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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青萝衣-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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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眼见要被撞到,那马车却危 3ǔωω。cōm险的从二人身边擦肩而过,凌厉的疾风带过,站在靠边的李嫣然顿时歪在地上。

“嫣然!”

“夫人!”

受惊的嫣然都快哭了,抬起头来仔细瞧,才发现自己没有受重伤,只是手臂被擦破,衣服隔着还看不见血。李嫣然(炫)恍(书)然(网)的收住眼泪,撑着手站起来心有余悸的摇头:“没、没事,吓死我了。”

秋娘呼口气,“真折腾,幸好避了过去,不然……”那高头大马拖着大马车,不死也伤。秋娘想想恼火非常,他们又不是在路中间,那马车却忙横无礼乱冲乱撞。

“两位夫人对不住,是在下□无方才让那畜生发了狂,两位夫人伤着了哪里?在下一定赎罪赔偿。”

秋娘遮在纱帽下的脸深深蹙眉,车主年纪轻轻,难怪做事莽撞。

李嫣然不愿与陌生男子多说,忙道:“就擦了点皮,不碍事。下次当心点,阿姐我们买菜去。”

见他们要走,那人却着急追上:“两位夫人留步,错在在下,两位夫人不怪罪我,我却良心难安,请一定让在下赎罪。”

李嫣然闻言懵了,不明白自己不追究这人还缠着干啥,真是死脑筋。

秋娘只当他诚心悔过,便道:“既然你已诚心道歉,我们何须追究你,下回小心。”

两人说着继续往前走,那人更是着急的追着不停地说自己需要赎罪,愿意赔偿。

一个男人追着两女人老远,路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秋娘和李嫣然脸色铁青,对这人的死脑筋无话可说:“你买一条肥鱼给我们,就当你赎罪了。”

虽说此人看起来家世富裕,秋娘本意却不想让他赔什么钱财,实在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那男人闻言大楞,傻了半天才去挑了条大肥鱼,正要给秋娘,想想又觉得不对,忙将鱼摊子上的鱼虾全买下来送到秋娘二人面前:“这都给你们,当我赎罪。”

李嫣然难得愤怒的跺脚:“你这人真是怪!”

那人见她们要生气忙后退几步又是一连串诚恳的道歉,直到李嫣然忍无可忍答应接下所有鱼虾才满足的离去。

可还没走出几步,那人又跑回来追问:“敢问两位夫人住在何处?在下有机会登门道歉,今日差点要了两位夫人的性命,在下实在于心不安。”

“再缠着不放咱们可报官了!”秋娘怒红脸威胁,哪想过有一天会为了别人太过诚心的道歉而气成这般?如若对方是个女人,她们啥事也没有。

那人闻言,只好离去。

男人走到巷子里,见了四五十来岁的老头就哭着脸道:“那两个女人根本不乐意要我赔钱,咋办?”

老头闻言一巴掌拍过去怒斥:“我叫你办事办成这样!有你那样办事的吗?你缠着两个女人谁见了都怕你,人家敢让你登门道歉?谁看不出来你心里有鬼啊人屋里的男人不揍死你就好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点小事搅成这样,你有没有脑子?没见过良家女人?给我滚!”

男人被大骂一通只好灰溜溜的滚了。

独独剩下老头一个人在巷子里生闷气。

怒气冲冲拖着一堆鱼虾回家的秋娘和李嫣然事后想了想,对视苦笑,只觉得大怪事被她们撞见了。晚上将此事跟孙璟瑜她们一说,两人都气得当场大骂:“那人明显就是登徒子!”

“你们两个傻,理他干啥?”

“我们还不是被缠着没办法……”

“以后出门小心,天子脚下,可乱得很。”

“恩……”

“明日我们歇息一天,天气如果好,我们就去城郊的桃林散散心,那儿桃花听说开的特别漂亮,再不去就开败了。”

“啊呀,能去散心,那再好不过了。”

秋娘和李嫣然忙吩咐下人准备第二日方便携带的糕点,出去散心中饭得备好。

第二日果真是晴天,一家人徒步走到城郊桃林,那儿一片乱花迷人眼,真真是美不胜收。

“这桃林头多大啊?竟然看不见边。”

“呵呵,很大很大,听说走过去有个湖,不如过去坐坐。”

“好。”秋娘和孙璟瑜连孩子都带出来了,大女儿显得特别兴奋,一直抱着孙璟瑜的脖子咋咋呼呼。

桃花林边的湖不大,却清澈见底,里面鱼儿游来游去很是惬意。

秋娘随众人坐下,笑嘻嘻看着孙璟瑜和吕秋明一人提笔作画一人提笔写诗,女儿团团围着两人不住的叫唤:“爹爹画我画我,舅舅画我画我。”

“小臭美的团团,别捣乱。”秋娘笑骂。

团团忙摇头:“不捣乱,我要画我要画。”

孙璟瑜回头一笑:“行啊,团团乖乖坐下,爹画你。”

孙璟瑜说罢真的动了笔,画中桃花灿烂,桃花树下,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歪着脑袋冲人笑,那笑容能融化天下所有父母的心。孙璟瑜画着画着也咧开嘴角,左看右看觉得不够完美,想想又继续动笔,在孩子的旁边增添了另一人的风采,婉约的江南女子含笑望着桃花,一手抱着襁褓小儿,一手牵着那笑容灿烂的丫头,随风飞舞的桃花在她们映照下宁静美好。

秋娘一直静静看着孙璟瑜作画,每一笔她都瞧得清清楚楚,越是这般细致,却越是忍不住脸红害臊。总觉得无论怎么瞧,那画里的人要比自己美丽几分。

“哈哈,画完了,如何?”孙璟瑜提起画给她们瞧。

团团兴奋地拍手叫好:“团团好看好看,爹我还要。”

秋娘红着脸低声说:“我可没那般动人。”

孙璟瑜闻言坐下来,凑过脑袋小声说:“秋娘在我眼里就是这样的女子。”

“……不害臊。”秋娘脸红的滴血,心跳突突鼓动,怪异又熟悉的感触,似乎自从生了孩子后,就鲜少有这般触动了。如今陡然撞见,难为情得很,心底却又无限美好。

两家人,一份同样愉悦的心情,难得全家人出来散心,玩的很是尽兴。

吃了午饭后磨蹭一下就打道回府,穿过桃花林往城里走,前头说说笑笑的孙璟瑜和吕秋明陡然没了声音,随即便向不远处跑去。

秋娘忙跟上,过去一瞧见一小丫鬟正哭天喊地,而地上还躺着一名大腹便便不听痛哼的孕妇。

秋明立刻为那孕妇把脉,见她只是动了点胎气便放心下来道:“你家夫人动了胎气,赶紧找人来把她抬回去歇息,吃点安胎药稳稳即可,别担心。”

那小丫头忙点头哭着说:“已经有个丫鬟回去报信了,多谢几位好人相救。”

“客气了,你家夫人都快生产了干啥跑到城外来?太不小心了。”吕秋明又忍不住训斥。

小丫头忙说:“我们也劝过,可是夫人和老爷吵架,拗不过非要出来散心……”

吕秋明顿时没话了,别人的家事他无话可说。担心这妇人再出什么事,几人只好陪小丫鬟一起等着。

不多时从城里出来一台轿子,从轿子里跑出来一个慌里慌张的年轻男人。

“夫人你怎么呢?孩子怎么呢?”年轻人也才二十出头,一下轿就朝着妇人冲来。

吕秋明帮着解释:“不碍事,抬上轿去,轿夫走稳一点,回去吃点安胎药歇息几日便好,下回可要小心了。”

男人闻言感激涕零:“多谢大夫相救,若不是你们救了夫人和孩子,我实在是……哎……”男人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吕秋明尴尬的摆手:“夫妻和睦完事好,赶紧抬回去吧。”

“恩恩,多谢多谢,敢问大夫姓氏?您救了我家两条命,实在无以为报。日后若有难处,请一定上门告知,在下姓阮,是个生意人。家在南街拐弯处,恩人有难处一定相告!”

“姓吕,住在别人家,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无须挂念。”

“吕恩公,有缘再见。”男人没多说,忙抱着夫人上轿离去。

救人一命是好事,回家里并没有多记挂。

本以为就此过去,吕秋明却没想到第三日,阮家人登门拜访。

“恩公,请接下我的一片诚心。”阮家老爷如斯说,让仆人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绽放出的光芒,恨不得闪瞎一屋人的眼。

所有人的眼眸,都在那一刹那狠狠颤抖了几下。

47吕父之死

看着那一地金银,吕秋明拧紧了眉头,孙璟瑜收起了笑意。

李嫣然低低惊叫一声,紧张的抓紧了秋娘的袖子,微微不安的看着那一箱子闪亮的金银珠宝。

阮家老爷察言观色,见金银珠宝在眼前他们不但不欢呼高兴,反而人人变了脸色,当即心中哀叹一声:坏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尽管我救了你妻儿一命,却着实担当不起如此重谢。阮家老爷,您有事不妨直说,这一箱子钱财还请收回。”吕秋明直言不讳,凌厉的眼眸盯着阮老爷,心中琢磨个不停,他们来京城不过数日,会有什么人想尽心思给他们送钱花?他们没权没职,谁没事来讨好他们?即便真是有心讨好拉拢关系,也没几人如此大方散尽千金!

阮老爷一头虚汗,踌躇不语。吕秋明不逼迫,只是略微头疼的低着脑袋,手指摁着额头来回摩挲,不知道在沉思何事。【﹕。。】

孙璟瑜的脑中亦是一番思索,喝了半杯茶后,忽而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放下茶盏对那阮老爷道:“阮老爷,看您这出手,想必在京城财大势大。”

阮老爷忙答:“不敢当,我阮家世代经商,略有家财,一身铜臭,和两位翰林可比不得。”

孙璟瑜莞尔,又道:“秋明救你夫人和孩子一命,你有心感恩我们自当接受。”

阮老爷闻言激动,立即点头称道:“正是如此,不瞒两位翰林,我虽二十有余,膝下却至今无一子,那日若不是你们相救,恐怕……恩人若不接受我的谢意,我恐怕难以安心。家父及内人亦是多番嘱托于我重谢恩人,还请莫要推拒。我阮家无权无势,只有这些俗物……若实在不合意,我也可以换上其他雅物……”

孙璟瑜摇头,慢慢笑道:“那倒不必。我见阮老爷如此有心,实不相瞒,在下这位舅弟的确有一难事需要阮老爷这般身份的京城人士帮忙,此事无价可比,阮老爷大可收回珠宝,真心感恩,不如帮咱们一个忙,如有所成,必当感谢。”

阮老爷闻言一愣,“何事让恩人如此伤怀?”

吕秋明这回倒是不等孙璟瑜开口,心领神会的叹道:“千金难比的孝事。”

“正是,小玲,拿画来。”孙璟瑜吩咐,丫鬟小玲忙去取画。

阮老爷蹙眉静静等着,神情却似更加拘谨。

小玲很快便回来,将画递给孙璟瑜。

孙璟瑜展开来,递给了吕秋明。

吕秋明站起身走到阮老爷跟前,将画整个呈现在他眼前,盯着他的眼睛慢慢道:“阮老爷,在下想请你帮个忙,用你的财力人力,帮在下找找画中这个人,如何?”

阮老爷的头颅如有千斤重,极其艰难的慢慢抬起,目光落在画上,狠狠吞了一下口水。

半晌才结巴开口道:“不、不知画中,是何人?”

吕秋明收起画卷好,慢慢塞向阮老爷手,扳开他紧握的手指,一点点塞进他手心,一字一顿道:“是家父,身亡多年。”

阮老爷摇摇晃晃站起来,手里的画卷差点滑落,那如烫手山芋似地东西,想扔掉,却又无法扔掉。

“恩、恩人……此事在下恐怕无能为力……”

吕秋明摆手,无所谓道:“不碍事,多一个人多一条路,我们不过是请亲朋好友多留意,家中有长辈的兴许见过家父,十几年前家父独身来到京城,最后在京城病逝,无奈至今我还不知家父葬在何处,受母亲临终所托,此生定要将家父尸身带回故土安葬。”

吕秋明一脸伤怀的模样让人感慨,阮老爷思绪飞转,一会变点头道:“如此大事,阮某定当相助。既然恩人不爱珠宝,那我一定尽心尽力帮恩人找到令尊安身之所以报答恩人救命之情。”说罢一作揖,命人将箱子收好。

吕秋明感激点头:“那就多谢了。”

“恩人且等我消息。”

“静候佳音。”

阮老爷带着仆人浩浩荡荡的匆忙离开宅子。

偌大的厅堂静默无声,下人们倍感气氛压抑,便麻利收了空杯盏悄然离去。

吕秋明一拳打在桌面上,咬牙道:“我怎就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何事?吕秋明却没说完。

李嫣然一头雾水,担心不已的小声安慰:“秋明你怎么呢?”

秋娘不吭声,脑中有什么事情变得清明,仔细去想,却又模糊不堪。

孙璟瑜长叹,望着一脸愤怒悲痛的吕秋明道:“你是当局者迷,仔细想想,当年岳父病逝在京城,吕家接到消息却仿若未闻,只匆匆葬了衣冠冢了事。凭吕家当时的财力,派些个人来京城收尸难道办不到?最不济当时也该叫人来打听打听岳父葬在何处。何须熬了十几年,什么音讯都断掉,你们姐弟两再来忙活要成事是难上加难。”

吕秋明听着孙璟瑜的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秋娘也白了神色,喃喃道:“我、我当时只有七岁,那天母亲忽然大哭不止,我问了后,母亲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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