郎,或是赤着上身抱着冲浪板的男青年。

    又行了数十分钟,海边的建筑物逐渐多了起来。绝大部分建筑都是民居别墅,风格也基本上以欧式的为主。而海岸边的一株株棕榈树似是在提醒着我这里便是棕榈滩。

    正自在心中猜度着哪栋别墅会是陆菲的,那辆的士蓦然停了下来,跟着那阿三司机冲我说道:here you will find the place。

救赎 相见

    我反复和那司机对答了好多次,才算明白他是在说我的目的地已到。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向外望时,但见不远处有一栋临海的别墅,楼高两层,虽然看上去极为豪华,但却并不像林家湖边别墅那样有高高的围墙,只周边栽了不少树木,隐隐圈出了一片院子模样的空地。空地上有绿油油的草坪,有碎石铺成的甬路,还有专门泊车的地方。

    我坐在车中兀自愣怔的一会儿,方才与那阿三汇了钞,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拎着行李下了车。甫出的士,一股清新的海风立时拂上了我的面。我觉得一阵清凉,当下收拾好心情,走入了那“院中”,沿着甬路一步步往那洋房的门前走去。每跨出一步,我的脑中便会闪过n多幅的画面,那影像有林静的,有陈雪的,有陶洛洛的甚至还有死了的小雪的,当然,出现的最多的是陆菲的那张白皙的脸孔以及她脸上那温柔的傻傻的表情。甬路不过十余米长度,但在我的感觉中,却像是比从中国到澳洲的八千公里路程还要漫长。

    终于,我站定在了别墅的门前。我伸出了手,放在了门铃之上。我似乎嗅到了大咪咪独有的体香,我似乎嗅到了那种久违了的温暖。我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往下摁了去,叮咚、叮咚,铃声清脆,一下下击打着我的心。我仿佛受了惊,闪一般撤回了手臂。在这一瞬间我忽然升起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情绪,陆菲会原谅我么?毕竟我伤她伤得那么重,毕竟我一次次的选择了林静而放弃了她。但很快,陆菲明亮的双眸又忽闪在了我的心中,她温柔的眼波似乎在提醒着我,以往不论怎样,她总会原宥我,迁就我。我的嘴边带出了一丝笑,我忆起了自己和她在海棠树下的那一幕,是啊,无论怎样,大咪咪总是舍不得拒绝我的。

    和门铃声同样清脆的脚步声在屋内响了起来,它一点点的临近,然后是吱得一声门响。在门开的瞬间我几乎有些眩晕了,极力把定了心神,凝目看时,映入偶眼帘的是一张很美很美的脸庞。

    那张脸庞的主人也已经瞧清了我的样子。大白???!!!她几乎要尖叫出来,但却急忙掩住了嘴。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惊讶和欢喜。脸庞的主人很激动,手臂抬起,似乎很想投入我的怀中和我来一下拥抱,但却终于忍了住。我也竭力克制住了想拥她的冲动,只是冲她微笑了下,道了句:洛洛。

    对面那张美丽脸孔的主人陶洛洛却像是仍没能从震撼中省过来,她『揉』了『揉』眼睛,接着又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下我的身体,这才确定门口的我并不是一个幻像。大白。她又叫了声我的名字:你怎么……你……她似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但陡地又缩回了话。她的脸『色』也在转瞬间变了。我的心不由自主的一跳,一种不详的预感掠了过去。你姐她没什么事吧?我急促的问。便在这时屋内忽又响起了另一阵脚步声。跟着另一把女人的声气道:洛洛,是谁啊……

    是陆菲!在隔了这许久的时光后,我终于又一次听到了大咪咪的声音。

救赎 惊闻

    乍听到陆菲的声音,偶只觉脑中一阵晕眩,忙『乱』间用手扶住了门框才算是没有摔倒。稳稳心神,举目往屋内望了去,果见那个让念兹在兹、从未有忘的女人正俏生生的立在屋当央。她身上穿了一见蓝『色』带波点的家居服,长发没有挽髻,而是很自然的披在肩上。她的身后是一排极大的落地窗,窗外便是那一望无垠的蔚蓝大海。

    我呆呆的看着她,感觉像是处在一个不实的梦幻里,又像是自己突然得到了某种穿越的异能,终于超越了时空,从而来在了我心爱的女人跟前。

    便在我望大咪咪的同时,陆菲的一双美目也已经凝注了我。她先是如陶洛洛般蓦然一惊,但只刹那间她就变了颜『色』,一张脸孔死灰一样苍白。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怕。姐!陶洛洛道:大白他……

    洛洛!话还没说完,陆菲突然厉声叫道:你上楼去!

    如同一只发了『性』的雌兽,丝毫不带有她往日的温柔。陶洛洛却似还像说些什么,陆菲又尖叫着说:你还不走?陶洛洛无奈,扭头向我投来了怜悯的一瞥。但她却并没遵她表姐的命令上楼,而是转进了起居室旁边的一个小间小屋里。

    先前那种不祥的预感实质了起来,在那种感觉的威压之下我竟连门也没敢入。心里只是在想:这两个月大咪咪到底出了怎样的变故?以至于她见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莫非……是孩子没了?我连忙把眼去看陆菲的小腹,那里平平的没有半点隆起。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将目光从她纤细的腰移到了她苍白的脸上,又从她苍白的脸上移到了她的纤细的腰上。脑中兀自在宽慰自己:陆菲没有显怀未必就真是孩子没了,也可能是因为她的身材苗条,她怀孕也才不过四个来月,看不出来也很正常啊。

    正自纷『乱』『乱』的压不住思绪,大咪咪却已一步步向我走了来。她的脚步虽然有些蹒跚,但却没有一丁点的迟疑。我无端的怕起来,我忽然觉得自己失去的可能不只是孩子,甚至是孩子他妈。良久,陆菲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我们相距很近,中间仅仅隔了一道门户。小白。陆菲道,她的声音似乎充满了忧伤又似乎只是一种麻木不仁: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我道,话声出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是哑的。

    孩子……她咬住了嘴唇,苍白的脸上更是剩不下一丝血『色』:孩子……没了……

    饶是我心中已有了预感,但此刻听陆菲亲口说孩子没了,我的心还是一下子跳到了喉头。怎么可能?我似乎听到自己大声问了句。陆菲不答,只是低下了头。在这一瞬间,我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属于我的温驯柔善的大咪咪,我猛地意识到对于作为一个母亲陆菲失去了自己肚中的孩子,她所受到的伤绝对比我要强烈百倍!一种怜惜之情由然而升,当下便不自觉的伸出了手臂,想要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拥进怀中。便在这时,陆菲忽又抬起了头,她见我张臂似是想抱她,急忙后退了两步,一面用眼神制止了我的动作。

    小白。她不无凄然的道: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找我呢?我们不是说好了永不再见么?

救赎 遭弃

    陆菲的话一字字的楔进我的心里,我在神伤的同时也感应到了她的心碎。我叹了口气,像是在自怜,又像是在怜她。菲。我用了这个以往只有在动情时才会用的称谓唤了声她,希冀能以此来化解她心中的伤痛。陆菲身子又是一颤,紧接着她又退了半步,似乎是要刻意划清我俩间的界线。她大为清减的面庞上有着一种悲喜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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